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77章 乍见心动,我捡的夫君他称帝了,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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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慧儿先告退了。”廖慧儿站起身,行礼告退。
“大姐,怎么今日只吃了这么点儿,莫非是身子有恙”廖桐笑着问候道。
廖慧儿立刻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但当着父亲的面,她不敢失了规矩,于是隐忍不发道,“多谢二弟关心,我无碍,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倒了胃口,我回院子里透透气。”
说完,她莲裙轻摆,与廖桐擦身而过,就要抬脚迈过门槛。
突然,她裙角似乎被什么扯住,抬腿的动作受限,脚尖一下子磕在门槛边沿,顿时失去平衡朝门外倒去!
“啊!”廖慧儿尖叫一声,眼瞅着就要脸朝地摔个狗啃泥,突然,一个彪形大汉踉跄几步过来,正好堵住她下跌的势头,一把接住了她。
男人粗壮的手臂环住她,廖慧儿惊魂未卜的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整日跟在父亲身边的徐虞候!
“放开我!”廖慧儿尖叫着推开徐超。
“你好大的狗胆!光天化日居然轻薄于我!”
徐超赶紧松开手,“大、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手足无措,尴尬的面红耳赤,突然咬牙切齿的转身,指着不远处那个正抱臂看热闹的黑衣少年。
“是他推我,我才撞过来的!”
廖慧儿气的七窍生烟,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正要开口训斥,下一刻,却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呆呆愣在原地。
少年长眉凤眸,俊美无俦,英挺的鼻梁下,唇形略薄,透着一股冷峻无情之意。
然而那种清冷矜贵的气度,目下无尘的眼神,却像是吸引蛾儿的烛火,让人挪不开眼睛,忍不住想去探究。
廖慧儿一颗心陡然剧烈的跳动起来,生平第一次,她为了一个男人面红耳热起来。
这种感觉,纵然是在和她有婚约的表哥宋子鸣面前,也从不曾有过。
原来……原来这世上还有这般让人挪不开眼的男子……
“大姐这是怎么了”廖桐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探究之意。
“不是要回去么怎么站在这里愣神了呢”
廖慧儿回过神,恨不得转身撕了廖桐那张臭嘴!
她确实有些后悔,不该为了跟廖桐赌气,就贸然嚷嚷着要走……她这会儿,真的有些不想离开了。
廖桐的目光在他大姐和靠墙那个黑衣少年身上来回梭巡,突然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
“这位倒是脸生,徐虞候,给介绍介绍呗。”他轻描淡写地问道。
徐超拍了拍脑门,“瞧我这脑袋,差点忘了大少爷和大小姐还没见过云璟。”
“这是将军身边新任命的云虞候,与我共同贴身护卫将军。”
“云璟,好名字。”廖桐眯了眯眼。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先前他派人去打听,等回来的就是这么一个惹人厌的名字。
“大少爷谬赞了。”凌云璟略一抱拳躬身,行礼行的十分敷衍。
廖慧儿那边,因是女眷,他自动忽略,没有行礼。
“慧儿,没事吧方才没摔着吧”
邢氏被丫鬟扶着,从屋里走出来,查看廖慧儿可否有受伤。
廖慧儿脸颊绯红的摇了摇头,朝一旁黑衣少年瞄了眼,低下头咬唇不语。
凌云璟察觉到一道黏腻的眼神围着他打转,顿时不悦的撇过脸,眉头紧紧蹙着。
这种眼神他并不陌生,想起一路上遭遇过的刘小绣谢茹儿之流,他心里顿时不耐起来。
早知道,他就不该听徐超的,草草吃了些东西便过来前厅这边值守!
“怎么迈个门这么不小心呢平日里教你的规矩都到哪里去了”
邢氏见廖慧儿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板起脸来教导女儿规矩。
“前厅不比在后院,这里终究外男太多,你今后说话走路,都应当要更加仔细着些。男女授受不亲,此为大防,记住了吗”
说完,她冷冷扫了徐超一眼。
徐超吓得顿时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站着。
她这话其表面看上去像是教导女儿,实际上是在挽回女儿的名誉,让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大小姐是事出有因才不得不跟外男如此接触,且今后再不会如此。
可惜廖慧儿根本不能了解她娘的良苦用心,觉得她娘这般说话就是故意下她的面子,尤其是当着黑衣少年的面这么说她。
廖慧儿顿时气的眼泪打转,转头道,“母亲何苦跟我说这些不如直接下令,让这府里所有的侍卫小厮都不许靠近我三丈之内!莫说我只是被门槛绊倒,便是我掉进了池子,或是摔下了楼梯,也不许他们出手相帮!纵是要死,也要先紧着女儿的名节!”
说完,她气哼哼的下蹲行了个礼,带着丫鬟便走了。
邢氏脸色煞白的站在原地,半天才回神似的捶着胸口连连倒气。
人到中年,丈夫冷漠异心,女儿忤逆不孝,邢氏一瞬间甚至有种想死的冲动。
许嬷嬷瞧出她脸色不对,赶紧上前扶住她,小声劝道,“夫人,老爷还在屋里坐着,您再怎么,也得先把这顿饭吃完,面儿上先圆过去。剩下的,咱们再慢慢计较。”
邢氏连连吸气,好半天才把眼眶里的泪憋回去,手脚冰凉的转身回去。
路过廖桐时,她眼角微斜,看了他一眼,“方才你大姐好端端的出门,怎么就摔了呢你离她最近,可曾看到”
廖桐笑的一脸乖巧,“母亲,儿子背后又没生眼睛,自然是没看到的。”
邢氏上下打量着廖桐,眼神复杂的一言难尽,半晌才点了点头,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桐儿果然是长大了。”
廖桐笑的眉眼弯弯,低头道,“没有母亲教导,怎么会有儿子今日呢一切都是母亲的功劳,儿子到死都不敢忘。”
这话乍一听上去没什么,可仔细琢磨似乎有有些不对劲。
邢氏顿了顿步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迈步进了屋。
廖峥正夹菜给小儿子吃,顺口问起廖信的课业。
廖信年纪虽小,但三岁时便已启蒙,日常有重金聘请来的夫子教习,小小年纪就已经通读了论语。
廖峥随意拣了几篇问他,五岁的廖信不说对答如流,至少也能答个不离十,廖峥听得连连点头,眼眸中浮现慈父般的笑意。
“父亲。”
廖峥眼角扫到一旁的廖桐,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
“逆子!昨日刚回府就听说你在罚跪祠堂,真是烂泥糊不上墙!你自己说,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他目色沉沉,打量着这个曾经被他给予厚望的大儿子,突然看到他手上一道狭长的口子。
“手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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