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欢可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八章 放心,寒门亦锦绣,坠欢可拾,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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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时徽被文郁摸的毛骨悚然,一动不敢动。

文郁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却是心中一动。

解时徽这个人是不值一提的,让他动心的是她此时隐忍而又恐惧的神情,还藏着一股恨意,随时都准备将他血溅三尺。

这带给他一种奇特的刺激,让他心里一阵酥麻。

他依旧抚摸着她的肚子不放手“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大姐解时雨?”

“我”解时徽低声道,“我怕她。”

文郁的手转着圈的动,仿佛能通过抚摸,触及到肚子里那个未知的灵魂“我看,她还是个很讲感情的人,不然怎么会给你出谋划策?”

“没有,”解时徽眼里已经含了泪,“真的没有。”

文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你也该去道个谢,顺便看一看她在干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解时徽不言语。

她想见的不是解时雨,而是陆卿云。

文郁阴魂不散,十分渗人,就活在她周围,她想借助陆卿云的力量,将其驱逐。

除此之外,她一点也不想去见解时雨。

只要见了陆卿云,她有自信能笼络陆卿云。

她有一种天赋,能令男人怜惜,当初和李旭相看,李旭那一瞬间的感情,她都能敏锐的捕捉到。

就连女人,也会被她的柔弱所打动。

相比之下,解时雨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因为解时雨也有一种天赋,就是天生的足够理智,仿佛是朝堂上的老臣子,并不会轻易被谁打动。

她还是年幼的时候,在解时雨身上嗅到过人情味。

在长大之后,解时雨的感情就已经深藏起来,无懈可击了。

而对待文郁,解时徽则是不敢发挥自己的天赋。

文郁太疯了,她怕他一旦和自己讲起感情来,自己会招架不住。

而文郁见她不说话,便稍微的用力拍了拍她的肚子,这种半是威胁的抚摸,让解时徽十分的难受。

“去吧,你不听话,我要不高兴了。”

于是解时徽揣着满腹心事,像个小鬼似的去了巨门巷见解时雨。

她到的时候天色虽然未晚,但是暗沉沉的没有光。

书房里静谧的点着灯,小鹤正伴着解时雨在绣一只布老虎。

小鹤的肚子已经滚圆,裂开了许多花纹在肚皮上,因为四肢一向不纤细,看着倒很协调。

解时徽见了面色红润、精神力气十足的小鹤,心中忍不住先泛起酸意。

同样是有孕,小鹤还是个下人,却能养的这么白里透红,她这个文定侯夫人,伸出两只手,却是瘦的可怕。

人的不幸,若是没有对比,其实也没有那么苦。

一旦有了对比,就真的苦到了心坎里。

她含着一点泪光,叫了一声“大姐”。

小鹤捏着布老虎冲着解时徽一福礼,钻出门去,将布老虎连同针线塞进尤铜怀里,笑眯眯的去泡茶。

尤铜捏着布老虎的脑袋,冲着吴影无声的“嗷呜”一声,也是个笑模样。

吴影对他的幼稚视而不见,嘴角还是浮起了一点笑意。

“大姐,”解时徽挤出一张可怜兮兮的笑脸来,不太自在的坐下,“你最近在忙什么?”

解时雨端着一张笑脸,十分自然的将陆卿云写来的信压到书册下。

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时雨,成王已逃脱,小心为上。夫,卿云。”

短短几行字,解时雨便不自觉的含了笑意,连目光也很平和。

桌下还放着一斛南珠,草草用布巾盖着,是草上飞越达才送来的。

他是随徐锰来的,本也要随徐锰的棺木回云州去,没想到半路被陆卿云支来跑腿。

说是陆大人和成王闲谈,成王言女子爱珍珠,珍珠中又以南珠最美,陆大人便沿途弄了一斛。

这一路上,越达带着这一斛又贵又重,他压根赔不起的南珠,不知道骂了多少次“狗男女”。

解时雨压好信,笑道“文定侯忙什么,我就忙什么。”

听了这话,解时徽哑然,心思慢慢的转了一个圈,才抿着嘴笑了一下,小声道“大姐说话我都听不明白了,你的嫁妆这些都好了吗?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解时雨看着她“战事一平,陆大人自然就回来了,你的胎怀的稳当吗?”

解时徽点头“最近不恶心了,吃的下东西。”

解时雨便笑道“孩子的父亲身强体壮,孩子自然也和父亲一样。”

听了这话,解时徽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失态过后,她稍稍恢复理智,将头深深低了下去,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大姐,你帮帮我吧,侯爷——我怕他怕的厉害,母亲现在也不在了,他对我更加肆无忌惮,父亲也是个靠不住的,我只能”

她说着,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解时雨上前,抬手抚摸着她单薄的肩膀“我能怎么办呢?他可是侯爷啊。”

解时徽抬头恳切的看着她“姐夫回来了,一定可以帮我的对不对?”

她本来瘦的厉害,下巴尖利,脸色也苍白,可是说了这句话之后,眼睛里忽然有了光芒闪烁。

解时雨笑了笑,同时伸手再次拍了拍解时徽的肩膀“放心。”

解时徽一直生活在文定侯府那座大宅子里,虽然饱经毒打,但对解时雨的一切,她都不甚清楚。

她不知道解时雨稳居在巨门巷中,不仅积累下巨财,能凭一己之力撼动整个码头,更不知道她在一些人心里,已经是位假观音,真阎王。

因为不知道,所以她也没明白这“放心”两个字包含了什么样的含义。

解时徽因为得了解时雨的回应,回到文定侯府的时候,心中便轻松了不少。

文郁问她的时候,她将自己说的话不提,只告诉他解时雨说的那句话。

“文定侯忙什么,我就忙什么。”

文郁得了这一句话,就没功夫搭理解时徽了,因为心里又开始一阵一阵的忐忑。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老是对一个女子起了惧怕之意。

要是谭峰能杀了她多好。

杀了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她不出门,巨门巷死士又多,要杀她难的很,中秋宫宴倒是个好机会,偏偏他还戴着孝,根本不能进宫去。

不能杀她,那就只能寄希望于漕粮一事不出纰漏。

中秋宫中小宴,解时雨也在受邀之列,她仍旧是在宫门口下了马车,孤身一人进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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