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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李玉看着面孔消失的天花板,冷冷的说道。
“嗯。”张松应了一声。
“现在就把东西给我。”李玉说道。
张松听了一笑,“你不怕那个东西说的话么?”
“传说,是人写的,赢了,我们就是传说。”李玉说完看了眼孟九龄。
“那个东西能观心,不过,他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不现在就阻止我们呢。”孟九龄问道。
“虚张声势而已,不必在意,这点子攻心之术,有如孩童的把戏,我们这,前有天环结阵,后有地锁封关,他进来也做不了什么。”李玉说道。
“那你还叫人搬走那块石头?”孟九龄问道。
李玉白了他一眼。
“呵呵,器量上,我们一千年也没赢过他们,”孟九龄笑道。
“空有器量,却无器可装,有个什么用。”子墨看着那个木偶说道。
孟九龄看了眼窗外,雨小了些,几滴不愿落地的水珠拖拖拉拉的从玻璃上流了下来。
那个少妇的影子在玻璃上一晃,孟九龄看了眉头一皱,说道:“委员会那里,我会去说。”
李玉听了微微一笑。
“哦,孟先生改变想法了?”张松笑道。
“我张松就是地狱里来的,下地狱对我来说,就是回家,哼,想观我的心,我怕你看了会吓死,”孟九龄眼中凶光一闪。
“统计局的调查,和《公平日报》那里,怎么应付?”李玉问道。
“找个几个人出来顶包就是了,所有的事,都可以推给他们个人,孟先生还可以做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我们的媒体再配合配合你,多多报道一下,这事儿就翻篇了。
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管这些。”张松笑道。
“你可不仅仅是个死士。”李玉笑道。
“乓啷”一声,子墨突然打破了书柜的玻璃,那个木偶被她的力道击中,脑袋掉落在地上,正好滚到子墨的脚边。
“你干什么?”李玉怒道。
“我才不是娃娃,”子墨一脸铁青的盯着那个木偶的脑袋说道。
李玉心中一惊,这下,他大概能猜到她刚才看到了什么,虽然他有些好奇为什么自己看到的,却是那人的本相,可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他刚刚想表露的真心,被对方一盆冷水泼的拔凉拔凉的,再要服软,就太没面子了。
伍十五有什么了不起,我天成会乃天罗地网,就算那传说是真的,就算他真的是天地之数,也一样逃不过我天罗地网的手掌。
至于什么瓜神教九宗门,早晚要被我天成会给灭了。
想到这,李玉走到子墨身旁,抬手抚着她的肩膀笑道,“你当然不是娃娃,你是个人,美人。”
子墨看了眼李玉,又看了看地上那个木偶脑袋,脚尖一踢,把那木偶的脑袋踢到一边。
孟九龄把脸一转,说道:“不谋万世者,不足某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要没有刚才那场幻梦,我孟九龄还下不了这个决心,你只管去做,会里再有人反对,就让他永远消失。”
“孟兄放心,只要做了出来,他们就不得不上我们的船,何况,天成顾问团里,有的是打算坐享其成的人,呵呵呵。”李玉笑道。
“那我们……,日期照旧。”张松说道。
“不,往后挪个七天。”李玉说道。
“为什么?”张松问道。
“让他们认为,我们已经被吓到了。”孟九龄替李玉说出了答案。
李玉一笑,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两声敲门的声音,门并没有关,来人只站在门口探着头,没进来。
“进来,”李玉说道。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看了眼张松和孟九龄,却没有说话。
“说吧。”李玉说道。
“李总,出了点小事。”小个子说道。
“小事还进来报?”子墨问道。
“不是,是很蹊跷,而且跟李总有关系。”小个子说道。
“什么小事蹊跷,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李玉问道。
“凡同地产,有几个人失踪了两天,又回来了。”小个子说道。
“凡同地产?”李玉看了眼小个子。
“他们拿了几块地,有几户人家不愿意走,派去催人搬家的。”小个子说道。
“就是拆了人家房子,然后上了新闻的那几个么?”子墨问道。
“是的,”小个子答道。
“然后呢?”李玉问道。
“在场的人说,他们回来以后说了半会胡话,然后自己就把肚子剖开,倒了下去。”小个子说道。
“现在在哪家医院?”李玉问道。
“没去医院。”小个子说道。
“肚子都破开了,不去医院?”李玉问道。
“肚子里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潘刀头说了,他们来时,就已经死了。”小个子说道。
“什么?都是谁?”李玉问道。
“应刀筒、赵盖沙、李应麦和霍条诗。”小个子说道。
“李应麦?”李玉上前一步问道。
“对,就是……,就是您的那个本家侄子。”小个子说道。
“他也肚子里没东西?”李玉惊道。
“他倒是有东西,不过里面全是,全是……,”小个子说道这,迟疑了一下。
“全是什么?”李玉问道。
“蚂蟥。”小个子说道。
李玉眼睛一瞪,“查出来谁干的么?”
“没有,像是被什么人捉了去,一个个跟丢了魂一样。”小个子说道。
李立听了心头一凉,那李应麦是自己唐兄的儿子,虽然人有些仗势欺人,为人也嚣张了点,可是他对自己却很孝敬,特地安排到下面的地产公司去锻炼锻炼。
谁知这才半年,人就没了,这可怎么跟自己唐兄交待。
正在他又悲又忧的时候,小个子又说道,“还有个人,死的更奇怪。”
“谁。”李玉问道。
“皮北博,”小个子说道。
“曲巧投资的那个?”孟九龄接过话问道。
“对,就是那个非礼了属下老婆被人家丈夫打了,却反过来却要人赔偿四十万的那个。”小个子答道。
“这个又是怎么死的。”李立问道。
“这个没有死。”小个子说道。
“哦……?那怎么了?”李玉问道。
“死到没死,但比死还惨。”小个子说道。
“我说刘一办,你可真是留一半,你话能一次性说完么?”孟九龄说道。
这叫刘一办的小个子冲孟九龄一笑:“孟爷,我们帮主说的,话留一半,各自相看。”
“别磨叽,你快说,到底怎么个惨法。”李玉没了方才的的矜持,开始有些不耐烦。
“是,李总,这人两只手上的皮都被剥光了,下头让狗给咬掉了半截,两个蛋子也都没了。”刘一办说道。
“你怎么知道被狗咬的,”李玉问道。
“是他自己家的狗,他媳妇说的,他手上的皮,也是他自己发了狂,硬生生扯下来的。”刘一办说道。
“哈哈哈,这家伙,我看也活该,李玉,这可都是你正山帮的内务,我原本不该多嘴,你平时怎么也不管教一下,搞得这么难看。”孟九龄笑道。
“哎,这种人你得用,他们贪财好色又怕死,欺软怕硬又胆小,不用这种人用什么人?
太有理想和骨气的人,我们能用么?他们愿意被我们用么?就算用了,你能控制么?现如今,只能用用他们。”李玉说完看了眼刘一办,“这个活该他倒霉,还有么?”
“还有就是……,”刘一半看了眼孟九龄。
“怎么,这个跟我有关?。”孟九龄
“嗯。”刘一办点了点头。
“说吧。”孟九龄说道。
“是朱当盏……,”刘一办说道。
“他怎么了?”孟九龄问道。
李玉听了心中一乐,心里总算有了些平衡,他看了眼孟九龄笑了笑说道:“你那里也都不是善类,一个银行的姑娘都搞不定,被她到处曝光内部贪污。”
“他也死了。”刘一办说道。
“死了?”孟九龄听了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刚才死的。”刘一办说道。
“刚才?”
“就在我们一楼大厅,他说来找您有事,结果没说两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刘一办说道。
“一楼大厅?”
“是的。”
“我去看看。”
“不用了,孟爷,他又起来,自己走了。”
“他刚才不是倒下去了么?”
“是的,倒下去以后,脑袋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又转回了脖子上,自己又装上去了。
脖子那,一点血也没有,像是死了好几天了,不知中了什么邪,那玩意儿,虽然不能算是个人了,可他还说了话。”刘一办说道。
“说了什么?”孟九龄说道。
“他说他要唱首歌。”刘一办说道。
“什么歌。”孟九龄问道。
“雨晹伤稼拂常经,
力挽天灾幸有灵。
苗稿兴欢乐士女,
甫田盈望已青青。
就是这首。”刘一办说道。
张松听了一愣,“这歌词里,话里有话呀。”
李玉听了冷笑道:“哼,拂常经挽天灾,有本事,先赢得了这场瘟鬼再说。”
“你们谈,我去料理一下,看来已经摸上门了,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藏着噎着的了,”孟九龄说完拔腿就走。
“孟爷,”刘一办叫住了他。
“怎么?”
“您的人……”
“没用的东西,死了就死了,家里打发点钱就是了,”孟九龄说完扬长而去。
张松看着孟九龄走出门口,转脸看着李玉,试探的说道:“这个人……”
“放心,他在等我们做下去。”李玉嘴角一笑。
“李总,我们那几个死了的,怎么安排。”刘一办问道。
“李应麦我自己处理,其他的一律做成工伤,让保险公司赔,叫他们家里别闹事。”李玉说道。
“是,那公司要不要再补贴一点……”刘一办陪着小心问道。
“补贴什么?都是些垃圾,已经给他们买了保险,还要怎样。”李玉说道。
“哦,知道了。”刘一办答应了一声。
李玉拍了拍张松:“方才一场虚惊,怎么也是我的不是,既然到了我这儿,晚上也就别走了,会给你安排一下。来,咱们继续。”
“呵呵,那我可不客气了,”张松一笑,看了眼子墨。
二人再次落座,子墨看了眼墙角,那个被她踢到那儿的木头脑袋似乎动了一下。
“子墨,”
“在。”
“叫他们收拾下玻璃,你去隔壁休息一会。”
“是。”子墨转身朝门口走去,快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墙角那个木偶脑袋,那两只无神的眼睛睁盯着自己,子墨把脸一转,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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