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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才从豫王府出来,却又要再入虎穴,别说黄御行是否已经回帝京,豫王的功力高深莫测,也无法得知深浅,更别说王府内是否还潜藏有其他高手,此番自己一趟对决,已经让王府加强了戒备,如何再次混入,倒是个难题。
想到这里,宁启突然想到,是否可以借助秦家实现。
豫州府衙。
秦鹂押解完一个犯人,却见宁启在府衙大门靠着柱子等着她。
秦鹂内心欢喜,表面却非常镇静。
交完差后,秦鹂一身女装快步而来。
“你怎么来啦?上次你去凌云阁后怎么一直没来找我”秦鹂生着气问道。
“别说了,我上次快被魔门的人打死了”宁启嘿嘿说道。
接着就把从凌云阁出来再到豫王府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我认为太子还是在豫王府内,但是我再进去王府一定是加强了防备,所以看看能否借助你们秦家有一些光明正大进去查探的机会。”
秦鹂思索了一阵,倒是有一个好时机。
“三日后我家主正好要去豫王府做客,商讨下个月的杏花大会事宜,你可随我们同去,但是你要乔装一下,以免被豫王认出。”
宁启觉得豫州的风土人情真是非常宜乐,“杏花大会又是什么?”
“诺,你看这些,就是。”秦鹂指了指大街上的人们。
豫州的杏花大会是一年一度的酿酒大会,豫州的酒酿大户们和街头巷尾的小摊贩们都会在这一天将自己的酒酿展出,文人骚客都会来品酒作诗,也相当于为好酒做宣传,按往年豫王每次都会出现在南市,为杏花大会点评头三甲的美酒,并赐予手书墨宝。秦家作为豫州大家,每逢杏花大会也职责范围内做好侦缉维护等责。
如此看来,三日后便是绝佳的机会。
秦鹂问他“你可曾有人皮面具?你现在这幅样貌怕是被豫王记得清清楚楚”
宁启想了想,刚好自己还有柳山的不完整的面具,将其掏出带上,只在下巴部分有缺失,再行修补即可。
“刀客柳山?你可真会模仿,要是叔叔看到了,还不得气的吐血”秦鹂噗嗤笑道。
“可我只有这个了,而且世人皆传柳山已死,此时用他身份,更好可以迷惑大家。”
两人笑着往秦府走去。却听一阵急促的马车声,一辆华美马车在两人面前停下。
马车厢内一华服公子探出头来“阿鹂,快上车,本侯带你去见徐公子。”
秦鹂扭过头,不想见他。
宁启见此情景,便淡淡说道“秦小姐不愿与尔说话,尔请回吧”
华服公子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你又是哪根葱?敢这么跟本候说话?”
秦鹂拉了拉宁启的衣袖“别跟他纠缠,他是豫州的一霸豫安侯,一直要让我们秦家投靠徐阀。”
宁启清楚了“猿猴?哈哈哈,还有人起这种名字?”
随车管家高深莫测,见宁启似乎是高手,也负手而立,没有发难,就静静看着他们。
宁启察觉到了管家,也很识趣没有动手,“侯爷请回吧,小姐还有要事回府”
华服公子不再纠缠,似乎是听从了管家的指示,便驾车离去。
宁启问道“方才他说徐公子,莫非徐阀的大公子此刻也在豫州?”
秦鹂烦心的就是这个。秦家受困于大势,即将在徐阀与豫王之间选边,秦家家主主张与徐阀联姻,保新朝继续富贵。
“他们让我与徐阀大公子徐晚林联婚,我们家势单力薄,没有徐阀家大业大,我过去就是给他做妾,我才不要呢”
宁启豁然开朗道“怪不得你一直营造一个好年轻小生男色的形象,还总是举办比武招亲,就是为了不去徐阀联婚。”
秦鹂抓住宁启的手“我就是喜欢郎君,我才不要给那个老男人做妾。”
宁启没有挣扎。“倘若你家族定要如此呢,你能反抗的了吗?”
秦鹂坚定握住宁启的手,看着宁启的双眼“那我就要随你到天涯海角”
三日后,秦家议事团带着宁启一同前往豫王府。秦缪虽第一眼见到“柳山”的装扮非常敌意,后面也渐渐放下。
宁启为防生事,还戴上了斗笠,化了妆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老者,柳山的相貌倒也没有那么突出。
在议事团开始议事后,宁启悄悄潜出,开始在豫王府内探寻。
一番探寻无果,难道豫王府跟独孤侯府一样搞地下暗室?但是看府内的假山园林,也不太像是有地下结构。
正要离开时,宁启发现有一处厢房十分可疑。
这间厢房门口没有其他厢房门口的两名家丁护卫,门头还有一丝丝蛛丝,门口还挂了一把小锁。
这唱的哪门子空城计?
宁启偏不信邪,暗暗记下了这处位置,便不动声色地回到了议事团。
议事结束,众人回府。
秦鹂问道“怎么样,有查探到吗?”
宁启悄悄与她说起昼时查探,决定夜黑风高去摸一摸这间厢房的虚实。
宁启经过这几日的休整,体内孕育出了自己的真气,对与念诀的理解也多了几分。
来到豫王府外,宁启策动真气,施展影身法,迅速飞进王府。
来到了厢房外,静静倾听,感应屋内的气息。
似乎有一个忽强忽弱的气息,在不断变化。
难不成这屋内还是高手?那太子在哪里?
怎么这间厢房像是如此不设防,就不怕自己找到一些什么?
轻轻撬开锁,宁启悄然进入。
漆黑一片中,宁启感应到一股刀气向这边突来。
呸,果然有问题。
宁启从袖中擦亮火种,照亮了来人。
来人在即将杀到之时,猛然停祝
不仅他停住了,宁启也惊愕到了。
“柳山?”
眼前的苍老之人,长得与自己的面具一模一样。
“柳山”也呆立在原地,没想到进来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宁启问道“前辈可是刀客柳山?”
那“柳山”也半晌没有回答,后才幽幽回答道“那你又是何人?为何与我长得一样?”
宁启脱下面具,“前辈,这是面具,晚辈无意冒犯,只是外界多传言前辈已身死,故晚辈才斗胆冒用前辈的身份”
柳山停止了攻击,收起双掌,喃喃道“我被关在此地,都不知又多久了,只知来时是个少年,现在我已然是个废物了”
宁启见柳山的样子应该只有三十多岁,想必关在此地也有好些年份。见他脚上还缠有镣铐,就主动运劲将其击碎。
柳山凄然道“没用的,我还是出不去的,这府上有魔门的人在监视,前几次出逃皆被重伤打回,现在我的功力早已没有当年了”
宁启立即握住柳山的双手,向其体内输入自己这几日修得的真气。
阵阵暖流,让柳山惊愕。
“你这是何意?”
“前辈且暂待几日,晚辈输你真气助你休养,待晚辈查探完线索,定能带前辈逃离这地方。”
柳山压低声音“你莫不是来寻太子的,这个我知道,太子就在豫王厢房的后院,有一个暗室,太子一般一月出来活动一次,我有几次见到。你万要小心。”
宁启悄悄退出厢房,再次飞身至王府屋顶。
站在屋檐上,宁启俯瞰整个王府,豫王厢房在此处往南五十步。
魔门的人在替豫王看管柳山,柳山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里,宁启决定反向行之。既然找太子危险重重,不如直接问柳山问个清楚。
宁启再次回到厢房内,柳山已经运气调息完毕,人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前辈,可知晓靖侯宝库?”
柳山悄悄道“在你之前,魔门和豫王关着我就是为了套取线索,可是他们都没有如愿。我只不过是早年在豫州游历时与你父有过交手,你父确实没怎么与我透露宝库的消息。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他们,今日你来了,便是天意,我要告诉你。”
宁启愕然“前辈知道我是谁?”
柳山点头道“能够修得剑念诀的人绝非凡夫俗子,联想到你的年纪,再看你撕下面具后的容貌,与你父当年颇有几分神似,我便早早猜出。放心,宇文阀已经在大越的历史上消失了,你我相聚于此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我把线索告诉你,你时机成熟就可以大仇得报。至于我这幅残躯,死在这里跟死在外面没有区别。”
宁启抱拳道“前辈莫要自轻,晚辈定能想办法救你出去。”
柳山道“你之前是否与大元那小子在祁城探得一处宝库,还有一句山水连天碧玉元灵大成之类的口诀?那处是靖侯设置的众多假宝库之一,为的就是吸引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发掘,来掩盖真的宝库。你父当年身为暗卫指挥使,皇帝告知真宝库线索是存在的,只是你父也不确定真的在哪里。以我目前的推测看,豫州集结了这么多门阀和江湖人士,看来是以为豫州才是真的宝库所在地。”
宁启点头道“晚辈也是为了这个前来,莫非真宝库真的在豫州?”
柳山摇头,“不会的,靖侯是百年难遇的经国伟略之才,大越开国的雄主,他制定的宝库,不会这么轻轻松松就被人猜到位置。其实这句口诀要配合你父与我说的那句话才能猜出正确的位置。”
接着在宁启耳边悄悄耳语。
宁启心想反向行事果然收到了成效,柳山所推测应八九不离十。
柳山根据宇文啸所说的话结合口诀,推测出,真正的宝库应该就在帝京承天殿的下方,且会包含子母库,子库同样是让大家挖到就认为是真的,用来掩盖真正的母库。豫州也会有一个宝库,规模甚至会比祁城的大许多,同样是为了掩人耳目。
“前辈,据我所知冷无极也在找寻宝库,他为了宝库内的玄天玉。只要他发现豫州的没有,也会认定这是假的宝库。”
柳山笑道“魔门之人行事皆狂浪,自以为高人一等。玄天玉也是分子母玉的,如不出所料,豫州这里定会有一个玄天子玉。以冷无极刚愎自用的性格,他要过了好多年才会意识到这是假的宝库。”
两人再行耳语一番。
此番查探,宁启算是知道了真正的宝库在哪里,如此说来,在豫州待着反而没有意义了。
两人即将分别,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像是久未重逢的老友。
柳山示意宁启安心离去“你且放心去,我走了反而对你是个危险,我在这里,一时半会不会死,只要他们还要我的宝库线索,我就是安全的,在这里我还可以帮你刺探一些豫州动向。你的真气非常宝贵,我会好好利用它保护自己。”
宁启深深拜别柳山,就此飞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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