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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咕噜噜……一声肚子叫传来！
“怎么常笑，来的时候没吃饱吗？”
“我——”莫常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低下了头，毕竟和师父分开有点久，早上一听师父要带她出门，有些光顾着兴奋了，反倒是没吃多少！
“这样吧！常笑来这里就和自己家一样，来带常笑，我找个人带你去吃些好的！”墨悠悠笑着说道便起身拉着莫常笑走出了门。
看着离开的莫常笑、墨悠悠，醉凌霜深深了看了王非败一眼，说道：“听你说胭脂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里有些不对？”
“有这么明显？”王非败有些讶异，他确实不自觉的带了点情绪，没想到醉凌霜听出来了，这敏锐的有些让他意外！以前怎么没发现？
“咱们一起在龙妖谷那么些天，我能听不出？”
正说着墨悠悠进来了，“出去正好碰见了小春，我让她陪着常笑！我说王非败你怎么想到了胭脂啊！？”
听到自家师妹这么说，醉凌霜一直墨悠悠，对着王非败道：“你看连我师妹都好奇！”
“凌霜姐！这两个是不一样的，好吧！”
“你就说说吧！正好常笑也不再。”这么一说，醉凌霜突然觉得莫常笑离开的还真的有些巧了！
“咳咳……”王非败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面前的二人说道：“想到胭脂是因为当初在幽州的时候听说，‘夜含香’是最喜欢偷人胭脂的，对胭脂的评价也极准！所以你们做胭脂生意一定不差，凌霜姐你作为医生肯定也有些养颜的秘方吧！？”
“什么夜含香？怎么还扯到做胭脂上去了？”一边的墨悠悠一听王非败这么说，立马感觉到了不对！。
“好了！墨悠悠，王非败你从什么时候怀疑夜含香和我们有关的？”对于王非败说出的话语，醉凌霜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若是她和王非败之间，若是要再进一步，这应该也是必须的吧？
“你们知道我在百晓堂那里有些消息，算起来那是去龙妖谷之前，我无意中从他们那里知道自从我们离开幽州之后夜含香就出来的少了，你们离开之后更是在幽州没了音信，而且夜含香偷了那么多女儿家的胭脂，却总是没有闹出事情，再见上你们又是善易容的变容派。”
“你这可想的真够远的！”墨悠悠埋怨着看向了醉凌霜。
“你知道也好，怎么样？对于我们这个身份你是怎么想的？”
“凌霜姐，从那时候的情形来看，你们虽然做了一回大盗，但其实并不遭人嫉恨；当时那情形我现在回忆，你们也是再接着‘夜含香’的身份查事情吧？”
“是啊！不愧是写的。”醉凌霜说着把脑袋靠了过来。
“那当然了！我脑子还是好使的。”王非败说着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那我们找月宗的麻烦你怎么看？”见王非败说开了，醉凌霜正好也有想问的。
“没有看法。”
“没有？”听到这话醉凌霜的眼睛有些睁的大了些，一双明眸就这么盯着，让王非败不自觉的把自家脑袋往后倾了倾。
“在龙妖谷我可是听叶侯爷说了，你和那月宗的凌天月可是有过几面之缘。”醉凌霜说着的时候带着眼睛里带着
“我叶师兄把这也说了吗？”王非败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当然，我听他说，天封城给的那些关于我们变容派灭门时候的情报也是你从凌天月那里得到的。”醉凌霜其实在从叶青愁那里知道一些的时候就想问，但却总觉得不是时候，直到今天王非败说出了夜含香来。
“你说的不错！凌霜姐，我和那凌天月却是有过几次接触，说真话，觉得她虽然有些魔女的难测，但性情上却不像是魔道中人。最近的一次见面，她给我说过一些关于我们归云派还有你们变容派当年的事情，后来我把这些交给了我们天封城。”对于王非败来说，归云最重，但天封也是家啊！
“那听到这些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对于你们和月宗以及其它宗门的仇怨，我只说两句，第一句是：毕竟我们是正道，我们和魔道不同，只要不要把当年没参合那件事的人扯进来，那报仇雪恨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第二句呢？”
“从我和凌天月的接触来看，月宗未来很可能会分裂，而且可能会有和女儿宗一样的地方！”
“女儿宗一样？”醉凌霜听到这里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听王非败这意思以后月宗也有脱离魔道的可能？
“在和凌天月几次接触后，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但更多的只是一种直觉，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看凌霜姐，你们变容派自己。”
“看我自己吗？非败啊！你这回答，怎么说呢——”醉凌霜说着将手突然伸了过来放在王非败的脖子上，感受到那脖子上触感，王非败略显惊讶的看着醉凌霜那看过来的眼睛，“凌霜姐，你别这么看，看的我心都慌了！”
“你还有慌的时候？可你的面上我是真看不出来！说老实话，霍庆龙，叶青愁，还有你，你们三个，有时候我觉得你才是最难猜的那个！”
“我那里有什么难猜的，真要说的话，我其实应该是三人最怕麻烦的那个。”
“是吗？”
“是呀！要不我怎么天天躲着写书，对吧？”王非败说着，随着脖子上的触感，把自己的脑袋也靠的近了些，两个人是眼睛对着眼睛，波光对着波光，彼此的呼吸耳朵清晰可辨，彼此的味道混为一气，越来越近……
“啊！”一声不自觉的尖声从一边墨悠悠的口中发了出来！
“怎么了？”醉凌霜和王非败同时回头道。
“没！没什么？啊哈哈哈！我正好有事就先走了！”墨悠悠说着便离开的客厅，走的时候还把门用手拉了一下，关上了！
“呼……怎么有种好险的感觉？”摸着自己的胸口，墨悠悠嘴里说着，脚下一抬一放，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说二姐，你这是干嘛呢？”看着墨悠悠那样子，听说王非败过来要看看的寒霜雪把自己的眉头皱了起来。
“霜雪啊！你说我干嘛呢！走你过来正好陪我去看看莫常笑，还有小春！”
“可我！”
“什么可我，这两个弟子我看挺搭的！”墨悠悠说着把手搭在了寒霜雪的肩头，强硬的拉着她去看莫常笑和桐小春……
看人走了，王非败转回了头，看着醉凌霜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突然也想动一动，于是伸出手来，和醉凌霜将手放在他脖子上一样，伸出了自家的右手放在了醉凌霜的脖子子上。
“哼！”醉凌霜突然哼了一声，似乎下了某个决定，然后靠了过来，脸贴着脸，在王非败耳边，用一种带着轻柔、磁性和神秘的声音说道：“有些事情我知道你清楚，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只是觉得，希望能展露真实的自己，然后一起做一做事，互相陪伴，很多人都是最初见面的时候太过想留下一个好印象，激情澎湃，可那不是平常的他啊！反倒和最后在一起时的差距太大！”
“果然啊！你和我见过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说着醉凌霜像是突然发出了叹息，低下了头，然后又突然抬起了头，头发擦着王非败的嘴唇而过，“不过正事也得办啊！就如你说的胭脂水粉，哎！我们也是灯下黑，居然没想到！”
“人都一样，就和可以利用妖兽妖丹来补充我那传功的损失一样，要不是医仙师父提醒，我也是想不起来啊！”
“这不奇怪，毕竟你们都不常接触妖兽，我也是补偿接触，不过你觉得三角和九鬼能处的好吗？”
“能吧！说起来凌霜姐那只角你打算怎么用？”
“你呢！”
“我啊”两人脑袋挨着脑袋，声音是越来越小……
……
“呼噜噜……”放了少许桂花蜜的小米粥熬制的很是浓稠，只喝了一口，莫常笑就忍不住的点头，再点头。
看着在那里点头的莫常笑，桐小春也是一笑，虽说两派接触的时候也见过莫常笑，一直觉得这个小妹妹很可爱，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独处，这会儿两个人趴在这里喝粥，看着莫常笑那细腻的粉白肤色，略带酒窝的脸蛋，始终明亮而纯黑的眼睛，她却是在感慨可爱的同时不自觉的有了一种可惜的感觉，那裤腿下的不自然始终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
“常笑！小春！”
“师父，师伯！”（墨前辈，寒前辈！）
“喝粥呢？”墨悠悠先坐下来，对着食堂的师父喊道：“来，给我也来碗和她们一样的粥。”
“给我来一碗牛奶醪糟汤吧！”想了想寒霜雪没有选择喝粥，而是选择了吃一碗带着微微酒气，微微甜意，悠悠一丝浓稠的醪糟汤来！
“醪糟？三妹你怎么最近一喝汤就是牛奶醪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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