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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卯时,我的人当时看那魏忠贤事发前几日会了一个少年人后便一直惊魂不定,更是经常在那书房一呆便是大半宿,直到初四初五两天见那阉人府上的几个亲随竟然都没出现在府上,方才寻了机会去那书房中得了此神物!”
徐清福脸色凝重的示意智正将其手上的那玻璃球示于唐素衣。
“竟然还有人有如此道行?怕不是师祖他们都要逊色不少!”
唐素衣那如同白葱一般的手指把玩着手上的玻璃球,在那光线的映印下竟有种透明的感觉,一时竟让那徐清福有些失神。
“魏阉既是见过那少年后方才神魂不定,那就找出那少年!我就不信那阉人手上是早有此手段的,不然他也不会被那东林党的伪君子压制了这么久!”
唐素衣那纤纤玉指在那玻璃球上只是一弹,那玻璃球便如同被一根透明的丝线牵引一般向着徐清福飘去。
“素衣妹子的功法倒是愈发炉火纯青了,想来你们白莲那帮老家伙也是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徐清福衣袖挥动间便将那玻璃球收下又重新放与木盒内。
“大当家的,最近周围多了许多生面孔,确定是教门的那些家伙!”
一个扎着朝天辫约莫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将一碗豆花放在了齐有道的桌子上,小嘴里还含着一个糖葫芦,那小腮帮子一边鼓动着一边低声的和齐有道说话。
不过旁边桌子上的人只能看到她在嚼零食而已,更何况她说的内容和她的嘴型也完全对不上,那小丫头说完便一溜烟的又跑回去帮她爹端豆花去了。
这家豆花店生意极好,那豆花店的老板两年前来到这里,为人憨厚,豆花也是做的极好份量也给的足,平时更是从不与人争执。
听说是婆娘去的早,只留下这一个姑娘叫豆花,而这豆花也是生的极其俊俏可人,因此人气一直都非常不错。
吃完两碗豆花后,齐有道起身牵起了旁边的一匹高头大马慢慢的向城外走去,不多时便行在城外的官道上。
不过他并未上马,就连那缰绳也是直接挂在了那马脖子上,任由那马儿随在他身后就这样缓步的向官道旁的一处林子走去。
“弥勒,闻香,怎么不见白莲?”
齐有道缓缓的站住身形,伸手在那马儿背上一拍,那马儿便走到一边的草地上啃起草来。
“嘿,这小子倒是个警醒的,竟然还知道不少事啊!徐清福,出来吧。”
一道稍显粗犷的声音从一棵大树背后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光头佛衣手持鎏金禅杖的僧人也从那树后闪身而出,只是两步便来到了齐有道的对面,正是弥勒教佛子智正。
而在他旁边的树上,一个身穿淡黄锦缎的公子哥模样男子也如同苍鹰一般,双臂展开竟是在半空中滑翔了个半圆形直接落在了齐有道的背后,却是将齐有道堵在了当场。
“小子,那魏忠贤的事情,你是要本少爷亲自问,还是你自己说?”
徐清福有些阴冷的盯着面前这个面色如常的少年,全没了之前在唐素衣面前刻意表现出的潇洒温润之意。
“二位连个名字都不报,上来就直接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却是让小生好生为难啊!”
齐有道笑眯眯的侧身面对二人,之前张松溪的警告可是一直都记在他心上的,他可没自大到一人就能硬抗这些有着几百年传承的教门佼佼者。
“我叫智正,你小子哪来这么多废话,佛爷们想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阿鼻地狱!”
智正有些不耐烦的道,这里虽然离那官道已经有一些距离,不过难保不会有人跑到这里出个恭什么的,要是被撞见了惊扰起来也是个麻烦事,最近那官府可是盘查的极严,他们可不想被追的如同丧家之犬四处乱窜。
“唉这位智障大师怕是脾气有些不太好,也不怕佛祖降罪吗?”
齐有道淡淡的道,话音未落便是毫无征兆的一拳打向了那智正的胸口。
“哈哈哈,佛爷什么都不好贼子!”那智正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见那少年的拳头已经到了面前,那拳风迫面竟是让他有种无法呼吸之感,想再招架却已是不急,匆忙间只来得及将手中的禅杖一偏挡住了胸口,脚下更是连忙后撤。
“砰!”犹如一柄大锤直接敲在了包着铁皮的牛皮鼓上,一股沉闷的声音从那智正胸前发出,却是齐有道的拳头打在那禅杖上后拳势不减,直接连着那禅杖一起印在了那智正的胸口。
“智正!好小子,没想到还有如此身手!”
那徐清福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智正被那少年一拳击飞,虽有偷袭的原因在内,但对方能在自己两人围堵下一招击飞智正那显然也不是什么庸手。
一阵劲风传来,数道寒光奔着齐有道的后背便打了过来,却是那徐清福手上的折扇一收发出了藏在其中的飞针暗器。
“徐清福,这小子扎手的很,劲力奇大,不要让他近身!”
智正这时方才贴着一棵大树缓缓的坐在地上,刚才齐有道那一拳直接让他险些背过气去,他一身硬功便是在教门中也是出类拔萃,哪想今天一时不查竟是吃了如此大亏。
不过他却是知道徐清福不擅硬功,虽是平常教门之间也偶有些摩擦冲突,但对外的时候倒是一直挺齐心,不由提醒了徐清福一声。
“姓徐?怕不是那徐鸿儒一脉的崽子,不过这名字起的倒是着实喜庆!”
闪过那飞针,齐有道一个闪身已经与那徐清福正对面,伸手便拍向那徐清福的面门脚下却是直踢对方下阴。手上的功夫堂堂正正,不过脚下却用的是军队搏杀术的阴狠招数。
“内家拳,你是张老儿的后辈?不对,那张老儿根本没有留下传人,也不会有你这阴狠的招数,你到底是谁?”
徐清福那身形猛然间就如同被线扯住的木偶一般,以违反常理的速度向后猛地一闪躲过了齐有道手上的掌风,不过还是大腿内侧还是被那迅如闪电的一脚擦了一下,顿时整条大腿一阵剧痛紧接着便一阵阵发麻,显然是被伤到了大腿的经络。
“徐清福,那你以后就直接享清福吧!”
齐有道并不回话,直接顺势上前,趁他病要他命,对这些家伙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心软留手的想法,自己那师傅张松泉就是前车之鉴,今天若是不留下这两个家伙估计以后有得麻烦了。
“公子手下留情,我们没有恶意!”
数道道利刃破空之声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冲着齐有道的身后扎来,若是他仍继续追杀徐清福,必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鼠辈而已!以为就你们有兵刃吗?”
齐有道虽是对自己的一身硬功极为自信,却也是不敢硬接那些来历不明的兵刃,不过那徐清福在他面前不到一步的距离,又已经被他伤了一条腿,若是不趁此机会将其毙于掌下实是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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