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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修炼灵觉!要知道这可是最难把握也最难修炼的一种感觉,因为即便是自己也很难把握到这种感觉的存在,所以几乎找不到修炼的办法。
但是灵觉的强大往往有何修炼三术两技的天赋有关,若是能修炼灵觉无疑是会让人狂喜的。
冷老道:“三术两技你知道三术之中的占卜术吗?”
丰延秋点了点头这正是梅族所擅长的术,凭借此术梅族游离于天下势力之中常青不倒。
“占卜术本是预测吉凶的小术后来元修们凭借着强大的灵觉与天地气运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渐渐的发展成了一种算术。”
“算术?”
“对,算术,能将天地间一切发生的或没发生的统统算到的算术,在战斗中这种算术的运用往往是对敌人动作的预判,而预判和对敌之间通常便会存在有极短的时间差就像你现在将元气从镰刀柄运到镰刀刀刃一般。”
“哦?”丰延秋略有所思,占卜术并不是一门玄乎其玄的学问占卜能与幻术和封印术一样发展成如今的三术便可证明其的适用性,所以这一门术自然不会独独依靠灵觉经验以及另外五觉都是极为重要的。
但是这一门术和其他两术不同他对灵觉的依赖性是极强的可以说此术到了后期的高等占卜术基本上就是依靠灵觉来判断施展。
冷老道:“占卜术几乎是完全以强大的灵觉为支撑施展的算术,既然灵觉能施展此术那么反过来依靠此术训练灵觉也是可以的。在战斗中占卜术所需要掌握的就是两点。
预判和时差。预判便是预测对手的下一步行动揣摩对手的思想,而判断对敌时所需要的镰刀部位并将元气定在那个部位便是一种预判类型,至于时差则是和刚刚说的一样。”
灵觉是一种特别的感知力,普通兵器对于这种感知力的传达力度也并不如种子武器那般收发由心但是这种特殊的灵觉有一大优势那便是这种感觉永远不会被阻隔被剥夺,一个人只要活着即便丧失了其他感觉也绝不会丧失灵觉。
正是出于对这种感觉的恐惧所以幻术才会逐渐的发展起来从一开始的迷惑转向为精神攻击成为三术中的一术。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灵魂穿越过时空的缘故丰延秋的灵觉异常强大这也为日后的他带来了极大的便利给予他一飞冲天的资本。
接过了镰刀修炼也继续开展着,丰延秋并没有其他原因耽搁一分一秒的修炼,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转眼就要过了五天了。
“陛下。”谷承要见丰延秋这个消息并没有瞒过丰承业的耳目同样他们的打算也没有逃过丰承业的眼睛,所以这几天丰承业也是有些担心百忙之中派出了心腹手下想要给自己的小儿子好好提个醒。
丰承业抬头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挥退了其他人,待到四周安静无人时才问道:“延秋知道了吗?”
心腹摇了摇头,丰承业怒道:“你难道没有告诉他吗?”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杵,这莫大的威势在合体期元修的催发下达到了极致,心腹额头冒出了点点冷汗只好连忙道:“陛下容下臣说完。”
丰承业看了他一眼收回威压一甩手坐下来冷冷的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微臣摇头并不是不是的意思,而是不知道的意思。”
丰承业冷哼一声:“不知道也是否定的一种。”
心腹无奈的道:“在下受陛下之命本想好好劝导七殿下并将此事告知,但是七殿下却是闭门不见微臣也是毫无办法。”
丰承业端茶杯的手忽然定住了,“你说什么?闭门不见?你没说是谁派你来的?”
说到这心腹更是无奈,苦笑着道:“微臣自然说了,是陛下亲自让微臣去的,父亲看儿子名正言顺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所以微臣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告诉了七殿下的家臣。”
“那是他的家臣不让你去吗?真是大胆,寡人的好儿子都被这些......”
“陛下误会了,听到陛下的名讳整个谷国自然是人人敬畏,小小家臣自然是拦不住微臣的,只是七殿下借口练武便是不给微臣见上一面的机会。”
“延秋在练武?”丰承业眼睛亮了,“真的?”
“没错,而且是闭门谢客玩命的修炼。”
丰承业舒了一口气,“你下去吧,看这样子他应该知道了。”随即脸色又是一变哭笑不得的道:“但是这小子为什么知道了这个还能修炼得进去,他是根本不知道眼下的情形吧,若是谷承真的提出要退婚那么寡人......寡人也很难拒绝。
大王子丰延威府邸
“退婚?”
丰延威坐在主殿饮尽一杯酒接着点了点头很认真的道:“没错。”
“可是,可是七弟毕竟还是我们一母同胞的兄弟啊,血浓于水,我们做哥哥的虽然无法改变他但是至少也不能帮着别人害他。”说话的正是三王子丰延齐。
丰延威不语下首的一位家臣行了个礼恭声道:“三殿下果乃一代贤王,若是七殿下有三殿下的十分之一的才能哪能有如此境地。”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起来在下也是七殿下的旧臣,曾经也曾对七殿下抱有不亚于陛下的期望,可是期望越高失望便是越大,谷承大人乃蓝谷系重臣血统高贵膝下仅有一女若是嫁于七殿下那么终此一生七殿下都难逃宫廷政事的浪心,在下以为以七殿下的平庸让其平平淡淡的度过这一生才是给予七殿下最大的关怀。”
丰延齐瞥了一眼登时认出此人便是七弟丰延秋的首席家臣米卓,没想到连他都背弃了自己的七弟。
“大哥!”丰延齐神色激动,在诸位王子中就数丰延齐与丰延秋的关系最好,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有着难以言说的怜惜,每当想起少时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的流着鼻涕却一直昂扬着头的七弟被那么多人明里暗里的骂做废物他总是心中一疼。
丰延威连忙摆起手制止道:“好了别说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无限惋惜的道:“米卓说的没错,而且这事为兄根本做不了主,此事是母后亲自主持的。”
“母后......”
丰延秋洗完澡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衫静静的立在府中池塘边,明日就是与谷承会面的时候了,这些天来这件事似乎从来没有被他放在心上就连父亲派来帮助他的使者他也没有见。
所有人都以为他忘记了此事,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早已像烙印一般印在心头只有依靠着疯狂的训练才能将此事带来的屈辱不甘压下,也只有如此才能使得自己平稳的坚持到这个晚上。
“在担心吗?”风中带来了美人特有的幽香,声音也如黄莺出谷动人无比。
“担心什么?”丰延秋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
“明天的会面会将你仅有的一切统统毁灭。”兰心的美目遥望着丰延秋略显单薄的身子,目光飘飘荡荡的好似已经跃出了王府。
仅有的一切?最后的自尊最有的骄傲?呵呵,丰延秋的笑容依旧平淡,但是嘴角却勾出了最锋利的刀芒。
“你在担心吗?”他反问道。
“担心什么?”
丰延秋转过头如剑般凌厉的目光注入了那谭动人秋水,“若是谷承回心转意不准备退婚了那么我可是要娶他那没有见过面的女儿了,听说是个不错的美女。”
“哦?”兰心的脸上满是笑意像是绽开的玫瑰一般,“除了你的父亲之外认可你的人不多。”
“你算是一个吗?”他的目光变得咄咄逼人。
“勉强算是,但是谷承呢?”兰心道:“米卓是跟了你好几年的老人了,他尚且无法了解,难道谷承会了解吗?”
丰延秋不置可否耸了耸肩转过了头,从那耸动的肩膀来看他分明是在笑。
“你在笑什么?”兰心美目一讶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我是在想像是米卓这种将常青之途完全视作金钱积累的人究竟得长多少个脑袋才能了解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并没有看错他,他的才能只能也只配管理一个王府的财政仅仅是个管家的料而已。”
“唉!”一声娇声叹息浸透了兰心的笑意,“那么谷承呢?”
“他不同。”
“不同?”
“他在父亲的眼中是国家的肱骨,父亲认同他也认同我,所以有的东西他必须得要了解。”
“倘若他依旧不了解呢?”兰心认真的问道眼中又浮现出了当日凉亭内的柔情,“无论如何都要记住即便这些人不了解你,你的身后依旧有着认同的目光。”
丰延秋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似是表示了解又似有其他含义。
兰心重重的叹了口气:“元灵大陆很大,一只高翔的鹰的舞台是整个天空而非一方天地,你不要......”
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池塘边的栏杆,丰延秋截口道:“我要!”
“能征服整个天空的鹰怎么会败在一方天地之中,三年了,南山的鸟蛰伏了整整三年了,他冲天的英姿绝不是任何人能够阻挡得了的。”
目光扫过庭院扫过兰心的眼,最终,深深定格,如剑,直刺谷承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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