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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术大陆西洲。

这片大陆被自上古延续下来的五姓十族中的乐正王朝所统治,作为五大王朝之一,乐正王朝在整个星术大陆都拥有着超然物外的地位。

在整个乐正王朝近三百万里版图上,有三分之一的地方都被标注成了大荒,百万里地之余成为妖兽栖息的天堂,不仅打造出了一道抵御外敌的天然屏障,更是让这个庞大古老王朝的地位跻身前列。

大荒陈村。

“星术大陆的修行者想要踏上修行路,必须自出生起由亲人收集婴儿的第一滴眉心血,制成灵玉佩戴在身上,日夜不停吸收天地间的星辰之力。

等到孩童九岁的时候再将灵玉摔碎,灵玉中聚集的星辰之力会不断洗刷孩童的身体,这一步在修行之人眼中称为“洗尘”,人族乃天生道体,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被世间污浊,只有洗去自身的尘垢,才有机会踏上修行。”

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轻抚自己的大白胡子,盘坐在一棵枯死的柳树根上将上面的话讲给底下的孩童们听。看见底下那群孩童用一脸神往的表情看向自己,白胡子老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目光,抚摸胡须的手也愈加的轻柔起来。

老人的目光并没有在这群孩童身上过多停留,而是时不时的瞟向河边柳树荫下,在哪里躺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

看见少年的姿势和之前没有发生改变,老人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接着继续和树底下的孩童述说修行者的种种玄妙。

白云苍狗,微风吹拂过河边的柳树,惹得这种村子里常见的守卫灵枝条不停的摇摆,阳光经过层层柳枝的遮挡,在地上留下点点光斑,已经散去了几分毒辣。

暑气虽然灼热,但是躺在柳荫下的少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大荒中咄咄逼人的热浪,嘴里自顾自的念叨着旁人听不懂的话。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

“老天爷,你是不是玩不起,有本事把我送回月球啊,我保证再也不犯贱乱跑了?”

少年陈江南躺在草地上,望着苍穹无能狂怒,像这样的场景,十八年来,他不知道上演了多少遍。

十八年前,躺在草地上的无邪少年还不是这个名字,那时候肚子饿了是不需要自己出去打猎的,被丈母娘看上也不会被一骨棒子敲晕拖走的……

陈江南支棱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孩童们随着老人的话发出阵阵惊呼声,想来是大祭司又坐在枯树根上给村里的小屁孩画大饼了……没错,就是画大饼,起码陈江南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穿越者,陈江南的穿越事迹比起泰山顶上九龙拉棺、时间管理者之类的可以说是很狗血。

自己从小镇做题家一路披荆斩棘进入华夏的航天局,终于等到可以登上月球为国争光的时候,却因为在月球上无意间踏入一个古怪的图案……结果一睁眼就到了这个怪力乱神的世界。

父亲陈二是个跛子,早些年随村里的狩猎队进大荒打猎留下的病根,家里还有个捡来的妹妹,父亲在自己八岁的时候一夜之间消失在了陈家村,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村里人都传闻说陈二跛子是在大荒中葬身妖腹。

关于自己的母亲,自打陈江南出生起脑海里就没有关于她的印象。

至于大祭司话里提到用灵玉吸纳天地星辰的力量来帮助修行者突破“洗尘”这一境界,在陈村里是没有人选择这样的修炼方法的,因为这属于这个大陆后来崛起的“新法”。

在陈江南小时候,不得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后,也曾一遍遍撕心裂肺的呼唤过自己的金手指,在得不到回应后,也被这老头描述的话给吸引了……既然不让插队,那我老老实实的当个守法好公民。

少女青涩的年纪还容易怀春,陈江南心里当然也有过飞天遁地,移山倒海的修仙梦,但是陈村的修炼方法并不是大荒外流传的“新法”,而是“旧法”。

按大祭司平日挂在嘴边的话的说:“祖上传下来的旧法怎么了,难道就一定比外面的新法差上半点?我就不信我陈村走不出一个旧法得道的圣人。”

可当陈江南问及大祭司圣人是什么境界时,他又支支吾吾的讲不出个大概来,只是告诉陈江南圣人是一个很高的境界……应该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吧,陈江南当时在心里吐槽。

新法以玉石当做容器,聚纳星辰之力;旧法则是以自身为容器,吸取周天星辰的力量,等到孩童九岁的时候,由大祭司主持为孩童刻下法阵,入法阵的人意识会陷入一片黑暗,直到周围有星光闪现,这时候入阵的孩童就要拼命的往最近的星光抓去。

成功的人会在丹田海中出现一颗星核,这一步称为觉醒本命星,毫无疑问,觉醒成功的人最终都成为了村子里的狩猎队的预备役,长大后负责为村子里打猎。

毕竟成为修炼者的人寥寥无几,没成功的人也自发的组织起来成为村子里的护卫队。年轻力壮者成为村子的保护伞,老弱幼儒者则肩负起村子的后备力量,每一个在大荒中得以生存下来的村子都是按照这个亘古不变的规律繁衍生息。

可惜的是,陈江南在九岁那年也进行了觉醒本命星的仪式,可是当他意识海进入黑暗以后,等到仪式结束也没见到大祭司说的星光。

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的主角光环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

陈江南又支棱起耳朵,枯柳边孩童嬉笑的声音已经消失,想必是大祭司看着天色晚了,把孩子们都赶回去了。

在陈村,有几个不成文的法则,虽然看起来没有科学依据,但是村里的老人口口相传下来,是最能在大荒中保命的办法。

一、不能在天色暗下来了之后还在村子里游荡。

二、每家每户晚上必须有火光亮起,天不亮,灯火不能熄灭。

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算要在晚上外出,也不能走出村里守护灵的范围。

陈江南敏捷的从地上翻身起来,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尘土,“该回去给妹妹做饭了,要不然大祭司该上门来讨东西了。”

陈江南在旁边的草丛扒拉了一阵,从里面拎出一只早已经断了气的火鸡,火鸡的脖子被人粗暴扭断,尸体也早已经僵硬。这是他刚才趁着大祭司给身边孩子讲解修行者的种种玄妙的时候,自己偷偷摸到他家里抓出来的。

这种火鸡在大荒中随处可见,长有三足,头上有一根鲜红的翎羽,这种成年的火鸡甚至能够掌控空气中的火元素,张嘴就能喷出一团火球来。

杀伤力虽然不大,但是普通人只要和火球沾上一点,不死也得掉层皮。不过大祭司家里养的

火鸡不会,也不知道大祭司用的什么方法,豢养出来的火鸡就连反抗都很少,就更不要提喷火球了,这让陈江南很轻而易举的就顺走一只。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用各总各样的方法从大祭司家里顺走各种豢养的家禽……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自己都觉得这熟练的手法熟悉得让人心疼。

“走咯,回家吃辣子鸡咯。”陈江南从树上扯下一根手指粗的柳条,在火鸡的脚上随意的打了一个结,提在手里大摇大摆的往村东头走去。

刚回到家的大祭司,看着自家鸡圈里的满地鸡毛,气的脸上的胡须不停的抽搐,他瞪着快要吃人的眼神朝村东头望去,用当地的俚语骂了两句。

随后一脸心疼的蹲下来仔细的检查起豢养火鸡的星阵,看到周围的栅栏完好无缺,大祭司脸上的肉疼之色总算淡去几分……这江小子偷鸡的本领是越来越娴熟了。

陈江南熟练的起锅烧水,再燃起一堆枯叶处理掉火鸡身上残留的皮毛,不大一会,一盆香气喷鼻的辣子鸡就被陈江南端上来饭桌。

取来两个带有豁口的瓷碗,盛满鸡汤,这一切都做好了,陈江南才来到大厅靠东边的一间小房间,抬手敲门,是他在这个蛮荒的村落里保留下来为数不多的礼仪。

“妹子,出来吃饭啦,今天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辣子鸡哦1

房门打开,从屋内走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孩,青涩的胸脯鼓起,哪怕是不佩戴任何装饰品,少女的容颜依旧是如同一朵冰山上的雪莲一样。

“哥,你是不是又去糟蹋族长爷爷家的鸡了?”少女虽然嘴上指责,但是手上的筷子却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族长就是大祭司,在陈村,历代的大祭司都是从当过族长的人中产生。

陈江南也不示弱,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鸡肉,一边含糊不清的回答妹妹的话,“妹子此言差矣,你哥这不叫糟蹋,这叫资源的合理整合。”

两兄妹风卷残云收拾完了桌上的菜,夹菜的筷子快到在俩人手中都舞出了残影,等陈江南收拾完一切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陈江南翻出火折子,将大厅里的一盏油灯点亮,油灯里的灯油是平日里妖兽的尸体提炼出来的,已经所剩无几。刚一点亮,明黄色的灯光将这间前厅映得明晃晃的,透过屋子缝隙溜进来的风搅动灯火,将陈江南的影子在他身后拉的老长老长。

也不知道是山挡住了太阳,还是太阳藏进了山里。

大荒的黑夜降临了,在村中孩童不知道的地方,那排河边的杨柳树,每一颗都散发出氤氲的绿意,就像夏夜飞舞在山间的萤火虫,飘荡在这个小小的村庄上空。

在村庄外爬行的妖兽,有些忌惮的瞥了一样半空中那团氤氲,随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互相嘶吼着,原本应该经过陈村的位置的妖兽纷纷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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