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节操为负数的完美展示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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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日的勇者游戏中，古铁勤奋锻炼，一门心思让自己更高更壮。红白沉迷游戏，一门心思让自己更爽更happy。所以相比古铁的体格，红白越来越小，原本像一只小狗，现在像一只小京巴。京巴也是狗，不过个头只有猫那么大，性格与藏獒一样凶，最受天朝王公贵族的喜欢。现在红白蹲在古铁面前，欢快的摇晃小尾巴，还真像一只精力旺盛的小京巴。

当然，京巴不会浑身冒火，还欢快的摇尾巴。突然间，古铁真心希望红白是一只京巴，如果京巴这样熊熊燃烧，不用十分钟，就会变成一坨外焦内嫩的狗肉，散发让人欣慰的肉香。古铁从不吃狗肉，但绝对会为红白破裂，吃掉这只红白京巴，连骨头都嚼碎吞下。不过很遗憾，京巴是京巴，红白是红白，红白只是像京巴，不可能变成京巴。他暗暗的叹了口气，单膝跪在红白面前，忍耐着炙热的火焰，抚摸红白的脑袋，柔声说：“红白，gameover。”

“唔……”红白轻轻叫唤，甜美的童音被火焰燃烧的杂音掩盖。

“游戏结束了，大家都去放假了，毒液上大学深造，研究心理学和伦理学。灰烬去小学教书，放学后去美容沙龙做全套。十六嫁人生孩子去了，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哺乳可以让**二次发育，她竟然还信了。”古铁随口忽悠，无意识的开始作死：“龙群刚刚初中毕业，论理说。她应该开始早恋。或许不叫早恋。幼儿园那是早恋。小学是恋爱学习期，初中是恋爱实践期。现在的女孩越来越早熟，初中完全能生孩子了。这么说，应该不叫早恋。”

“啊……”红白眨眨眼睛，微微撅起小嘴。

“所以，没有游戏了。”古铁柔声说：“我们安心睡觉啊。”

红白吐出舌头舔舔鼻子，又歪头眨巴小眼睛，又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

古铁紧张起来。神经原本就很绷紧，现在更加的绷得。红白也有这种神态，吐舌头舔鼻子，歪头眨眼间，很萌很可爱，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膝盖，叼走他挖坑活埋。但红白刚才是龙，现在是幼女，个头小，嘴巴小。不可能咬住一个剽悍猛男的膝盖，叼着他屁颠屁颠的小跳。古铁把左手藏在身后。右手捂住红白的眼睛，干笑着说：“红白，乖狗狗，睡觉觉。”

红白呜呜轻叫几声，顺从的蜷缩趴下，把小脑袋搁在他的左脚前。古铁喜出望外，七分欣慰三分得意，以为自己能搞定十倍无节操的红白。但突然间，红白快如疯狗的扑出，抱住他的左脚嗷呜一口。靴子早已被烧烂，五根脚趾完全暴露在外。红白一口咬住大脚趾，把整个脚趾吞在口中，然后使劲摇头晃脑扭脖子，让大脚趾转得跟游戏摇杆一样。

“喂喂喂，你干嘛？”古铁吓得一头冷汗，以为大脚趾要遭遇钓鱼岛危机，连忙使劲蹬踢，试图把红白甩开。就算钓鱼岛被吃掉，也不能让她吃掉黄岩岛。但红白没有使劲咬，只是叼着大脚趾，紧紧的搂着脚脖子和脚底板。不论古铁怎么鞭腿弹腿，正踢横踹下劈，三百六十度转身摆腿，红白都死死挂在左脚上，就像一口绑在脚上的人偶娃娃。

古铁踢踹好一会，终于体力不支的停下，喘着粗气大吼：“红白，你干嘛？”

红白没说话，依然紧紧搂着左脚，把大脚趾含在口中。

古铁胆战心惊的等待一会，也没等到红白咔嚓咬下，不由暗暗的松了口气，苦笑着说：“原来你只是一个二傻子，不是日本菲律宾，好吧，你自己不要脸，那我也不管你了，你爱叼就叼吧。”他用右腿跳到沙发前，转身一屁股坐下，从沙发下拿出一瓶水喝着。

红白咬着古铁的大脚趾，像咬拖把的京巴一样，呜呜低吠着扭动小脑袋，把脚丫子摇来晃去再摇来晃去。古铁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慢慢喝水，任由红白怎么闹腾。红白是人来疯，你与跟她较劲，她越是亢奋；你不鸟她，她反而安分一些。过了一会，红白的动作渐渐小了，古铁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得意的笑：‘嘿嘿，瞧你小样，累了吧。’

红白的动作越来越慢，过了大约三四分钟，终于停止动弹。古铁更加开心了。

但几秒钟后，古铁感觉有些不对劲，包含脚趾的小嘴产生时强时弱的吸力，那条柔软的小舌头缠住脚趾，灵活有力的摩擦。他顿时一激灵，明明正被烈火烤脚掌，却从头到脚的一阵恶寒，全身汗毛倒竖，头皮一阵阵发麻。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无言以对的一幕红白正跪坐在他的左脚前，把脚跟搁在大腿上，双手搂着脚掌，含着大脚趾卖力吸吮，小脑袋还一上一下的起伏。他完全的绝望了，仿佛钉子户看见全副武装的三千城管。

沉默几秒钟后，古铁火烧屁股的跳起，发疯的踢腿大叫：“你干嘛，你没药救了，你到底在干嘛？你实在太他妈的没羞没臊没脸没皮，你真是太无耻了……”他怎么都踢不开红白，干脆抓住红白的两只小脚丫，用上全身力气拉扯摇晃。但红白始终死死叼着他的大脚趾，结实的小身板比防弹轮胎更加坚韧，怎么拉也拉不变形，怎么拉都拉不断。

黑白也看不下去了，大声提醒：“菊花，菊花是她的要害。”

古铁立刻弹出左手中指，但红白抢先一步夹紧尾巴，硬如钢条的小尾巴嵌入两片屁股蛋中，把要害完全遮蔽。古铁气急败坏的乱戳，全部戳在屁股蛋和大腿上，完全无法触及要害。红白得意的眯起小眼睛，含着古铁的大脚趾使劲舔，让古铁一阵阵的恶寒颤抖。

古铁受不了了。抓狂的大叫：“黑白。快想办法。你也是龙啊。”

黑白急了，咧嘴喷出一团黑绿的毒雾，击中红白也击中古铁。红白小眼睛立刻胡乱转动，软绵绵的吐出大脚趾，咧着小嘴直流口水。古铁也两眼乱转，咧嘴呵呵傻笑着，噗通一头栽倒。因为黑龙的猛毒入侵，他的脸不一会就油绿油绿的。黑白警惕的盯着红白。确认红白中毒瘫痪，才进入隔离空间叼起古铁，带回到阴暗龙窟中放着，然后吧嗒吧嗒的猛舔古铁。

红龙可以喷火，龙涎可以抗火；黑龙可以喷毒，龙涎也可以解毒。过了一会，古铁渐渐清醒过来，抚摸着黑龙的鼻子，低声叹息：“干得好，真是我的好妹子。看看没节操醒了没有？如果她没有醒。那半分钟喷她一次，我记得你的喷吐差不多也是这个节奏。”

黑白抬起头。打算进入隔离空间喷第二口，却看见红白的睫毛正微微颤抖，眼皮下的眼珠正不停转动。她沉声低吼：“太迟了，扩散的龙火阻挡了大部分毒性，她吸收的毒气很少。没节操，别装睡了，装睡装死可不是红龙的风格。如果你有种，就一头冲进来。”

红白一动不动的趴着，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跳起扑出。黑白吓了一跳，叼起古铁转身就跑。红白一头撞上空间壁障，就像撞上一面无形的玻璃墙，砰地一声反弹了回去。黑白听见响亮的撞击声，终于想起红白不能进入阴暗龙窟，才哆嗦放下古铁，趴在地上呼呼喘气。古铁扶着黑龙的鼻子站起，苦笑着说：“没事，没节操进不来的，古铁哥哥会保护你。”

黑白点点头，低头走到一口水塘旁，咕噜咕噜的喝水，尾梢还在簌簌颤抖。

古铁走到空间壁障前，笑着说：“红白，你现在没辙了吧？”

红白叉开小脚坐在地上，仰着小脸呆呆望着古铁，仿佛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好在她整个人不停冒火，没法形成水汪汪雾蒙蒙的眼神，萌力大打折扣。古铁隔着壁障蹲下，淡淡的说：“不用卖萌了，我就这么说吧，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先前一步。”

“古铁哥哥，你不跟红白玩了？”红白睫毛颤抖不停，发出受伤小狗一般的低鸣。

“玩得够多了，现在需要休息。”古铁说。

“那古铁哥哥抱着红白睡觉觉，好不好？”红白咿唔的祈求。

“你是大女孩了，去你的床上自己睡，古铁哥哥在旁边陪你。”古铁说。

“古铁哥哥不是红白的床吗？”红白叫唤。

“不是。”古铁斩钉截铁的说。

“古铁哥哥不喜欢红白了吗？”红白立刻哽咽了，一颗眼泪滚出眼角，被火焰呲啦烧干。

“别卖萌了，谁都知道你是鳄鱼的眼泪。”古铁咬牙说，却不由自主的别开脸。

“古铁哥哥不跟红白一起玩，那红白自己玩，红白不要古铁哥哥了。”

红白揉了揉小鼻子，爬起来拍拍手，然后双手叉腰，很怪异的仰起小脸，摆出一个似曾相识的姿势。古铁呆了呆，想起这个姿势的出处，连忙大叫：“红白，你别想不开，你千万别这么自甘堕落，不要放弃啊。”他激动的跳了起来，但黑白及时赶到，用龙爪按住古铁的肩膀，沉声说：“主人，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如果你迈出一步，就中了她的奸计。”

“可是她……”古铁激动的说。

“克制，必须要克制。”黑白说。

红白哼出一种神经质的旋律，怪异的扭动一会小屁股，精神抖擞的大喊：“我爸刚弄死他”，然后夸张抽搐的挥胳膊踢腿，让人联想起小脑发育不健全的智障儿。古铁无法直视，只能别开脸捂着耳朵。黑白收起脑袋夹在翅膀下，像一只睡觉的小母鸡。红白也不在意，自得其乐的唱：“……刚弄死他；拉进了大厦那货即开要价；靠屁孩子啊腰扭了那频高也能要价；爸没有**易搞基也能要价；轱辘床单也能要价；弄了仨男孩；那街的罗马肯大厦弄了仨男孩；可必须一同缴纳往下来领了仨男孩；爸没有**易他叫爸领了仨男孩……”

“你够了，红白。”黑白羞臊得不仅，展开翅膀伸出头。就要冲入隔离空间咬红白。古铁连忙搂住黑白的脖子。放出锁链缠住她的爪子。大喊：“冷静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只是‘基佬style’，没什么了不起的，美军对搞基也是‘不问不说’，我们也不鸟她。”

红白把‘基佬style’跳了一遍又一遍。古铁一会死死拦着黑白，一会黑白死死按着古铁，两人相互协助的忍耐。苦苦的坚持着。红白闹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闹累了停下。古铁和黑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都有虚脱的迹象。古铁苦笑着安慰：“想开一点，这种精神折磨，我们都忍耐下来了。那以后，我们可以面对天崩地裂也不眨一下眼睛。”

黑白喘了一会，愤怒的低吼：“没节操，你还有什么手段？”

红白眨眨小眼睛，撅起小屁股趴在地上。古铁和黑白顿时傻眼了，相互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搂成一团。因为红白不是普通的‘趴’。普通的爬是狗趴，猫趴。典型特征是‘四肢着地，抬起头’，但红白脸压在地上，小屁股撅得老高，双手捂着小屁股，压根没碰地。过了一会，红白迅速的爬行，用脸蹭着地面，拖动身体前进，就像一条蠕动的鼻涕虫。

“她竟然能用脸爬？”古铁瞠目结舌的说。

“如果被外人看见，我绝对会杀人灭口，我以龙族的荣耀发誓。”黑白低吼着说。

“冷静，你一定要忍住。”古铁沉声说。

“我一定会忍住。”黑白沉声说。

“你难道没听见嘎嘎声吗？你快把我的锁链挣断了。”古铁说。

黑白低头看一眼古铁缠在她身上的锁链，确实被挣得明显变长。她沉默一会，没精打采的说：“主人，再加固一圈。”古铁苦笑着摇摇头，放出两条锁链缠住黑白身体。就在这时，红白停止蠕动，像小猴子一样蹲着，小尾巴穿过两腿之间伸到前面，然后双手抓住尾梢。

古铁动作顿时僵硬了，瞠目结舌的瞪着红白，一股热流涌到脸上。

红白侧头看古铁一眼，羞答答的低下头，双手一阵快如幻影的狂撸。

“红白，你……”古铁又羞又怒，大脑一片空白……

【过渡提要：古铁联手黑白，与红白进行一场城管打疯狗式的激战。】

古铁大字型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汗水和口水，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幼女黑白躺在古铁右手边，枕着古铁的胳膊，蜷缩着小身子，正在哈哈喘气，小脸满是汗水，衣服破得抹布一样。如果黑白再大一些，古铁不是一身焦黑，或许引发一些不健康的联想。过了好一会，古铁才没精打采的叹息：“原来没节操不是完全没节操，还是有一点下限，虽然真心很低。”

黑白又喘气一会，才说：“没节操在哪？”

“刚才咬着咬着，喷火突然停了，狂暴症好了，她意识清醒了。”古铁歪头看一眼光热龙窟，眯着眼睛打量一会，苦笑着说：“她大概想起先前那些事情，自己也羞臊得不行，所以捂着脸羞答答的跑了，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起来。我不记得是哪一堆宝石。”

“哦，太好了，原来正义也有胜利的一天。”黑白说。

“呵呵……”古铁干巴巴的苦笑几声，沙哑的问：“你觉得红白还有救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以后要严格管制她的食量。”黑白说。

“对，让她吃草，不让她吃骨头。”古铁一说起垃圾食品。

不远处的宝石堆发出哗哗的磕碰声，红白像鼹鼠一样探出半个小脑袋，眨巴小眼睛瞅着古铁，红润的脑门跟熟苹果一样。古铁顿时绷紧神经，一眨不眨的盯着红白。黑白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小身子哆嗦几下，慢吞吞的转过身，扒着古铁的胸膛探出半张小脸。现在的红白没有喷火，湿漉漉的小眼睛瞟古铁一眼，就慌张的移开视线，然后又瞟古铁一眼。

古铁沉默一会，向红白招招手，柔声说：“来。让古铁哥哥抱抱。”

红白慌张的眨巴几下小眼睛。慢吞吞的钻出宝石堆。夹着小尾巴爬向古铁。她非常紧张，小脑袋低低垂着，小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小眼睛紧紧闭合，一边呼呼嗅一边爬。她爬到古铁的臂弯中，把脸贴着古铁腋下，像怕冷的小狗一样蜷缩成一团，小身子哆嗦个不停。古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她的小身体，用手指梳理她凌乱的头发，一次又一次。

过了好久，红白才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

“道歉是软弱的象征，强人不需要道歉。”古铁柔声说。

“不要，红白不想欺负古铁哥哥和黑白，红白只想跟哥哥和黑白玩。”红白细声说。

“红白，天天玩，可没法长大。”古铁说。

“红白不要长大，长大就不能天天玩。”红白语气强烈了一些。

古铁突然明白了。红白不是一个只知道玩的傻瓜。她太聪明了，聪明得有些过头。她知道长大之后。要承担责任，要背负压力，要经历成年人的各种烦恼，所以故意拒绝长大，拒绝各种责任和压力。古铁想起一个高中女同学，她是他们班的班花，跟他的关系不错。她小学时是一个成绩优秀的优等生，初中时还是一个优等生，但高中时就不稳定。在浑浑噩噩的青春期，漂亮女孩总有诸多烦恼，聪明又漂亮的女孩更是烦恼多多。

许多时候，她跟古铁倾述，如何如何怀念自己的童年。她不止一次对古铁说‘小时候真好，真想永远回到童年’之类的，古铁总是象征性的敷衍，没有太仔细去想。现在，古铁听红白这么说，倒是想起那个漂亮班花，柔声问：“为什么不长大，长大也好玩？”

“红白长大之后，会变成超级聪明能干的美少女，毒液姐姐和灰烬姐姐肯定会感到压力，对红白有很多敌意。”红白贴着古铁的肋排使劲蹭脸，哼哼唧唧的说：“红白也会想独占古铁哥哥，把毒液姐姐和灰烬姐姐看做敌人，还想霸占暖风港的财宝，把黑白收做小弟。”

“错了，不是小弟，是小妹。”黑白不高兴的纠正。

红白抬起头，扒着古铁的胸膛探出半张脸，隔着两块鼓鼓的胸肌瞅着黑白。黑白也扒着古铁的胸膛，探出半张小脸，警惕的眨巴小眼睛。红白小眼睛眨巴几下，渐渐眯起月牙儿，甜甜的说：“黑白，你不是男孩子吗？你明明是瘦瘦弱弱的，一推就倒，就是男孩子。”

“你要打架就直说。”黑白不高兴的喊。

“古铁哥哥累了，红白不跟你打架。”红白竖起小尾巴，表示自己的战意很坚挺。

“咦，为什么我累了，你们不打架？”古铁好奇的问。

“没有古铁哥哥拉架，打架就没意思。”红白笑眯眯的说，小尾巴欢快的连摇几下。

“什么？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古铁惊诧的问。

“嘛嘛，古铁哥哥拉架，拉着拉着也打起来，啪啪的大混战才好玩。”红白笑嘻嘻的说。

“算了，刚才说到哪？”古铁没好气的说。

“红白长大后，要打败毒液和灰烬，霸占暖风港，收黑白做……”红白笑嘻嘻的说。

“我先不抨击这些理想的可能性，但你必须搞明白人家的性别。”黑白气鼓鼓的说。

古铁无奈的摇摇头，又问：“红白，你不想实现这些理想吗？”

“现在不想。”红白笑嘻嘻的说。

“难道说？你不想与毒液和灰烬为敌，不想欺负黑白？”古铁突然有些感动。

“才不是，红白还没有确定，长大之后是嫁给古铁哥哥，还是娶古铁哥哥……”红白小脸越发红润，嗲嗲的说：“按照龙族的传统，应该是红白娶古铁哥哥。但按照古铁哥哥的传统，红白要嫁给古铁哥哥。这个问题好困扰的，红白一直没有想明白，两种多挺好玩的。”

古铁瞠目结舌的傻掉了，黑白也瞠目结舌的傻掉了，都一眨不眨的盯着红白，仿佛看见哥斯拉走上巴黎街头，搂着一个时装模特求婚。红白却没有一点自觉，羞答答的说：“红白娶古铁哥哥，古铁哥哥就要听红白的话。红白说什么。古铁哥哥就做什么。但是。红白要给古铁哥哥很多宝藏做聘礼。有一点点的心痛。如果红白嫁给古铁哥哥，就要听古铁哥哥的话。嘛嘛，古铁哥哥肯定会欺负红白，但红白可以拿古铁哥哥的聘礼，要好多好多钱。”

古铁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的说：“红白，你知道吗？”

“古铁哥哥，难道你要嫁给红白。还给红白一大笔聘礼和嫁妆？”红白小眼睛一亮。

“你想都别想，我只是告诉你，你刚刚毁掉我的一段美好回忆。”古铁说。

“那古铁哥哥，你会嫁给红白，还给红白聘礼和嫁妆吗？”红白甜甜的问。

古铁终于忍无可忍，抓住红白的后襟拎起，冷冷的说：“红白，你想多了，你走火入魔了。你要明白一点，雏龙期上面是幼龙期。幼女上面是萝莉。没有娶老公的幼龙，也没有嫁人的萝莉。所以。不论嫁人还是娶人，距离你都很遥远，你给我乖乖的滚去睡觉。”他猛的一甩，红白像炮弹一样呼啸飞出，一头扎入一堆宝石中，只露出两条微微抽搐的小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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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神创造的天上人间整整过去四年多，现实才仅仅十天。古铁走入熟悉又陌生的龙宫酒吧，在吧台上没精打采的趴着。现在是下午三点，酒吧没有一个客人，只有一个陌生的女海妖调酒师象征性的值班。她没认出变化颇大的古铁，自顾慢条斯理的擦杯子。古铁眼睛一转，摸出一张百万面额的支票放在桌上，笑着说：“希望这里的服务与传说中一样好。”

调酒师态度热情一些，但没拿支票，平淡的问：“新来的？”

“是的，听说有人跟霸权过不去，所以找门路抱大腿。”古铁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疲惫的说：“唉，迷雾森林好大，灵能干扰又超级强烈，我进去转了七天，又转出去了。最后找情报找到红土林镇，又找门路找到这里来。呵呵，独行侠就是这么辛苦。”

调酒师只是对面墙上的时钟，淡淡的说：“三个小时后，这里人多。”

古铁把支票推到调酒师面前，微笑着说：“人生地不熟的，能介绍一下情况吗？”

调酒师倒一杯酒给古铁，随手摸走支票，平静的说：“去城管局报道了吗？”

“什么城管局？”古铁好奇的问。

调酒师多打量古铁一眼，语气明显更强烈一些：“白城管理局，负责照顾你们这些客人。一般来说，你们一下飞机，城管就会拜访你们，给你们通行证和地图。但不少玩家喜欢自己游览城市，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如果你想谋一份正经的工作，还是通知城管局一声。如果城管在这找到你，不是在空港接待处，你的分量自然重很多。”

“听女士这么一说，难道还能不通知？”古铁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如果你自信能瞒过毒液和灰烬。”调酒师说。

“我对霸权的敌人没有任何敌意，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古铁连忙说。

调酒师抿嘴一笑，又说：“城管局对你的审核很简单，你亮出个人终端，她们给你一份通行证。你拿到通行证，就可以正式工作。白城有三大组织，基雷德人的彩虹花园，泰若人的真相书库，直属白城的复仇圣殿。如果你这张可爱的小脸是基雷德人伪装，那你可以加入彩虹花园，否则想都别想。如果你是泰若人，你可以试着加入真相书库，但那些术士非常多疑，你的试用期会非常长。如果你不是基雷德人，也不想在真相书库磨蹭，那只有一个选择，复仇圣殿。复仇圣殿的主人是爱之战士战团，爱之战士是五头龙战团的子团。”

“明白，传说中的铁爷是五头龙的老大。”古铁谦卑的说。

“想加入爱之战士，你要先成为一个赏金猎人。”调酒师淡淡的说：“出门右拐有一个猎人大厅，每天下午6点，都会发布大量任务。你量力而为的选择……”调酒师看一眼古铁的板甲和大剑，眉心微微皱起：“任务以侦察和搜索为主，战斗任务不会公开，重甲通常用不着，除非你要对付其他玩家。在猎人大厅中，你会看见很多赏金猎人，他们也会看见你。你这身装备，可能让他们有多余的想法。记住了，白城不是中立城市，不禁止私斗。”

“明白了，这装备太高调，我待会去换，谢谢提醒。”古铁又摸出一张大额支票。

调酒师瞟一眼支票，饶有兴致的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听说这酒吧的老板，是传说中的某位女士。”古铁试探着问。

调酒师骤然冷淡许多，淡淡的说：“如果你要见城管，我可以给你拨电话。”

“不不，你听我解释。”古铁凝视着调酒师，漆黑的眼眸泛着淡淡荧光，仿佛两轮旋转的星云。调酒师呆呆望着古铁，视线似乎被古铁吸引住，连灵魂都被吸出来。但突然间，一道防弹玻璃从吧台内高速升起，另一道装甲板从天花板上高速落下。两道防御交叠在一起，把古铁与女调酒师彻底格开。同时，千百指示激光从各个角落射出，从各个方向锁定古铁。

“这位客人，你太性急了。”扬声器中传出一个古铁熟悉的女音。

ps：更新迟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