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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祈年听她声音嘶哑:“你这是,染了风寒了?”
苏怀瑾点头:“太冷了,风又大,从书院回京城的路上不容易保暖,就冻着了。听说西北比京城还要冷,祁郎是怎么受得啊!”
饶祈年噙着笑意说:“屋里不冷,我可以学当地人‘猫冬’,不出门。我带你去瞧瞧?”
苏怀瑾指指地上的东西:“走,嗯,带着年货。”
“这么多!瑾娘是去进货了吗?都是什么?”想象苏怀瑾在市场挑选货物时,满心都是他,饶祈年就觉得无比暖心,边关凄清孤寂的日子也值得了。
苏怀瑾大大咧咧地说:“我也不知道,都是表哥准备的。”
饶祈年眸光微暗,不是她用心准备的啊。
苏怀瑾兴奋:“带我去你家吧,我们一起看看都有什么,还差什么。我们一起准备年货!过年!”
她还是有心陪他过年的。饶祈年又开心起来:“有瑾娘陪着,没有年货也是过年了。”
外面太冷了,饶祈年的房间也不太温暖了,只能说不是太冷,在屋里也需要穿厚厚的衣服。
苏怀瑾将饶祈年桌子上的书收拾起来:“王爷读书好用功啊!”
饶祈年说:“大雪封路,我已经很多天没出过院子了,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只能读书消遣时光。瑾娘若不忙,该多来陪陪为夫才好。”
他一定孤寂坏了,素来矜持的人也变得话痨起来。
苏怀瑾心疼:“都怪我,只知道读书,光想着以后能长长久久来陪祁郎,没想到祁郎眼前的孤独。”
饶祈年空寂的心瞬间被填满,温暖起来:“瑾娘有没有想过,在春闱的时候用些手段,确保万无一失?”
苏怀瑾连忙摇头:“不行!要是被人抓到把柄,我们会万劫不复的。”
饶祈年使了个眼色:“抓不到把柄的那种。”
苏怀瑾不解:“你的意思是?”
“我帮你参加春闱,我也想知道,自己的学识究竟是什么水平。”
苏怀瑾眼珠子转啊转,转啊转,最终笑道:“那我就把压力转到你身上去了!这样,真的好吗?”
饶祈年搂住她的腰,上下摩挲:“为夫为娘子承受压力,不是理所应当吗?瑾娘,瑾娘~”
苏怀瑾骨头发软:“不行,我染了风寒,别过了病气给你。快看看,过年还差什么。”
饶祈年有些无措,边关放逐的日子,让他不那么自信了。这一次被拒绝,让他心里有些慌。
苏怀瑾没注意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忙着打开箱子:“一箱红纸,还是空白的,这算什么年货。这一箱是腊肉,屋里暖和,腊肉挂到外面去吧。”
“好。”
饶祈年提着腊肉要出去,苏怀瑾心中酸楚,她的广陵王理应在八宝金銮殿上治国理政,怎么能在土坯房里做煮夫,按住他的手:“让我来吧。”
“外面冷。”
“寻常夫妻,都是妻子做这些,祁郎让我体验一下家庭主妇的滋味嘛。”
饶祈年便交给她,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的本心,是给她荣华富贵,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她却跟着自己吃苦。
以她的才华和能耐,若不是被他拖累,怎么也不至于过这种日子。
苏怀瑾挂好腊肉,只觉得腰酸背痛,伸个懒腰:“哎呀,好累!表哥真是个不会过日子的人,拿这么多腊肉干什么,腊肉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应该多带些鲜肉才对。”
真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小傻子,腊肉比鲜肉易存储,在这里,能有一条腊肉已经很珍贵了。饶祈年扶她坐下:“歇歇吧,我给你揉揉肩。”
苏怀瑾闭目养神,享受着饶祈年的伺候:“夫君如此疼我,我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不是很多兵卒跟你来了吗?腊肉可以分给他们吃。夫君要吃就吃新鲜肉,我回京城给你买过来。”
“嗯,我知道表哥为什么送红纸了,让夫君写春联呢,写了春联送给邻居也很好!”
苏怀瑾兴奋起身:“夫君,我给你裁纸,你来写春联吧。贴春联,挂灯笼,放鞭炮,过新年!”
饶祈年过得厌烦的日子,对苏怀瑾来说倒是挺新鲜的。
饶祈年对过年没什么兴趣,但见苏怀瑾高兴,也就陪着她玩:“好。”
“先写我们自己的,我数数几个门,嗯,大门、堂屋、厨房、库房加上小门,七个吧。‘福’字要多写几个,灶台上要,大炕上要,顶梁柱上也要,窗户上也要。”
饶祈年无奈:“你把整个家用红纸包上算了。”
苏怀瑾正想反驳,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齐先生,在家吗?”
饶祈年化名齐先生在边地生活,普通百姓不知道他的身份。
苏怀瑾慌忙躲进卧室:“你去忙吧。”
饶祈年披上斗篷出门,不久回来,身后跟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
老妇人手里端着一盘大包子,小妇人手里拿着几张窗花和一沓红纸。
老妇人说:“眼看要过年了,天寒地冻的,不值得为了买几张春联去城里,听说齐先生好文化,想看看先生能帮忙写几张春联不?”
又说:“那个,这是我们自己做的包子,白面的,先生没有女人伺候,一定没有蒸包子吧,您留下尝尝吧。”
饶祈年淡淡地说:“好,多谢。我看你们准备纸了,铺上吧,我给你们写。”
小妇人铺纸,饶祈年研磨,都不说话,氛围却莫名的静谧。
饶祈年写好一幅,放在一边晾着。
老妇人说:“哎呀,这字多好看,跟画似的。先生,这家里总是没有女人可不行,您可想过再娶一个?我认识一个苦命的,新婚没多久丈夫就去世了,没孩子,守了两年孝,可以再嫁了。”
饶祈年看了一眼卧室的门:“不用了。”
“哎呀,你听我说完啊,先生您是不知道,那小媳妇长得可好了,双眼皮、大眼睛、白皮肤,关键是贤惠勤快还手巧。”
老妇人不用呼吸似的一口气说完,给小妇人使了个眼色。
小妇人羞涩地递上窗花:“我剪了窗花,先生可以贴上,图个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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