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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我还是去那下游修炼吧。”
徐行这般说辞,却是让玄老眉头一皱,揶揄道。
“好,真好,为了别人的虚名,浪费自己的大好时光,也不失为一种诙谐。”
玄老略微有些不耐烦了,敷衍了一句。
“该嘱咐的,我已经嘱咐过了,你从明天夜里开始,就去瀑布修炼,用我传授给你的内家法门,运转真气,想来两个月到九品巅峰,不成问题。”
话音刚落,徐行的意识,便从这个特殊的领域之中超脱而出,回归了现实世界。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小油灯,似乎这盏小油灯里,藏着玄妙无穷的一方世界,而玄老,则像是一位开启自己第二人生的神秘高手。
“师父,我先休息了。”
玄老并未作答,只是引动灵气,熄灭了小油灯,徐行见状,知是师父所为,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徐行闭目养神,很快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雄鸡打了第一声鸣,叫醒了徐行。
睁开双眼,顿时间觉得神目通明,温凉惬意,全无平日里燥热出汗之感。
原来,昨天夜里,玄老传授了他真气运转的法门口诀,徐行好奇心作祟,便是在睡梦中,留有一丝知性。
凭着知性,引动丹田真气,在四肢百骸流转施为,竟是误打误撞,将那原本就已经开启的先天经络,尽数灌溉,恰如细雨润物一般。
先天经络,更是好似雨后春笋一般,迸发出盎然生机。
“活泛,舒服1
徐行起床后,舒展了一下身体,一些部位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不可谓不爽。
最重要的是,从昨夜到现在,他也不过睡了两个时辰,如此看来,这内家法门,确实有奇效。
至少可以让徐行,充满精力的度过今天。
“母亲,怎么不再睡会?”
徐行走出卧室,却看到母亲在堂屋里洗漱,难免有些激动。
平日里,母亲都是一天到晚卧床休息,身子好些,便起身坐一会,或是吃饭,或是喝水,少有能够下床活动的。
“母亲,你身子好些了?”
徐行的脸上,露出了难以言表的喜悦。
日盼夜盼,母亲孱弱不堪的身子,终于是有了好转,只希望能够快些痊愈。
无病无灾,才是最简单的幸福。
“是啊,行儿,昨夜不知怎么的,心神疲倦,困乏难当,便早早的睡了。”
“只是方才,听到屋外雄鸡打鸣,为娘的一睁眼,却是觉得头脑清醒,身子轻便,只是略微还有些咳嗽,想来,是你久病床前,尽心照顾,孝感天地,才让为娘的,病情好转。”
听闻此言,徐行第一时间想到了玄老。
他连忙三五步,走到了小油灯跟前,用心感应着其中的能量波动。
紧接着,徐行用火折子,点燃了小油灯,随后又吹了一口气。
果然,这一次,灯火被轻易吹灭了。
这也就意味着,常年寄宿在小油灯里的玄老,暂时无法与徐行交流了。
“难道是师父,治好了母亲的病?”
徐行在心里这般思索着,在他看来,母亲的病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好了,结合昨夜的种种经历,高深莫测的玄老,便是这暗中做好事的人。
“行儿,你在想什么呢?”
看到徐行略有所思,母亲难免心生怀疑,这小油灯,乃是徐家的家传之物。
据说,在千年以前,世间强者林立,徐家的先祖,也是当时的巅峰强者之一。
这盏小油灯,便是徐家先祖的傍身兵器。
只可惜,在他过世后,徐家能够使用这物件的人,竟是一个都没有了。
传至现代,小油灯不过是家族祠堂里的一件装饰品,对于早已经转型渔业的徐家而言,仅仅只剩下最后一点点纪念意义。
“母亲,我一直有个问题...”
徐行的话刚刚到嘴边,徐夫人便是打断了他的说话,随即说道。
“行儿,你是不是想问娘,这小油灯,从何而来?”
这些年来,徐夫人为了生存,已经把离家出走后,身上能够变卖的物件,都卖掉了。
唯独这盏小油灯,徐夫人宁可以死相逼,也要留下。
当初,徐行眼看着母亲病入膏肓,想要典当小油灯,换些钱渡命。
可痛苦缠身的徐夫人,竟是拖着虚弱至极的身体,阻止了徐行,只为能够把小油灯留下。
自此后,徐行也意识到这盏小油灯的重要性,但却不知其原委,他只知道,这盏小油灯,很古老,很破旧,很不耐用。
“母亲,如果您不愿意说,就不说吧,总感觉,这盏小油灯,对于母亲而言,是特别重要的东西,但在我看来,重要的东西,往往牵动着特别重要的记忆。”
“从我们娘俩这些年来的境遇来看,大概不会是什么好的记忆。”
徐夫人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焦急中夹带着些许忧虑。
当年的事,他本不愿意说,但徐行毕竟已经十四岁了,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
“恰恰相反,能够看到你在这乱世中,依然坚强的活着,我是打心里高兴。”
“自从和你父亲私奔,脱离了家族,而后你父亲又不辞而别,我人生的依托,便只有你一人。”
“诚然,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这乱世之中挣扎苟活,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不会后悔。”
“但有一节,为娘的,始终还是觉得对不起你,没有让你过上优渥的日子,反倒是连累你...”
徐夫人说到这里,心里顿时间觉得五味杂陈,有些更咽。
徐行的内心,却是毫无波动,只是淡然的回道。
“母亲这话,就显得生分了,自打娘胎里来,我从未依靠过别人,除了母亲,任何人对于我而言,都差不太多。”
“虽然过的苦,但起码没有寄人篱下,这荒郊野外,是母亲砍来木头竹子,搭建成木屋,做成桌椅板凳,又用泥巴堆砌成墙壁,灶头。”
“想来这般,那些有权有势的亲戚,至死都没有来往了。”
徐行说了狠心的话,倒也不是埋怨那些亲戚,只是觉得母亲和自己受苦这些年,既然没有人来照应,那日后如何,真个没的辩驳。
任凭别人有权有势,自己简单过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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