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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派去传召温哲翰的人很快回来了,甚至只b他晚一两天离京的王京柯和刑部的人都还没踏进北疆的界域,他就已经快马回到了京城。
疾驰的快马在长街上横冲直撞,一连撞飞了好几个避让不及的行人,引得周围人议论纷纷、咒骂不断。
但那人却无心赔罪或训斥,只一心往皇g0ng里去。
端王在视察大坝时意外落水,至今下落不明,生Si未知。
这一消息,在跑Si几匹马的g0ng人回到京城之时,上报皇帝之前,就迅速传遍了康都的大街小巷。
康都城内,一时间人心惶惶。
早有心理准备的皇帝在得到g0ng人日夜兼程带回来的消息後,依旧没能做到镇定自若。
安宁眼疾手快,及时搀住了朝地上跌坐而去的皇帝,半托半扶地搀着他坐下,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劝,“您多保重点儿自个儿,三殿下如今情况未明,未必就是最坏的结果。您可千万别急,这个时候您可不能倒下。”
皇帝喘了几口气才顺过劲儿来,“你说的对,朕这个时候还不能倒下。”
老三大概率是回不来了,有的事必须早做打算。
“长公主那边有什麽消息吗?”
皇帝忽地问起自己皇姐来,让安宁愣了一下,想了片刻才摇头,“从大梁增援之後,长公主就一直再没来过信儿了,只怕……”
只怕是先前大梁定远侯战Si在武安一事,到底还是有了麻烦。
皇帝沉着眼,好半晌才叹出一口气,“她在大梁暂时回不来也好。”
只是自己到底辜负了她的期望,将这温家的江山断送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不明白,何至於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这边的事,她若不知道,就别去信告诉她,就让她跟姓孟的留在大梁,至少b回来安生。”
皇帝闷着声音交代,安宁一一应下,又劝他,“圣上,太医院的张大人已经在偏殿候着了,您看……”
皇帝半晌没有做声,就在安宁琢磨着他大概是默许了,就要自作主张让人进殿时,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
力气之大,让他错觉自己腕骨都被捏碎了。
“圣上?”
安宁惊疑不定地看向皇帝,却见他正沉着眼盯着自己。
安宁心下一颤,听得他低声问,“朕之前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吗?”
这突然的一问,让安宁有点儿拿不准他说的是哪件事,直盯着神sE凝重Y沉的皇帝看了半刻,才恍然醒悟。
“妥了。”
安宁凑近皇帝耳边,将已经讲过一遍的事又说了一遍,“前两天奴才悄悄使人去问过方老先生了,人已经送出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沪锡了。”
皇帝松了手,好似也松了口气,“好。”
安宁猜不透皇帝这会儿是什麽心思,也不敢再提让御医问诊的话,只战战兢兢地在旁小心伺候,等候吩咐。
“舒澜那边还有什麽消息吗?”
等了很久,安宁才又听得皇帝开口,连忙将方才g0ng人递上来,却因皇帝一时深受打击而没敢交给他的书信递上,“舒王殿下递了信来。”
“怎麽不早说?”
皇帝斥责了一句,匆匆拆了书信。
看着皇帝r0U眼可见Y沉下来的脸sE,安宁垂首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终於,皇帝看完了信,将信纸连信封都扔进了火盆里,颓然地撑着额头,许久才呼出一口长气,“叫张监进来看脉吧。”
安宁暗暗松了口气,扶着皇帝在小榻上歇下,就脚下生风地去请了人。
之後他又以皇帝休养为由,将几个听见风声的大臣给打发了,“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也值当各位大人打扰圣上休息?待明儿早朝,同行的大人朝上禀了,各位大人不就都明白了?就别今儿个给圣上添不痛快了,回头不痛快不还是您几位吗?”
前来刺探的大臣听他这麽一说,就猜到流言大概是真的了。
只是奇怪的是,皇帝竟然没想瞒着,还打算在早朝上公开这事?
刺探消息的几位大臣没明白皇帝的打算,得了他们消息的一群人也没想明白怎麽回事儿。
直到翌日早朝,一切才豁然开朗。
“微臣听闻京中盛传端王殿下遇险,生Si未卜之事,恰传诏令官昨日也已归京。微臣想请问圣上,流言是否属实?此事关系社稷传承,还请圣上如实以告!”
早朝刚走了流程,就从朝臣队伍中杀出一人,直直地行行一大礼,毫不拐弯抹角地向皇帝b问。
他这话一出,就像是羊群有了领头羊一样,带出一群朝臣直直地往皇帝面前一跪,也不管皇帝什麽脸sE,就是一通一模一样的b问。
三分之一的朝臣都跪在皇帝面前了,皇帝他若是把这批人都处置了,那无疑是yu盖弥彰。
若是说谎糊弄,那必然有损帝王威信。
皇帝他不是不想瞒,而是知道自己瞒不了,所以乾脆不瞒。
原先还闹不明白的朝臣,在这会儿这个阵仗下,也算是全明白过来了——皇帝没招儿了。
没招的皇帝黑沉着脸召传诏官上朝,当着众臣的面,原原本本地汇报了温哲翰遇险失踪的前因後果。
待传诏官退下後,皇帝冷眼扫过刚才跪成一片的人,“众卿既已知道前因後果,可有何策?”
还是先前领头发难的人先站了出来,“微臣以为,如今二位殿下皆不知生Si行踪,为社稷传承计,当即刻召舒王殿下回京,以稳定大局。”
“不可!”
那人话音刚落,王卫涛就断然反驳道,“如今西南两疆形势未稳,端王失踪不知所去,舒王若归京,两疆局势必然更为混乱。一来不利於搜寻端王下落,二来更会给端王多添凶险,三则若无舒王坐镇,届时蛮夷四动,刚有所转势的西南边疆,必定再遭战火匪患之忧。先前所做一切努力,都将成无用功!”
说罢,王卫涛朝皇帝一拱手,沉声劝谏,“臣请圣上三思,且莫为稳一时朝局,而置边患於不顾!”
“王大人此言差矣。”
在皇帝开口前,许相逢忽地开了口,“边患固然不能不管,社稷传承作为国之本根,更不该以‘一时的朝局不稳’而轻描淡写地忽视。”
“眼下几位皇子,或早逝,或不知所踪,江山社稷无人承接,必然引人觊觎,而至万民惊惶难以安稳度日。为稳定民心,尽早从皇室宗亲中择选贤能,暂为辅国,才是上策。而放眼整个皇室宗亲,只有舒王最能担此大任。”
许相逢缓缓陈明利弊,并提出建议,“至於边患,有老将白术,新才游甫钰、柳溪元等人,舒王离开段时间也不妨事。正好舒王昨年离京,今年也快到回京述职的时候了,提前一两月也无事。”
“等端王安然回归,民心既定,舒王再回边疆主持大局也未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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