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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柴房里的婆子被人刺中腹部,一刀毙命。
阮云棠跟着众人进去看,只见匕首还直直地插在婆子的腹中,而婆子直到死都被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她就这样硬生生被人捅死,无路可逃。
在阮正山的指使下,几位粗使嬷嬷走进去,解开婆子身上的束缚,将婆子给抬了出来。
家中老圣手掀开白布,探探鼻息,又摸了摸脉搏,再次确认。
“回禀老爷,人确实已经没气了。”
众人面面相觑,二老爷厉声叫来伺候的丫鬟。
“怎么回事,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
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求饶。
“是三姑娘,她说她奉了老太太之名,要单独问话,把奴婢们都支开了。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奴婢瞧见三姑娘从柴房走出来,担心门没关紧,让婆子跑了。进来一看,就看到……就看到这婆子已经被人杀了。”
众人再次把目光投向阮云棠。
阮云棠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上一个案子还没了结,这里又出命案,这杀人犯的罪名,她是躲不过去了。
也不知道幕后之人何故这般算计自己,不到一天,已经是第二波刁难了。
站在她身边的惜遇忍不住开口维护她。
“是有人来喊我和姑娘,说二老爷和三老爷召见,我们才离开的,我们走的时候,婆子还活得好好的!”
听到惜遇的辩解,刚才那个被指责的丫鬟赶紧磕头。
“奴婢的确没有亲眼看见三姑娘行凶,只不过三姑娘进屋之后,奴婢听到屋子里面传出过惨叫,后来……没多久就没声了。”
一盆盆脏水往阮云棠身上泼,任何辩白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阮正山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挥了挥手,吩咐道:“把阮云棠给我绑了,关进柴房,把她从阮家除名后,立刻送去官府!”
老太太步履蹒跚地上前求情。
“正山,不可,她可是你大哥的血脉,你就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饶她这一回吧。”
阮正山已经是拿定了主意。
“母亲,她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伤人,我阮家容不得她!”
阮云棠正想反驳,突然听到角落里响起了一声嗤笑。
众人纷纷偏头望过去,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嘲笑阮家二老爷。
发出笑声的是坐在轮椅上的那位白衣少年,他脸戴面纱,单手撑头,即便众人都望过来,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眼中轻蔑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望过来的那一瞬间,阮云棠突然觉得,自己左肩上的牙印,又开始疼起来了。
阮正山被人这般挑衅,竟然不生气,他甚至还搓着手上前请教:“二位公子可是觉着,我这样处理不妥?”
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没有说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他身后的紫衣少年,无奈站出来打圆场。
“这是贵府家事,我们不过看个热闹,阮大人自己拿主意就行。不过……我们的确有一些小小建议,这案子还有诸多疑点,您还是查清楚些为好。”
阮正山明显十分顾忌两位少年,点头称是。
“是,是,您说得对,的确有些草率。”
偏生这时,又有一个嬷嬷站出来,指着凶器,说道:
“适才三姑娘身边的丫鬟,找奴婢要过匕首,奴婢认得,就是这一把。”
阮云棠回头望向惜遇,出柴房之时,她把匕首交给惜遇处理的。
惜遇赶紧争辩:“我把匕首交给了敲门的丫鬟,并未带出柴房,这……这怎么会成为凶器,我也不知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想狡辩?”阮正山伸脚踹向阮云棠的小腿,阮云棠没站稳,直直跪下。
阮正山不解气,他一边踹,一边骂“你个不忠不孝的畜生,犯下这种大罪,我今儿就要替你死去的爹娘,好好教训你,来人,上家法。”
若不是老太太舍命相护,阮正山能当场把阮云棠打死。
阮正山大发雷霆,周围的人都赶紧上前拉架,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在人群的喧闹声中,阮云棠又听到白衣少年的笑声,依旧是那种轻蔑的,玩世不恭的笑意,笑容过后,还附加了人身攻击。
“小矮子。”
被人骂小矮子,阮云棠心里当然不服气。
突然,她灵光一闪,瞬间明白过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抽出婆子腹部的匕首,双手握住匕首,朝着旁边站着的一个黄衣嬷嬷冲过去。
众人都惊呆了,等他们赶上前去制止阮云棠,阮云棠手中的匕首,已经刺向了嬷嬷的腹部。
众人上前,赶紧把她拨开。
拨开后才发现,阮云棠无心伤人,她用的是匕首的手柄,并未伤到嬷嬷。
匕首上还有婆子的血,如今在嬷嬷的衣服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而这道的血痕,比婆子身上的伤痕,低了足足一寸。
“你个孽畜,你想干什么!”阮正山恶狠狠地盯着阮云棠,那嫌恶的眼神,恨不得把阮云棠当场大卸八块。
阮云棠指着嬷嬷腹部的血痕,说道:“大家看血痕,这个嬷嬷和婆子的身高差不多,若真的是我杀的人,匕首最多只能刺到婆子的下腹部,不可能伤到心脏。”
“杀人这种事,你完全可以交给下人来办。”跪在地上的那个丫鬟反驳。
“惜遇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若是不信,也可以让惜遇一试。”
“那你也可以垫着木柴,制造假象。”
“我若是垫了木柴,那木柴上必然会沾上血迹!”
“那……那也不能排除你指使其他人杀人。”
阮云棠瞪了丫鬟一眼,冷笑:“谁给你的资格,来质问我的?”
丫鬟意识到自己逾矩了,只能闭嘴。
阮云棠抬眼看向府里的当家人阮正山,解释道:“我入府不足一日,就已经有两拨人在给我扣杀人犯的帽子了,二叔觉得,这府里有人把我当三姑娘,听我差遣吗!”
有了突破口,阮云棠也找回了理智,抛出更多的疑点来。
“这婆子流了这么多的血,如果是我杀的人,我身上不可能滴血不沾,从这婆子出现到她现在死了,我并未换过衣服,若是二叔还不信,也可以派个嬷嬷来仔细检查。”
阮正山顿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想到自己刚才还当众骂过阮云棠,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兀自生着闷气。
主子们都不说话,底下丫鬟婆子更不敢多嘴。
局势一时焦灼。
阮云棠可不想看着他们这么拖着,不了了之,她催促道:“若是二叔,三叔觉得我还是有罪,那咱们不如报官,让官府好好查查。”
阮云棠知道,她害怕名声受损,阮家人也怕名声受损,两方都有顾虑,如今,不过是看谁豁得出去罢了。
他们果然还是不敢让阮家颜面扫地的。
阮正流站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底下跪着的丫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桃。”
“柴房一直是你守着的对吧。”
“是。”
“除了三姑娘之外,还有其他人进来吗?”
“奴婢并未瞧见其他人。”
“如今云棠已经自证清白,那这人,就只可能是你杀的了。”
一听到这话,那位叫小桃的丫鬟就慌了,她赶紧磕头求饶。
“三老爷饶命啊,奴婢压根都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杀人,还请三老爷明察。”
阮正流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挥挥手,吩咐道:“把她的嘴堵住,拖下去,杖毙。”
命令一下,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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