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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诗?哈哈哈哈哈,那你现在要是非长短耳边风,切莫于中觅异同。要得八风吹不动,放教心地等虚空喽?”黑衣人说道。
“什么?”白衣人一愣。
“老哥哥,这无门和尚的口头禅,你想听多少?我肚子留了一箩筐等着你。”黑衣人笑道。
“哟呵,你也参过这个?”白衣人手拿鸡翅,瞪着眼睛看着黑衣人。
“你参得,我自然也参得,”黑衣人说道。
“哦……?
露刃单提,行杀活令,
斩贪嗔痴,群魔乞命?”
白衣人说道。
“夫是之谓,纯阳真人,激浊扬清,摧邪显正。”黑衣人答道。
“身分水月遍三千,月落何曾离得天。”白衣人说道。
“此是夫人行履处,摩耶相对共谈禅。”黑衣人答道。
“石根常有千年润,海眼曾无一日干。”白衣人说道。
“天下苍生待霖雨,不知龙向此间蟠。”黑衣人答道。
“可以啊,破梦,你小子有点悟性啊,”白衣人赞道。
黑衣人拿手指着桌子外面说道:“我跟你说吧,这东西的道理,他们可以去信,他们也可以去参,他们也可以去懂,他们也可以去谈,但唯独的是,你我不能去参,不能去看,也不能去懂,更不要再谈。”黑衣人说道。
“为什么?”白衣人问道。
“你也不想想,啥都空了,那还有个什么?啥都有了,那还空个什么?这东西,好是好,对你我而言,不管用。”黑衣人笑道。
“真是魔王讲道,也能度人。”白衣人笑了笑。
“你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被度么?”黑衣人说道。
“为什么?”白衣人说道。
“因为在他们眼里,已经把我当成了道。而我说的东西,也确实是按照那些经书说的,我本想往乱处去讲,可奇了怪了,说着说着,自己都被那道理带偏了。
他们还就真的信了,信了还就成了,你说我怎么搞?自从碰了这些道道,有时候我自己都会跟着那道理走。
我觉得不对劲,再这么下去,我还是破梦王么?所以我再也不去参这玩意。”黑衣人说道。
“那看起来,你还差点就悟道了?可惜……,”白衣人叹了口气,丢下一块啃的干干净净的鸡翅。
“悟道?悟什么道?我知道有那东西,我偏偏就不信那玩意儿。”黑衣人说道。
“说甚长蛇偃月,休夸三略六韬,谈笑间狂贼烟飞,弹指顷魔军殄灭,呵呵呵,你别教会了徒弟打了师傅,到时候还要栽在那块臭石头手上。”白衣人调侃道。
“喂,你还来?你真当你念了慧开的诗,你就真的慧开了。
我跟你说,你玩玩就行了,别真往那条路上走,你去悟道了,我干嘛去?梦罗刚生了对双胞胎,戏梦还在等你回去,你别这样行不?”黑衣人说道。
“哦……,”白衣人应了一声,抬头瞥了眼几米外的摊主夫妇,他俩正忙着烤东西,隔壁桌还有个青年男女在那等着吃烧烤。
“破梦。”白衣人突然看着黑衣人说道。
“嗯?”黑衣人应道。
“你想不想成为我?”白衣人问道。
“什么意思?”黑衣人问道。
“就是你来坐我的位子。”白衣人说道。
“你说什么?”黑衣人惊道。
“我说什么?你来做我,我成全你。”白衣人笑道。
“你是不是疯了?”黑衣人说道。
“他没有疯,他只是想撂挑子了,呵呵呵。”一个声音突然笑道。
黑白二人转脸一看,一个男人正站在他们的身旁。
“你是谁?”黑衣问道。
“法身无相更形容,本来面目遍虚空,浩荡十方能变化,行看九万自搏风。
看着你们两个从无门而来,自然还要看着你们能慧开而去,这样才是圆满么,对么?”这人一笑。
这一黑一白二人,正是造梦王和破梦王。
白衣人造梦见了此人突然元神一动,黑衣人破梦同样也有这种感觉,二人互相看了一眼。
“你好像知道我们是谁?”破梦问道。
“你们跑到我梦里来,也不问问我这个闲人答不答应?”这人一笑,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鸡翅猪腰,这都是些俗物,你们吃了,也不怕出不去么?”这人看着桌子上一堆啃的七零八落的东西说道。
“呵呵,这不过是我的化物而已,就包括你,也不过是我造出来的东西。”造梦对这人一脸不屑的态度非常的不满。
自己的尊严被冒犯,刚才那点子想悟道的心,也一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哦,怎么了?你不是要万家森罗齐稽首,须弥勃跳舞三台么,就这么一会,又动怒了?
看来自己悟道是一回事,可悟道之前还要被人戏谑一番,你实在是不甘心啊。
你就是想悟道,也必须要得到一切之后再去,而不是因为得不到这一切,而不得不去悟道,对吧?”这人看着造梦王笑道。
他的眼神,似乎一点也不怕这二位。
造梦悄悄动了下心念,将自己的意念渗了过去,想看看这人的元神是什么,谁知这心力一碰这人就被反弹了回来,心神也被这人震的一晃。
破梦王眉头一皱,正想助力造梦,这人突然把脸一转,正对着破梦,破梦一看,自己的元神中突然一颤。
“这里已经变了,你们已经管不到这里了,回去吧。”这人淡淡的说道。
只碰了两下,二梦不用再做任何的动作了,也无需再用什么元神试探此人。
仅凭这人能在造破二梦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靠近,就已经非常了得了。
再加上刚才那一弹一眼之间,这造破二梦心里清楚,就算他们二人合力也无法撼动此人。
“我知道你的骄傲,”这人指了指造梦。
“我也知道你的自大。”这人又指了指破梦。
“可是,你们依然会死。”这人冷冷的说道。
“我们……,我们还会死?”破梦脖子一伸。
“你们就很了不起么?”这人冷冷的说道。
“我从不认为,我会消失。”造梦王心有不甘。
“你们一样会死,等你们一死,照样会变得跟他们一样,甚至,还不如他们。
最为恐怖的是,你们偏偏还会记得你们曾经是谁,这才是你们最痛苦的地方,想不想试试?”这人笑道。
“你到底是谁?”造梦问道。
“你们刚才谈了什么,自然就会引出什么?这就叫唯心所变,唯识所现。”这人说道。
“你跟闻音什么关系?”破梦问道。
“慧开的诗来,慧开的诗去,我是十字街头,闹中求静,三家村里,忙里偷闲。”这人说道。
“既然我们在你的梦里,你又是在谁的梦里,你这一身空有之相,又是从哪里化出来的?”造梦问道。
“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我这一身,如去如来。”这人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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