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清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17章 鸳鸯佩!,我捡的夫君他称帝了,羽衣清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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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晴听到兰姑如此说了一通,突然有些惭愧起来。
她们明知道对方是这府里的大少爷,还是要一心护着她。
反观她,遇到点挫折就想一走了之,丢下舒娘子和凌云璟的嘱托去忙自己的事,实在是不该。
万一她真就这么走了,邢氏再想在饭菜里做些什么文章,那可太容易了。
若是舒娘子因此出了什么事,她将来怎么跟凌云璟交代?他们两个到现在还没相认呢,难道就要天人永隔么?
辛晴心下想着,立刻转了主意,不走了。
就算要离开廖府,也得等凌云璟回来再说。
她打定主意,以后就住在逐月阁。明有冯实他们两个守着,暗有风涯他们护着,想来那廖桐就算再有手段,手也伸不到逐月阁里来。
辛晴心中大定,于是对兰姑道,“多谢姑姑收留。”
“姑姑所言极是,之前是我任性,早知道就该听姑姑的,住在逐月阁,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等事,差点悔之晚矣。”
兰姑轻嗯了一声,“你知道就好,错而改之,善莫大焉,今后就同我们一起在院中伺候娘子吧。你放心,就算廖将军不在府里,等闲也不会有谁敢不要命的来找逐月阁的麻烦。就算他们敢来,我们誓死也不会把你交出去。”
辛晴听得心里暖暖的,便在兰姑的搀扶下,进了屋子。
兰姑将辛晴扶到床榻上躺下,将她身上的被子揭开。
这一瞧才发现,她浑身早已被汗打湿,正汗津津地贴在身上,好不狼狈。
兰姑立刻道,“快把湿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找一套新的寝衣先换上。”
辛晴也知道兰姑素来喜洁,赶紧将身上的衣衫脱掉,仅剩贴身的肚兜和亵裤。
兰姑很快抱着一套雪白的素罗锦寝衣进来,一抬头,看见辛晴脖子里挂着的玉佩,顿时一愣。
辛晴冷的直打哆嗦,见兰姑愣在那里,顿时出声喊她道,“姑姑?姑姑?”
兰姑回神,神色有些古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衣服塞给辛晴,伸手便抓住她脖子上的玉佩,借着灯光仔仔细细的看,越看越惊,最后竟后退几步,二话不说,匆匆就往外跑!
辛晴不明所以,正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玉佩,上面只有镂空的云纹,连个字也没有,这玉佩能有什么古怪?
竹筠恰好这时端着热水进来,看到辛晴立刻道,“哎呦小姑奶奶,你怎么脱的这么干净?还不快钻被子里,仔细着了凉!到时候可没人做饭了!”
辛晴这才麻利的穿上新寝衣,钻进兰姑的被褥里,一股淡淡的兰草香从被子散发出来,十分好闻。
辛晴乖乖躺着,只露出一个脑袋。
竹筠拧了帕子,过来给她擦汗湿的脸。
辛晴有些不好意思,“竹筠姐姐,还是我来吧。”
“行啦,别跟我客气了,你这会儿连走路都没力气,哪还有力气擦身子。”
“我没事,方才,我的护卫给我吃了清心丸,已经压制了一部分药性。剩下的,听他们说,开着窗户睡一觉,明日药效自己就散了。”
“你中的是什么药,怎么如此霸道?”竹筠边擦边问。
辛晴低声道,“是媚香,叫‘化春风’。”
竹筠手中一停,一言难尽的看着辛晴。
辛晴看她脸色不对,于是问道,“怎么,竹筠姐姐你知道这个?”
竹筠点点头,眼眶有点红,“这香是专门用在青楼的。轻量可助兴,重量可致人浑身瘫软无力。没想到,那个腌臜泼才竟丧心病狂,给你用这等下三滥的药!”
“你等着,我去换盆井水来给你洗洗脸,这药最怕冷水。”
说完,竹筠蹬蹬蹬跑了。
辛晴刚要叫住她,就见兰姑扶着半散着头发的舒娘子进了屋。
舒娘子这次没有再带幕离,眼睛里含着光,急切的走到辛晴面前,颤着声音道,“我可否借你的玉佩一观?”
辛晴看着她的脸,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难道这玉佩,舒娘子也有一块?
这竟是云家的东西,而非凌家的东西?
看来,认亲的时候,到了。
早知道相认这么简单,她当初就该直截了当地掏玉佩!
辛晴哑然失笑,赶紧取下脖子上的玉佩,交给舒娘子。
舒娘子接过玉佩,翻来覆去的看,最后,竟拿出一块长得差不多的玉佩,将两个玉佩相贴——
咔哒!
两块玉佩严丝合缝,竟合成了一整块!
原来是鸳鸯佩!
“这对玉佩乃是一对,是当年父亲母亲的定情信物。后来分别给了我们姐妹二人。我持阳纹佩,妹妹持阴纹佩。”
舒娘子一字一句说完,红了眼眶,抬头看向辛晴,“你,你这块玉佩是……”
“这玉佩是未婚夫婿给我的聘礼,他姓凌,名云璟,跟在廖将军身边做虞候,如今随大将军一同出征了。”辛晴看着舒娘子的眼睛道。
舒娘子听到凌云璟的名字,顿时激动的眼冒泪花,“你、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辛晴闻言,立刻跪坐而起,十分郑重的行了个拜礼,“姨母。”
舒娘子嘴唇抖了抖,当即轻声欸了一句,上前一步,俯身轻抱住了辛晴。
“好孩子,既认得我,为何不来相认?”
辛晴连忙解释道,“云璟临出征前才知道您的身份。大将军说,您身子素来不好,怕匆匆相认又要别离,您大喜之后又大悲,会对您的身子不利,我们这才瞒了下来。不过,云璟临走前,嘱托我留在这里好好照顾姨母。”
“他怎能如此说,拦着我们骨肉相见!”舒娘子峨眉微蹙,脸上罕见的浮现一丝怒气。
兰姑方才也跟着喜极而泣,这会儿沾了沾眼泪,上前劝道,“娘子,大将军这是顾虑娘子的身子才有此一说,并非拦着你们骨肉亲情相见。您可千万别怪罪大将军。”
说话间,她挪了张鼓凳过来,扶舒娘子在床边坐下。
“就连大夫都说了,娘子你这顽疾最忌大悲大喜,如今既找到了亲人,终于可以放宽了心了,娘子别久站着,坐下才好叙话。”
舒娘子这才平复了些,削葱似的手指轻轻拉上辛晴的手,关切的继续道,“好孩子,快跟我说说,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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