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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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
“我跟你讲,阿雪以后是要嫁给我的,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守正观内,小陈平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李浪,皱起了眉。
“我天师一脉历代守阳,所以是成不得家的,这点你可以放心。”心情虽然有些不悦,但小陈平还是耐心和李浪解释起来。
不料,李浪火却更大了,“哈?你这是在看不起我妹妹吗!”
“阿雪这么天真可爱,你就算是道士,也不可能不心动!”
一脸不善,李浪狠狠瞪着陈平。
握着扫帚的手攥了攥,陈平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线,秀才遇到兵,果真有理说不清。
“哼。”“哼!”
“哎呀呀,你们别吵架啦!”一身公主裙,李慕雪赶忙跳出来,劝道。
“我才不会和这种小白脸吵架。”
李浪气呼呼指向陈平,朝李慕雪道,“阿雪,你看这家伙这小身板,以后哪里保护得了你。”
“你还是放心跟在哥哥身后,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爸爸妈妈,还有我最宝贝的妹妹的。”
“可是……”雪白的小手攥着李浪的衣服,李慕雪探出个头,看向阳光下的小道士,两颊飞红。
“陈平也很厉害的啦。”
“臭小子,和我决斗!”脸上气急败坏,李浪跺了跺脚。
“谁怕谁,来吧。”陈平云淡风轻道,率先走进了道观。
道观不大,但几片空地足够让几名孩童玩耍。
“可别说本大爷以大欺小,我先告诉你,我只用拳脚就够了,你想选什么武器随你!”站在空地上,李浪挥了挥手臂,大大咧咧道。
“武器吗?”陈平想了想,走到墙角的柴堆旁,抽出了一把小木剑。
陈平爱不释手把玩了一下,这是他用小刀在树枝上一刀一刀划出来的,有着天生的喜爱。
“哇,好帅一把剑,啊不对!”
李浪眼睛亮起了光芒,接着回过神来,猛地摇头。
“哼,剑算什么,我的拳头才是最硬的,来比划比划!”
李浪要大上陈平好几岁,身形高大,站在场上很是震人。
陈平初学道功不久,还无多少法力,眼下只能凭借一身肉身,却也怡然不惧。
迈一步脚,陈平捧着剑迎了上去。
一剑……三剑……五剑……
“哎哟。”一个站脚不稳,李浪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痛呼。
剑锋落下,陈平的木剑抵在了李浪的喉前,轻声道“你输了。”
“不玩了不玩了。”
地上的李浪抬起头抬起头,龇牙咧嘴看着陈平,“你不说你是天师吗,怎么用起剑来这么厉害?!”
“我也不知道。”陈平摩挲着小木剑,也是有些懵懂。
“我只知道师父说我万般天赋当中,属剑道最强……”
声音忽然模糊起来。
画面渐远,陈平的身影像是受到一股斥力一般,逐渐被抽离。
最后,他只听到李浪不服气的声音渐远。
“哼,我明天还会再来的,到时候我们再比试比试。”
“来日方长,迟早有一天,本大爷会超过你的!”
“你给我等着吧……”
冰雪消融的声音,梦境渐醒。
陈平坐起身来望着窗外,只觉脑海中的沉郁感尽消,只差一点,就能捅破所有的窗户纸。
夕阳渐沉,眼下已临近黄昏,但还未入夜。
“超过我吗……”陈平轻声喃喃,“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赶上啊。”
“毕竟,我可还要度过这一次下山的‘历练’才行。”
从床上翻下身,陈平心中再无犹豫,径直朝门外走去。
锻铁房内,云铁柱的打铁声依旧不断,从日升到了日落。
感受到陈平的到来,云铁柱抬起头来,一双填满匠心的眼睛分外明亮。
陈平笑了。
“铁柱叔,陈平想请您铸一铁物。”
云铁柱目光微凝,“何物?”
“一把剑!”抬起头来,陈平语气铿锵。
原本温润如水的气质转瞬间锋锐如剑意参天!
“真正的开锋之剑!”
……
时间回到中午时刻。
“嘶~可真疼啊,云铁柱那家伙下手可真狠。”
大院门前,摸了摸脸上的瘀青,王二狗倒吸一口冷气。
“媳妇,那村医老头怎么还没到啊,不是叫你帮我叫叫吗?”蹲坐在门槛上,王二狗不满地吆喝道。
“快,快了吧,早就该到了,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吧。”媳妇的声音弱弱从门边传来,隐隐还带点哭腔。
昨夜王二狗就没少把气撒在她身上,王二狗媳妇本就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但今天这么多事变下来,王二狗也难免有些心虚。
“唉,算了,我再等等吧。”王二狗叹一口气。
这时,小道上走来一名颤颤巍巍的白发老人,背着个小医包。
王二狗眼睛一亮,也顾不得浑身的痛疼,迎了上去,“白老,你可算来了。”
村医叫云白,是个医术不算高明的老医者,但在山野里也用不着多专业,起码一群村民是很相信云白老医者的。
“嗯。”云白摸了摸胡须,淡淡嗯一声,架子很足。
王二狗摸了摸脑袋,这老头以前对人挺随和的啊,怎么今天像是改了性子。
“让我看看你的病。”不由分说,云白抓起王二狗的手腕。
“不用这么麻烦,白老,我只是身上受了伤,你给我涂点药水开点止痛药就好了。”王二狗忙道。
他现在浑身上下疼着呢,哪还有心情等这云白慢悠悠把脉开药。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云白斜睨王二狗一眼,一句话就把他顶了回去。
“这……啊啊啊!”王二狗一噎,突然惨叫一声。
这云白好巧不巧,直接捏在了自己身上最大的一片瘀青上。
“白老,你诊错地方了吧!可痛死我了!”
“你不懂,现在不仅要诊脉,还得摸骨。”云白满不在乎地,苍老的手指却比成年人都还要有劲。
转眼间就把王二狗所有身上有伤的地方,再次狠狠摁了一遍!
惨呼声飘荡在王二狗家上空,连王二狗的媳妇都忍不住,走出门了来。
直到最后王二狗都瘫倒在地上,差点口吐白沫翻白眼的时候,“云白”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放在了王二狗的脉上。
仅仅放了几秒钟,就毫无耐心地抬起。
伴随着的,是“云白”诧异却洪亮异常的声音,传遍了乡野四处。
“咦,你气虚体弱,肾水都接近干枯了,难怪一副虚样。”
“你怕是不行啊!”
山野传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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