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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朝奉听了明已和尚的话,喝了一口茶,道“如果有两只的话,那可就值钱多了。”
明已和尚道“说了这么多,你倒是开个价啊?”
那朝奉伸出五根手指,道“这只真珠,我们昌隆当铺只能出到出到五百两银子,除了我们能出这样的高价,在这白沙瓦城中,别的当铺绝对出不到这个价了。”
明已和尚哼了一声,一把将真珠抓了回来,道“这个价钱是打发叫花子呢?不当了,不当了。”说着,就要朝当铺外走去。
那朝奉忙道“客官慢着,价钱还可以商量。”
明已和尚停下脚步,道“怎么个商量法?”
那朝奉又道“客官不妨出个价?”
明已和尚想了一下,道“一千两银子。”
那朝奉笑了笑,道“这真珠虽然品相极好,个头又大,但毕竟只有一只,还值不了这么多。”
明已和尚缓缓地又取出一只真珠,道“如果有两只呢?”
那朝奉看到明已和尚又取出一只真珠,也是暗暗地吃了一惊,这样的真珠有一颗的话,已是难得,如果有两只的话,那价钱可能就要翻倍了。
迟疑了一下,那朝奉笑道“一千两银子?!那得看看另一只真珠的品相,才能定价。”
明已和尚道“那就让你看看。”说着,将两颗真珠递到那朝奉手中,又道,“可看仔细喽,这可是极品。”
那朝奉接过真珠,再次仔细地看去,这两颗珍珠皆是有鸡蛋般大小,纹理色泽皆是极品,其他的几个朝奉看过后,也是认定这两只真珠没有问题。那朝奉又向明已和尚道“客官是要死当还是活当啊?”
明已和尚道“当然是死当了。”
那朝奉捋了捋胡须,道“东西是好东西,不过我们当铺最多只能出到八百两银子一只真珠,两只共计一千六百两银子。”
明已和尚想了一下,最后咬着牙点点头,道“那就这个价了,不过我要现银,不要银票。”
那朝奉道“那好,客官先稍等一会儿。”说完,转身去后堂去取银子了。
过了一会儿,那朝奉拿着一包银子走了过来,交给明已和尚,道“这是客官的银子,你点点看。”又将一张当票递给明已和尚,道,“这是当票,还需要客官摁下指印。”
明已和尚点过银子后,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六百两银子,又看看那张当票写着自己当的东西,下面又有几个大字“银货两讫,永不反悔”,明已和尚看了一眼,就摁下了指印,然后便拉着敖泽快速地离开了当铺。
在人群中走了好远,明已和尚这才停下来,将手中的银子交给敖泽,道“这些银子够补偿你这些日子来的花费了吧?”
敖泽道“你当真要将这么多银子给我?”
明已和尚道“除了补偿你的,剩下的还请敖公子先替我保管几天。”
敖泽赶紧将银子藏到口袋里,笑着道“没问题,我最喜欢帮人保管银子了。”
两人又在人群中走了好一阵,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又朝客栈走去。
敖泽看明已和尚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道“看你这小心的样子,一千多两银子,又不算很多,就跟谁要抢你似的,瞧给你怕的。”
明已和尚道“不怕人抢,就怕有人惦记上了。”
又走了一阵,敖泽小声向明已和尚道“那两只真珠,是不是跟昨晚弄得那一把白灰有关?”
明已和尚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回到客栈,见房间已经打扫干净,又换了新的铺盖,敖泽忙了大半也,此时正困,便躺下来休息。到了黄昏时分,敖泽同明已和尚去吃了晚饭,便又回到了客房。
反正无事,两人说了一些闲话,便又躺下各自休息。到了深夜十分,四周一片阒静,明已和尚叫醒敖泽。
敖泽睡得正香,此时被叫醒,心中不悦,刚要质问明已和尚又在发什么神经,却见明已和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忙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又要干嘛?”
明已和尚道“有事要忙了。”
敖泽道“忙什么?”
明已和尚道“咱们出城去看看。”
敖泽道“深更半夜的,出城做什么?”
明已和尚道“你别问,跟着出去就是。”
敖泽不知道这和尚又有搞什么,只得跟着明已和尚悄悄出了客栈,一路上又是小心翼翼,在背街小巷中穿行,不多久便到了城东的城墙下。
明已和尚在暗中看着街上的巡城军士,而且城墙之上也有不少军士在守城,小声向敖泽道“咱们从这里出城,只是得先引开城墙上的那些守卫的军士。”
敖泽道“放着好好的城门不走,为何要翻墙啊?”
明已和尚道“深更半夜的,自然是要做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这时候城门又没开,只能翻墙了。”
敖泽撇了撇嘴,唤出海棠木灵,道“你去把城墙上的那些人给引开。”
海棠木灵打了一个哈欠,道“深更半夜的,哪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不去不去。”
敖泽嘿嘿一笑,取出一粒丹药来,又向海棠木灵道“这里有粒丹药,你要是不想要,那我就自己留着了?”
海棠木灵一把卷走丹药,道“怎么突然就精神了,就想找点事儿做做,什么丹药不丹药的,那都不是事儿。”说着,从敖泽肩头跳了下来,眨眼间便没入地下,不多久便出现在城墙之上,然后城垛上的阴影中跑来跑去。
城墙上的军士又东西在动,不禁提了火把去看,可是还没等看到是什么东西,海棠木灵便又没入城墙之中,过了一会儿又出现在不远处的阴影中。
上面的军士看到有动静,便相互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有军士便道“好像有只兔子在城墙上。”
其他的军士怎么哈哈笑道“这城墙上怎么可能有兔子?”
这时,一旁的军士又道“好像在这里,好像在这里。”
几个军士也都道“捉住它,莫让他溜了,等换了岗,也好换换口味。”
明已和尚见城下巡街的军士走远了去,城墙上的军士则是在忙着捉“兔子”,乱糟糟的一团,就向敖泽道“趁现在。”捡起两粒石子,朝城墙上的火把打去,瞬间便又两支火把倒在地上熄灭了。
明已和尚趁机窜了出去,攀着城墙瞬间便爬了上去,眨眼间见便跃过城墙,不见了踪影。
敖泽也连忙跟着明已和尚,使出飞廉脚,速度飞快,紧紧地跟在明已和尚身后,跃过城墙,伏身在城墙跟下。
城墙上的军士仍是在捉“兔子”,看到火把突然灭了,眼前突然有一丝不适,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不过心里却奇怪,哪来的风,竟然将火把都给吹倒了,便又点了火把,向城墙里外都照了照,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敖泽见城墙的军士没有发现什么,朝城墙上轻轻敲了两下。海棠木灵听到动静,便又没入城墙之中,只留下一团缠绕成圆团的枝条在城墙上滚来滚去。
那些军士终于捉到了“兔子”,可是打着火把仔细看去,竟是一团树枝,风一吹便在这城墙上滚来滚去的,众人哄笑一阵,便都散去,继续在城墙上站岗。
海棠木灵又跳到敖泽肩头,笑道“怎么样,一群人被我刷的团团转,我厉害吧。”
敖泽笑道“厉害厉害,幸亏有你,我们才能出来。”又向明已和尚道,“咱们现在去哪里?”
明已和尚道“跟我来。”说着,瞬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敖泽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和尚这几天也一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可还是跟了过去。
走了好一阵,快到了城外山中,只见前面有一片火光,敖泽又向明已和尚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明已和尚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客栈掌柜说过,那些瓦罐是在城东这山中烧制的?!”
敖泽道“你该不会真的要从这里买瓦罐吧?”
明已和尚道“买什么瓦罐,就算要买瓦罐也不用半夜来啊,大可白天光明正大地来。”
敖泽又道“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偷学人家怎么烧瓦罐吧?”
明已和尚白了敖泽一眼,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准备毁了这窑厂,让他们烧不出来瓦罐。”
夜色中,敖泽也看不到明已和尚的白眼,可是听到他要毁掉这窑厂,惊道“你这是发什么疯,人家窑厂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毁了人家的窑厂?”
明已和尚道“你也别问那么多,等过两天再给说我的目的。”
既然明已和尚都这么说了,敖泽也不再问,两人在山中走了一阵,终于到了那一片火光之处,便藏在不远处的看去,只见那里有一片棚子,棚子里还有许多还没有烧制的瓦罐胚子,那冒着火光的地方,正是窑口,旁边还有人时不时地朝那窑口中添些干柴。
敖泽心道,怪不得这周围的山上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一棵树木,想来应该是被砍伐了,用来烧窑了。
明已和尚小声道“咱们只需要把那窑口给毁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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