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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们这边不要放松,我也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知道这东西真面目的人。”镇北王嘴里说着心里却不是很指望,往这幽州边境三国派暗探确实不好派,要有好的收获最好要有‘血光魔星’带来的血统,他这边训练好的有地魔道血统又能用的伺候、细作也就不到十人,还不能派出去太久,免得不小心被对面给同化了!也就唯一入了邪教的那个国家有点空子。

“碱性?会是什么东西呢?”镇北王从白医生的实验室出来心里充满着疑惑,但他还有其他事情,首先就是牧民,因为最近似乎可能是对面三国有雪灾,出现了不少的牧民在边境附近徘徊,这极有可能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从白医生的房间出来,镇北王一路走回自己大帐的同时,心里苦思这派遣细作的事情,但这事情实在是不好办!究其原因就是国人间的差异,尤其是对面的三国其国民祖先大都受过‘血光魔星的改造’——

在幽州多年,幽州对面西州三国各自的一些植被,药物,部落人员的情况,镇北王都有一定的了解,这里的人不只是思想和信仰,他们还有血脉相连,很难分化或发展细作。

究其主要原因是因为地魔道的至宝‘血光魔星’。那里的人身体血脉中地魔道‘血光魔星’带来的因子对身体影响都比较大,血脉越浓厚力气越大,恢复力越好,可以说在西州,地魔血脉浓厚的大都是贵族,也因为这样对面三国的居民和魔道是天然的盟友。这其中吉贤国和水月国两国是地魔道在传承初期留在九州之外的血脉所建,主要血脉是暗魔、兽魔、骨魔、心魔这四支。

而另一国九方国,是后来月朝之后的那个皇朝在九州清缴魔道之时从九州逃难而来的人建立,因为有地魔道血统的他们在九州惹惨遭诛杀,部分人一路奔波逃出九州地界,在边境组成了新的国家。九方国血统相对有些驳杂,甚至多有变异,其信仰的也不是天、地二魔道,而是邪教,为了示意自己和魔道的不同和祖先来源,又区别于九州,他们最后信仰了天理道,人欲道这两大由‘存天理,灭人欲’的话语演化而来的邪教组织,这两个邪教势力不弱,势力遍布九州各地,据说蛮族中也有不少信教徒。

吉贤国和水月国两国最初建立的时候都是将地魔道的‘血光魔星’作为其信仰,到了后来也有了些天魔道的信仰,但依旧以地魔道为主;当然既然是国家,其传播在百姓中的表面思想不至于像魔道内部太过极端,他们和地魔道,天魔道的关系更像是王非败前世西方的教廷和贵族国家之间。经过千年的演化这三国的平民很多和九州其实区别不大,其‘血光魔星’改造血脉之初留下的残暴因子也多有衰退,但如果修炼的是扭曲人性的高深魔道功法那衰不衰退其实都一样。而过了几代王朝,吉贤国、水月国、九方国也是内部有所更替,国与国之间早不像魔道和正派那样正邪分的比较清楚,这里面的利益纠葛说也说不清楚,比如边境贸易就时断时续的始终存在着,很多只有几国各自拥有的物产在边境之间贸易,九州缺少食盐和几种特殊的矿藏,而三国则缺少蔬菜和部分药物。在四个国家间兵器,火药,秘籍等东西都是禁止交易之物,但开了口子就有人冒险。百多年之前三国在魔道的主持下东征,正道和魔道拼的两败俱伤,在签订和平协议的时候,双方各退一步,从而为九州的铁器等进入三国创造了条件,可是到了六十多年前当时的皇帝思虑三国实力回复太快,又通过战争将这口子封了起来。

然后就是和其它四支不太一样的血魔一支,这一族修炼与血液有关的功法,甚至直接饮血而生,其寿命远远的长于其它地魔道四支,也是这寿命导致血魔一族极其傲慢让五支之间有了冲突、分歧,最后的结果就是血魔一支一分为二。这分裂的血魔其中一部分远走海外,已经五百年没了音讯,就是地魔道道主对他们的情况也不甚了解;而剩下的则采取了家族的形式居住于九州各地,他们名义上直属于地魔道道主。

由于血魔即使是纯血表面和普通人族也差异不大,而且天生记忆力好,具备良好的轻功修炼资质等优点,所以每五年这些血魔们都会选出一部分人来,这些人一分为三,其一,加入各个华炎国敌对各势力作为最好的伺候,细作之一存在;其二,加入地魔宗专门刺探情报的部门;其三,则加入地魔道道主的亲卫队;每年镇北王的亲军和边军都要杀死不少身为血魔的伺候。

除了幽州,北边就是云州和泽州,云州边境是蛮洲,茶州的强盗,泽州边境则是沙州佛道昌盛的国家,这沙洲很大它还包裹着茶州,蛮州,西州这三州之地,天魔道的总部也位于沙州。沙州和泽州彼此虽然互有争斗,但由于天封城的存在,却是比幽州这边的情形好太少,至于云州多年前归云派被灭之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由于归云派等处于云州边境的门派被灭,让云州边境损失了些许土地,被蛮族占着,至今还未夺回……

看看已经晚了的天色,回想这北边复杂的局势,镇北王心里也是叹息不已——

不说镇北王这边冥思苦想的夜晚,幽州对面吉贤国,深入国内略显偏僻小村庄里,阿扎和安朵朵正安静的坐在一起,在洞房里昏暗的烛光下,双目对视,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污物的风声,这让他俩人不自觉的回忆起了秋天阿扎求情前的情景来——

安朵朵记得这个阿扎求亲的秋天——

秋天的清晨,默默村里漫山遍野的都是花田,红红的花朵配上绿色的叶子,一片生机盎然!仔细看去,连绵不断的花田里从高到低,颜色由深至浅,一朵连着一朵,每一朵都有每一朵的芳香之气,这是美人接受心意的好去处,这是儿郎们展现柔情的舞台。从花海中站出来,观瞧那连绵不断的罂罂花,团团簇簇,挨挨挤挤,郁郁葱葱,高矮错落,红似火海,红如骄阳,个个争奇斗艳。在初生的日光下如同火红的火海却又在清香中悠悠箐箐;而到了花前月下,一道清冷梳淡的白光照下,整个花田里似清幽的血海随风奔涌不休,黑色的暗影,墨绿的叶片,变得暗淡的红,变得发黑的红,汇聚在一起如同一个埋藏着美人白骨的花塚,在那里静静地诉说。

这是安朵朵和阿扎定亲前一天的上午,安朵朵安静的坐在田埂子上,阿扎则在田里给花田里浇水,将水从睡去里引出来,一片一片的浸润花田。看着眼前的花海,看着大滴的汗珠从阿扎那满是虎纹的脸上滚落,安朵朵别提有多开心了!

“阿扎哥最勤快了!”安朵朵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向着‘血光魔星’为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祈祷。

在安朵朵和阿扎生活的村子里,每个秋天都是罂罂花盛开的日子,每一次罂罂花盛开之后,村子里人的生活都能更好一点,大家的积蓄都能多一点,村里的大家大都是兽魔一族,彼此很是亲近。身为地魔道兽魔血统的阿扎力气很大,就是在学堂里学习进度很慢。有着兽魔血统的大都学习一般,这使得他们很难走上上层位置,但若论干活他们却是一把好手,种田,工匠,重苦力都少不了他们,可以说兽魔一族处于下层,却养活了吉贤国其它几族的人口,而且重骑兵这一类的兵种也最好由兽魔一族来担当。

“阿扎哥哥,今天罂罂花开的好艳丽!”安朵朵看着花田里一片火红的罂罂花和干着活儿的阿扎,别提多开心了!等过些天丰收了,阿扎哥哥就可以攒够钱,给她家下聘礼了!这种罂罂花本来是城里暗族贵族练功所需的一种药材,由于数量众多,也没有人专门种植过,可十年前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城中的贵族突然大量的开始收购这种罂罂花,一时间国花贵如银,自是有一番乱象,很多地方的罂罂花都被采绝了。后来随着人工种植的出现,价格又降了回去,而且种植的地点也被国王指定在几个地方,并许诺这几个地方的人的人只要完成种植就可以不受徭役等的盘剥,并且有专人低价收购他们种植的罂罂花。虽然收购价有些低,但也足可保证一家的生活还略有结余,他们村子正是其中之一。

罂罂花主要是红色的,但也有少量黑色,黄色,紫色等颜色,这其中黑色最为稀有,也最为贵重,一般来说一万朵红色罂罂花里只会出现一两朵的红的发黑的黑色罂罂花。今年阿扎的田里有三朵之多,这三朵黑色的罂罂花阿扎准备上交后,用得来的奖励置办娶安朵朵的聘礼。阿扎从小和安朵朵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有没有灯红酒绿的迷惑,没有事业的无情牵绊,没有你挣我夺的狗血追求者,两人的感情一直很稳定的迈着步子。

阿扎不知道这些罂罂花都被贵族老爷收走做什么,他只知道自从他们这里被指定种植罂罂花后,村里人的日子就好过了不少,眼见丰收,下午他打算去城里给安朵朵置办两样她喜欢的首饰,再买上两块布料。他一定要在下聘礼前将他家朵朵打扮的漂漂亮亮。

“朵朵,下午我去城里,你去不去?”

“城里?阿扎哥哥,你去城里干什么?”

“你猜!”

安朵朵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抓住阿扎哥的手摇了起来:“阿扎哥!我不要猜!”

“进城当然是买东西了!给我们朵朵也买上两卷红布做衣裳,怎么样?”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今年阿扎哥还得准备聘礼。”说着安朵朵低下了头,双手紧紧的抓着阿扎哥的两只胳膊。

“放心!你阿扎哥早就准备好了!”阿扎说着将安朵朵抓着他手臂的两手拿起来放在脸上轻轻的蹭了一下,这一下就让安朵朵的脸红成了云霞。

下午赶着自家的牛车,阿扎就带着安朵朵上路了——

“小子!把我女儿安的带回来,掉了一根毛,我就扒了你的皮!”远远的田地里传来了安朵朵他爹的声音。

“安伯伯,你就放心吧!”阿扎兴奋的喊着,赶着牛车花了半个时辰,赶到了城里,此时的城里正是银杏树叶变黄的时候,尤其是城主府的边上有一颗十几丈高的巨大银杏,每到秋天银杏就变得金黄金黄,地上也是金黄金黄的落叶,人们都说那是这里的财源,阿扎决定买完了东西就带着朵朵去树下给自己和朵朵明年求个好财运。

到了城门口,阿扎意外的发现城门口两边站满了人,一看他的牛车来到立马有人将他拦住,“站住!今天有贵客迎门,走那边,走偏门!”

“好嘞!”既然有贵客自然不能冲撞,阿扎听话的改了方向,进了城两人先是直奔收购女红的铺子将安朵朵绣好的几块手绢,几双手套交给铺子里,换回了几块铜板。

然后两人就直奔绸缎庄,安朵朵在里面兴高采烈的挑选着,红的,紫的,白的,褐的,还有绣着花纹,鸟兽的,安朵朵一番挑拣之后终于选中了一块橘红的料子和一块大红之上绣着鸳鸯图案的料子,将两个料子披在身上安朵朵就在铺子的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的阿扎眼睛都有些花了……

夕阳渐渐接近,城主府边上的银杏树上的金色叶子也染上了一丝橘色,在柔和的光线下,阿扎将牛车绑在一边杆子上,牵着朵朵的手来到银杏树钱一起闭目合十,希望代表着财源的银杏树带给他们财源和幸福……

放下双手,阿扎睁开眼睛却发现安朵朵依旧闭着眼睛在祈祷,此时的朵朵带着新的银镯子,站在金色的银杏树下如同一个小精灵……

“呦!两个兽魔族的到挺心诚的。”一声带着调侃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接近落日时光的宁静,此时在这里闭目祈祷的人不少,睁开眼的众人看着面前的白衣公子都有些恼怒。

那白衣公子一身贵族的打扮却看不出明显的地魔道血统,好似普通的人族,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跟班,有两个肩膀上长着骨刺,似乎是两个骨魔一支的人。白衣公子走向了安朵朵,阿扎一看立马拦在了安朵朵的面前。

“我说小子,你站在我跟前勇气到不错!我听说你们一般都是找形象相近,血统浓郁的结合,好产下更浓的后代。你这姑娘看不出兽魔族的痕迹,这小子和你结合,他家人同意?”在白衣公子知道的消息里,地魔五大支族,血统越浓郁,血脉带来的天赋也越强劲,兽魔一族大多身上有些野兽的特征,就像阿扎脸上,身上都有黑色如纹身的虎纹,指甲也比常人尖锐;但安朵朵从外边看血统却不似浓郁,只是有一双略微狭长的耳朵,其他方面看不出兽魔族的痕迹,反倒是脸庞白皙,五官秀丽,在炎华国人的审美里那就是美女一名。

“我们无需公子操心!”阿扎说着伸手拉住了安朵朵。

“我们不是如公子这样的贵族,没必要特意追求血脉浓郁,我的血统也不淡。”安朵朵有些不高兴了,虽然不想的最面前的白衣公子,但这人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

“也是啊!血脉好的,都被包圆了!剩下的残次都差不多!”白衣公子一句话将周围那些祈祷的大半平民都得罪了!他们有些不满的看着那似乎贵族的白衣公子,可那公子却是微微一笑,不甚在意,反觉得周围人看他的样子有趣,这是个有恶趣味的公子。

“姑娘,你要不要做我的侍女啊!公子我最喜欢异国风情了!”白衣公子说着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也不理睬站在他面前对他怒瞪的阿扎。

“朵朵不会做你的侍女,我们走,朵朵!”说着阿扎拉着朵朵就要离开。

“怎么想走!”白衣公子拦在了两人面前,伸手就要去摸朵朵的脸,阿扎一看立马挥出自己的牛鞭子就抽了过去。

“哟!”白衣公子很轻松的就躲过了拿鞭子,身形一晃,然后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安朵朵的下巴,然后露出了一丝惊异之色:“咦!你的身体——”

“住手!”阿扎顾不得许多直接撞了过来,白衣的公子却捏着安朵朵的下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头也不回,接着阿扎被那两个骨魔一族的人拦了下来,他被牢牢地抱住。

“朵朵!”一声厉吼!接着一把斧子,一把柴刀就砍了过去!两把兵器速度很快,其中一把居然有先天的威势!白衣公子耳朵一动,手一收,放开安朵朵躲了开去!

“不准碰我女儿!”

“不准碰我儿媳!”却是两个老人下午干完活计,没事干居然一起结伴跑来看自家儿子、女儿都在干什么?这来的确实有些巧!

“呵呵……想对我动手!几个平民?”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揉着自己的脖子,安朵朵强压着心里的不适说道:“公子!我们是默默村的,国王许我们每年完成种植,就可以不受驱使!””

“公子,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您想干什么?还请三思而行!”安朵朵的父亲在说话。

“正是如此,大家都来看看!评评!我们都是退役军士,都是在前线流过血的,你想让我们这些老兵连晚年也不得安宁吗?”这是阿扎的父亲,他说着上前将自家的儿子拉了过来,两个骨魔也没有阻止。

两位老人带着兵器站在那里,拦在自家儿女之前,还有之前在树下祈祷、赏景的人们也聚集了过来,一时间双方形成了对峙……

“城主!城主大人来了!”就在两方僵持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城主!”白衣公子见是城主来了,也是一行礼,但语气中还是带了点随意。

“见过公子,公子乃是贵人,何苦为难这些平民,你这样我这城主也不好做啊!”到来的城主,自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他话语不卑不亢,眼中却有一丝恼意。

“我不过是想要个平民的丫头做侍女罢了!”

“公子,您是要去国都求亲的,别忘了!您进入吉贤国的时候公主给您的信!这信我们吉贤国都知道,公主的性子可不是爱听您路上的风流韵事的!而且您这事情闹大了!你们就面子上有光?”城主站在那里劝说道。

“信我收到了!但她难道不知道我的宗门?”白衣公子觉得有些可笑,他爹派他来就是因为这事情成的可能性极大,而且他的宗门他不相信公主不知道。

“公主当然知道,对那些外面要变成干尸的公主也不感兴趣,但这是公主的国家,这是公主的臣民!公主将这当做对您的考验,看您是否真有诚心!毕竟要做出和公子这样的宗门结亲的决定也不容易!”城主的话明显变重了一些。

看了一眼安朵朵,白衣公子略微思索,他却是听过他这次求娶的公主似乎是个比较有主意的,想起老爹来之前的交代,他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阿扎:“也罢!小子,那姑娘不适合你,你得记着我说的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管你听不听,我还会来的。”说完白衣公子就走向城主身边一抱拳:“抱歉!我们走吧!”

说完白衣公子和城主一起便离了开去,一边走白衣公子心里却想着:‘这队伍里大半是爹爹派来的人,一一个个人面兽心,都是采花的大料!不一定会配合我,而且他们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还会偷吃!一会儿还要拦我。也罢!我留个忠心的盯着,先去国都。不行!我还得去一封信,将我的人都召集来。’

……傍晚回到默默村的家,两位老人就坐在一起叽叽喳喳,晚饭一完就宣布明天就给阿扎和安朵朵两人定亲,不等到丰收了!聘礼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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