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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鱼笑笑道:“你们倒也别致,壁画在哪里,能否领我们去看看?”
白猿道:“又不是什么宝贝,上仙只管去看就是。”说着就要领着嬴鱼和敖泽从后殿出来,向后山走去。
后山道路虽然曲折,但是白猿身手敏捷,攀岩上树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宽阔的岩洞外,洞内的壁上错落有致画满了图画。
嬴鱼信步走进岩洞,细细向壁上的图画看去,画中大都是一个人居中讲道,四周祥瑞不断,而有些壁画中间还夹杂记录了一些经文,大概就是所讲的内容,不过大都只有只言片语,并不全面,有些经文就是刚才在大殿之上“通天教主”所讲的经文。
敖泽看过几幅之后,却发现这些壁画大都残破不全,上面有着道道剑痕,顺着剑痕看去,就连岩洞的外面也有一些剑痕,看了这里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敖泽看着那些剑痕,禁不住就想向那剑痕摸去,手指刚刚碰触到剑痕,就立刻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气劲从剑痕处向自己袭来。
敖泽连忙双臂交叉,护住胸口,然后快速地向后跃去,可仍是慢了一步,那气劲击在双臂之上,带着整个身子向后抛去。
嬴鱼看到敖泽身子突然倒飞而去,忙伸手托住敖泽后背,卸下力道,将敖泽放下,道:“乱来。”
敖泽不知道为何那剑痕之处突然袭来一道气劲,此刻双臂发麻,几乎没了知觉,心中惊疑不定,若非自己有仙衣护体,此时恐怕已经伸手重伤了,脸色煞白,过了许久,调匀了体内紊乱的气息,向嬴鱼问道:“前辈,那是……”
这时,白猿忙走了过了,不住地叫道:“怪我怪我,没有告诉你们这些凹痕碰不得,一碰就挨打,这位小哥没事吧?”
敖泽活动了一下双臂,还好没有受伤,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道:“不碍事,不碍事,不过这些剑痕为何会有气劲飞出。”
“那些是剑气。”嬴鱼道,“这些剑痕应该是剑道高人所留下来的,剑气飞出,斩在这些岩壁上,剑气隐而不发,刚才被你碰了一下,这才引发出来。”
敖泽道:“原来是这样。”心中却在想象,剑气飞出隐而不发,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操控之力。一般剑气伤人之后,便消散不见,而这里的剑气,却隐而不发,想想就觉着可怕,若是这些剑气站在肉身之上,藏在体内隐而不发,如果等被伤之人放下防备的时候,突然爆发出来,不知又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嬴鱼又道:“这些剑痕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里面的剑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若非如此,纵使你有那衣服护体,也要落个皮开肉绽的后果。哪怕是我,空手之下也不敢保证能毫发无伤地接下这当初全盛之时的一道剑气。”
白猿又道:“不满上仙,我等从小就见这些剑痕在此,总有一些玩伴误触这些剑痕,然后身上便鲜血淋淋受了很重的伤,就以为这里有人守护,不能碰触这里的东西,今日听了上仙的话,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里碰不得了。”
嬴鱼笑道:“这里的图画经文都是如此残破,还有许多连语义都断了,若是强行参悟,恐怕会误入歧途,不过看你根基深厚,并没有误入歧途的样子,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猿道:“说出来不怕上仙见笑,这些经文本身就深奥难解,再加上已经残缺不全,更是难以理解,好在我们人多,大家一起看这些经文,然后按自己的意思轮流讲解,大家一起讨论,集思广益,讲得通的便留下,讲不通的便弃在一旁。为了逼真,便不自觉地幻化成壁画中的人物。今天正好轮到我讲经,没想到让上仙给碰到,粗鄙见解让上仙见笑了。”
敖泽心道,这些人精怪也真是够异想天开的,模仿壁画上的内容,依葫芦画样轮流讲经,壁画虽然残破不全,但是这些人能各抒己见,也算是另辟蹊径,不同人有不同的见解,大家一起讨论,说不定还真能找出正解来。
嬴鱼道:“你们也是够古灵精怪的。”
白猿嘿嘿笑了笑,又道:“听上仙说,好像与通天教主是故人,俺这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上仙能答应。”
嬴鱼道:“且说说看是什么。”
白猿道:“上仙即是通天教主故人,道法定然高深,不知上仙是否能为我们众人开坛讲经,为我等解惑,也免了我等众人在此苦思冥想之苦。”
嬴鱼怔怔地看着白猿,万没有想到白猿竟然有这样的“不情之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应答,不过又看到岩洞外,白猿和其他一些精怪都睁大了眼睛齐刷刷地望着自己,一时间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刚才在大殿之上说自己是通天教主的故人,不过是因为看出来讲席之上的“通天教主”有些古怪,这才诈了一下,就是为了弄清楚那人的面目,没想到现在竟是骑虎难下了。
自己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与通天教主更是不能相提并论,哪里懂什么大道真言,讲得浅了又怕这些精怪笑话,讲深一些的,自己也不会啊。想了好一阵,终于下定了决心,罢了罢了,讲就讲有什么好怕的,将自己在流刑之地中悟到的时空理论给这群精怪讲讲,看你们有多少能明白的。
“大道真经我是不会的,如果你们不嫌我的学问浅陋,便讲一些我的心得,希望能对你们有所帮助。”嬴鱼说道。
白猿听了,显得很是兴奋,道:“不知上仙什么时间开讲,我这就去再喊一些人来,一起聆听上仙教诲。”
嬴鱼笑道:“还是先等一会儿吧,我先想想讲些什么。”
白猿手舞足蹈,道:“我这就去喊人,在刚才的大殿等候上仙驾临。”说完同身旁的那群精怪一起一哄而散。
嬴鱼苦笑了一下,继续看着岩壁上的图画,图画一旁散落着的经文,虽然残缺不全,但是有不少是大道真言。
这些话对嬴鱼来说,虽然只是只言片语,有些还有可能是错讹的,但是只要能悟透其中几句,那便无异醍醐灌顶,对修为大有裨益,也能助自己早日领悟三千大道。对那些还没摸到大道边缘的人来说,这些话看起来可能就如天书一般,无论怎么看就如天书一般。
敖泽就是这样,这上面的字虽然比较古老,但是在太学院时,对这些古字还是有研究的,因此即使能看懂上面巨大多数的字,但是把它们放在一起,自己却糊涂了起来,竟然一句也不明白。
“这些虽是只言片语,”嬴鱼向敖泽说道,“若是能参悟一两句,对你的修为也是很有助益的,即使现在看不懂,那就认真记下来,以后慢慢参悟。”
敖泽郑重地点点头,道:“谢前辈指点。”便认真记诵那些文字,过了一阵,将那些文字都记了下来,又向嬴鱼道,“不知前辈准备讲些什么?”
嬴鱼道:“在这里讲经说道,无异于布鼓雷门,真不应该答应那白猿。”
敖泽道:“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心里也是想听嬴鱼能讲授些什么东西,在流刑之地时,嬴鱼讲授的布阵之理,便让自己受益匪浅。
嬴鱼笑了笑,走出岩洞,又向那大殿走去。敖泽又匆匆看了一遍壁画中的文字,也连忙跟了过去。
到了大殿之内,满满的都是那些精怪,各自又都幻化了模样,站在大殿两旁,静静地等着嬴鱼过来。
白猿看到嬴鱼过来,迎了过来,道:“上仙来了,请上座,我等聆听上仙教诲。”
嬴鱼看着殿内众人,笑了笑,然后朗声道:“通天教主是前辈高人,我怎敢坐他的位置,咱们还是去殿外,找个宽阔的地方。”
白猿向殿内众人说了几句,然后就见众人纷纷褪去幻化之形,来到殿前的广场上,或坐或卧,都准备来听嬴鱼讲经说道。
嬴鱼来到众人中间,神情之间略显有一丝紧张,清清了嗓子,开口说道:“道法自然,一切大道本源皆源自宇宙之间最根本的法则,法则隐晦,需要我们去仔细感悟,如我们熟知的时间和空间,而时间是我们的感知记忆,是为了方便区分间的状态,而认为划分出来的,时间的本质是物体的运动,物体从这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为了标记物体运动的过程,人们定义出来了时间……”
听到这里,敖泽不禁愕然,这些竟是在流刑之地内,对禹王神通本质的解释,没想到现在竟当众说了出来。
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嬴鱼终于讲完。敖泽虽然听过,但是嬴鱼此次讲解却更加细致了许多,重听一遍,让自己对禹王神通的理解又更深的一些。
四周那些精怪竟然听得如痴如醉,皆都不住地皱眉沉思,能听得明白的,面露微笑,听不明白的,则嚎啕大哭起来。
沉默了一阵,白猿面露喜悦,向嬴鱼说道:“上仙之道,果然精彩纷呈,令我等受益匪浅。”然后转过身来,又向敖泽说道:“这位仙童常伴上仙左右,想必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不知能否也向我们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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