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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形煤矿,所长朱青被气得发疯了。
什么时候,下冲的老百姓,变得这么胆大和滑头呢?
唉,他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煤矿上的人呢?
陈老黑电话里催得这么急,怎么不安排人到门口迎接呢?
若是有他们在场,又能提供有力指证,那自己就可抖一下威风,动手抓人了。
估计他们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这些胆小鬼!朱青脸上掠过一丝鄙夷神色。
外面这些刁民不配合,他只有到里面找陈老黑的人了。
他欲动步,可抬眼一看,门口是人山人海,根本就进不去呀!
他不自觉地往后腰摸了摸,除一根警棍外,再没有其他更有震慑力的武器了。
不能冲动,不能惹众怒!他心里默念着。
一贯的谨慎小心,让他再次改回主意,决定还是从这群老百姓中间寻找突破口。
为云正自顾摇头晃脑地吹着锁喇。
艺人的素质,应该相对比较高些。
朱青满有把握地,客气道,“喂喂!师傅,停一下!问你个事1
朱青喊了半天,为云也没有回话,照旧自得其乐吹着唢呐。
朱青忍无可忍,一把将为云的锁喇,从他嘴边扯开。
“问你话呢1他生气道。
为云眼睛一瞪,大声嚷嚷道,“你什么意思?没看我正吹锁喇忙吗?”
朱青被呛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话可说。
人家吹着好好的音乐,给大家享受。你不讲理地,把人家的唢呐抢了,换谁都会有气的。
更何况,这还是和谐社会,就算是警△察,那也不能一手遮天呀!
是呀,抢人家嘴边的唢呐,那可是有抢人家的饭碗那么严重的。
换作是一般的人这么做,那为云肯定不仅仅骂几句,还会寻那个人拼命的。
不过,为云虽然是老实本分的乡下人,可也还是有眼色的。
待看到抢唢呐的人,竟然是光荣的人民△警△察。
他顿时心生后悔,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的确说得有些重了。
同时,一丝不安与担忧也在心里乱窜。
自己会不会结识这个罪警△察叔叔了呢?他以后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呢?
这样一想,老实巴交的为云赶紧解释道,“对不起,警△察先生,我是个粗人,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我不回话,也实在是身不由己。您知道的,我们这些艺人,端人碗,那就得有人管。人家出钱请我帮他吹唢呐,我就得好好吹。”
“要是我一停下来呀,整个乐队就都演不下去了。老板看到了,也会不高兴呀。”
“老板不高兴的话,那问题可就严重了,肯定会扣工资的。”
“最最严重的是,这会影响我们这支乐队的声誉。”
“声誉都没了,您替我们想想,我们去哪揽活呢?”
“没活干,我们怎么过日子呢?”
“您说呢?警△察先生,我这话说得还在理吗?”
朱青的头都被为云搞大了。
他忙不迭地说:“在理,在理,是我唐突了1
他边说着边扭头往一边走。
为云又在后面喊道,“警△察先生,要么您出钱我帮您去吹吧!那您什么时候叫停都可以的。”
为云喊完,也不等朱青回话,又自顾吹起唢呐来。
我操!你这是咒我呀!你这吹的是死人的哀乐,我家又没死人,要你吹什么吹呢?
这刚才还觉得优美动听的唢呐声,现在听在朱青耳里,却似乎是充满了嘲弄与讥讽之意。
朱青问了半天,毛消息都没问到,还白受一肚子的气。
他作为有原则性的老警△察,仍觉得执法前了解情况至关重要。
他往四周扫视一眼,发现一个中年妇女,正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不由心生同情,迈步向前,拍了拍这妇女的背,表达了自己的关切之情。
“唉!大嫂,你哭什么呢?”
这妇女回头一看,哇!是一个警△察叔叔,还蛮威猛,蛮有男人味呢!
她马上爬起来,像绝望之中,突遇亲人或情人一样,猛扑过去,一把抱住朱青痛哭起来。
朱青措手不及,被抱了个正着。
此时,把一个悲伤的女人,从怀里往外推,不仅仅是警△察职责不容许,就是作为男人,那也不能这样做呀。
朱青只有尽任这个妇女死死抱着,尽任她把那些眼泪、鼻涕、口水什么的,可劲地往自己笔挺的警服上擦。
隔一会,朱青见妇女的情绪稍有缓和,便又轻拍妇女的背,柔和地问:“说说,怎么回事呢?”
多么善解人意的男人啊!
乍逢朱青如此安慰,妇女顿时又爆发出更为悲怆的号啕大哭。
那眼泪,简直如黄河决口般奔流而下。不仅把朱青的警服打湿了,还透过衣服直往他胸口灌。
朱青那个郁闷啊,只有不停地在妇女背上轻拍。
这叫顺气,万一这妇女哭得过猛,一口气回不过来,死在他怀里的话,那他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好一会,在朱青的轻拍加抚慰下,妇女再度安静了些。
“警察叔叔,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家妹夫不明不白就死了。”妇女抽泣着说。
“你说,我妹妹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呢?”
这话才喊完,她又哭天喊地起来。
警服被弄脏,又献上男人的胸怀,朱青付出如此巨大代价,才好不容易得到片鳞半爪的消息,知道这事情与死人有关。
可这也没头没尾呀!这死的人是谁?哪里人?怎么死的?
掌握了这些情况,他才能判断,这事情复不复杂,难不难办。
如果要帮黑哥的话,该怎么帮,又该让他承受自己多大的情。
朱青推了推怀里的妇女,耐着性子说:“嫂子,别老哭了,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一下。”
可回答他的,只有更加凄厉和尖利的哭泣声,以及更为紧密的拥抱。
妇女痛苦得,把整个身子都依在他怀里,更为激烈地扭动和摩挲着。
妇女的尊容是有些不敢恭维,可胸脯倒还是有点内容。
隔着薄薄的衣服,这内容可劲地往朱青怀里挤压。他心里被拔弄得,不由产生了一丝荡漾。
跟着,他又是一阵迷惑袭来。这究竟是自己在吃人家的豆腐,还是人家在吃自己的豆腐呢?
切切!你这样一个老男人,又哪里还有豆腐给人家吃呢。
不过,好同志朱青,始终牢记自己的警察身份,很快就从豆腐里清醒过来。
他知道,再问这可怜的伤心妇女,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要自己要把蛮把她推开,也似乎下不了这手,还有些舍不得。
在他的示意下,后面两个干警出手,把这个妇女拖开了。
唉!要不是为着财神爷黑哥的事,真该好好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做下主,给她一点作为男人的安慰。
在大门口,被耽搁近半个小时,还一无所获,朱青出离愤怒了。
他手一指,厉声地大喝一声。
“警△察办案,闲杂人员回避1
门口到矿部前坪,站着密密麻麻的老百姓。
朱青这声暴喝,马上让他们露出惊恐的神色,纷纷往两边退开,闪出一条宽阔大道供警△察办案。
朱青顿感欣慰,耀武扬威地,从这条大道往里走。
他鄙夷地看着两边躲闪着的百姓,冷哼一声,还不是一帮软骨头,老子喊一句,还不乖乖让出道来!
可这条道,怎么如此长呢?从大门口到矿部办公楼不就几十米远吗?怎么走了十几分钟还没到呢?
一个小警△察紧跟在朱青后面,他不由嘀咕出自己的疑惑。
朱青马上也觉得不对劲,便停了下来。
他四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这帮人,仿佛小蚂蚁一样,被困在四面都是人墙的夹缝里。
作为在警界干了几十年的老警△察来说,朱青还是有一定的敏锐与判断力的。
他很快就明白真相,这帮老百姓故意闪出一条大道,实际上就是为了请君入瓮。
他们在这大道走,实际上就是傻乎乎地,在人墙中来回绕圈子。
朱青心里这个恨呀!这个怒呀!顿起了杀人的心思。
他不由做了个拔枪的动作,可惜没有枪。
他带着人往前面冲,前面的乡亲们纷纷闪开,往后面躲。
但他们怎么冲撞,始终都陷在四面是人墙的夹缝里,陷身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更新于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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