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害怕,权臣心上撒个娇,乔方,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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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换瓦的时候发现了这些痕迹。肯定是有人先将瓦片弄松,然后再把绳子绑在瓦片上,假装意外。”
“你怎么这么清楚?”不怪阮云棠会怀疑,光看这几张瓦,她可看不出什么来。
“之前二老爷房里有个通房丫头,就是因为墙头落瓦,被砸成傻子。那位,是奴婢亲姐姐。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去查。”
阮云棠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诚心道歉:“对不起,我信你。”
丹雀惊诧地望向阮云棠,还从没有哪个主子,会向丫鬟道歉。
阮云棠拿起瓦片,琢磨:“幕后黑手会是谁呢?”
丹雀毫不怀疑,一口回答:“彩环。”
“你就这么笃定?”
“因为奴婢的姐姐,当初就是被她用同样的手段害成傻子的。”
阮云棠失笑:“你这是想借我的手,帮你报仇啊。”
丹雀回答得十分坦荡:“是,我既然敢告诉姑娘,就不怕姑娘您怀疑我,我的确恨彩环,但我还不屑于冤枉她。至于彩环为什么会害惜遇,这里也是奴婢想不通的地方。”
丹雀字字真诚,阮云棠被她一句话点醒,如醍醐灌顶,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花丛里幽会的野鸳鸯,惜遇善意的咳嗽提醒,惊慌落逃的彩环!
这就是动机!
彩环还真当她是病猫,好欺负呢。
攒紧拳头,阮云棠决定:放羊多日,是时候收网了!
入夜,西府
紧闭着的大门被人拉开,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出去。
子时,西府灯火通明,老太太和阮覃氏匆匆赶到西府,只因阮云棠向他们报告,院子里遭了贼。
阮云棠捏着帕子,哭着说:“祖母,萧公子送我的那根手绳,丢了。此物意义非凡,棠儿一直都贴身携带,刚刚去查,才发现手绳丢了。”
“既然能进你房间,知道你手绳的位置,定是内贼。”
老太太抬眼,看向院子里跪着的一排丫鬟,问道。
“人都齐了吗?”
“回老太太,彩环不见了。”
老太太脸色一沉,问阮云棠:“彩环在你这表现如何?”
阮云棠有些迟疑,瞥向阮覃氏。
丹雀看不下去,跪着走出来代替阮云棠回答:“回老太太,二夫人,彩环自打来了西府,偷懒耍滑,编排姑娘,还经常不经通报就出府,三姑娘根本管不住他。”
其他丫鬟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异口同声地应和。
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黑。
她喝停众人,吩咐道:“去找,找不到人就去找她老子娘,若确是手脚不干净,拖出去乱棍打死。”
老太太一声怒吼效果拔群。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衣冠不整的彩环就被人五花大绑地绑了回来。
负责绑人的嬷嬷在老太太的耳边耳语几句,老太太顿时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厥过去。
沉稳如老太太,都狠狠地骂了好几句:“不要脸!”
她抚着胸口,颤颤巍巍地抬手,让闲杂人等都撤下去,然后让人去把二老爷阮正山和老太爷都请了过来。在等人的过程中,老太太连问了彩环几个问题,彩环对自己为什么半夜出门支支吾吾,但是极力否认,表示自己绝对没偷东西。
很快,老太爷和阮正山就都来了,老太爷虽说只穿了一件宽袍,但是穿着还算庄重。
阮正山就不一样了,他头发凌乱,衣服都扣错了扣子,鞋也是穿了两只不一样颜色的,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一看到阮正山,彩环赶紧扑过来:“二爷,救我,奴婢没有偷东西。”
阮正山嫌弃地避开他,陪着笑脸向端坐在上位的二老请教:“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么大的阵仗。”
老太爷了解事情经过,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这个孽障,真是……死性不改。”
老太爷冷冷地下命令:“彩环这样的奴才阮府留不得,当乱棍打死。”
彩环赶紧向老太太和老太爷求饶,反倒被老太太觉得吵,命人把她的嘴堵住。
阮正山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他还试图求情。
“棠儿是丢了什么东西,让彩环照价赔不就行了,把人打死,是不是太不近情面了?”
老太爷冷眼横扫:“这样的丫鬟你还心疼?”
阮正山顿时明白过来,他无力地垂下手。“对不起,是儿子的错。”
彩环含着泪摇头,她看向阮正山,呜咽。
阮正山就猛然抬起头,捏紧拳头,一步步朝着彩环走近。
彩环满脸泥污,眼眶含泪,求助地仰望他。
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救赎,而是狠狠的巴掌。
彩环的脸上当即显出血痕。
阮正山面目凶狠:“贱人,竟然敢偷东西,乱棍打死你都算轻的。”
说着,他回头朝老太爷作揖。“儿子认人不清,思虑不周,愿听父亲,母亲安排。”
彩环顿时连哭都忘记了,呆坐在地上,看着阮正山,就好像在看陌生人。
突然,她明白过来,弹射而起,手脚不能动弹,她就用头,狠狠地朝阮正山顶去。
阮正山的额头被她的发饰刮出一道伤口。
阮正山捂着头,看到满手的血,怒火攻心,一脚揣在彩环的心窝上:“晦气东西!”说着,朝着看守彩环的婆子怒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刑。”
老太太在这时候出声,制止阮正山:“棠儿受了惊,丢了东西,如今还要在她院子里打打杀杀不太好。既然彩环是二房出来的,不如就去二房处决,也让底下人都看看,手脚不干净,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奴才,是什么下场。”
老太爷十分赞成老太太的提议,他站起身,招手唤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命人把她抬走,还不忘交代:“别惊动东厢贵客。”
“是。”
彩环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阮府的这些个婆子都是做惯了这些事的老手,摁着彩环两个穴位,她便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人摆布。
彩环行刑,全府观刑。
空气中的血腥味混杂着人被打成烂泥的恐怖场面,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扶着栏杆,干呕起来。
她正难受,一个手帕递了过来。
萧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是说,不要惊动东厢贵宾吗?
也是,同在一个府里,这边动静这么大,萧怀瑾又手眼通天,怎么可能不知道。
萧怀瑾的眼神里满是关心。
“既然难受,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去看。”
“萧怀瑾。”大概是心里堵得慌,有些话不说出来,她心里也会难受。“萧怀瑾,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嫁给你吗?”
萧怀瑾沉着脸,喃喃重复:“不敢?”
“是的,不敢。我害怕,彩环的今日,就是我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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