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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蓉也是胆大,直接跟顾玉呛声:“顾小公爷自己不就妻妾成群,掩人耳目吗?”
顾玉没办法跟她说出实情,只是道:“这不一样。张小姐,天下好男儿甚多,你为何非要嫁一个断袖?”
张蓉想过顾玉和君泽感情甚好,想要达成目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逍遥王说话比顾玉难听许多,她不敢去触逍遥王的霉头,只好来捏顾玉这个“软柿子”。
在张蓉看来,顾玉要比逍遥王“圆滑”许多,她后院那些貌美如花的妻妾便是证据。
没想到顾玉拒绝得这般干脆,连思考都不曾思考。
张蓉是家族按照皇后品行培养出来的嫡小姐,五皇子出家后,高一点的人家不敢娶,低一点的人家她又看不上。
不肯浪费了这一身才华,做相夫教子的笼中雀,就要自己找到出路。
因为她曾为五皇子妃,整个太师府都与五皇子派脱不了干系,她早与父亲对时局进行了分析,唯有紧跟逍遥王,或许还能柳暗花明。
再者说,当初逍遥王明知五皇子跟太监不清不楚,还要她嫁过去,天然就欠太师府一个人情。
逍遥王的名声不好,年纪又大,说话还难听,在京都少有贵女肯嫁。
而张蓉又因为五皇子,少有人敢娶。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极其适合当逍遥王妃。
至于感情,张蓉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高门贵族的腌臜事听的太多,张蓉对未来琴瑟和鸣的夫妻感情从未期待过。
是五皇子,还是逍遥王,对她来说无甚区别。
现在顾玉问她为什么非要嫁一个断袖,张蓉知道在顾玉这种聪明人面前耍心机只会适得其反,便把自己的想法悉数告知。
末了,张蓉还道:“我跟在父亲身边长大,饱读诗书,自认学问不低于任何一个文翰学士。若顾小公爷答应张蓉的请求,张蓉必不会拖您与逍遥王的后腿,甚至能在关键时候,与我父亲一起,助二位一臂之力。”
顾玉听完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绿。
平心而论,张蓉抛出的条件很诱人。
张蓉能给君泽带来的价值岂止是掩人耳目,还有张太师座下的千百学生。
起码在文人圈子里,张太师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能够达到一呼百应的效果。
然而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君泽并不是一个断袖!
顾玉绝对不允许她和君泽之间,有第三个人进入。
哪怕君泽和张蓉只是掩人耳目的形婚!
顾玉揉着发胀的额头道:“张小姐的想法还真是...让人意外。”
张蓉道:“这些话都是张蓉的肺腑之言,不知顾小公爷考虑得怎么样?”
顾玉能考虑得怎么样?
任由张蓉说得怎么情真意切,天花乱坠,顾玉都不可能答应的。
顾玉道:“张小姐,打消这个念头吧。女子的命运不该像菟丝花一样,攀在男人身上。”
张蓉眼中带着嘲弄:“顾小公爷不懂女子的不易,若想要实现抱负,非得嫁一个志存高远,又有实力的男人不成。若所嫁非人...”
张蓉苦笑一声:“这辈子便草草了之。”
顾玉自己就是女子,怎会不知女子的不易?
只是她还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连身上的束缚小衣都脱不下来。
张蓉道:“今天跟顾小公爷说这么多,也是看您从不拘着顾三小姐和您的妻妾,知道您或许与世间大多男儿不同,所以才斗胆说出这些离经叛道的话。”
顾玉道:“倒不是离经叛道的原因,我才拒绝你。真论起来,我跟他的断袖之情,岂不是更离经叛道?”
张蓉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顾玉只好道:“因为我自私小气,虽然我妻妾成群,也见不得他身边有任何女人出现。”
张蓉愣了一下,没料到顾玉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半晌后,张蓉才讷讷道:“让我嫁给逍遥王,对你们来说有利无害。”
顾玉道:“人可以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但更重要的,是遵从本心。”
张蓉不甘道:“对女子来说,遵从本心何其艰难。”
顾玉道:“我知你满腔抱负不得施展,才会想走这样的旁门左道,但很多选择不是一句‘有利’就够的。”
张蓉垂首不语,似乎有些丧气。
顾玉道:“你也别灰心,你读过的书不会辜负你。若有一天女子可入朝为官,我定然会为你留一席之地。”
早在五皇子相看皇子妃时,顾玉就有留意到张蓉,是个不可多得的有志女子,心胸非同一般。
张蓉道:“女子入朝为官,怎么可能?”
顾玉道:“万一实现了呢?”
虽然顾玉说这话时十分认真,但此时的张蓉只觉顾玉异想天开。
她抬头看着顾玉宛若谪仙的面容,暗道可惜。
一个男子有这样的异想天开,也很是了不得的事情。
可惜生不逢时,她不能嫁给顾玉,不然以顾玉的胸襟,定然能让她一展抱负。
知道张蓉想干什么,顾玉拒绝得也十分干脆。
顾玉道:“你的提议我这里是走不通的,你若不怕挨骂,可以去问问逍遥王。另外,我需得知道,是谁告诉的你,我跟逍遥王不清白?”
一想到逍遥王的舌头,张蓉是万万不敢问的。
至于另一个问题,张蓉抿抿唇道:“您又没答应我,还想从我这里套话?”
顾玉轻笑一声:“张小姐,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觉得我是个君子。”
张蓉瞬间紧张起来。
顾玉道:“放轻松,只要你说是谁告诉你的,我保证你会毫发无伤出去。可你若是不说...”
顾玉故意把话说到一半。
张蓉当即道:“是丞相府的人告诉我的。”
看来王丞相是真的黔驴技穷了,竟想出这样的损招,离间她跟君泽。
得到答案后,顾玉也无意难为这个小姑娘,只是跟她强调:“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从厢房里出来后,郦若和玄芝她们明显感觉顾玉带着点脾气,但都默契地没有问。
这股气一直憋到回家,顾玉推开门,看到君泽抱着狗子,像哄孩子一样小心哄着。
白天在顾玉这里被拎着脖子,剪掉指甲,受尽委屈的狗子,终于找到了靠山,蜷缩在君泽怀里,发出细腻的猫叫。
看到顾玉回来,君泽高兴地迎了上去,问道:“君家本家来人,我去接待了,耽搁了时辰,没能陪你出去。烟火好看吗?”
顾玉冷着脸,哼了一声。
君泽当即把狗子放下,问道:“谁给你气受了?”
狗子从怀抱中回到地面,不满地露出牙齿,在君泽腿边来回蹭。
顾玉抬眼看着他,这人虽然长着一张多情的长相,偏是个人嫌狗憎的性子。
张蓉该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想要嫁给他?
虽然知道张蓉的心思不在男女之情,但照样让顾玉不痛快了。
不痛快在于不能名正言顺跟君泽站在一起,还要背着“断袖”之名掩人耳目,子嗣又十分艰难。
不痛快的根源不在君泽,但跟君泽脱不了干系。
顾玉冷声命令道:“过来。”
君泽自无不从。
顾玉趁其不备,一把掐上他的脖子,很是粗鲁地把他按倒在床榻上,霸道问他:
“你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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