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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一如往常,柳清还是每日修修剪剪,自己的修为,也已经能做到“踏水而行,弹指洞穿巨树”,正是地仙镜。而自从上次黎青回来,到今日已有一月有余,也没听说有再出去的打算。这日,正在草坪上冥想的柳清,听到秦叔喊自己,原来是家中红酒瓶攒的太多,该拉去处理了。这每月一次的任务,现在都是柳清在做,只不过出门之前,柳清眼皮不停的跳动,手指捻动,为自己所认识的所有人卜了一卦,忽的响起江市的嫦曦,喃喃道:“要找机会回去一趟,解决她的法则之力问题”。当算到秦叔时,柳清中指僵硬不止,竟是道行不够,难以继续。摇摇头,看来,要快速提升修为了。
几个小时后,柳清开车返回,却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柳清心中大感不妙,快步朝别墅走去,推开门的一瞬,柳清仿佛五雷轰顶,只见别墅大厅内,站着十几个黑衣大汉,个个面带煞色,秦叔倒在血泊当中,早已没了呼吸,而黎青,坐在椅子上,左手,被斩断掉落在地,伤口处还在不停滴血,面色苍白。听到声音,黎青艰难抬头,嘴里想要说什么,却无力说出,轻轻摇头。望着还在一步一步朝别墅内走来的柳清,黎青耗尽最后一丝力量,撕声道:“跑”说完,便昏死过去。而一众黑衣大汉,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柳清,个个面带戏谑之色。柳清先是走到秦叔身边,低头查看,眉头紧皱、“还是来晚一步”,随后一挥手,将这个待自己如亲子的老人尸身护在一道罡气之内。又起身走到黎青身边,同样打出一道罡气,护住其心脉。然后缓缓转头,看着十几位黑衣大汉,同样一挥手,面前的数位大汉竟凭空消失不见。突然,柳清口吐鲜血,先前,为了惩罚这些大汉,柳清强行提升自己的修为至天仙境,将这些人处以雷刑。现在,受到反噬,柳清顿时感觉力竭,也是昏死过去。两日后,柳清缓缓醒来,面前的一切,还是昏死过去之前的模样,黎青和秦叔都在罡气之内。柳清先是走到黎青身边,捡起落在地上的断臂,面露难色,反噬的后果太过严重,自己现在最多是灵海境,断臂重生之术,还是无法施展。想了想,还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暂时将断臂接上,用自己的灵力缠绕伤口保证生机,日后修为至天仙境,再施展断臂重生之术,当下办法的缺点,就是会留下难看的接痕,且为了保证生机,伤口处会有剧痛伴随。
接好断臂,柳清回到秦叔身边,抱起秦叔的尸身,走到别墅后山,将其埋葬。看着面前凸起的坟包,柳清捡起身边的一块石板,咬破手指在石板上写下“英雄秦項之墓”。在墓前躬身行礼道:“秦叔,这对你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我会找到你心心挂念的女子,她叫徐纤纤对吧,常在你梦中听你呐喊。”说着,柳清眼眶微红,再次行礼后,转身离去。
回到别墅,柳清抱起黎青,走向二楼,那个秦叔生前嘱咐不可上去的地方,到了,才看到这里,走廊上到处都是画像,一个面色威严的男子,出现在次数最多,而图中,还有一个小女孩,正是怀中的黎青幼年时期。想来,图中的男子,便是黎青的丈夫罢。摇摇头,柳清抱着黎青进入二楼唯一的一间房中,找到浴室,褪去黎青的衣衫,露出一具洁白的玉体。柳清心中并未多想,打开水龙头,清洗黎青身上的血渍,等洗干净了,柳清开始面露难色,这脱衣服简单,可是,给一个昏迷的人穿衣服,该如何进行。想了想,最终还是否定了穿衣的想法,将黎青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便转身离去。
站在二楼的天台上,柳清心中突然有了各种想法,自己从前,好像从不关心他人,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心中竟然也开始有了牵挂,有了凡人也有的各种烦恼,比如现在,自己修为倒退,很多想做的事做不了。:“这座星球,这个国家,也有各类神仙传说,而最为神秘的,就是昆虚山,看来,自己该去哪里一趟,看看能否找到修复道基的办法。”那日,柳清强行提升修为至天仙境,可是自己地仙镜的灵脉,根本无法承载天仙境的灵力,导致多处灵脉破裂,现在柳清修道,纳入体内的灵力,多数在灵脉破裂处泄露,修为根本无法前进半步。
几日后,黎青悠悠醒来,身体还是很虚弱,那日发生的一幕幕涌入脑海,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感受这熟悉的床褥。忽的,一阵剧痛在左臂传来,黎青不敢置信的动动双手,发现自己双手竟然都有知觉,心中又惊又喜,揭开被子,看着自己的双手,都在,不过左手臂上,却有一圈狰狞的疤痕。再然后,黎青看到了自己的腹部,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随后,如一盆冷水浇便全身,让她打了一个冷颤,面色也变得苍白,“自己坚持十几年,大仇未报,却被那些仇人夺去清白,”。想着,面带绝望看向桌上的水果刀,此刻黎青,竟生出了轻生的想法。转念一想“死,也要拉上你们这些畜牲”。起身找来一套干净的衣服,顺便打开衣柜内的暗格,里面有一个遥控器,还有几颗喷有骷髅头的手雷。
准备好一切,黎青朝门外走去,先是从走廊到天台,看看仇人人员安排,不过整个天台,空无一人,向下望去,只有一个熟悉的身体,拿着大剪刀,在一株绿植上修修剪剪,正是柳清。顿时,一股惊喜涌上心头,转身回房收拾好一切,向一楼走去。听到声响的柳清,也回到别墅内,看着面色微白,还很虚弱的黎青。开口道:“你醒了,”。黎青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柳清。柳清不明所以,轻声道:“秦叔走了,我将他埋葬在后山”。说完,也不再理会黎青,身形落寞的朝外走去。而黎青闻言,也是身子一怔,面露痛苦之色。
后山,秦項墓前,一身黑衣的黎青,胸前带着一束百花,站立许久后开口道:“老秦,我们相识近十年,你的事,我知道,可是我无能为力,我连一个小小的帮派都搞不定,我是不是很废”,说着,也是留下两行清泪。又开口道:“这十年来,我在外过的心惊胆战,每日游走于刀尖之上,而这座别墅,是唯一令我安心的地方,每当我满身疲惫回家,你总是准备一桌美食等我,给我如同女儿一般的关怀,看到我,你或许想到了你早夭的女儿,而我又何尝不是,看到你,同样想到我的父亲”。说着,黎青双手紧握,似是在压抑着什么,这个黑虎帮的帮主,外人眼中的女杀神,此刻,只是一个失去亲人的小女孩。
几日后,柳清正在厨房做饭,听到身后的声响,是几日不曾下楼的黎青,今日的黎青,同样一袭黑裙,看面色,还是带着些许苍白。看着桌上几样熟悉的菜品,似是想到故人,黎青面色痛楚。见状,柳清开口道:“这些菜是秦叔教我做的,他还留给我一本书,是他这些年来所有做菜的心得,他说过,纤纤最喜欢他做的饭,他也说过,你也喜欢他做的菜”。黎青不语,只是埋头吃饭。接下来几日,柳清每日都会做几样不同的菜品,而黎青,也是每日下来吃上几口。几日下来,黎青恢复的很好,也渐渐走出了离别的伤心当中,两人相处倒是显得很和谐。
这一日,柳清照常与黎青一起吃饭,看黎青的气色,已然无恙。黎青突然将筷子重重一拍,然后盯着柳清,柳清被盯的很不自在。这些日子,黎青心头疑点重重。比如那天是如何活下来的?那些仇家呢?自己的胳膊是怎么接上的?当然,比较重要的一点是自己的衣服。柳清面带疑惑道:“有什么事吗?”。而黎青轻哼一声,面色微红开口道:“我的衣服”,。闻言,柳清一怔,自己又没做什么。便开口道:“衣服是我给你脱掉的,你满身是血,只能清洗,当然,我什么都没做。”,黎青闻言心中一松,又仿佛带有些许失落。28年来,自己身体第一次被一个小自己近一轮的男子看了遍。当然,有些柳清也没说,当日,柳清找到了衣服,将黎青的身子翻来翻去好几遍没有穿上,期间,或多或少会碰到些地方。黎青又开口道:“那些人呢”。柳清不好解释,只得随意开口道:“都死了”。黎青闻言却是身体大震,那些人正是黑虎帮十八先锋,他们暗中害死了自己一家,这些自己做梦都要手刃的仇人,竟然都死了,这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年轻人,竟是帮自己报了血海深仇。想着想着,黎青忽的大笑不止,起身摇摇晃晃,神似癫狂地向楼上走去。
第二天,黎青照常来楼下吃饭,柳清望着面前的雍容女子,眉间的愁容散去,面色若有若无带有浅笑,像是重生过一般。这个女子,举手投足间,都带给人温暖的感觉。黎青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又给柳清添满。轻声道:“谢谢”,说完便一饮而尽,时光飞逝,桌上多了几个空酒瓶,而黎青,也有红晕浮上脸颊,双眸带着淡淡水雾,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蜜桃,稍稍褪去一点皮,便有香甜的果汁溢出。望着柳清,带着些许醉意的声音响起:“走廊的照片你看到了吧,那个男人,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父亲。他们所谓的帮派,所谓的江湖,竟流传着可笑的规矩,什么朋友之妻不可欺,为了保护我,我的父亲,给了我这样一个身份”。说着,似是酒劲上来,黎青用力晃晃脑袋。又开口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事吗,喜欢泡红酒浴,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吗,我母亲,兄长等一家上百口人,都被那些十八先锋杀害,当时,血流的到处都是,最后竟汇聚成一个血池,而我的母亲,将我藏在那池血水当中,才躲过一劫,每日红酒浴,我就是要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仇恨,现在,你告诉我哪些十八先锋都死了,虽不是手刃仇人,我心中也是欢喜。这些年执掌帮派以来,我也暗中培养了很多势力,也制造了很多意外事故,只是那十八个人,依然每日快活。每每想到死去的亲人,我都痛苦不堪,”。沉吟片刻,黎青开口问道:“对于你们男人而言,权利真的很重要吗,我的父亲,为了那句可笑的大哥,赔上了整个家族”。柳清不知道如何回答,对他而言,权利什么的无所谓,待修道大成,这俗世的权利,不过是吹口气便消散的东西。回答道:“对我而言,无用”。黎青闻言开口反驳:“整日有人在你面前低头哈腰拍你马屁,时常有人拿珍贵之物赠予你,时常有人送去美人,而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动动嘴皮,便可以享受这常人几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柳清神色不变道:“我想要的一切,我会自己争取,别人送我的,不见得是我想要的,而我不想要的东西,便同那厕所里的废纸,我喜欢清净,也不需要别人的恭维”。“好一个不想要的,等同厕所里的废纸,你倒是看的透彻,”黎青大笑回答道。然后又猛喝一口,此刻,显然已经大醉,语言都变得不再利索。咕囔道:“近日,我看你时常望着山下出神,你是不是要离开了,不要走,老秦走了,你再离开,这里便只剩我一人了,那十八人怎么死的,你过去如何,我都不会问你,你别…”话还未说完,人却趴在桌上沉沉睡去。柳清轻叹一声,起身抱起黎青,向二楼走去,安置好黎青,看着缓缓睡去,还蜷缩身体,双臂抱着自己双膝的女子,这样的睡姿,显然是没有安全感所致。找了一块湿毛巾,轻轻擦拭黎青的面部,原本洁白无瑕的脸颊,此刻带着淡淡红晕,像是那炎炎夏日,看到一粒熟透的葡萄,想要凑上前去,吸入口中。甩开杂念,盖好被子,向外走去,到门口时,想到什么,又找来一杯清水放在柳清床头后才离去。
而半夜,黎青醒来,只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转头看着床头的清水,一饮而尽,心中一股暖意流过。
离开后的柳清,并未回屋睡觉,而是在别墅周边来回走动,这里挖挖,那里埋埋。柳清在别墅周边布置了一个简单的法阵,又以黎青一根发丝作为阵眼,用体内仅存的一点灵力催动大阵,从今往后,除了黎青和自己,无人可以进入别墅。完工后,柳清思绪万千,“当下,该是尽快恢复修为,要解救秦叔的爱人,还要解除嫦曦的法则酷刑”。
第二天,黎青瑶瑶头起身,看见了留在床头的一页纸:“我该离开了,我知道你的手机号码。等我买到手机,我会联系你,如果没有其他事,不要离开别墅,只要你在别墅内,没人可以伤害到你,等我回来的时候,你手臂上的伤疤,我也能一同给你祛除,柳清”。看着看着,一行清泪滑落,打湿了手中的留言纸张。黎青起身到了天台,院子里,再没有那个拿大剪刀修修剪剪的身影,再回到一楼,厨房里,也听不到菜板的响声,顿时,一股失落与悲伤涌上心头,随后缓缓蹲下身躯,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低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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