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左手灵能，右手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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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绝对民用，不会军用。”青琉璃挺起小胸脯认真的说，随后扫开地上的酒瓶，端着酒杯在红白身边坐下，跟红白挤在一个坐垫上。她揽住红白的小肩膀，把酒杯送到红白的小嘴旁，笑嘻嘻的说：“红白，你叫我的主人做哥哥，那我们是不是要换一个称呼？”

红白迷迷糊糊的瞅瞅眼前的杯子，张开小嘴叼住杯沿，咕噜咕噜的猛吸。青琉璃一点点的拉回杯子，红白就一点点的伸长小脖子。脖子不够长，她就一点点的前倾。过了一会，青琉璃把杯子收到胸口，红白趴在青琉璃的大腿上，伸长脖子对着杯子咕噜咕噜喝酒。

杯子空了后，红白还吐出小舌头有滋有味的舔杯子。青琉璃要拿开杯子，她还咬着杯子不放。“红白，你要这杯子，姐姐就不能给你倒酒了。”青琉璃微笑着娇嗔。红白立刻松开小嘴，然后用额头抵着青琉璃的大腿，撅起小屁股翻过身，仰脸朝上张开小嘴。

青琉璃倒一杯酒送到红白的小嘴边，微笑着说：“红白，叫一声姐姐。”

“呜呜……姐……姐姐……”红白哼哼哧哧的叫唤一声，然后张开小嘴继续喝酒。青琉璃接下来一杯接一杯的喂红白喝，一边喂一边说：“红白呀，姐姐保证，姐姐的主人只用红白的血液练习‘深渊之血’，绝对用来研究，绝对民用，不一定用在枪械子弹上。”

“绝对研究……绝……绝对民用……”红白一边喝酒一边哼哼。

“对，绝对用来研究。绝对民用，不一定用在枪械子弹上。”青琉璃强调说。

“不……不一定用在枪械子弹上……”红白继续迷糊的哼哧。

“对，不……一定用在枪械子弹。‘不’表示否定，否定‘一定用在枪械子弹上’。”

“不……一定用……在枪械……枪子弹上……”红白哼哼着说。

“红白。帮姐姐和古铁哥哥的忙，好不好？”青琉璃微笑着问。

红白哼哼哧哧的点点头，咕噜咕噜喝完杯中酒，然后伸出小尾巴卷住身边的一条空酒瓶，把尾巴和酒瓶一起抱在怀里。她拿着尾巴舔了舔尾梢，就张开小嘴露出白生生的小牙齿，咔嚓一口咬在尾梢上，然后把尾梢塞到瓶口中。鲜血立刻大量涌出。比放自来水还快。

古铁看得心疼，连忙说：“够了够了，只要一杯就行。”

“唔，红白是……是大恶魔才……才不怕流血。哇啊啊啊……”

红白张开小嘴凶巴巴的叫唤，鲜血就哗哗的喷出，简直跟高压水枪的出水一样。 转眼间，这瓶子就满了，红白拔出尾梢舔了舔。就奇迹般的止住了出血。她又舔了舔瓶口，抱着瓶子张开小嘴貌似要喝。青琉璃连忙把酒杯送到她嘴边：“小红白，这不是酒，这才是酒。”

红白皱着小鼻子闻了闻。把张开的小嘴儿转移到酒杯上，咕噜咕噜的猛喝。

青琉璃把装满热血的酒瓶递给古铁。微笑着说：“赶紧用吧，小红白只是半魔。血液中的恶魔力量要趁热用，冷了会很快失效的。”古铁一听这个说法，拿着瓶子就赶紧走，却又听见青琉璃的心灵通讯：“主人，给咱也准备些子弹哟，嗯，来三个弹鼓吧。”

“什么，你不是说只民用，不军用吗？”古铁惊愕的反问。

“主人是平民呀，主人什么时候是军人来着？”青琉璃微笑着说。

古铁终于明白青琉璃为什么老是说‘不……一定用’，感情她存心要坑害红白。“这样合适吗，按照红白的说法，她会非常倒霉的。”古铁不安的问。青琉璃毫不在意的回答：“不用担心，主人，她只是说说，她帮了我们这么多，原则和规矩早就跟节操一起没了。”

“节操？对，红白确实没节操。”

古铁立刻想通了，拎着酒瓶匆匆走到专属密室。他先前在这里研究法术，已经在地上画好了深渊之血的法阵。大量的弹匣也已经放在法阵上，这些都是黑蟒的弹匣，一百个的穿甲弹，一百个的高爆弹，二百五十个的霰弹，堆得小山一样高。

古铁看看装着恶魔之血的酒瓶，再看看弹匣，就拿起灵能书咏唱咒语。当第一段咒语完成时，地上的法阵亮起白光，他往弹匣堆上倒一些鲜血，然后咏唱第二段咒语。接下来，他每咏唱一段咒语，就往弹匣上倒一些鲜血。这些弹匣上渐渐出现红白相间的纹理，隐约有些像太极图。里面的子弹越来越红，不同子弹出现不同的颜色。穿甲弹一颗颗都是浓郁的血红，高爆弹是红底白纹，纹理像是碎玻璃；霰弹是白底上的一点点猩红。

子弹的魔化完毕后，古铁把一个迷彩护臂戴在左臂上，然后对着这些子弹咏唱‘初等通用封印术’的咒文。这个护臂形状类似盾牌，不过椭圆形的盾面非常小，刚好遮住古铁的小臂。随着古铁的咏唱，盾面上射出白光，吸走所有照射到的弹匣。——这个护臂就是封印的容器，可以封印恶魔，也可以封印魔化物品。自从袖剑被青琉璃吃掉后，左臂就空了出来，所以古铁把容器做成护臂的形状，既能防护又能装东西，一举两得。

过了一会，深渊之血法阵上已经空无一物，封印护臂内侧有一排绿豆大小的钻石，总共十颗。钻石原本是黄色，现在有四颗变成黑色，一颗变成蓝色，另外五颗还是黄色的。这个护臂的封印有十格，现在四颗变成黑色，表示装满四个，蓝色的那颗表示半满。

“一格能装一百个弹匣，这能算是魔法与科技的结合吗。”他很满意护臂的容量。然后看着还剩大半瓶的恶魔之血笑了。既然红白这么慷慨，他也不能浪费。他大步走出密室，去售货机那儿购买大量的子弹，不仅有黑蟒的各种子弹。还有青琉璃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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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半个小时后，红白偎在青琉璃的怀里呼呼睡着了。青琉璃正用小手绢擦拭她小脸上的油污和口水，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亲姐姐在注视酣睡的亲妹妹。古铁走到红白和青琉璃身边蹲着，静静的欣赏红白娇憨的模样，忍不住叹息道：“这是可爱的小宝贝。”

“嗯，想要养一只吗？”青琉璃似笑非笑的问。

“这怎么样，她又不是小狗小猫？”古铁没好气的说。

青琉璃抿嘴一笑。却没有继续多说。她向热气腾腾的汤锅努努嘴，柔声说：“主人也辛苦了，勤奋的学习，勤奋的工作。连中饭都没顾上吃，赶紧吃吧。”古铁正感觉肚子饿，所也不客气，先捞起锅中没吃完的肉吃掉，然后往锅里下新鲜的肉。其实这些肉放在盆中晾了大半天。都粘成了一块，早就算不上新鲜，颜色也从湿润的鲜红色变成了干巴巴的暗红色，但还没到变质的程度。还是可以吃的。古铁过去不挑食，现在更不会挑食。

在大厅中。蓝龙仍然站在售货机前设计武器，一会皱眉沉思。一会咬牙切齿的抓耳挠腮，似乎陷入了某种难题。在蓝龙的身边，红石一边提意见，一边玩耍一个又长又粗又黑又硬，看着就像大圆筒的臂炮——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人工金刚石臂炮，外壳和骨架全部是人工金刚石，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些那样随便坏掉。在大厅的一角，沙暴正在踢打练习。她没有增加新装备，就是在铠甲和十六杀上镶嵌灵能宝石，全面提升了攻防能力。

“虽然远远谈不上强大，但我们一直在不断的变强。”古铁欣慰的叹息。

“唔，如果不是霸权，我们已经能横扫养鸡场了。”青琉璃说。

“对了，新手场外面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古铁好奇的问。

“知道，我的十二个电池中，有三个是不成器的老鸟。她们离开过新手场，在真正的杀戮废墟中闯荡过。”青琉璃微笑着说：“从她们的记忆来看，外面的世界很大，玩家和玩家不会天天挤在一起火拼。甚至很多地方，玩家并不是主角，只是过路的流浪游侠。”

“流浪游侠？也就是说，那些地方有强大的地头蛇？”古铁问。

“是的，这片杀戮废墟有很多土人，有很多像血蛮土人和狗头人一样最不成器的，也有很多高等的文明人。他们拥有强大的科技或者灵能，占据一地建立城市。玩家可以是他们的客人，也可以是他们的敌人。那些强大的城市甚至把玩家视为奴隶。”青琉璃说。

“原来这样，难怪那三姐妹一副奴隶贩子的口味，一直念叨着抓人贩卖。”古铁说。

“她们就是奴隶贩子，捕捉玩家卖给一个土人奴隶商人。”青琉璃说。

“除去土人城市，还有什么吗？”古铁问。

“玩家城市，在玩家的城市中，玩家一般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神秘的幕后控制城市，不会轻易露面，以免被其他玩家袭击。玩家城市的中下阶层都是土人，土人的工人、农夫和军队。霸权建立了很多城市，几乎都是这种模式。”青琉璃说。

“也就是说，霸权的武力不止一万多个玩家，下面还有大量的喽啰？”古铁问。

“是的，不过这些喽啰只适合防守，进攻就没有什么威力。”青琉璃微笑着说：“总而言之，外面大致是城邦时代，一座城市就是一个国家。没有纯粹的土人城市，也没有纯粹的玩家城市。土人城市的背后肯定有玩家在活动，玩家城市肯定是土人支撑起来的。”

“那玩家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打劫，还是行侠？”古铁饶有兴致的问。

“与现在一样，淘汰其他玩家，生存下去，只是方式更复杂。”青琉璃说。

古铁正想多问一些问题，却看见知更鸟掀开毯子坐起，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睛睁得老大，上唇紧咬着下唇。她缓缓的站起，歪着小脑袋怔怔发呆一会，才说：“奇怪……一队人沿着小河搜查，一队人从西方过来，一队人从东北方。我们被他们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