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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溪虽是年近六十又已经修道多年,却也无法忍下如此惨事,当场便质问那少年为何如此残忍嗜杀。
那少年只是微微一笑,对着张松溪理所当然道:“这世间凡是不信奉无生老母便为邪人,又如何杀不得?今日你断我一臂,让我无法再与那明教圣子和弥勒教佛子争锋,待我将功法修炼至大成之时便还会来找你,到时候必会让你张氏一门鸡犬不留!”
说完那少年转身便走,只是身形微动间便已经远在数十丈开外。
以张松溪的眼力也只见得那人在雪中只是闪动数下便没了踪影,而那雪地上竟是连脚印都不易见得。那少年显然施展的是长途奔行之法,行动之间全无之前厮杀的灵动,却独独占得一个快字,但那速度之快确是张松溪生平仅见。
自那之后,张松溪便又将心思转回到武学上,从少年离开时那说话的语气中,他知道这少年的话定然不是戏言。
果然在嘉靖四十四年,那人便又找到了正在云南访友的张松溪,张松溪此时已然内家拳大成,更是结合了道家典籍后一身功法更见神妙。
那人也仍如当年一般干脆,见到张松溪后便是扬手一掌就直奔他当面打来,全然不管当时张松溪已然是七十高龄的老人
,虽是两方都已经杀出了真火都想致对方与死地,但结果却是双方谁都奈何不得谁,那人功力虽强身法虽好可一旦和张松溪接触后便觉得处处受制,浑身劲力如同被张松溪身上的内劲牵引一般不上不下,方寸之间竟是完全招架不及。
而张松溪也无法有效击打对方的要害,无他,那人身法实在是太快,一旦发现不对便立时弹身而退撤出他双手的攻击范围,让他完全无法追上对方的身形。
那人原本想凭着体力耗死张松溪,但张松溪立在那里只凭着一套内家拳守得周身滴水不透,竟是有一种愈打精神越健旺之感。
最后那人无法只得停手,恨声道:“因得你的缘故,我与明教圣子和弥勒教佛子还有那闻香教圣女几次争锋皆败北而归。没想到你如此岁数我仍是不敌,不过让我放下这恨事却是不能的,我还会来找你的,即使是哪一天我遭了难,也会有人找到你的!”
说完那人便如同第一次那般,径直而去!
接下来几乎每隔十年那人便上门一次,不论张松溪在什么地方,那人总是能找到他的行踪。直到万历二十三年,那人方才没有现身,却来了一个如当年一般的弱冠少年,仍是如当年那人的打扮。
那少年只是告诉张松溪,他的师傅没有张松溪的的寿数,气血衰败的厉害,已经前往西藏密宗求取延寿之法,以后当由他替师报仇,若是不敌身死,那待他师傅回归后定然仍会找来。
不过若是那少年不敌身死,而那人又延寿失败,他们白莲教和张松溪之间的恩怨便一刀两断。
结果刚一接手,张松溪便发现那少年比起那人当年更是杰出几分,一身功法飘忽莫测更是身法迅捷如雷比起当年那人更加快上三分。
若不是张松溪这么多年精研道经,神识机敏,竟是数次险些入了那少年的手段中去。
最终仍是张松溪技高一筹,在那少年诱他出手的空挡借机一掌拍在了他的肋下,那少年当场借力飞出几丈远后竟是从肋下取出一块被打出五个指印的精钢来,却原来是对方在身上藏了护身之器。
“我果然不是你的对手,师傅说的对,你这老家伙是属王八的,不但守得住而且实在是太耐活了,我虽是年龄上占优势,但却不敢保证到了你这岁数还能有如此身手,却是我输了。我曾发誓若是第一次杀不了的人便绝不会出手第二次,不过师命难为,若是我那师傅从西藏回来却是不好交代的!”
说完之后反手一掌击在自己的左臂上,竟是将自己的左臂如同当年那人一样给废了。
“张老道,我碍于自身誓言不好再动你,不过若你仍是如此长命,待得我那师傅归来定是不会放过你。还有我若有徒弟也定当来寻你,且我观今日与你对战时你身上无丝毫杀气,我倒是不好对你家人亲朋下手,也罢,你和我白莲教的恩怨就止于你身便是!”
说完便入当年那人一般绝尘而去。
“那人的徒弟若无意外,现在定当已经将周身功法磨练至大成境界,当年若不是我仗着内家拳的精妙他们师徒二人无法破开我的防守,怕是我早就随着那些江湖客去了阴曹地府了!后来我精研道家典籍倒是得了些趋吉避凶之妙法,这些年诈死埋名倒是得了些清净,只是可惜了你几个师兄现在却只留得近泉一人!”
张松溪有些唏嘘,不过显然对那对师徒仍是忌惮非常,若是他此时被那师徒寻得,一旦交上手十有便是丧命当面的下场。
“这世间竟有如此高手?师傅你放心,我行事向来谨慎小心,要不然也不会将手下势力如此安排。不过那白莲教和弥勒教之类的教派却是留不得的,而且我有预感,他们以后定是我的劲敌,倒是要想办法下下手为强的好!”
齐有道自是知道那些教派自古以来的德行,每逢天下将乱这些家伙便会出来兴风作浪一番。不说搅动风云,但是对民生的影响极大,几乎历朝历代的动乱中都会有这帮家伙的身影。现在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厉害,自是要提前做好后手。
“你既已上心,我也知你速来谨慎,自是放心了不少。不过那白莲教邪气的很,更兼这些年我观那些诸如闻香教和弥勒教的流派行事也是邪里邪气,怕都不是什么好路数。而且他们既然能与那师徒争锋想来手段更是诡异,而且他们行事历来是一旦缠上便不死不休,你便是再小心也不为过的!”
张松溪对着齐有道这个关门弟子确实极为爱护,不过他与那师徒交过手,自觉自己这关门弟子便是与那二人当年都不遑多让,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所胜出。
只是那师徒最后每每离开时那恍若惊鸿的身法却远不是齐有道现在能追的上的,偏偏这么多年他寻遍大江南北也没有寻到有哪些身法可以达到那对师徒的水准,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离开了崇明岛后,齐有道又回了一次货轮,原本他还有自信凭着现在的身手就是不能为所欲为,至少也能算是少有敌手了。
不过在听了自己的师傅说过那对师徒后,他便知道这世间远不是后世那样安稳,许多的高手隐于民间,更有那些传承多年的教派再暗中蓄势待动。想来到了崇祯末年那些家伙定然是要出来露露脸的,若是此时不有所准备,到时候还真有可能会被那些家伙搞个措手不及的。
径直打开了货轮上的保安储藏室,得益于船长的怕死,这里面有不少的好东西,不说之前那些违禁的枪支弹药,就是这里面的防护服都是最新款的,不但功能更强大,穿起来也是更趋向于平时的穿着。
想来那船长也是知道若是船员真有了损伤,便是那赔偿的钱便够他买上许多最新式的防护服了,而且他们接的几乎都是一些性价比极高的货物偶尔还能走走擦边球,更是不在意这些小投入了,不过现在这些宝贝可都便宜了齐有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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