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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正式预选遁师

这是一个永生之世,人们在漫长的生命中悟出奇妙的力量,五行遁甲之术,奇门遁甲之术,八门遁甲阵法之术等,每个人都想成为这个世界地位最高的遁师,只为能让自己能活的更久。

控制人口的《长岁劫》律法看着十分公平,但在凌盘的眼里已经变成统治者扭曲的权力。

牢外,刘泾东与徐清一两人站在岁劫寺大门数米处。

太阳的光愈发强烈,远处的街道口,一支不大不小的队伍抬着一个轿子缓慢的走来,时间仿佛被按下慢放。

不知是正午的阳光,还是队伍缓慢沉重的脚步,给刘泾东徐清一带来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队伍与两人擦肩而过,两人看着轿子帘中那若隐若现的年轻的脸,随后,岁劫寺大门被紧紧关上。

岁劫寺内,众多遁师跪倒在地,迎接着轿子上的那名神秘的男子。

轿子门缓缓拨开,从里面走出一名身材既不魁梧又不瘦弱的男子,步伐缓慢又文雅。

跪拜姿势的遁师们个个表情严肃,余晓欢走出,单膝跪拜在地:“拜见司主崔续秋大人1

跪拜之后,余晓欢走到崔续秋面前,轻声说着:“王之林之案,东敖城许多百姓来到大门抗议,示意无罪释放凌盘白鹤二人。镇压不了,更有甚者对岁劫寺的人出手,此案注意因为王之林平时横行霸道,民愤太大。”

男人浑身鹰纹官服长袍,至膝盖,一身文雅之气,两只手上戴着黑白围棋子穿成的手链,腰牌上正面刻着丁级,反面刻着鹰肆,棱形突出的五官十分帅气,双唇轻轻开口:“王之林的尸体呢,哦对,还有那两个小孩儿。”

此时的牢狱中,

一觉醒来,阳光透过狭窄的牢房窗口打在凌盘脸上,凌盘心里一边思索着那神秘女子的话,一边思索着角贲的安危,床下的洞在诱惑着自己。

凌盘的思绪与时间流逝着。

“彭彭彭”

一声沉重的敲门声吵醒梦中的凌盘。

凌盘坐起身,几名遁师打开牢门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架着凌盘朝外走去,凌盘心中有些迷惑:“怎么了?怎么回事?”

“正司主大人要见你1一名遁师好心回着。

凌盘回头看向那女子牢门,果然那女子抬头张望着凌盘,凌盘想多看几眼,可是在遁师的推搡下,踏步离开牢门。

凌盘被押着走回那庄严的岁劫寺大堂内。

大堂内,依旧沉重感十足,寂静的氛围内,大厅中间的担架上,王之林的尸体冰冷的躺在上面,崔续秋徘徊着看着那具尸体上面已经干涸的伤口上,表情什么严肃。

“大人,凌盘带到了。”一名遁师打破了寂静。

崔续秋应了一声,挥了挥手,散了散空气中尸体腐坏的臭气。

而后坐在正堂太极印前的座位上,看着凌盘,凌盘也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

崔续秋的面容有些温和:“你就是凌盘?凌红殷的儿子?”

凌盘想起刘泾东的话,断定此人会因为与王之林的交情上来加害自己,于是冷冷的回了句:“是。”

崔续秋笑了起来:“你爹呢?没在城中?可知此事?”

凌盘:“不知。”

崔续秋刚坐上座,又站起,走进凌盘,与他对话。

“你知道我与王之林的交情,他平时是放纵了些,你们又为何下死手呢?”

“王之林不尊师,弑师为得秘术,该杀。”

“王之林的事儿你可知全貌?”

“……”

“王之林在城中浑浑噩噩,之所以不管他,是因为他懂与哪些不正经的人打交道,东傲城这么大,上的了台面的交易都是余晓欢打理,而那些地下雄厚的黑恶交易治理都归功于他,我与他虽有救命之交,但他若无优点,也不会坐上副司主的位置。”

凌盘有些着急的辩论着:“就事论事,王之林弑师一案你怎么说?”

“就如现在你所说,你抛开其他条件,就事论事,觉得你所做之事为天经地义,王之林父亲死于他师父之手,王之林该不该报仇?可王之林并未下狠心杀掉他,只取走秘术,这还不好?”

“可……”

“王之林知道他师父或对自己有愧疚之意,可他何尝不想知道此事呢,他,你俩,师父,他父亲,你们分开来论都没错,可偏偏又聚在一起,你不知全貌,那女子也不知全貌,王之林不解师父的心情,他师父也不知王之林对他也有余温,乱了套子的东西,为何,为何王之林那晚会真的对他师父下了死手。”

“反抗杀害岁劫寺执法人员是死罪,你那名女伙伴能逃得脱?”

“有什么刑罚算到我头上好了!不要再罚白鹤了。”凌盘面容变动,对崔续秋的话无可反驳,知道白鹤杀王之林的理由他是知道的。

“王之林性格开朗,可此事一直压着他心头,当年通安峰一战,若不是他恰好,我或许真就死了。”续秋笑了一笑,随后脸上毫无表情,看着王之林的尸体,叹了口气:“厚葬王之林,还有什么能为他做的,都弄齐全。”

余晓欢领命,带着几名遁师将王之林尸体离开大堂。

凌盘心中不知为何,莫名对王之林有了些许愧疚感,站在原地,等着崔续秋的刑罚。

续秋回坐正座上,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凌盘,昏暗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喉咙上下动了几下,安静片刻,清了清嗓子喊着:“王之林玩忽职守!并且手刃亲师,于情于理,都不可轻饶,可白鹤凌盘两人行为过激导致其死亡,也不可轻饶,不过念在两人尚在年少,减五年寿命后放回,望两人能在五年之后的‘问鼎天道’大会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将功补过1

凌盘在下面,已经瞠目结舌,心中思索着:这?明明刚刚说的话就是想加罚于我,怎么现在的意思却要放了我?此人这是何意?

旁边一位文员遁师拿着毛笔记录着,随后拿起那黑字白朱砂纸,递到另外几名遁师手中。

岁劫寺外,刘泾东与徐清一在外等待,泾东左右徘徊,绕的徐清一心烦意乱:“刘大人你别乱跑了!他俩真若走不出这岁劫寺,你我又有什么办法?”

徐清一乖乖站着,一脸担忧。

话音刚落,岁劫寺大门打开,里面几名遁师走出,贴上告示,压着前面那张之前定罪的告示。

偌大的街道对着岁劫寺的大门,两人如找到食物的狗一般凑上去,刘泾东看完后,摸着下巴想要思索着什么,却又想不通。

告示:

依大周律法,

东敖城岁劫寺副司主张之林,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玩忽职守!并且手刃亲师,于情于理,都不可轻饶,可白鹤凌盘两人行为过激导致其死亡,也不可轻饶,不过考虑民声以及,念在两人尚在年少,减五年寿命后放回,望两人能在五年之后的‘问鼎天道’大会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将功补过!

长岁年619年,岁劫寺宣

清一高兴的蹦了一下,摇晃着刘泾东的肩膀:“大人!大人!没事儿了。”

随后清一也回过神:“不对,不对,这是为何呢,杀人之事,死者罪行被放大,好像暗箱操作,还是凌盘白鹤头上有人庇护?有人在保他们两个1

刘泾东反而又变得很轻松,拍了拍清一的肩膀:“没事儿了,无碍,说的是事实啊,瞎想什么呢。”

岁劫寺内,

凌盘手上限灵器枷锁被打开,凌盘正在迷惑时,被推出门外,白鹤也早已站在正堂门口,浑身着着白色囚袍,身上沾有点点血迹。

手上限灵器枷锁打开,凌盘望着不知所措的白鹤,白鹤望着凌盘迷惑的样子。

两人被送到大门,大门敞开。

“凌盘!白鹤1

“小少爷,在里边没事儿吧?白鹤,你身上血迹……”

凌盘笑着回复两人:“没事儿的,白鹤,这次你可得留在岁神舍了,哎对了,你身上的伤?”

“嗯。”面对大家突如其来的关心,白鹤心里有些温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着:“挨了点皮肉之苦,没事儿的。”

四人结伴而行,泾东将大衣披在白鹤囚服身上,温暖正午的阳光打在四人的身上。

岁神舍中,

天气变得愈冷,枯黄的树叶卷起风坠落在地,清一在刘泾东院里那颗树下等着,凌盘身着干净衣物走了出来,接着是白鹤。

三人笑着唠了几句。

刘泾东推开门,脸上挂着笑容:“呐,这个给你们!你们现在是正式的预选遁师学者啦1

随后伸出五根明黄的手指头,手指头上挂着两个腰牌,上面赫然写着‘云’字。

凌盘与白鹤兴高采烈的接过腰牌,束在腰上,晃了晃身姿,骄傲的小脸仰着头。

白鹤发问着:“对了,刘大人,我不曾下山,那正司主口中的三年后问鼎天道大会是?”

刘泾东刚想开口,

清一眯着眼笑着走过来:“‘问鼎天道’,是每个遁师学员考进正式遁师的考试,分三关,第一关是地道,讲究的是在城外遁师的生存能力,是三关里最难的,一般这一关后,剩下的遁师就不多了。第二关人道,属于中场休息吧,就是闲置几天,你可以在这几天与其他遁师交流做朋友,将就融入人群,知他人所想,观他人之变。第三关就是天道,是擂台赛,也是最关键的,留下来的遁师要进行一对一的对抗,可以供人可以了解你的详细遁术和处世性格,从而台上观看的各路遁师进行打分决定你的遁师等级还有腰牌衔号。”

“原来是考试,那为什么还要说争光什么的?”凌盘问了问。

刘泾东眼疾嘴快:“因为所有参赛选手都是来自其他七座城池的选手,考试的地点就是,如今的皇城,中华城!我说过,各地都有岁神舍,每个院要推出三人,那三人是老师们眼中已经达到遁师实力的人去参加‘问鼎天道’你们会代表东傲城岁神舍出战,倘若在天道关成为第一名,乃至顶之人,上边皇帝可就在那看着,第一名,不但会成为很高位置的遁师,还能进入岁劫寺,身管要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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