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同样的奋斗，不同的想法，就是不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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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赏红白的战斗时，你会被红白的爆发力吓到。如果你与红白对战，那惊吓更是强烈。这只身高一米，胳膊短细的幼女拥有匪夷所思的爆发力。通常情况下，要形容一个人速度快，你可以用‘迅猛如猎豹’。如果这人比猎豹更快，快得肉眼都看不清，你可以说‘快如闪电’。但见过红白的冲刺后，你会感觉猎豹像小猫一样温顺，闪电只是花哨的火花。要形容红白，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炮弹’，不是迫击炮，不是坦克炮，而是天杀的俾斯麦号战列舰的380毫米口径主炮。英国皇家海军的胡德号吹牛一辈子，结果被6分钟击沉。

现在，古铁感觉自己是倒霉催的胡德号，被俾斯麦号和德军舰队集火猛轰。

红白刺耳的尖叫，烈焰燃烧，人剑合一的突刺飞射，非常快，非常凶，仿佛能把山岳击穿。古铁没有任何一点硬挡的意图，全力向左跨出一步，险而又险的擦肩避开红白，然后连续急退。流星火弹不停落下，引发地动山摇的大片爆炸，就像舰队的密集炮击。但这种攻击分散不集中，速度也不够快，威胁反比战列舰主炮弱很多。古铁一边观察炮弹的落点，一边脚跟不沾地的移动，顺利避开弹幕轰击。不过这不是结束，仅仅是一个开始。

“飞龙空袭。”

尖细的童音从后方传来，随后是一阵震撼的轰鸣，仿佛喷气机从天上飞过。古铁脑中浮现‘飞龙空袭’的出招表，立刻掉头反跑。红白随后呼啸掠过头顶。砸在地上引发大爆炸。大块大块的碎石喷上天空。转眼形成一个巨坑。足够一百只红白在里面打滚。地面julie震动，古铁差点没有站稳，回头看一眼更是吓了一跳，纳闷红白是怎么做到的。

“魔王陛下，可不要分神哟，‘螺旋锥枪’。”

凌厉的女音从空中传来，随后是一通沉闷的机械咆哮，仿佛巨型卡车正轰鸣冲来。古铁抬头瞟一眼。发现十六正挺枪俯冲，枪头罩着一个急旋的锥形力场。从她俯冲的轨迹，以及招式的威力来判断，前方大片地区都是打击范围。所以古铁向前虚晃一步，就转身疾跑。十六轰鸣掠过头顶，击中地面引发第二次大爆炸。超大量的碎石喷上天空，形成一个更大的坑，足够两百只红白在里面打滚。地面像波浪一样抖动，古铁被震得差点摔倒。

“你们不去天朝拆迁办，真是浪费人才。”

古铁忍不住抱怨。一边躲闪飞溅的碎石一边奔跑，不知不觉接近红白砸出的大坑。红白刚好爬出坑。探头看见踉跄奔跑的古铁，就大叫着‘红龙突破’，又一次化作炮弹射出。古铁来不及躲闪，干脆下蹲压低身体。红白从古铁头顶上掠过，呼啸射向十六砸出的坑。十六刚好从坑中跳出，还以为是古铁袭击，看也不看就挥出一枪一枪捅在炮弹上。

恐怖的爆炸随后发生，地面被撕开一道裂缝，冲击波比20级的飓风更猛烈。古铁被冲击波卷飞，像断线风筝一样飞出极远，最后撞在一处岩石上。左太阳穴在地上重重磕一下，痛得脑袋几乎裂开，两眼一阵阵发黑。古铁咬牙咒骂，连忙使用‘天神化身’加速恢复。

“魔王陛下，你的‘魔王降临’完蛋了。”那柔和妩媚的声音响起，不客气的嘲讽。

古铁深吸口气，睁开眼睛寻找毒液，发现她在一根石柱上坐着，距离很近，却只笑吟吟的看着，没有一丝帮忙的意思。他看一眼不再散发紫气的右手，没好气的说：“她们那样蛮不讲理的横冲直撞，我没被吓死，已经是心理素质过硬，怎么保持心情愉悦啊！”

“我打你的时候，下手狠毒一百倍，也没见你气恼。”毒液微笑着问。

“我们是闹着玩，打是亲骂是爱，心里当然舒坦。”古铁说。

“她们不是玩吗？”毒液反问。

古铁沉默不语，一眨不眨的盯着右手。为什么他是魔王，她们是勇者？为什么勇者轰轰烈烈的讨伐魔王？这勇者游戏只有一个目的，让他领悟‘战斗是游戏，游戏是战斗’，从而心情愉悦的参与实战，在爆炸和恐惧中释放堕落神力。他刚开始明白这个道理，还给堕落神力的灵气起名叫‘魔王降临’，但打着打着就过度紧张，没法愉悦，没法释放神力。

“她们打你的用心与我一样，你对她们也该像对我那样。”毒液说。

“我想上你，但对她们……”古铁耸耸肩。

“如果你不想上，可以想一些欺负人的事呀。”毒液狡黠的眨眨眼睛。

古铁回想与毒液战斗的心情。当时非常jilie，但心情并不紧张。他想推倒毒液，还想欺负毒液，打毒液的屁股，使劲捉弄毒液。他不能推倒红白和十六，但打红白的屁股没问题，捉弄十六也是没问题。红白的小屁股蛋又白又嫩，却不柔软脆弱，就像高性能的橡胶，韧性和弹力极佳，怎么打都打不坏，可以啪啪啪的猛抽。十六总是从容淡定，一副‘姑奶奶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神情，如果把她弄得窘迫不安，绝对十分有趣。

古铁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艳丽的紫气仿佛水到渠成的涌出右手。

十六和红白急匆匆的跑来，看见毒液距离古铁不远，就忌惮的不敢靠近。

毒液微笑着说：“别介意，我被魔王奸得手脚发麻，没力气战斗的。”

古铁主动走向两位勇者，笑着说：“刚才还真危险，有没有受伤啊？”

“勇者红白是铜墙铁壁的身躯，才不怕受伤。”红白大叫，却瞟一眼剑刃上的一个崩口。

十六也瞟一眼枪尖的一块崩口。又看向古铁右手的紫气。微微眯起眼睛。她的长枪经历过无数战火。轻易不会被损坏。红白的黄金剑是一件奈瑟神器，也是极难损坏。这一次，她们两败俱伤，实在很不应该。除去她们自己打得过猛，堕落神力的污染也是重要原因。古铁散发的堕落神力正在侵蚀她们，微弱却不容忽视，让两件神器略微脆弱，不能完全承受jilie的对拼。这只是刚刚开始。随着时间推移，污染逐渐累积，她们会越来越脆弱。

十六淡淡的说：“红白，你正面压制，我侧面袭击。”

“嗯嗯，等一会，等他远离剑圣。”红白细声说。

“你这么怕毒液？”十六很纳闷，尽管自己也忌惮毒液。

“剑圣的‘幻影奇袭’可是爆菊神技，一闪一插。”红白很认真的说。

十六听得一愣，随后发现红白正紧张的夹着小尾巴。不由暗暗的叹了口气。

古铁越走越近，也越发远离毒液。红白眼巴巴的盯着。等到古铁超出瞬移的极限距离，就举剑大叫‘哇啊啊啊，超红龙突破’，然后像炮弹一样射出。十六斜向跑出，就像疾驰的摩托，显然要绕侧面夹击。古铁看着两个穷凶极恶的对手，心情又开始紧张，这直接影响到堕落神力的输出，紫气一会浓一会淡。他连忙意淫那些愉快的事情，比如打红白的屁屁。

如果一门心思的胡思乱想，就没有心思躲闪。慢一些的攻击还能躲躲，但炮弹实在太快太凶，可不是那么容易躲的。古铁知道自己十有**躲闪不及，就站立不动，左手握拳打出。机械左臂急遽膨胀，变成一个巨大的钻头，轰鸣着刺向红白。但红白见到钻头更加兴奋，黄金剑像切萝卜一样捅入钻头，再释放足够熔化一座小山的火焰。钻头轰然爆炸，古铁被炸得翻滚飞出。机械钻头炸成无数碎片，碎片又融化成无数水银，溅得到处都是。

古铁倒在地上，痛苦的左臂暂时瘫痪，却笑着说：“勇者红白，我要打你的屁股。”

红白瞅着地上流淌的水银，吞着口水说：“嘛嘛，红白要吃掉魔王哥哥。”

“红白的屁股又圆又白，就像两个削皮的雪梨，甜甜的，香香的，滴答滴答的流水。”古铁扶着地面站起，笑着说：“我要把红白捆在木马上，扒掉红白的裤子，然后把电风扇的叶片换成橡胶手，对着红白的小屁屁按下开关。电机呜呜的转，啪啪狂抽红白的屁屁。”

红白小脸渐渐红了，傻乎乎的咧开小嘴，左唇角溢出一滴口水，也不知道在馋啥。

“你，变态！”十六骤然冲到古铁面前，大喝一枪刺出。

古铁侧身跨出一步，笑着说：“我也在想你。”

“死吧。”十六挥枪横扫，眼神锐利动作利索，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古铁被逼得连续后退，强烈的恐惧让脊背僵硬，头皮一阵阵发麻。这是真实的恐惧，生命最基本的本能，当强大的敌人随时可能杀死自己，这种恐惧绝不可能控制。但在恐惧的同时，古铁产生强烈的兴奋。先前只是意淫，现在产生真正的冲动没办法，古铁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喜欢凶恶又可爱的怪物娘。十六极其凶恶，但也是一个正点的美女，秀美的瓜子脸，苗条结实的身材，胸脯虽然小了一点，但符合东方的审美观。

古铁右手的紫气骤然浓烈许多，笑着说：“我真的想你。”

“去死吧。”**喝，挺枪射出一发光弹，这光弹不断分裂，转眼变成铺天盖地的弹幕。古铁无处躲闪，把左手变成大盾挡在身前，盾牌下缘的尖刺深深扎入岩石。光弹像暴雨一样落下，轰隆隆的爆炸不停，炸得盾牌摇摇晃晃。古铁一边努力维持盾牌，一边笑呵呵的说：“我想起了我的初恋。严格的说，那是初次的暗恋，呵呵呵。高中时，我喜欢上文科班的一个女孩子，身高大约一米六多一点，不是美女，顶多算清秀。她是一个书呆子，不喜欢运动，很瘦，胸很小。我喜欢她的气质。温柔婉约。身上有股图书馆的香气。但我是**控，很介意她的樱桃小馒头，呵呵，你知道我当时想什么吗？我当时认为，揉捏可以让女孩子的胸脯变大，只要坚持不懈的爱之抚摸，就能刺激小馒头长大，就像锻炼肌肉……”

“给我死得干净！”十六挺着长枪冲来。像撕纸一样捣碎塔盾。但古铁早已断开手臂与塔盾的连接，退到十多米外。她大喝一声，紧追着一通排山倒海的乱捅乱刺。古铁一边退一边躲，不胜唏嘘的叹息：“唉，我查了好多资料，才搞明白一个道理。女孩子的咪咪里面是结缔组织，不是肌肉组织，按摩不会促进结缔组织生长，如果按摩不恰当，反而会让结缔组织松弛。按摩丰胸只是一种美好的幻象。如果按摩真能丰胸，那些有钱的女明星个个都是波霸。事实上。她们要么默默接受现实，要么选择外科手术。唉，真是遗憾。”

十六脸停止了追杀，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拧着眉心咬着牙，五官扭曲如极度怨恨的女鬼。“你这种男人最可恶，平胸又怎么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聒噪。”她咬牙切齿的说，右脚狠狠跺地，释放出前所未有的气场。地面嘎啦嘎啦的碎裂，石块失重的悬浮飘起。数不清的无形利刃在空中激荡，刺耳的破空声仿佛鬼哭，不断有石块被切开，裂口光滑如镜。

“其实你的胸不平，大概有c罩杯吧。”古铁说。

“给我死得一点渣都不剩。”十六咬牙冷喝，端起长枪瞄准古铁，周围的无形利刃聚集在枪中，让长枪绽放刺眼的强光。古铁正要转身逃跑，但古灵在心中提示：“别跑，这枪只能放霰弹，现在也是一样。如果超大范围的霰弹，跑是没用的。”古铁感觉很有道理，便单膝下跪塑造盾牌。这次的盾牌更小更厚，紫色光气凝聚在盾牌上，进行额外的防护。

十六冷哼一声，瞄准扣下扳机。枪口爆发惊天动地的轰鸣，无数锋锐如剃刀的碎片从枪口中喷出，形成一片毁灭风暴。地面被切碎，空气被撕裂，碎片充斥的虚空呈现一种扭曲模糊。但这毁灭的景色一到大盾面前，就不得不绕道前进。紫气缠绕的盾牌就像一道礁石，矗立在滔天巨浪中。浓稠的堕落神力污染碎片，显著降低碎片的杀伤力，让盾牌的压力大幅减轻。坚韧的盾牌不断被割裂，又不断再生，很顽强的坚持到了最后。

十六气喘吁吁的站着，瞪着依然屹立的盾牌，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突然间，她低头查看自己的手掌和长枪，发现白皙的肌肤已经是淡紫，枪也蒙上一层异色，污染已经不容忽视。她心中浮现一种久违的恐慌，因为堕落神力一旦入侵成功，就会像滚雪球一样加剧。起初只是一个鸡蛋大的小雪球，不为人知的慢慢滚，在不经意间滚成大雪球，甚至引发雪崩。

古铁从盾牌后探出头，笑着说：“你误会了，我没有嘲讽的意思。我很少嘲讽女孩子，尤其是强悍漂亮的女孩子。其实你的胸很不错，不大，但形状很好，就像两个成熟的水蜜桃，坚挺饱满，手感一定很好。还有，我想补充我先前的论述。以地球的技术，揉胸不会丰胸。但我们不在地球，我们是灵能者。你也知道我的，我比过去长高了大约7厘米。我怎么做到的？我用克莱普顿人的‘天神化身’，让精神贯通全身，操纵每一个器官和每一处组织。我刺激骨骼细胞，让细胞再次分裂。还有我的肌肉，你也看见了，非常结实精壮。丰胸也是一样，天神化身绝对能搞定。除去天神化身，还有基因技术，毒液是这方面的大师。”

十六羞极怒极，高声大喝：“红白，剁了这混蛋。”

“呜呜，等红白吃掉史莱姆。”红白的哼叫远远传来，并没在附近。十六猛一回头，心顿时冰凉彻底，满满都是失望。在一百多米外的石块上，黄金剑歪斜的插着，红白正在更远的地方，欢快的摇着小尾巴，像小狗一样蹦蹦跳跳，在追逐一团蠕动的水银，完全没有打仗的意思。十六胸脯急遽起伏几下，尖声大叫：“勇者红白，你的节操呢？”

“唔，掉了。”红白头也不抬的说。继续追逐‘终结者史莱姆’。

“怎么会掉？”十六不敢置信的大叫。

“袖章。她的袖章掉了。”古铁提醒：“你们先前拼得很凶。估计那时候掉的。”

十六终于发现红白没有戴袖章，随后想了起来，袖章有‘节操’二字。

古铁笑着说：“红白没有袖章，又变成任性的堕落勇者。”

十六又盯着古铁，冷冷的说：“很得意？”

“相信我，我也不想见到她这样。但她天性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天朝教育总是强迫这强迫那，所以我走向另一个极端。”古铁耸耸肩。上下打量十六一会，笑着说：“我们继续吧。我还是得解释一通，我的个人爱好确实偏向大胸，但娇小可爱的水蜜桃也很不错，可以一口吸入嘴里。比起肥大松弛的胸脯，娇小结实的胸脯其实更可爱，洋溢着青春……”

十六什么都没说，抡起长枪冲向古铁，又是一通狂风暴雨的乱捅乱刺。古铁一边退一边闪躲，两只眼睛把十六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嘴巴一直说个不停：“说了半天的胸，其实我更重视心灵。美丽的心灵才是重要的。任何伪君子都这么说。但我不喜欢美丽的心灵，仁慈、博爱的女人我会尊重她们，但绝对不想上她们。我喜欢剽悍的妹子，有气质，有才华，美丽又危险。毒液，灰烬，沙暴，知更鸟，她们都是这种。其实你也是……”

十六动作骤然加快，枪尖挑开古铁大腿。古铁动作踉跄一下，暗中用天神化身加速伤口的愈合，嘴巴一直不停：“你的爆发力真心很强，身体协调性很优秀。其实我很好奇，你的肌肉并不粗大，力量怎么这么强？胳膊明明没有我的粗，力量比我的大腿更强五倍。你是怎么炼出来的？我想请你做我的健身教练？美女健身教练一直是男人的浪漫……”

十六再度加快动作，枪尖连续划开古铁的身体，一会是肩膀，一会是胳膊，一会是胸膛和肚子。古铁很快遍体鳞伤，整个人都染成血色。伤口自然疼痛，但古铁不停说话，把精神集中在语言上，一门心思想着欺负十六，疼痛自然而然的淡了。十六凶猛的穷追猛打，但古铁一直快速移动，她没法致命一击，没法让古铁足够疼痛，无法阻止古铁的堕落神力。

战斗还没结束，但古铁已经把握住节奏……

一个小时后，十六单膝跪在地上，拄着枪呼呼直喘气，连人带枪都成了紫色。古铁蹲在她面前，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神异常平静、清澈，没有任何恶意和杂念，右臂的紫色光气已经停止释放。被大量堕落神力污染后，这位圣骑士十六已经从准神退化成凡人，没有绝对防御，也没有绝对破坏，身体还严重疲软，如果他全力进攻，可以轻松的击败她。

古铁沉默许久，沉声说：“抱歉，先前太失礼了。”

十六冷哼一声，别开脸盯着地面，明显不愿意与古铁说话。

“虽然有诸多不恭敬，但我的话都是真心的，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时间编造谎话，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古铁笑着摇摇头，更认真的说：“谢谢，我终于明白了堕落神力的运用。如果集中精神在自己的伤痛，愤怒，恐惧，就会催动破坏神力。如果集中精神到眼前的目标，怀着欺凌和折磨的期望，并且享受战斗的乐趣，那么**和享乐就会引发堕落神力。”

十六轻哼一声，浑身的紫色迅速褪去，恢复原本的面貌。

外表没有变，但古铁知道十六已经变了，不是勇者十六，而是战神使者，上位神十六。

ps：其实破坏神力和堕落神力的设定，来自于我对现实的一些感悟。一些人，在创业时一直想着未来，心情一直很乐观；一些人，在创业时一直想着现在，心情就很苦逼。但乐观的人，往往不容易看清现实；苦逼的人，往往脚踏实地的前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