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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皇朝,陆州府境内。
入夜,月朗星希
“踏踏踏。”
乡间小道上有头雄壮马骡缓缓而行,骡背上一对红衣母女紧紧依偎。
大炎国民风开放,成熟妇人装扮多低胸露肩习以为常,若是待字闺中则需紧守礼节。
骑骡妇人不时左右顾盼,如水月华下映出几分动人颜色,身前软玉温香更是波涛汹涌。
“娘亲,我好怕黑。”女童抬头怯怯弱弱,娇小可爱。
美妇人叹气安慰道:“晴儿不怕,有娘在。”
女童把身体靠在妇人怀里道:“娘亲,后面有个黑影远远跟了我们好久,会不会是坏人。”
微风抚过荒野,淡淡花香充斥天地,令人沉醉。
妇人蓦然回首却没看到什么。
“晴儿,也许人家只是顺路,你不要担心。”妇人柔声安慰,女童嗯了一声不在说话。
走到一片柳林外,妇人皱起眉头迟疑观望,骡子停下脚步轻嗅路边青草。
林子中悉悉索索。
一棒铜锣响起,柳林中冲出七八条恶汉,各执利刃,面有不善,妇人见被围在中间,神情有些恐慌起来。
不用问,这深更半夜,必是遭遇了剪径强人,土匪流寇。
为首汉子光头独臂,单手反提鬼头刀,满脸淫邪之色,那个架势就差把坏人两个字贴在脑门上。
“大哥不错啊,今天肥猪拱门,这么润的妇人自己送上门,老规矩,你吃肉,我们喝汤,小的卖去戏班,骡子留着拉车。”
“大哥赶紧的,你先来,今天吃了驴钱肉,正憋的要死。”
“排队,排队,按辈分来。”
妇人听了污言秽语又羞又怒,却又发作不得,只得强颜欢笑道了声万福,“几位好汉,家里婆婆有恙,不得不赶夜路,还请网开一面,骡子就送给各位好汉。”
女童从梦中惊醒,畏缩在妇人怀里探头探脑,小脸在月光下分外苍白无力。
可惜这群人毫无人性,只会做些辣手摧花,杀人越货的勾当。
光头汉子恋恋不舍,把目光从妇人傲人玉峰处强行移开,吞了吞口水。
“这么迷人的雌儿,我要是不收,若是传了出去人家都得笑我祖上没积阴德,弟兄们说对不对?”
强盗们又是一阵哄笑,言语不堪入目,更无法书写纸上。
光头横着鬼头刀得意忘形:“不过话说回来,老子今天可要吃独食,这娘们双股怕是能夹死人,不能便宜你们这群混蛋。”
清冷月光透过枝桠落在女童脸上,她舔了舔嘴红唇柔柔道:“娘亲,我有些饿了。”
土匪们闻言哄堂大笑起来,趁机言语调戏,并不急于上手。
嘴边肥羊,反正也跑不掉。
“饿了,让你娘喂你吃奶啊,这么多人,奶少了可不够吃。”
“丫头,大爷们看着让你先吃,哈哈。”
妇人脸色骤然转冷,眼神如北荒之地凛冽寒潮,扫过之处如霜杀百草,万虫蛰伏。
几个强盗没由来发个冷颤,心中不由狐疑看天,这倒春寒来得也忒晚了些。
光头汉子笑着笑着猛然僵住,脸色煞白如纸,不住颤抖。
不知何时妇人身影已泛起淡淡红晕,氤氲流动间不断变幻。
光头汉子瞳孔急剧收缩,佯装尿急钻进树林中,仓皇逃窜中撞破了鼻子。
这年头义气只是说给人听的戏文。
妇人从袖子取出一本老黄历轻声念道:“甲辰月,葵卯日,子时,宜祭祀,宜杀生,晴儿时间到了,去吃吧,都是你的。”
“嘻嘻嘻嘻,娘亲最好了。”女童咧嘴大笑,落地后身体暴涨六丈有余。
羊角辫小姑娘叉腰俯视脚下众人,满脸的天真无邪。
“喂,你们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好不好?这样吃起来才有意思。”
“有…有大妖,快跑埃”
有个机灵的家伙大喊一声,强盗们反应过来,各自钻入林中逃命,他们这才注意到首领早已不见踪影。
于是,土匪们纷纷咒骂大哥不讲义气,送羊入虎口。
“嘻嘻,跑吧,跑吧,晴儿最喜欢玩躲猫猫,千万别让我找到哦。”
女童不急不徐追入山林,强盗们叫苦不迭,后悔这么不小心踢到铁板上。
深更半夜行路的红衣妇人怎么会是良家女子。
林中不时发出绝望哀嚎,瞬间便归于寂静。
道旁红衣妇人峨眉紧蹙,遥望来时小路,像是在等什么人。
神态局促不安,似乎是怕那人不来,缺又怕那人乱来。
“夫人可是在等在下,真是不盛荣幸。”
不知何时,骡前闪出一个布衣青年,手拿黑折扇,腰间斜插一根古朴玉笛,虽然衣着朴素,却有几分典雅气质。
除了皮肤略显麦色之外,可称丰神如玉,眉眼间尽显阳刚之气。
红衣美妇受惊猛然扭头,不由得眸子一亮赞道:“好个人间最得意,俊秀小后生,只是半夜三更尾随良家妇女非君子所为。”
青年举扇轻摇似笑非笑道:“薛夫人,真会说笑,我非君子,卿非良家,倒也算有缘人。”
“你知道我?你又是何人?”
妇人眯起了眼睛,身下影子像是活了过来,蠢蠢欲动。
青年见状眉头抖了抖略显轻佻之色。
他仔细打量眼前妇人片刻后笑道:“夫人的可啪,哦不,是可怕之处在下可是一清二楚。”
“我乃陆州府林毅,特来度夫人超脱红尘,从此不再受鬼道之苦。”
美妇人怔了怔叹气道:“子非鬼,安知鬼之乐,岂不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就不能给我母女一条生路?”
青年被一片雪白恍到了眼睛,最后摇了摇头道:“夫人须知天地有序,阴阳有别,应去你该去的地方。”
美妇人仰望明月喃喃道:“该去的地方,听说哪里还要受到约束,不如在这个世界逍遥自在。”
布衣青年闻言冷笑不已。
“夫人,一个小镇,如果没有任何规矩约束,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想会发生什么?”
美妇摇摇头道:“小妇人不想听大道理,孩子饿了就该找东西吃,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错之有?”
妇人谈笑间轻抚鬓角金步摇,绰约风姿竟压过路边满树海棠。
恰如那熟透的红润蜜桃,绝非青涩少女可比。
青年看得心头火起沉声道:“夫人你也不想那个女娃娃魂飞魄散吧,便请就范,了结这桩因果。”
远处,那女娃缩回正常大小,正开心玩着躲猫猫,一个强人哭爹喊娘的哀求小祖宗饶命。
青年折扇轻挥,平底一声爆响,那头大骡子瞬间化作阵阵黑烟,几息后地上一只赖蛤蟆呱呱叫着跳入草丛。
妇人娇笑道:“我正好缺个鬼奴,侍候起居,做入幕之宾,不如你来罢1她猛一跺脚,足下分出三个影子极速扑向青年的背影,纠缠到一起,不断噬咬。
“这世间本来就是人吃人,我吃他几个村又有什么不行,看你阳气好重,不如今晚便宜你了,你来做孩子的爹,来啊来折磨我。”
妇人咯咯媚笑着,轻咬红唇,眸子却已赤红如血,说不尽的妖艳魅惑。
青年蹙眉,看得吃不得,最是让人心痒!
“鬼影附形,离魂之术,看来高家庄合族尽灭,跟你脱不了干系,夫人你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些,去死1
死字出口,青年解下腰间赤黄葫芦往地上一洒,顿时烟雾升腾,三个影子吱吱怪叫被消融殆尽,妇人立即神情萎靡,光彩全无。
“啪。”
“啪。”
“啪。”
妇人连吃了几个耳雷子,脸上画皮掉落,露出破皮烂肉,淤青尸斑骇人至极。
青年一阵干呕,骂道:“给你脸了贱人,看你出身可怜才好言相劝,本想在土地庙给你个差事,如今看来你却是德不配位。”
“砰。”妇人被一脚踢飞数丈,爬起来大叫饶命。
“不知大人是镇灵卫那一司的,小妇人诚心悔过,还望大人恕罪。”
“多说无益,小小怨鬼胡作非为,理当应劫。”
青年手捏一枚铜钱念道:“天清地灵,魂魄生发,散则为气,永不超生,灭魂1
“噗。”
铜钱嵌入妇人眉心半寸,溢出道道乌光消散在天地之间。
“噗通。”
妇人皮囊轰然倒地。
“啊不,娘亲。”红衣女童从远处奔来抱着妇人身体大哭不止,却不见有泪水滴落。
“娘亲,我还没见过姥姥,你说过要带我去哪里,钓螃蟹,捉蟋蟀玩。”
妇人神魂已被打散,不可能再回应什么。
女童痴痴傻傻依旧抱着她用力摇晃,:娘亲你说过我们不会死的,你别睡我一个人好害怕…
青年有些不忍直视叹气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孩子你想不想再见你娘?”
女童抬头弱弱道:“当然想,坏人叔叔,你有什么办法?”
青年从袖子掏出一刻碧绿色丹丸递过去道:“吃了,你就能永远跟娘亲在一起。”
女童犹豫片刻满脸希冀吞了下去。
青年急忙避退出去数丈。
“砰。”
女童闷哼一声周身燃起碧绿火焰,半柱香后连同地上妇人被燃成灰烬。
布衣青年摇头道:“可惜了那颗碧火煞,我可真是个大善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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