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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李家的仆人都是出了名的骄横。虽然从来不会借着家里的势情胡作非为,但一个个的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模样,也着实让人看着不爽利。但没办法,谁让他家主子横呢?所以京里的那些达官显贵家的下人们一般都只能忍让他们。
久而久之,这些仆役们就越来越骄横了。
莫惜朝听他说完,脑子里就开始琢磨,神虚子不是对手?莫名奇妙的高手?
然后展颜一笑,心中基本笃定。接着目光微冷的瞧着那仆役,问道:“李家二夫人什么时候有调动玄衣禁军的权力了?”
“三公子危在旦夕,还请莫大少……”
仆役还未说完,便被莫惜朝直接打断:“玄衣禁军出动,三方印信为凭,一为当今至尊的龙符印,二为大督帅手里的虎行印,三为左右二督主合并的纹盘印,什么时候李家二夫人有权力调动禁军了?是你想死,还是你家二夫人想死!”
“可如今……”
“来人,插下去!”
一声断喝,打断了那仆役的话语,接着便有两名玄衣直接拖着仆役往外走。
“姓莫的,三公子危在旦夕……你不得好死……”
莫惜朝不去理会这仆役的呼喊声,顺势拿起另一份公文,继续低头看着。
便在仆役将要被拖出殿外时,一个声音自殿门前响了起来。
“孟小六不管做错了什么事情,那也是我李家的仆人,左督主,给个说法呗。”
赵肆提着刀,从门外进来,刷的一下将仆役提起,不去理会两个玄衣,定定的瞧着莫惜朝。
四爷跟这家伙从来都是不对付的,阴老跟刑立堂被他算计的这辈子成不了大宗师,这样的人能是好人?
“四爷……四爷,叫人呐,三公子有难,姓莫的……”
“闭嘴!”仆役刚刚叫到这里的时候,赵肆直接将他打断:“丢什么人?三公子没事,府里一切正常,消停点儿。”
叫做孟小六的仆役突的一呆,赶紧说道:“四爷,府里真的有事,二夫人……”
“有个屁的事!”赵肆无奈的将他打断,道:“你前脚刚来,二夫人派来拦你的报信的人就到了,四爷我截住的。滚回去!”
孟小六呆了片刻,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些事情,莫惜朝不闻不问,就好像没看到似的。
而赵肆却在孟小六离开之后,走入厅堂,说道:“左督主。”
莫惜朝停下书写的毛笔,坐直身子,问道:“奎牛指挥使有何见教?”
赵肆冷笑道:“见教不敢当,比不了你左督主有学问。只能你教我的份,赵某人又哪里有半分资格教左督主?废话不多说了,就刚才的事来说,虽然那只是虚惊一场,但是赵某想问你,若是大督帅真的出现意外,没有三方印信,你姓莫的真的不救?”
莫惜朝抬头,看了看他,将毛笔放在笔架上,言道:“赵指挥,你要知道,传信而来的是李家二夫人,而不是大督帅,这其间有很明显的分别。玄衣禁军为国之重器,若只是为了一些私事便轻举妄动,开了这个口子,到时候在我玄衣之中一些权力的人今天调走一些人,明天调走一些人,这还叫什么禁军?跟那些破烂衙门有什么区别?”
赵肆的眼睛微眯了起来,沉声道为:“如此说来,在莫督主眼中大督帅的安危也是私事了?”
莫惜朝呵呵笑了两声,道:“大督帅的安危自然不是私事,但由二夫人调兵就太过了。二夫人可以叫人来报信,至于信到了之后,玄衣禁军如何调遣却由当今至尊,左右二督主说了算。赵指挥,你也在听命之列,如何调度,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下去吧,本督还有公务在身。”
说完这话,莫惜朝便不再理他,继续底头处理公务。
赵肆却开始不依不饶,叫道:“若是等你的调遣完毕,我家三公子早凉了。今日之事,虽说虚惊一场,但也不难看出你姓莫的虎狼之心,你是不是早就期盼着让我家三公子快些死掉,然后这玄衣便由你说了算了?”
起初还有着争论的心思,到最后直接升级成了谩骂。赵肆嘴损,骂的十分难听。莫惜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然后叫人调来明断卫指挥使叶沉明,以顶撞上官的罪名来处理赵肆,赵肆更是骂道:“你算个屁的上官,一个五品的鹰扬将军爵还敢当老子的上官?老是还是正四品的伏波中郎将呢……”
叶沉明寒着脸,叫人直接将赵肆押了,道:“那是爵位,不是官职,赵指挥,你太过份了。”
赵肆因为夺位那天欠了叶沉明的人情,这个时候也不好连他一起骂,便只是很气愤的别过了头。
然后,叶沉明便依着玄衣律令,判处赵肆废除武功,天牢监禁三年的决定。丝毫不留情面。
因为这样的判决,事情突然间闹大了。
其他指挥使讯闻赶来,班定,韩陆,梅香竹自然是十分不愤的。韩陆鬼心思多,嘴里说着赵肆的种种不是,言语间却在暗暗讽刺莫惜朝与叶沉明小提大做。
班定还是很沉稳的,心中虽然气愤,但语气还算客气。而梅香竹脾气就火爆多了,若不是其他人阻着,差点便会跟赵肆担了同样的罪名。
云战不闻不问,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王舞嘴笨,但“叮”的一起将大刀杵在地上,便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何九,朱老八等人纷纷劝说,希望将这事大事化小。
就连重伤在身的刘七,也被徒弟花想容扶着过来,来回在莫惜朝与叶沉明之间说情,总归就是想希望放过赵肆。
到最后,原本在宫里跟皇帝说着有关被关在天牢之内,福安郡王事情的白相如与东方卓也被惊动了。
新武皇帝叫他们过去看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补救的。特赦这种东西,每个人只能用一次,而赵肆已经用过了。所以新武皇帝也没法子再大明大放的下圣旨了。
这里发生的事情,李乐自然也是知道的。在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他正在静心居二号招待云战与铁不曲两人呢。
……
彼此间客气几句,相互礼坐后,经过铁不曲的介绍,李乐才知道跟在他身边的叫云断的那个年轻人,竟然会是大旗门的暗家中。更让李乐惊奇的是,这货竟然还是自毁狂云战的兄长?不是说他一家人都死了吗?
“除我与云战之外,家中父母以及姐妹确实都已亡故。”云断喝了口茶,呵呵笑了两声,继续道:“被人开膛破肚,连肠子都拉出来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原本在下应该是活不了的,若非族中几位族老耗尽真力为在下续命,又得铁祖从海外得来的奇珍相救,在下怕是尸骨都寒了。”
他脸上风轻云淡,说这事的时候似乎就是在讲别人的事情一般,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但李乐却能想像的出,他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能活下来的。不由得心中感慨一句:“好心性。”
只听云战继续道:“对了,知安公子,有关在下还活着的事情,还请不要告诉云战。”
李乐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这是为何?那家伙这些年来除了练功就是寻死,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他会很高兴,这样一来心结也会有所缓解。对他来说是一件大好事。”
云断摇摇头道:“最近这段时间,在下也曾偷偷的去看过他,他过的很好,我很满足。原本以为他会与铁叔叔一样,成为李家的一介家臣,但没想到,他能跟绝公子一起做这件了不起的大事,在下心中感佩非常。”
说到这里,云断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感慨,接着道:“‘混元铁布衫’这种奇门功夫,为我大旗门一位前辈所创,集天下所有横练功夫之所长,练成之后并不存在命门,可以说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一门横练武学。”
“然而可惜的是,凡是练就这门功夫的人,从来没有人可以晋升突破到宗师。我大旗门历代不乏惊才绝艳之辈,但却找不出这功法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如今云战能成为大宗师,可谓是前无古人。想来,这与他心中的愤恨是有直接关系的……”
李乐恍然,道:“所以,你便想看看他凭借着这股子劲头,能走多远?”
云断微笑点头,道:“绝公子心思灵动,在下佩服。还请绝公子务必替在下遮掩。”
李乐笑着嗯了一声,表示理解。
说到这里,云断突然站起身来,微笑着拱了拱手,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小小的锦盒,言道:“感谢绝公子这些年来对舍弟的照顾,小小礼物,聊表寸心。”
李乐疑惑,这人也太客气了吧?
但却也没多想什么,叫青梅将这礼盒收起来:“云兄太客气了。”
青梅将礼盒接过之后便打算送入内书房,这些年来给公子爷送礼的人太多了,她也没把这小小的礼盒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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