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装满程序的硬盘和大脑开发12%的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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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烧的篝火旁，毒液正在专心致志的制作面具。工具是小刀、小锉、小刷子，原材料是古铁的那顶头盔，几块灰烬用灵能炼制的塑料片，几罐毒液精心调配的生物粘胶，几瓶她俩一起制作的毒气吸收药。毒液用小刀和小锉修改塑料片和头盔，然后把两者用生物粘胶粘合，制作一个完全封闭的防护头盔。当古铁到来时，这个头盔已经初具雏形，护目镜变小很多，包裹吻部的呼吸器就像怪兽正咧开嘴唇，露出上下交错，凹凸不平的獠牙。

古铁蹲在毒液身边瞅了一会，干巴巴的问：“我的头盔怎么这样了？”

“防毒头盔。”毒液一边工作一边解释：“如果毒气直接刺激眼睛、鼻粘膜、口腔、咽喉和呼吸道，会让人迅速失去行动力。她和我商量了一会，用能够利用的资源尽量增加防护，就算不能完全抵挡毒气，也要尽量降低损伤，给你挣去完成任务的时间。”

“哦，那这些是什么？”古铁指着进气口上下两侧，类似于獠牙的凸起。

“空气循环管，空气进入进气口后，先在过滤罐中过滤一次，然后进入这些循环管，反复多次进入过滤罐，最后才供给呼吸。这样可以确保毒素的过滤程度。”毒液端起头盔瞅瞅，侧头看着古铁问：“我动手的时候没考虑审美，如果你觉得它难看，可以重新再做。”

“不，就这样吧。挺好的。打仗拼命的家伙实用第一，不用讲究hua哨美型，我即不带着它去约会，也不是娘娘腔的死基佬。其实这东西挺耐看的。越看越顺眼，只要接受了这种设计……”古铁笑着说：“感觉也很不错的，越凶恶越霸气，一看就是欺负人的混蛋。”

“知道了，那我装饰一下，让它更加凶恶。你的死亡一指怎么样了？”毒液问。

“她说可以实战了。”古铁有些得意，可看见左手食指的怪样子，就有些得意不起来。因为频繁用左手食指施法。没有使用任何护具和药物，高密度的灵能不停冲击手指，引发了手指的变异。指甲已经脱落，皮肤变得厚实坚韧。就像戴着一个橡胶套子。

毒液立刻有所注意，拿着古铁的手指反复打量。古铁连忙解释：“灰烬说了，这是什么‘高密度灵能浸渍引发的变异，让迟钝的**更加适应灵能”一般没有太大的害处。她还说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如果没有一两个器官变异，还真对不起恶魔术士的名号’。”

“恶魔术士？”毒液有些疑惑的问。

“嗯嗯，这个灰烬跟我说过。如果严格的划分，术士。法师，巫师其实是不同的。”古铁蛮得意的说：“许多人把术士、法师、巫师乱叫一气。其实三个职业的性质有明显不同。术士与战士相似，主要使用灵能战斗，不讲究灵能的原理。法师类似于科学家，主要探索灵能的奥秘和原理。巫师的性质比较接近法师，但又有不同，如果把法师比作科学家，那巫师就是工程师，研究灵能的应用，比如炼制药物、召唤恶魔。恶魔术士就是与恶魔结定契约的术士。我对灵能的原理一窍不通，只会折腾一些简单的法术，又有一只能打仗的使魔，所以成了是恶魔术士。恶魔术士经常与恶魔鬼混，所以很容易像魔兽一样变异。”

毒液点点头，又说：“我待会给你检查一下，没有害处是最好的。”

“那就麻烦老师了，对了，老师有什么事？”古铁笑着问。

“什么？”毒液反问。

“灰烬刚刚说，你有事情找我。”古铁说。

毒液起初有些惊讶和疑惑，不理解灰烬这么做的用意，可仔细的想一想，发现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古铁。只不过古铁最近一直在勤奋的学习，她不愿打断古铁的学习，所以不知不觉忘了。她放下手头的东西，拉着古铁的手，让他坐在她的身边，然后缓缓摘下面具。

古铁起初有些紧张，可见到毒液沉静美丽的面容后就傻掉了，很坚定的知道自己无药可救了。不论她说什么事，他都愿意去做。毒液沉默一会，伸出手虚指着旁边的小刀。这小刀摇晃一下，接着摇摇晃晃的悬浮飞起，就像被一只无形之手拿着。

古铁愣了愣，惊喜的问：“老师，这是灵能之手，你什么时候启蒙的灵能？”

“这不是我的灵能，是你的，只是被我使用。”毒液把心脏的事情简述一遍，然后说：“这段时间里，你频繁的练习死亡一指，我一直在获得你的灵能。经过青琉璃和灰烬的指点，还有一些自己的探索，我能简单的控制灵能，只不过很低级，也很不稳定。”

“啊，还有这事情？”古铁起初很惊讶，可随后非常惊喜，握着毒液的手激动的说：“灵能可以激发灵能，我的灵能就是一支灵能药剂刺激出来的。现在老师能运用我的灵能，应该更容易激发灵能。这真是太棒了，以老师现在的实力，再加上灵能，那简直无敌了。”

毒液摇摇头，幽幽的叹息：“没这么简单。”

“为什么？老师这么聪明，学习灵能那不飞快吗？”古铁说。

“不，对还有无限未来的你来说，学习是很轻松的。但我不一样，我已经定型。”毒液想了想，选择一个地球人能够理解的比喻：“用计算机来比喻吧，计算机包括软硬件。计算机的功能在硬件上运行，却依靠软件来视线，建模需要建模软件，游戏需要游戏软件，制图需要制图软件，编程需要编程软件。你是一台硬盘空间很大的新机，可以装载很多新程序。来扩展自己的功能。但我是一个装满程序的老计算机，没有多余的空间装程序了。”

古铁听懂了，惊愕的说：“啊，竟然这样？”

“是的。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仅仅开发了5%的大脑区域，经过这段时间的开发和学习，你已经开发了12%，还有88%的空间开发。但我的大脑从一开始就是99.8%，只有0.2%的贤侄空间。”毒液抿嘴一笑，柔声说：“所以你要知道，我有多么的羡慕你。”

“那卸载掉那些几乎不用的程序呢。灵能可是很实用的热门程序啊。”古铁说。

“灵能确实很实用，但计算机只是一个比方，来比喻我们的大脑。我们不只有大脑，还有手足和内脏。”毒液抓起古铁的手挥了挥。微笑着说：“更准确的比喻，我更像一个机器人，大脑控制着身体，身体也是硬件的一部分。大脑中的软件与身体的硬件完全对应，如果卸掉大脑中的一些软件。也要卸掉身〖体〗内的对应硬件，摘掉一些器官之类的。”

古铁听得傻眼了，叹息道：“这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那真可惜了。”

毒液抿嘴一笑。开始检查古铁变异的左手食指。在食指的变异细胞中，她发现高度密集的神秘病毒。显然手指在短短的几十个小时之内变异……或者说进化，这种病毒功不可没。不只是古铁的食指。手掌、手臂的病毒也超乎寻常的密集，估计变异很快会扩散，不止停留在手指上。手指上的变异细胞目前很稳定，没有癌变的症状，也没有出现排异反应，总而言之是没有大的害处。不过肌肉细胞有轻微的萎缩，神经也有退化，算得上小的毛病。

“老师，怎么样？”他好奇的问。

“目前还可以，但需要随时观察，如果发现变异扩散就立刻提醒我。”毒液叮嘱道。

“是的，老师。”古铁很享受被毒液诊断的感觉，倒是希望手臂立刻彻底的变异。

毒液仔细检查了古铁的手，又检查古铁的五官。许多身体的病变会在脸上表现出来，比如呼吸道疾病会引发咳嗽，肝脏疾病会让眼睛发黄。古铁的五官很正常，只是眼白血丝密布，显得非常憔悴。她检查了之后，眉心就拧成一个大疙瘩：“你多久没睡了？”

古铁顿时尴尬了，讪讪的说：“跟青琉璃充电后会睡一会，大概半小时。”

“你平均六小时充电一次，二十四小时才睡两小时？”毒液眉心拧得更紧了。

“也没什么，青琉璃可以消除疲惫和困意，基本上睡不睡都没事。”古铁讪讪的说：“而且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想睡也睡不着，所以干脆多训练。”

毒液沉思一会，才说：“自然睡眠是一种重要的身体自动调整，你依赖外力拒绝睡眠，会破坏身体的机能。这种做法非常短见，长久失眠会让新陈代谢崩溃。”她伸出左手食指，指尖变成细长的针管，扎入古铁脖子的侧面，注射一种专门为他调配的药剂。

古铁立刻一阵天旋地转，歪倒在毒液的怀里有气无力的问：“老师，这……”

“这是安眠药，会让你安息重整。”毒液搂着古铁低声说。

“噢，我讨厌睡觉，不过……”古铁脸歪在毒液的胸甲上，傻乎乎的睡着了。

毒液把古铁横放在大腿上，在他的头轻轻抚摸。他已经进入睡眠，但脑波非常混乱，一点都不像是睡着的人。她以前与古铁相处时，就曾发现古铁无法深入睡眠，某种力量在妨碍他入睡。不过那时候，她没有认真对待。现在情况不同了，她不会放任任何一点异常。她在古铁的脸上抚摸一会，才把右手食指变成长针管，刺入他眼窝靠近眉心的一角。针管避开眼球刺入颅腔，恰到好处的接触大脑前额叶，注入大量纳米机器人检查他的脑细胞。

他的脑细胞中满是神秘病毒，密度比肌肉细胞高百倍不止。这些神秘病毒还在〖兴〗奋的躁动着，不断回放训练和战斗的记忆，让古铁无法深入睡眠。毒液沉思一会，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种记忆回放是一种强迫性的‘温习’。是的古铁在睡梦中也能成长。

毒液缓缓拔出针管，低声叹息：“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勉强。”她犹豫一会，让胸腹和大腿的生物铠甲变薄。像泳衣一样紧贴在〖真〗实的**上，浑圆饱满的胸脯像山峰一样挺立，平坦的腰肢上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丰满结实的大腿完美的融合了力量和女性美。她用自己的柔软包容着古铁，低声吟唱沙哑柔媚的旋律，仿佛搂着爱子唱安眠曲的母亲。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古铁的睡眠立刻沉稳许多，歪头枕着她弹软硕大的胸脯。发出细微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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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个小时后，已经荒芜的霉菌森林某处，某道崎岖的裂谷中，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旁。古铁正在兴致勃勃的烧烤魔兽，整个人就像刚擦过的皮鞋一样光鲜。他刚刚风尘仆仆的奔跑二十多小时，从阴冷荒漠跑到这里，但一点都不感觉累，还可以再跑二十小时。他刚刚砍杀一百多只魔兽。但没有半点剧烈〖运〗动后的疲乏。因为他的心灵中燃烧着无休止的斗志，他的血液中咆哮着雄性荷尔蒙的力量，他是一个来自地球的爷们，纯的。

地球的男人都是一种用老二思考。灵魂也居住在老二里面的奇特动物。

古铁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睡在毒液的怀里，枕着毒液挺拔饱满的胸脯。流出的口水涂得毒液满胸脯都是。当时他就是傻掉了，满心都是诚惶诚恐。差点把食指插进耳孔来一发死亡一指。可短暂的惶恐之后，他发现毒液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对他更加亲近，于是……

古铁从地球人变成赛亚人，再变成超级赛亚人，整个人像恒星一样熊熊燃烧。

他把篝火烧得跟奥运会主火炬一样火力十足，把一整头魔兽扔进里面烧烤。因为他恨不得立刻烤熟这只魔兽，然后把魔兽吃下去，再然后冲到剧毒森林跟前，冲里面大吼：“门魔兽小妞，出来跟你大爷大战三百回合，大爷要虐得你跪在地上舔二爷求饶。”

不过很遗憾，食物的加热过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他又不会火系法术，不能来一个喷火术助燃，只好慢慢的等待。在古铁旁边，青琉璃正在把玩古铁的霸气新头盔。头盔的大体结构像赛车头盔，不过面罩是惨白的窟窿，吻部是交错的獠牙，瞅着有几分像食尸鬼。

青琉璃玩了一会，突然吐出小舌头舔湿小手，在面罩上拍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巴掌，然后施展某种小法术。这个口水印立刻散发翠绿的亮光，娇小手掌的轮廓特别明显，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起一种情况。这食尸鬼企图侵犯小女孩，结果被小女孩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在干嘛？”古铁一把夺走头盔，在青琉璃的头上敲一个脑崩。

青琉璃笑眯着大眼睛倒在古铁怀里，脆脆的说：“主人，咱现在好幸福。”

“哦，怎么幸福？”古铁微笑着问。

“主人幸福，咱就幸福。主人性福，咱也性福。”青琉璃双眸笑眯着两道月牙儿，扭动着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在他胸口蹭，嗲嗲的说：“主人现在好可爱，整个人呼呼的冒甜甜的香气。唔，主人的味道真好。主人呀，其实呢，只要主人积极主动的表达，就……”

她突然迟疑了，古铁好奇的问：“就什么？”

“唔，咱不告诉主人，细水长流，咱要享受青苹果到红苹果的每一种味道。”青琉璃说。

古铁愣了愣，咬牙切齿的把青琉璃按在大腿上，啪啪啪的连抽圆鼓鼓肉乎乎的小屁股。青琉璃哼哼哧哧的喊疼，娇喘吁吁呻吟甜蜜，弄得古铁更加上火，改变刑罚为三千大棍。当棍刑结束后，饥肠辘辘的古铁刚好赶上烤熟的魔兽腿，立刻美美的大吃一通。

吃饱喝足后，古铁开始前往剧毒森林。同样充满能量的青琉璃变成小飞机在空中探索。——刚刚休息的篝火距离剧毒森林已经不远，所以没有走多久，古铁就闻到顺风飘来的浓重臭味，就像洋葱、鸡蛋和鱼暴露在地上一起腐烂发臭，差点把刚刚的食物吐出来。

古铁不得不提前戴上防毒头盔，视野顿时狭隘和昏暗一些，听力也受到妨碍，呼吸也有些沉闷，每次呼吸都会让呼吸器发出奇特的沙沙声。不过恶臭没有了，这比什么都重要。这让古铁打心里的感激，忍不住祈祷：“女神在上，千万别让她离开我，没她我活不下去。”

古铁靠近森林的边缘停下，在一块隆起的高地后躲着。青琉璃正在高空中搜索门魔兽，已经搜索了一段时间，所以古铁到位后没多久，就找到了这只怪异的门魔兽。她类似于传说中的美杜莎，上半身是凹凸有致的女体，有六条长着镰型刀臂的胳膊，下半身是修长的蛇躯。或许是没有魔兽能进入剧毒森林的打扰，所以她正蜷缩在剧毒的泥沼中酣睡。青琉璃向她俯冲过去，远远就是一通猛烈扫射。她很快从沉睡中惊醒，浑身弥漫起浓稠的绿雾。

“主人，准备好了吗？”青琉璃脆脆的问。

“来吧。”古铁沉声说，心中充满战意，却没有一丝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