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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妹满脸怒容,道“你个无耻败类胡说,看我不杀了你。”
黑衣男子神色轻慢,道“这么快就要谋杀亲哥哥了。”
敖泽看这黑衣男子剑法精妙,自己和那师妹联手,一时间也不能奈何得了他,看来只有另想它法,才能有胜算。敖泽忽然刷刷攻出几剑,跃出战圈,远远地跳了开去。
黑衣男子看到敖泽退去,又对那师妹笑道“我的好妹妹,你的野男人不要你啦,独自逃走了,还是我对你好,你怎么就是不领情呢?”
敖泽跳了开去,连忙取出长弓,羽箭连珠价地向那黑衣男子射去。
黑衣男子看敖泽离去,并未将其放在心上,自顾自地调笑那师妹,突然听到破空之声猎猎袭来,心中顿时吃了一惊,连忙身影闪动,长剑运转如轮,将自己的身影整个给罩了起来。
羽箭击在剑影之上,发出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竟然全部被挡了下来,纷纷斜插在野地之上。
黑衣男子哼了一声,盯着敖泽道“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你这样的古道热肠的小义士,想要英雄救美,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说完,撇了那师妹,招式凌厉地又向敖泽攻去。
敖泽连连退去,与黑衣男子拉开距离,又是一支羽箭向其射去。
黑衣男子道了声“雕虫小技”,拨开羽箭就又要想敖泽追去,可是没想到那支羽箭的后面紧跟着还有一支羽箭,朝自己面门直飞而来,心中大骇,此时想要再变招拨开羽箭已是来不及,只好伸出手掌挡住羽箭,手掌之上一道元气涌出,将羽箭阻了下来,可是仓促间元气紊乱,羽箭还是将手掌擦破,流出鲜血来。
原来,敖泽退去之际先是射出一箭,紧跟着又射出一箭,跟在先前那支羽箭的后面,速度却比先前那支稍快,两只羽箭在一条线上,紧紧接连在一起,就像一支羽箭似的。
黑衣男子拨开先前那支羽箭,哪里预料到后面还有一支羽箭,因此着了敖泽的道儿,此刻手掌被划破,更是怒不可遏,道“好你个野小子,竟敢伤我,今日定叫你碎尸万段不可。”便又向敖泽攻去,此时身法更快,招式更加伶俐。
刚刚跨出两步,黑衣男子便又看到有羽箭袭来,此时有心防备,长剑运转如轮,将羽箭尽数拨开,冷声道“让你瞧瞧我的厉害。”说完,接连掷出几枚灵符,灵符见风化为火球,向敖泽滚滚袭去。
敖泽道了一声“不好”,连忙向一旁横移跃去避开两枚火球,羽箭一支接着一支向余下的火球射去,可是这些羽箭毕竟只是凡物,没有经过元气炼制,碰到火球便化作飞灰消失不见。
眼看火球就要击中自己,敖泽长剑横斩,一道元气长剑上喷涌出来,斩向火球。火球砰地炸裂开来,顿时火星四溅热浪翻滚,将敖泽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敖泽在地上滚了一圈,连忙站起身来,身上的衣服已被火星烧出好几个破洞来。
黑衣男子手中长剑闪烁,趁机又飞身向敖泽攻去。
敖泽也只有挥剑拦去,可是黑衣男子剑法精妙,肩头顿时挨了一剑,疼得自己嘴角抽搐。
黑衣男子冷笑道“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逞什么英雄。”
敖泽摸了一下肩头,并没有鲜血流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上还穿着一件仙衣,那可是一件至宝,自己也曾试过,任凭刀劈斧砍,也不能损伤其分毫,虽然这仙衣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可是被击之后的疼痛感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弱。
敖泽顿时底气十足,剑法顿时大开大合起来,也不再防御,招招都是杀招,不住地向黑衣男子攻去。
黑衣男子却是莫名其妙,敖泽此时的打法完全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可是破绽也多,立时在敖泽身上刺了几剑,可是敖泽不管不顾,依旧不要命地攻来,自己顿时接被刺中了一剑,鲜血长流,心中惊惧,暗道,真是个疯子,气势上立时怯了几分,远远地跃了开去,对敖泽喊道“你与那女子非亲非故,又何必如此拼命?”
敖泽道“是你兴致勃勃非要与我打斗,又岂是我想拼命的?”
黑衣男子道“是你先坏了我的好事。”
这时,那师妹在一旁喊道“无耻败类,道德沦丧,无故打伤我师兄,天良丧尽,做的哪门子好事?”
黑衣男子被那师妹一顿臭骂,顿时脸上无光,向那师妹吼道“够了,我也是堂堂练气士,不要‘败类’地叫来叫去。”
敖泽笑道“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黑衣男子紧握着长剑,心中杀机此起彼伏,心想今日之事万不能让他们给传扬出去,正要向敖泽杀去,突然看到一个陌生女子出现在敖泽身后。
黑衣男子看到那女子看自己时的冰冷眼神,顿时浑身如坠冰窟一般,浑身寒毛炸起,暗道不妙,好一个深藏不露的女子,仅仅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无力抗拒,也不敢再在此地久留,忽然转身飞快地向远处逃了去。
敖泽不明白那黑衣男子为何突然逃去,扭头却看到花如梦正站在自己身后,忙道“花管事怎么找到这里的?”
花如梦笑道“赶了一阵路,不见敖公子的踪影,突然听到这里有打斗之声,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敖公子竟在这里英雄救美哩。”
敖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浑身破破烂烂的,已经被刺出了好几个口子,赧颜一笑,道“让花管事见笑了。”心中却想,不知这花管事是何时到的,也不到她在一旁看了多久的笑话……
师妹给师兄包扎好伤口,走了过来向敖泽款款行了一礼,道“小女子是五云山修士冯雪,”又指了指地上的师兄,道,“这是我的师兄戚铁柱,谢过公子相救之恩。”
敖泽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冯雪又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相救之恩,日后定当相报。”
敖泽道“我叫敖泽,是太学院的学子。”又指着一旁的花如梦道,“这是洛邑商会的花管事。”
冯雪心中也是感慨万分,刚才曾向他们问路,没想到现在又被他们救了,忙向二人又行了一礼,谢了相救之恩。
敖泽也回了一礼,道“冯姑娘,你师兄伤势如何?”
冯雪面有戚色,道“师兄受的都是些皮外伤,只是伤势颇重,我虽然给他包扎了伤口,但是一时间还不能走动。”
敖泽又道“此地也非久留之地,听说你们也要去洛邑,要不雇辆板车拉上你师兄,咱们刚好同路,我们也要去洛邑。”
冯雪嗫嚅着道“公子说的是,我是第一次出远门,乍逢变故都没了主见,只是……只是这旷野之地,不知道去哪里雇车……”
敖泽恍然,对花如梦道“请花管事在此照看一二,我去大路上拦辆车子来。”
花如梦笑道“好好,公子请去便是,”停了一下,又道,“只是公子这身衣衫,到了路上,非被人认作拦路剪径的匪人不可,谁还敢停车过来。”
敖泽不知为何觉着花如梦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扯了扯身上的衣衫,道“这可如何是好?”
冯雪听了,忙道“不敢劳烦公子,还请二位在此照看一下我师兄,我去路上拦车去。”说完,便朝大路走去。
花如梦看冯雪离去,转身对敖泽道“你可闯下祸事了。”
敖泽看花如梦说得郑重其事,忙问道“什么祸事?”
花如梦道“看刚才那人剑法像是青羚山一脉,青羚山乃大周境内法外宗门,地位超然,没想到竟也有如此轻浮浪荡的弟子,你又没能将其擒获,日后再碰上,恐怕会多有是非。”
敖泽道“那可如何是好?花管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替我想个法子啊。”
花如梦道“现在知道怕了,逞英雄前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敖泽道“那不是事情紧急吗,哪里能想那么多?”
花如梦笑道“好了,就冲你这份侠义心肠,我岂能袖手旁观。”
敖泽也跟着微微笑道“那花管事有什么法子?”
花如梦道“到时候,你自然便知。”
这时,冯雪领着一个车把式向这里走来,几人合力将那师兄戚铁柱抬到板车上。
戚铁柱虽然行动不便,但是也看到了是敖泽救了他们,躺在板车上向敖泽道了谢意。
敖泽同戚铁柱寒暄一番,便一起回到大路,向洛邑赶去。
午时,到了大河,车把式不愿过河去,只好将戚铁柱抬到河边的渡船上。几人乘船过了河,冯雪又去雇了一辆板车拉着戚铁柱赶路。
板车走得不快,一路颠簸,赶到洛邑时,已是天色黑透,洛邑的城门也早已关闭,几人进不了城,只得在城外的客栈落脚歇息。
敖泽不禁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总算安然归来回到洛邑了,不知道太学院里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不知道韩璐现在怎么样,如果她知道自己到了凝神期,不知道会不会该使小性子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院里的青牛和海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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