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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岛会来龙,
九曲十二风。
瀛洲同日月,
塔映六分功。“
这首诗,不是古人写的,乃是七十年代一名现代人物所作。
此人月圆之夜,拿着三根棍子,头戴三花小帽,口袋里还装了一包钉子,想在西湖边的小道上揽些木工活干。
到了黄昏时分,眼看着日暮西山了,也没什么生意,此人又是个单身汉,索性下了馆子,叫了四两牛肉,一斤黄酒,喝了个满面通红醉意熏熏。
走到湖边一看,想着这西湖十景实在美丽,游个夜景也很好,索性舍了一角大票租了湖中渔民的船去湖里游玩。
要说起西湖十景,那可是杭州出了名的景色。
那十景分别是:苏堤春晓、断桥残雪、曲院风荷、花港观鱼、柳浪闻莺、雷峰夕照、三潭印月、平湖秋月、双峰插云、南屏晚钟。
这十处景观,可是名闻四海,景秀八方。
而唯独这三潭印月,被誉为“西湖第一胜境”。
此处乃西湖中最大的岛屿,其中风景秀丽、景色幽然。
《西湖志》有云:“月光映潭,分塔为三,故有三潭印月之目。”
此人恰好行船游到了三潭印月的水面上,停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湖中一座石塔洞中,亮起了一盏灯。
而这一共三座石塔,每座石塔上,又分别有五个洞,每个洞中都亮了一盏灯。
此人甚为奇怪,这三座石塔上,一共亮起了十五盏灯,水中倒影一现,这样一来,便有三十二盏月亮的圆灯。
看上去,就像三十二个月亮悬在湖中,此人弯腰在湖里捧起一把水来,水中便又多了一个月亮的倒影,这样一算,一共是三十三个月亮。
这人手捧明月,见此奇观,有感而发,便吟了上面那首诗。
所谓“塔映六分”,取得是便三三之和,正好对应了三十三个月亮。
只是那“功”字,却不知是何意思,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没有个合适的解释,传的久了,人们也就当个打油诗看看,不那么在意。
斯德春此刻,就坐在湖面的一艘游船上,正和几名霍淳公司的掌舵人商量着事情。
“那就这样,下周开盘,bs940合约,再往下掉33美元,”斯德春敲了下桌子说道。
路通听了心里一咯噔,再掉33美元,那成品油不是只有33美元了么?
路通看了斯德春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你们买了多少?”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空头方面两百个账户,一百三十亿。”斯德春说道。
“下跌33美元,速度太快吧,明面上,一下亏损这么多,我们也不好交代,这里面有百分之三十的政府资金。”中年人说道。
“霍先生,您先听我说完,我们计划先下跌三天,随后再反弹到74美元,让你们每单盈利8美元,这样一来,你们的账面,会非常好看。”斯德春笑道。
“嗯,然后呢?”这位姓霍的继续问道。
“然后中东的局势会紧张一阵子,油价继续会上涨,我们的媒体们会开始造势,这个时候,你们再次买入多头,我们就直接下跌50美元。
这样一来,你们的三百亿,就会彻底爆仓。”斯德春说道。
路通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他管理十个亿的基金时,不过是些拉升派发洗盘砸码的小大小闹。
每次割了批散户之后,都会和合作盘分些利润。至多一次也就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不过两三个亿上下。
可是这一次,瓜神教似乎非常着急,这么大的手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有些迫不及待了。
为什么会迫不及待呢,路通觉得十分不简单。
“那就先这么办,你最近遇见的那个人,你们到底能不能解决。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姓霍的说完,掏出了一根烟。
沙力巴在一旁赶忙替他点上了火。
“呵呵,我们完全有这个能力,尊敬的霍起垒先生,我们毕竟在您的国家,我希望,你们能动用一下你的资源,协助我们一下。”斯德春眉头一皱,微微笑道。
“我的人已经跟他们在龙门镇交了手,打了个平手,听说有些手段,路通,你是见过他的,跟我们说说,怎样才能搞定他。”姓霍的转脸看向路通说道。
“霍总,这个人看上去没什么,实在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就是个江湖混混,发了点小财横了点而已,人嘛,我觉得只要是想赚钱的,就可以收买,何况他有钱了,再让他变回去,他也受不了啊。”路通说完看了眼斯德春。
被童七抓住的事情,他们彼此发誓,绝对不能说出去。一但被瓜神知道了,他门立即会被解职,生命虽然没有危险,不过,离开了重要的部门,他们也就不可能再过上现在的日子了。
路通和斯德春的心思不一样,斯德春越害怕,他倒越高兴。
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利用斯德春的恐惧,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霍起磊“呵呵”一笑,弹了弹手中的烟灰说道:“这话不对,收买,只有小人物才能被收买。
他手上四百个亿,就想着郭向阳的那块地了,他到了非洲买了那地,再加上自己那些手段,万一拉着当地土著搞起山头来怎么办。收买他,我看不可能。”
路通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这霍起磊果然中计,连忙笑道:“霍总,他拉当地土著搞山头,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那块地虽然复杂,可那什么如意罐子在他手里,自己又有些本事,万一他在那平了乱结了伙,再捣鼓着一些人去那里移民,过个十年八年的,再找个联合国递交一份申请建国的方案,万一有的国家昏了头,同意了呢?”
这话一出,路通倒真的大吃一惊,虽然他有些想钓出霍起磊的话来,可这话一出来就把他惊到了。
霍起磊转脸看了看船舱外,西湖岸边,正一片灯火斑斓,霍起磊指了指远处的灯光说道:“你们应该了解的,黑暗总是需要灯光的。
从斯巴达克斯到美国的黑人运动,从法国大革命再到前苏联的十月炮响,奴隶们天天都想着平等。
可事实呢,斯巴达克斯全军覆没,法国大革命出了个拿破仑,输了之后照样是咱们有钱的人说了算。
苏联,哼,不也被你们整趴下了么?
几千年来,也就出了一个人,除了他,还没有谁说是真正做到了解放。
至于其他的人么,个个都想相当皇帝,皇帝谁当到无所谓,只要票子在我们手上,谁当皇帝,还不都是我们说了算。
你们教里那些人,还想跟他合作去那阿咪东索山,我看这个主意不好,不能让他去,得灭了他。”霍起磊说完,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小人得志而已,想点办法治了他就是了。”沙力巴轻蔑的一笑。
“老沙,别小看这些下面爬上来的人,手狠起来,呵呵,也够咱们喝一壶的。”霍起磊看了眼沙力巴说道。
“没有关系,只要他是个人,就会有私欲,只要有私欲,咱们就可以谈判,你们不是有句俗话么,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斯德春笑道。
“您的中文的确不错,可惜你还没完全了解我们的文化。”霍起磊一笑,微微有些鄙视的看了眼斯德春。
“我的老师,一九七九年就来了中国,我对您的国家文化,不算是陌生。”斯德春听了有些不服。
“望门投止思张俭,
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
去留肝胆两昆仑。
老斯,您听过这首诗么?”
霍起磊笑道。
“这个好像是什么,是……,”斯德春听得耳熟,老师好像说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
路通张嘴想接,可这要是一接,那就说明自己比斯德春懂,眼下,可不是下他台面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没说。
“是谭嗣同。”沙力巴接口道。
“嗯,对对对,谭嗣同。”斯德春答道。
“这人的头,脑袋被砍了几十刀才掉下来,到死都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霍起磊说道。
见斯德春有些气馁,路通不得不表现一下。
“苏格兰的威廉华莱士,也是一位勇敢的革命者,被人出卖被俘,他被凌迟处死的时候,刽子手问他认罪不,他只回答了一个单词。”路通说道。
斯德春欣慰的看了眼路通,替他接道:“哪个单词?”
“free”,路通说道。
“自由?哈哈哈哈哈。”霍起垒大笑道,“不要说他们,就连我们都无法彻底的自由。”
霍起垒站了起来,指着路通说道:“路通,你本该回到家抱着媳妇啃两下嘴,然后一起睡在你德容花园的两百平房子里,从窗边的飘窗上看看上海的美丽夜景。
如果你有架望远镜的话,你还能欣赏一下外卖小哥们骑着电动车当着夜班,满大街的送着快餐。
你能看到夜班出租车们凌晨一两点排在酒吧门口,等着里面散了场的人出来搭车。
如果你再看仔细一点,你还能看见几个零星的站街女,在夜风中笑卖着她们廉价的风情。
至于我,我本该回到湖边三百米外的小楼里,跟我的明星女友听一曲《深秋立楼头》,然后在抱着她一起泡个鸳鸯浴亲热一番。
完事之后,我再打开一些弱智的娱乐节目,看那些小中产阶级们在里面如何矫情的谈论着他们貌似成功的美好人生。
可是现在,我们在干什么?
坐在这三座破塔前的水面上,鬼鬼祟祟的谈论着所谓的计谋,我想走出去,直接明明白白的告诉那些下贱的东西们,他们就该被我们统治,他们就该被我们牢牢的踩在脚下。
我能么,我不能。
呵呵呵,所以,你跟我谈自由,在我眼里,没有自由。
越拥有金钱和权力,我们就变得越来越忙碌。
可是,我们享受这份忙碌所带来的喜悦。
路老弟,你是个聪明人,这个越来越忙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懂,因为害怕,害怕失去眼前的一切。”路通苦笑道。
“对啊,命运已经让我们如此优秀,我们为什么要把机会,让给那些本就该服务于我们的人呢?”霍起垒笑道。
“您的话,总是能激励我。”沙力巴在一旁笑道。
“精英就是精英,那些垃圾们,就让他们在外面忙去吧,所以,对这种想跳起来的人,一定要灭了他。”霍起垒阴沉着脸说道。
“嗡…………”,一阵微弱的轰炸机般的声音突然在霍起垒耳边响起,有什么东西贴着他的脖子碰了碰,霍起垒不禁晃了下脑袋。
“说的非常有道理。”斯德春笑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想霍起垒动手,替他出了那口恶气,即可以消灭敌人,又保住了自己的秘密。
至于路通,他还想再利用他一段时间。
“嗡…………,”这微弱的轰鸣声再次响起,一个小黑影从斯德春眼前一晃,再次飞向霍起垒。
霍起垒正用右手拿着茶壶准备加水,突然觉得右脸一阵轻微的刺痛。
他“当”的一声放下茶壶,照着自己右脸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沙力巴和另一个年轻人赶忙站了起来,“霍总,怎么了?”沙力巴紧张的问道。
“这个天,居然还有蚊子?”霍起垒摊开右手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说完霍起垒继续去拿茶壶倒茶,拿起茶壶往杯子里正倒着水,“耷拉……,哗……”,
这茶壶突然一分为二,掉了一半壶身在桌上,八十度左右的壶水从霍起垒的右手背上淋了下来,烫得这霍起垒“啊呀”一声,右手一抖,剩下的半把茶壶,“当啷”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霍起垒猛地甩着手上的热水,不小心一脚踏在地上的碎壶片上,向后一滑。
沙力巴和那年轻人同时伸手,想从身后接住霍起垒,可谁知这霍起磊脚踩着碎壶片再次往桌子下一一滑,后背正好避开了沙力巴和年轻人伸过来的手。
这霍起垒的右脚向桌子下猛得一伸,左脚却横向那个来扶他的年轻人,整个人向下一坐,劈了一个120度的叉,霍起垒痛的再次叫道,“哦呀……”
”嘣”的一声,他后脑碰着了身后的椅子。
年轻人本来是来接住他后背的,结果被霍封左腿一撞,这年轻人控制不住,向前一个趔趄,双手向前一伸,正对这霍起垒的左腿膝盖压了下去,只听得“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霍起磊终于不顾形象的大叫道:“啊……,我的腿。”
“嗡……,”的一声,那阵微笑的轰鸣声再次响起。
一个小黑影在斯德春面前一晃,这一次,这小东西直接钻进了他的鼻孔。
一阵针扎感从鼻腔里传来,“啊呀……啊切哎……”,“啊……,”霍起垒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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