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如果一旦漏节操，那节操只会越来越少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地面剧烈颤抖，受损严重的城门在摇晃中坍塌，死守要塞的战士们仓皇跑出。同仇敌忾的士气已经崩溃，只剩下混乱和恐惧。不少战士不小心绊倒，后面的战士完全没有搀扶，直接从他们身上踩过去。一些战士身高腿长，推开或者挤开前面的战士，完全自顾自己的活命。在城墙上面，天使和骑乘魔像的巫师腾空飞起，极其众多并混乱，让天空都为之拥挤。

但他们还是太慢，战士还没跑出门洞，天使还没飞跃城墙，城内就喷出大火章节。这是真正的大火，非常大的火。要塞仿佛变成一个火山口，轰隆隆喷发四五十层楼高的火焰。火浪从城门洞内喷出，从城墙上涌出，吞没了仓皇逃跑的战士和天使，照明了整个黑夜。当火焰退去之后，城墙上没有一个飞行的物体，城门洞中只剩下一些残缺不全的焦黑碎块。整座要塞原本是金碧辉煌，这场大火过后什么金色都没有，除了焦黑就是灰黑。

古铁怔怔发呆一会，才拿起对讲机说：“这里是龙心，呼叫龙爪。”

对讲机呲呲响了一会，才传出罗格的回答：“这里是……龙爪，信号……模糊。”

“你能听见吗？重复一遍，你能听见吗？”古铁问。

“我换一个位置。”对讲机沉默一会又说：“现在好一些。”

“你干了什么？一个弹药库有这么狠？”古铁问。

“米兰发现了巫师的魔法材料仓库，找到不少好东西。我用这些东西在弹药库中摆一个恶魔召唤阵，召唤出一群炎魔。然后杀死它们。炎魔之血是一种绝佳的助燃剂。弹药库又满是烈性炸药。呵呵……”罗格笑着说：“我在要塞后方的医院，有不少俘虏等待处理。”

“我们马上到。”古铁中止通讯，把对讲机插在左肩，然后收拾猎龙枪站起。

红白像小猴子一样挂在古铁背上，小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小尾巴不停小幅度摇晃。古铁等待毒液等人，等了一会感觉不对劲，总感觉缺少了什么。他挠头抓腮的思索。却怎么都想不到缺少了什么。红白不声不响的递出水壶，软软的说：“古铁哥哥，喝水。”

古铁接过水壶喝一口，随后把红白搂在怀里，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红白像小狗一样静静偎着，轻轻摇晃着小尾巴，湿漉漉的小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古铁，眸中清晰映出古铁那张涂抹迷彩油漆的大花脸。没有尖叫，没有打闹，没有娇蛮的要钱。现在的红白像人偶娃娃一样安静可爱。古铁低头亲一下在红白的脑门，然后望着要塞废墟叹息：“漂亮的爆炸。”

红白静静的仰望古铁一会。甜甜的说：“红白最最喜欢古铁哥哥。”

“我也喜欢红白。”古铁使劲抚摸红白的小脑袋。

“红白愿意为古铁哥哥做任何事。”红白认真叫喊，还摇晃几下小尾巴。

“把先前搜刮的战利品拿出来。”古铁说。

“战利品藏在摩托车座下面、后备箱的夹层、侧挂箱的夹层。”红白跳到地上，屁颠屁颠的跑下土坡爬上摩托车，掀起车座再打开后备箱和侧挂箱，从一些古铁完全不知道的角落里掏出许多亮闪闪的宝贝。她把宝贝放成一堆，甜甜的喊：“古铁哥哥，全都在。”

古铁沉默一会，才说：“这是毒液的摩托。”

“嗯嗯，古铁哥哥的摩托，灰烬姐姐的机械老虎还有，都是古铁哥哥的。”红白乖巧的说。

“红白真是好孩子，放好宝贝，然后给哥哥抱抱。”古铁不胜唏嘘的叹息。

红白麻利的放好宝贝，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古铁跟前，乖巧的举起双手，没有像小猴子一样爬上去。古铁感激得不行，把红白紧紧搂在怀里，湿热的眼睛有种失控的迹象。红白在古铁怀里默默偎依一会，细声细气的叫唤：“古铁哥哥，你的力气太大，红白没法喘气。”

“对不起。”古铁哽咽的叹息，稍微放开了胳膊。

红白不再说话，眯着小眼睛靠在古铁胸膛，小尾巴缓缓的摇晃，如同随轻风摇晃的柳条。过了一会，三位女士到达土坡下，蔻蔻依然骑着炼狱战马，毒液和灰烬共乘一骑。黑白像小猫一样挂在毒液背上，露出半张小脸瞅着古铁，小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红白打着哈欠睁开小眼睛，吐出小舌头舔舔嘴唇，然后神经质的扭头瞪着古铁，小尾巴绷得笔直。温顺娇柔已经不见，现在的红白又充满旺盛的战意，眸中满满都是对金钱的渴望。

“果然好梦都不长久。”古铁叹息。

“古铁哥哥，你做了好梦吗？红白做了一个噩梦。”红白瞪着小眼睛喊。

“噢，什么噩梦？”古铁说。

“红白把私吞的战利品都拿出来，还说全都是古铁哥哥的。”红白说。

古铁无奈的摇摇头，抱着红白跨上摩托，笑着说：“走吧，我们进城捡战利品。”

……………………………………………………………………………………

大火直接摧毁四分之一的要塞，扩散的火灾又烧毁二分之一，只剩靠近后城墙的一角还完好。医院和一个修女兵营刚好在这里，一些幸免于难的修女在窗口探头探脑。古铁在门口停下摩托车，大米兰就拍着翅膀从门内冲出，扑入古铁怀里甜甜的喊：“干爹。”

“干得好。”古铁拍拍大米兰光滑柔韧的纤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干爹，下次米兰跟干爹一起行动好不好，爸爸的气味又酸又硬。”大米兰嘟起嘴抱怨。

“很抱歉，没有你干爹那样香香甜甜。不过你先放开干爹，这里还没肃清。如果有什么刺客。肯定最喜欢干爹被你搂着。”罗格端着炼狱爆弹枪走出大门。爽朗的挥手招呼。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低头跟着，戴着橡胶手套，脖子上挂着口罩，估计是外科医生。罗格把女人推到身前，沉声说：“这女人名叫凯特布兰，这里目前的最高军官，有话要对我们说。”

女人抬起头，目光从容的注视每一个人。视线最后凝聚在古铁身上。这是一个并不漂亮，却气质独特的女士，颧骨有些高，嘴巴略微偏大，从眉毛到鼻梁的线条也过于生硬。妩媚与她无缘，美丽也谈不上，但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如同一直雌伏在草丛的雌狮。她缓缓鞠躬行礼，不亢不卑的说：“很荣幸拜见诸位灾厄神使，你们的力量必让龙神赞美。”

古铁下车走到女人面前。微笑着问：“你的名字和身份，女人？”

“凯特布兰龙鹰。银徽龙鹰骑士。”女人说。

“只是这样？”古铁感觉她没有说出全部。

“我是龙鹰大公爵的妻子，但这只是私人身份。”凯特淡淡的回答。

“神圣帝国的龙鹰大公爵，所有龙鹰骑士的指挥官？”古铁惊讶的问。

“是的，但在战场上，我只是一个骑士，对大公爵没有任何影响力。这场战争在光辉之龙的注视下，他也不会被私情扰乱。”凯特听出古铁的变化，表情有些不正常，连忙解释一通。显然她误认为古铁要用她做人质，去要挟龙鹰大公爵，让龙鹰部队背叛联盟。

古铁摇摇头，笑着说：“神圣神使和灾厄神使的第一次战斗，你知道吗？”

“有所耳闻，据说是在湮灭荒原。”凯特说。

“知道那次战斗是怎么开始吗？”古铁微笑着问。

“这等级的消息，不是我的地位能知道。”凯特刻意加重语气。

“当时，一个神圣神使潜伏我们周围，为了引诱她出击，我与一个蜘蛛领主进行一场出色的表演。蜘蛛领主名叫‘斯维尔塔娜’，小名‘修女’。”古铁看着凯特因为惊愕而动容的脸庞，笑着说：“实话实说，你与你的女儿一点都不像，你是鹅蛋脸，她平常是圆脸。”

凯特沉默一会，垂下头叹息：“修女像她的祖母。”

“你要说什么？”古铁问。

凯特连续深呼吸几次，又抬头凝视着古铁，平静的说：“所有战士都已经战死，这里只有数百重伤员和一百多修女，武器只有短剑匕首，对诸位神使大人没有任何危险。我们愿意交出全部的武器，退出这场荣耀的战争。我恳请神使大人放过我们，让我们离开。”

“不行，你的女儿快到了，她会很乐意见到你。”古铁说。

“我可以留下，请让修女和伤员们离开。”凯特说。

古铁暂时没有回答，打开蛇眼地图观察战况。同盟会小队已经占据灾厄军团的河岸要塞，截断灾厄大军的退路；联盟的骑士大军冲击正面，让灾厄大军乱成一团。灾厄军团前面没法打后面没退路，该怎么化解劣势呢？很简单，向旁边走。翡翠森林在中路战线的东侧，古铁已经把森林中的怪物刷一圈，开辟一条从中路抵达下路的道路，还轰轰烈烈的炸掉一座要塞。所以大量灾厄军团退入森林，向着下路快速移动，其中包括一支luse加亮的骑兵部队。

古铁收起卷轴，微笑着说：“我会让你的女儿决定。”

凯特唇角抽动几下，默默的垂下了头。

接下来，古铁收集尸体炼制子弹，灰烬和蔻蔻协助附魔，红白到处搜刮战利品，黑白帮毒液采集生物样本，罗格和大米兰巡逻警戒，一群人有条不紊的忙碌。大约三个小时后，一支绿光闪耀的重甲骑兵抵达要塞，率领着漫山遍野的灾厄大军，兽人、亡灵、恶魔什么都有。它们的编制已经被打乱，但邪恶的战斗**让它们凝聚成一股更危险的力量。

…………………………………………………………………………………………

这是一个地下庇护所，性质类似于地球的防空洞。当大爆炸即将来临时，上千个联盟战士躲入庇护所中。哪知道爆炸来得太快。庇护所来不及关门。火浪汹涌进入。直接烧死的战士不多。但火焰耗尽了空气中的氧气，所有联盟战士活生生的全部憋死。但从某个角度来看，憋死的尸体是优质资源，皮肉没有被烧焦，也没有流失血液，能量保存最为完整。

古铁正在炼制最后一批尸体。这些尸体都曾是女人，所以古铁把她们炼制成手枪弹女尸不一定要成为手枪弹，但古铁感觉女尸炼制的手枪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调。斯维尔塔娜轻盈走到古铁身后。没有说话，默默看着尸堆熔化成一团褶皱的皮囊。古铁炼制完毕后，从皱皮中跳出弹匣放入弹药箱，笑着问：“怎么样，与母亲重逢有没有流眼泪？”

“亡灵没有眼泪。”斯维尔塔娜平静的说。

“噢，但你的声音似乎有些艰难，是我的错觉吗？”古铁问。

“我抽出她的灵魂，把她的尸体制作成尸傀儡。”斯维尔塔娜冷冷的说。

“噢？！”古铁站起看向这位蜘蛛领主，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

斯维尔塔娜指着胸甲正中的一枚绿水晶，冷冷的说：“她的灵魂在这里。她将看见我看见的一切。当我击败兄弟，击败父亲。摧毁龙鹰骑士团时，她也都会看见。还有她的**……”她从身后拖出一个两眼空洞的女人：“我会让她经历我曾经遭受的一切。她的灵魂无法控制**，却不会错过**的每一丝感受，施加在**上的凌辱，鞭笞都不会遗失。”

古铁沉默一会，才问：“这是你的报复？”

“摒弃复仇是光辉之龙的教条，黑暗之龙的精神是‘以牙还牙’。”斯维尔塔娜说。

“问题在于，你这么做……真的快乐吗？”古铁问。

斯维尔塔娜侧脸望着旁边，沉默许久才艰难的说：“我不知道。”

古铁也有些茫然，不知该怎么宽解这个女人。她这样极端的报复生母，但未必是她的真心，或许是一时冲动，或许是形势所迫。今天与灾厄四王吃午饭时，古铁对这些混蛋的道德观有所了解，比如以牙还牙是美德，以德报怨是丑闻，宽恕仇敌的黑暗信徒会被鄙视。如果斯维尔塔娜与生母当众重逢，那么在众目睽睽的逼迫之下，她还真不得不报复生母。正因为‘以牙还牙’不是她真实的心愿，所以她才跑到古铁面前，试图得到古铁的帮助。

这还真难住古铁，他的女孩个个剽悍聪明，哪里需要他宽解！

就在这时，红白拖着一口大皮袋屁颠屁颠的跑进庇护所，叮叮当当的搜刮战利品。戒指、项链、匕首之类的小件宝贝直接拿走，铠甲、盾牌和重武器的块头太大，就挖下值钱的宝石拿走。古铁脑中闪过一丝灵光，笑着说：“那只贪财的小幼女是我的魔宠。”

斯维尔塔娜回头看一眼，低头说：“我知道，她绰号‘元首大人’，本名‘红白’。”

“如果光看表面，她肯定是战神的坚定信徒，我所谓的‘战神’就是你们的龙神。她非常勇敢，面对几百倍大的怪物也没有一点恐惧。她自信更是无法形容，一看见敌人就会直接进攻，似乎看不见敌人的强大和数量。她更是好斗，我见过无数怪物、恶魔，从没发现任何一只的攻击性强过她。你说说，这些品德会不会让黑暗之龙喜欢？”古铁问。

“自信，无畏，好战，这样的战士绝对会成为龙神的宠儿。”斯维尔塔娜说。

“但事实上，她不会。她从不为战斗而战斗，更不会为荣耀、信念、节操等等原因。她只为她的快乐，开心的大吃大喝，开心的打架，开心的欺负人，开心的收集宝贝。她是一个绝对纯粹的‘快乐主义者’，快乐是她的至高理念。”古铁笑着说：“我知道一位女神，她的宗旨就是‘寻欢作乐’，快乐是唯一的准则，如果不快乐，什么复仇和荣耀都是扯淡。”

“快乐？”斯维尔塔娜怔怔的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是的，她可不是什么邪神，她的地位与战神等高。”古铁盯着斯维尔塔娜胸甲上的宝石。脑中浮现一个办法。笑着说：“我对这个世界还不了解。如果有一个学识丰富的女仆随时效劳，肯定会非常方便。我认为一个银徽龙鹰骑士是一个很优秀的选择。”

斯维尔塔娜眨眨眼睛，恭谨的说：“银徽龙鹰骑士凯特布兰以学识丰富著称，绝对能让大人满意。既然神使大人需要凯特布兰，我愿意放弃我的私怨。我会献上灵魂宝石，让凯特布兰的意识回到**。这样一来，大人可以掌控她的灵魂，驱使她的**。”

“这样非常好。”古铁微微一笑。走到了斯维尔塔娜面前。聪慧的蜘蛛领主会意，谦卑的跪在古铁面前，让身高不成为阻碍。古铁吻一下她的额头，把她搂在怀里，低声说：“我很高兴你能来找我，我更高兴能帮助你。别把事情憋在心里，不论什么事。”

“是的，大人。”斯维尔塔娜幽幽的叹息，枕着古铁的胸膛缓缓闭上眼睛。

……………………………………………………………………………………

【过渡提要：经过一番折腾，斯维尔塔娜把凯特布兰送给了古铁。女骑士恢复了意识，但灵魂依然被古铁掌控。古铁小队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弹药得到补充，经历也得到恢复。灾厄大军也经过一番临时整编，恢复了基本编制，然后向凤凰城进发。神圣联盟集中兵力进攻中路，下路完全没有防备。所以灾厄大军一路畅通，在黎明前抵达了凤凰城。】

月亮已经西沉，太阳还没升起，现在是天地间最黑暗的一刻。在一处遥望凤凰城的山头，古铁拿着望远镜默默眺望，心中沸腾着一股滚烫的情绪。因为这是一座非常他妈巨大的城市，放在地球绝对秒杀什么八大奇迹，金字塔与它相比只是粗糙的土堆。凤凰城坐落于一座雄伟的高山，第一道城墙位于半山腰，城墙高度超过二百米，墙壁覆盖着光滑如镜的黄金琉璃瓦。墙头上的巨炮成排，每一尊都是金灿灿的黄金色。一根根黄金尖柱从城墙内拔地而起，塔顶绽放皎洁如月的银光，尖塔与尖塔的光芒相互映照，形成一片覆盖全城的光幕。

古铁放下望远镜摇摇头，笑着说：“顾问，不介绍凤凰城吗？”

被称作‘顾问’的女性是斯维尔塔娜的生母凯特布兰，她穿上一套由灰烬恶意创造的比基尼铠甲，宽阔的护肩、长筒护臂、长筒高跟战靴，再加上小得可怜的两片胸甲和一片护裆，外加一套半透明黑纱披风。这套铠甲没有任何防护力，却完美展现凯特的身材。这位女骑士生下长女和次子之后，还生过三个孩子，总共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但身材没有任何变形，胸脯依然丰满坚挺，腰肢纤细平坦，屁股宽阔浑圆，充满了诱人的成熟女性魅力。

凯特沉默一会，平静的说：“城墙表面的黄金棱镜可以反弹法术攻击，用魔导炮轰城会反伤自己。城内的黄金尖塔持续释放‘水盾结界’，能够阻碍实体射击，让弓弩难以发挥。所以不论远程能量攻击，还是远程实体攻击，都很难伤害凤凰城，只有地面部队突击。亡灵的厉鬼部队可以直接穿透城墙，飞翔尸魔像可以冲上城头；兽人的比蒙巨兽可以攀爬……”她平静述说一大堆情报和战术，但都是灾厄军团已经提供，没有任何一点是新鲜的。

古铁截断她的话，不客气的说：“说一些有意义的，以你的地位，肯定知道一些。”

“我不能说谎，但也不会被强迫回答。”凯特说。

“是吗？你实在太愚蠢，竟然这样高估我们的节操，红白。”古铁说。

红白旁边的草丛中扑了出来，叼着甲虫蹲在古铁面前，欢快的摇晃尾巴。

古铁把灵魂水晶扔给红白，笑着说：“随便你怎么欺负。”

ps:你们还没发现吗，红白才是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