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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余额严重不足,‘坑爹货’、‘废柴流’标签喜闻乐见,‘喜当爹’、‘接盘侠’事迹层出不穷,4B青年完美结合体
就这么一个逗比没商量、癌细胞丛生的败家玩意,突然有一天魔改了,转型路线很高端,转场大气上档次,拥有强者风范,给人不明觉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正所谓:闷来愁肠瞌睡多,人逢喜事精神爽。
于是刘管家咧开爽朗的大嘴,很感激地拍着来人肩膀,感动得一塌糊涂:“别人说我刘家上下皆是酒囊饭袋之徒,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放他娘的屁,老子今日可以挺起腰杆做人了。”
仰天长叹,刘管家眼眶渐渐湿润:“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我刘家终于要走上正道,出正儿八经生意人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慈子孝羡煞人。
来人也被感动了,揉着通红斗鸡眼,跳脚捶胸,代刘管家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说着什么苍天有眼,大地载物,人间自有真情在,八辈祖宗发功,遗传基因变色,父辈神灵附体,子孙勇武逆天云云。
-----然后不忘嘴角抽抽,朝更远方直翻白眼。
刘管家幸福的一塌糊涂,自然主动过滤周围异常气流变化,对于儿子脑袋是否被道士开光了,还是被驴踢后变聪明了,反正他没有深究,乐呵呵跟着来人出了伯府。
沉浸在巨大幸福感中的刘管家着实感叹人生际遇无常,神情恍惚中也不看道,只是随着来人不停往前赶。
“刘管家来发钱啦!姐妹们速去。”
一声大喝,彻底震醒了‘幸福丛中笑’的刘管家,冷不丁回过神,立马被眼前花花绿绿景象惊愕了,张大嘴巴,飞流直下三千尺。
数百名身着或艳丽、或朴素、或市侩打扮的饮食男女书生、壮妇、土匪应有尽有,书生激昂愤慨,壮妇骂骂咧咧,土匪凶神恶煞
刘管家傻了,使劲揉揉眼此情此景还在,貌似与领分红没有半毛钱关系,仿佛自己是被讨工钱的包工头,冤屈、恼怒、羞愤各种复杂心情接踵而来,无尽而缥缈。
气急里,扭头想与引路人交涉一二,顺便表示一下自己很有鸭梨兼愤怒,忽然又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刚才殷勤好说话的引路人早就不见踪影,不由大吃一惊,貌似自己被骗了?又貌似陷入一个巨大阴谋。
眼前太诡异,走为上策,刘管家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抬头望天,立马找到一个与天气有关系的理由。
“哎呀呀!天气如此晴朗,家中灶上貌似还炖着鸡汤”
撩起下摆,瞅准人群空隙就要开溜,无奈年老体衰,刚跑出一步忽觉胸前一紧,身体一轻,双脚莫名离地,接着腾空而起,仿佛坠入了云端,浑身的劲使不出半分。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一名壮妇单手拎了起来,再一看,壮妇大脸盘离自己只有半寸,正恶狠狠盯着他,盯得不爽,脸盘又向前凑了凑于是貌似一大块滋滋冒油的红烧肉朝刘管家砸来,很惊悚,更悲剧的是,对方一开口说话,阵阵口臭袭来,刘管家被熏得眼睛直流泪。
“刘管家,想跑咋滴?说好的每人一两银子,不认账咋地?”
蒸桑拿满头雾水似的,刘管家怔怔看着眼前壮妇,想说又不敢说。
感受着刘管家貌似不认账的赖皮态势,女土匪们不乐意了,叽叽喳喳很痛快地补上扎心刀。
“覃姐说得对,不给银子,今天和你没完。”
“姐妹们,刘管家不认账,怎么办?”
“抽他,嗯,抽不死他。”
刻意压低粗犷的娇吒声阵阵传来,刘管家更懵逼了,痴痴看着群情激奋人群欠债?还钱?啥情况?霎时,包工头拖欠民工血汗钱的躺枪悲催感袭来抽人?还抽不死?这俩字更击碎了他活下去的欲望,刘管家老泪纵横,嗫喻嘴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周围读书人大惊失色,看着刘管家做贼心虚模样,不由得他们不疑惑,神情顿时变得不大对劲了,仔细一回味,瞬间明白过来,感情一切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老头,再往深里想,老头背后是诚意伯府,诚意伯挑衅读书人对抗中军都督府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不敢想了,越想事越大。
这时,一名年轻人面露不忍之色,跃跃欲试好多次后,才状着胆色,做贼似的小心扒开人群,鬼鬼祟祟走上前,弱弱扫视一下四周,接着将一包东西递给壮妇,壮妇没理会,不小心掉在地上,砰的一声脆响,众读书人低头一看,不是一包银子还咋地?
读书人顿时哗然,看向刘管家目光愈发悲愤谴责。
年轻人扬天长叹,凄然道:“各位大妈、大姐,伯爷奉上纹银二百两,还请各位放了刘管家,他太难了。”
说完,仿佛意识到什么,很自责地敲敲脑门,露出一副大脑短路兼不小心出卖上司后痛不欲生的愧疚感,仰天哀鸣,沉浸在比猪还蠢的自责中,连连捶胸顿足,懊丧的不要不要的,几欲杀身成仁以全伯爷英明神武。
壮妇哼了一声,将刘管家狠狠摔在一边,抓起银子,向众姐妹招招手,呼啦一声全散了。
不再犹豫,证据确凿,真相大白,这回没人不相信了。
众读书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四周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目光都死死盯着状若痴呆的刘管家,粗重呼吸此起彼伏。
刘管家感受着众人的怨毒目光,顿觉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走,同窗们,我们去诚意伯府讨个说法。”
不知谁高喊了一声,顿时群情更激愤了,一个个高扬着拳头,眼睛里喷出冲天怒火,后队变前队,浩浩荡荡朝外走去。
更有几个孔武有力书生走过来,架起兀自还在发呆的刘管家,一声不吭跟上队伍。
刘管家忽然恍然,自己真的真的堕入了一个巨大阴谋。
苍天啊!
刘管家痛呼,出门不看黄历的愚蠢行为再一次发生了。
千户所大厅,文学交流探讨会已接近尾声。
张明远谆谆善诱得很辛苦,徐鸿华、秦佳文脸憋得更通红了,在无数次被痛心否定的吟对中,知识储备已达到了顶峰,宛如修真大师即将突破丹壁达到筑基层似的,双拳攥得紧紧的,已完成了向文学高地发起最后冲锋的决绝之心,冲刺迹象很明显。
很可惜,二人决绝之心与最终突破关卡没半毛钱关系,憋了半天,硬是没憋出一个字,感受着二人几欲挠墙的凄惨,张明远终于忍不了,悠悠吐出几个字,聊做善意提醒。
“家事国事”
仿佛回光返照,又如醍醐灌顶之神雷,咔嚓一声,徐鸿华、秦佳文悟了,不假思索,几乎异口同声。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中了五百万似的,难耐心中激动,张明远、徐渭原地跳脚蹦起,人在半空,爽朗的赞誉声阵阵传来,不吝词藻奉承起来。
“绝世之对,绝世之对”张明远痛呼。
“二位天赋异禀,可喜可贺。”徐渭亦痛呼。
说完,二人抬头望天,两行清泪顺颊而下,意兴萧索得一塌糊涂,再给他俩半个馒头,绝对能给你唱出一曲《莲花落》那种。
徐鸿华、秦佳文傻了,痴痴看着二人癫狂举动,细细品味之下,不觉老泪纵横,抬头望天,一股莫名悲壮涌上心头,从倭寇铁蹄下拯救出万千难民似的幸福得‘图样图森破’,为自己而流弊,更为自己挽回读书人尊严而贺。
于是宽阔大厅里,四条身影齐刷刷望天,沉浸在无边无尽自我欣赏中不可自拔。
噗通!噗通!
然后隔壁厢房接连响起倒地声,刻意压制的哀痛音此起彼伏。
张明远耳尖,场面有毒,几位大佬可能已被亮瞎双眼,不忍看到这倔犟的一幕。
下联对出来了,张明远也没耐心了,好言相劝且大肆赞美后,与徐渭一致认为应该遵守诺言奉上束脩每人纹银一百两。
然后,在张明远、徐渭人畜无害的笑眯眯中,徐鸿华、秦佳文睁着迷茫的大眼睛,一脸游离于梦与现实之间的恍惚,毫无意识地听任着赞美之词,迈着懵懂脚步,一步三回头,踉跄而去。
走到大门口,二人终于恢复了一半清醒,站在门口开始发呆,揉着自己额头喃喃自语:“我怎么总觉得今日有件很重要的事没办到底什么事呢?”
再往前走,二人相视苦笑,然后又一脸苦恼,失神般喃喃道:“还是觉得有件重要的事没办,到底是什么事?谁能给我一个提示”
于是,两大学子成功且完美地绕过了大事件,也绕过了自己被赋予的重要任务,一路意气风发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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