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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而至,一片火红的枫叶落了下来。紧接着,另外一片火红的枫叶也掉了下来。
一个头戴黑色帽兜,全身黑色风衣的人在秋风秋雨之中裹得严严实实的。他的背了一根若有若无木棍似的东西,踉踉跄跄地在泥泞的路上疾步而行。
显然,他受伤了。更糟糕的是,他还被人所追着。
突然,一道黑影脚踢树木,轻踏旁边的枫叶越过,手持着刀,来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前去的道路。然后是第二个,紧接着是第三个。他们一个个都蒙着面,在秋雨如注的时间里,看不清他们的面貌,只是看着一幅很厉害、很凶狠的样子。
男子转身看了看后面,淡淡地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藏着掖着了,后面的,也该现身,一起出来了吧”。
看见后面没有动静,男子心想,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不把握。
他认为眼前的三人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于是直接冲向前面的三人,想要空空手夺白刃,将敌人一一制服,寸寸截杀。就在他用空手手握前面两侧刀柄的时候。
突然从后面飞出了三把刀,瞬间也是三个黑影接踵而至。
面对飞出来的快刀,男子由于受了伤的缘故,自己的身手还是慢了半拍。一时间,男子挡住了其中一刀,另外两刀插进了男子的两肾之间,旋即两肾处鲜血如注,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紧接着,一脚将男子踢倒。
然后,男子倒在了泥泞之中,朦胧的眼睛闭上了眼睛。
就在离他双眼的不远处,刚刚落下了一片随雨而落的枫叶。
“师弟”,王佐被脑海里的一幕惊醒了。他额头上是密密的冷汗,冷冷地看着眼前漆黑的“天狱”。心想,师弟一定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一个梦?难道是上天在警醒什么吗?王佐后来一想,这梦又能代表什么呢?应该不是真实的,我的师弟一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给过自己心里安慰后,王佐又半惊半醒中闭上了,养起了神。
“铛铛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监狱。
“我说二位,你们真是把这里当成这里家了?赶紧给我起来1狱卒拿着一根木棍,一一地敲在狱房的栅栏上,发出了清亮的声音。
由于受到“独眼花魁”一夜的搅扰,上官青芸和王佐也是刚刚闭眼歇息。
伴随着清亮的声响,漆黑的监狱里顿时变得灯火通明的灯火。王佐向四周看了一下,仿佛昨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同样也惊叹道“独眼花魁”的御虫术。来时暗流涌动,凶险万分;去时无影无踪,毫无痕迹。
“闹腾了一夜,就不能安分点吗?”,王佐愣愣地看着狱卒,冷冷地对他说道。
“吆,大爷,对不起,打扰了你的清梦”,走在前面的狱卒嬉皮笑脸地说道,向后看着紧跟的狱卒,便玩笑的踢了一脚后面的狱卒,笑着骂道:“听见没有,你们打扰了大爷的清梦,今天你们就别吃饭了,改吃屎吧”。说着,一个眼神示意,那后面的两个狱卒点头已懂,对峙一下,鬼魅一笑,走开了。
李承泽进入太子寝宫的时候,一股无形令人难以察觉的寒冷迎面而来,其次是接踵而至的臭味。原来,太子病情的症状和自己想的如出一辙。
太子也是肥胖伟岸的身体,此刻他上半身裸露着,浑身通红,那个大肚子涨涨的。
再看他的脸,双眼微闭,脸色通红,嘴唇微闭,好像在呼喊着什么,但又受制于什么,逃又逃不出来,喊又喊不出来。
李承泽透过太子的病情,拿起针在火烛上烤了烤,又用布擦了擦,用针封住了太子中脘,气海和左右天枢四穴。然后站起身上,对着门口跪着的太监说道:“拿一个纯金的脸盆来,要快1。
“嗻”,那门口的太监听到后,起身,极速向外走去。
然后对着旁边的宫女说道:“去取几支皇祖焚天祷告时用的香,一样,也是要快1。
“是”,一个微弱的声音应声道,然后也出去准备了。
紧接着,李承泽也跟着出去了,见到自己坐在龙椅上的皇祖,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在皇帝的示意下站起来。
皇帝见李承泽平静的脸上没有起到任何波澜,不似前面的医生,一个个都是摇着脑袋出来的。自己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毕竟没有听到太子安好的消息,自己仍旧有些许紧张。看见自己首次看到的皇孙,不禁让他想到了北江王和江都王,太子的两位弟弟,就藩在外的王爷。泪眼模糊了他的视线。
突然,李承泽走过去,攥起皇祖的手。这一攥,将皇帝的泪眼朦胧拉回了现实。近距离看到了自己的皇孙,见他没有说什么话,自己也就强忍、耐心地看着他,没有多说一句话。
虽然皇帝是个胖子,然而,李承泽仍旧可以摸清处此刻皇帝的筋脉。内心也想到,自己的皇祖年事已高,今日皇伯又突发恶疾。皇祖忧思自己的儿子,可以说已经达到忧心如焚的地步了。
须臾,一个太监双手端着一个龙纹金盆,低着头,踏着碎步来到了李承泽的面前,说道:“世子,金盆”。
“好的,你把金盆拿进去,出来就行。”,李承泽说道。
话刚说完,宫女也拿着三支非常粗的香走了过来,问道:“世子,这行吗?”
“可以,多谢”,李承泽从宫女手中接过香,双手秉香,对着皇祖说道:“皇祖,请执香”。
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虽然不解自己眼前之人的做法,还是照做了。同样也是双手执香。
李承泽突然自己的指甲划破了皇帝的手背。顿时,鲜血从手中流出来的那一刻,一旁的太监总管林伏大声喊道:“逆贼如此,来人,就地逮捕”。他指着李承泽大骂道。
“住口,面前之人是朕的孙子,何来的逆贼1,皇帝怒骂道。
“可是,陛下”,虽然说错话的林伏虽然被皇帝怒骂,但是自己却不想认输。所以还想饶舌。
“住口,你给朕退下”,由于皇帝拿着焚香,碍于敬畏的心里,能尽可能的减少动怒就减少,能尽量少说话就少说。所以,都是用简短的话在喝制。
只见,那划开的伤口,迸发出的鲜血溅到了焚香上。李承泽见时机成熟,便双手接过焚香,跪下说道:“皇祖,滔天之罪难消。但孙儿出来,任凭发落”。皇帝本想说什么,但见李承泽请香请罪之后,便起身离开,走进了太子寝宫。
他走到太子的床前,将焚香点燃,插进了太子的枕头上。看到太子虽然依旧是全身通红,但涨肿已经有所好转。看到自己扎的针起到了效果,李承泽地笑了。
同样,他用手指为刀,在太子的手上也划了一道口子,将他的手放在空中,比旁人还粘稠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进了金盆里。紧接着,他也将自己的手划开,将自己的鲜血滴在盆中。
在烛光中,紫色的烟雾缭绕,香气怡人。烟雾环饶中,太子的寝宫顿时如同仙境一般,成了梦幻一般的地方。
于是,他将自己的手与太子的手贴在一起,将两个人的伤口重叠在一起。顿时,李承泽感到一股冰寒的感觉贯彻全身,就像刚刚进门的时候一样。
不一会儿,李承泽被太子体内的这股寒意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冰天雪地,寒风呼啸。环顾四周,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他孤身一人,觉得这个世界很特别,就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着。但是,他发现,虽然冰天雪地,但是在雪之下,仍旧是草青叶绿;在厚厚透明的冰层里,有活灵活现,五彩斑斓的鱼儿在游动。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在自己的眼前,有一个人,隐约光着上半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在往上看,自己见到了平生未见过的蝉,一只就像用冰块雕出来的蝉一样,浑身晶莹剔透,向四周散发着阵阵寒气。有一点自己可以确定,这只蝉的确是活着的。他还发出了吱吱的通鸣声,声音却很校
不用想,眼前之人一定是太子殿下,自己从未见过的皇伯了。
“吱咔”,从自己的脚下传来。由于李承泽太过于执着于眼前的事物,所以忘记了自己的脚下。低头一看,只见地上也爬满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小号冰蝉,正在源源不断地向着四周蠕动。
可此时的李承泽却并不慌张,心为血室,血印心火。看来,只能用自己的血来先解燃眉之急,给自己的皇伯带去一些温暖再说。
李承泽咬破手指,手指聚血,二指相并,将其掷于太子身上。顿时,一股蒸腾而起的白雾环绕在太子的周身。快要僵住的太子好像苏醒了。
然而,那只巨型的蝉也苏醒了过来,好像有人动了自己的奶酪一样,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翅膀一扇,将太子肥胖的身体扇飞,实实在在地与自己撞了个满怀。
巨大的冰蝉飞起,地上无数的小冰蝉也飞在空中,就像被毁了蜂巢的蜜蜂一样,密密麻麻地调转蝉头,枕戈待旦,准备发动战前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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