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偶娃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九章 苏二小姐的药不要钱,藏海沉珠,油偶娃娃,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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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姐被请进门的时候,还有些面红耳赤。
她们小心翼翼走进去,打量院子里晒着的药材,视线在游廊下坐着的少女身上滑过。
一位身穿湖水蓝襦裙,手捏着一把团扇,在廊下乘凉的少女看着她们。
怪不好意思的,这位想必就是苏二小姐了。
一位小姐上前柔声细语,说明来意,“我最怕苦夏,到了夏天容易长疹子,求一些外用消暑,不用吃的药。”
来求药的啊,红蕉听了心砰砰直跳,她的手抚着胸口,终于有人知道二小姐的好,亲自上门来求药了。
“二小姐,你快给两位小姐开药。”红蕉急着说道。
苏玥却不着急,把扇子放下,“拿药之前先要诊断,这药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用的。”
一个清凉丸而已,过了端午,大家会去药堂买些消暑的药,药堂的大夫才不会浪费这功夫,苏二小姐也太小题大做了。
两位小姐皆抬起头,相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诊断就诊断吧,赶紧求了药也好回去向家中的长辈交差。
一位小姐伸出白皙的胳膊,就在游廊里,苏玥把手搭上去给人诊脉,她的话很少,也不主动和人搭讪,也不问来的是哪位府上的小姐,不问人的家世,好像她就是一个真的大夫,在给病人专心地诊脉。
这样不闻不问,蛮守规矩的,一位小姐眼中流露出对她的好感。
苏玥诊完了脉,唤红蕉,“把清凉丸拿一瓶给这位小姐。”
“这么说,我没什么毛病?”这位小姐惊讶地问道。
这苏二小姐果然是个有脾气的,白了她一眼,“你还想有什么毛病?”
这位小姐连忙闭口不提了,跟在红蕉后面去药柜拿药。
一起来的另一位小姐也想这样速战速决,“我也没有什么毛病,你就照着给她开的药,给我也来一瓶。”
苏玥却强要给她看病,“不让我看看,我怎么知道。”
她这人怎么回事,生怕别人不出问题是吧,小姐吓得后退一步,手却被人趁机抓住。
苏玥诊了一会儿,“清凉丸你不能用,你体寒湿气重。”说完大声唤红蕉,“把昨天刚做的两包药茶给这位小姐。”
红蕉刚好给先来的小姐拿好了药,闻言从药柜拿了两包药茶走出来,嘱咐她道,“这个是喝的,不是外用,回去喝完这两包准管用。”
谁知道管不管用,先把药领回去再说,喝不喝是另一回事,谁想喝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的药。
这位小姐千恩万谢拿着药茶飞快地走了。
胡同里许多人家的门吱呀一声,关上又打开,开开合合,许多双眼睛在暗中窥视苏二小姐的门庭,好奇谁去她那里求药。
让人跌破眼界的是,还真的有人去求药。
视线中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女子走出来,穿着打扮都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这种人家家中有专门的大夫。
一位小姐在婢女的服伺下,脚踩着踏板,准备上自家的马车。
“这位小姐请等一等。”一位中年妇人突然走出来。
她年纪并不大,但面容苍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十几岁,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身。
这位小姐不耐烦地停下脚,把药茶交给旁边的婢女。
中年妇人伸手指了指两包药茶,“多少钱?”
果然是穷苦人家,最关心的不外乎银钱两字,要是知道药是免费的,还不得跑进去,把苏二小姐的药柜抢空了。
不过这也是她乐于见到的,这位小姐笑着说道,“不要钱。”。
“真的是不要钱的药吗?”妇人又惊又喜地再次问。
小姐才懒得理会她,放下了车帘,隔绝了妇人苍老难看的面容,吩咐车夫驾着马车离去。
“不要钱,苏二小姐的药不要钱。”中年妇人如同捡了宝,在胡同里奔走相告。
吱吱呀呀,很多人家的门关上,还夹杂些闲言碎语。
“黄妈妈这是疯了,药又不能当饭吃。”
“谁家还缺这几两银子。”
“免费的药小心吃坏肚子,闹出人命。”
不过黄妈妈不管这些闲言碎语,假装没听到,她人穷没办法,还真的去了苏二小姐那里。
红蕉送走了黄妈妈,转过身,朝苏玥扁了扁嘴,“二小姐,一直这么免费赠药,陈夫人的那笔诊金都不够我们花吧。”
苏玥连接着看了三个病人,有些累了,“也不是一直,只赠一个月。”
一直这么赠下去,财力吃不消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能轻易得到的东西,大家不会觉得珍贵,她不想她辛苦做出来的药被人糟蹋。
“这还差不多,一直这么赠下去,家中的金山银山都要花完。”红蕉噗嗤笑了,去厨房端了碗赤豆元宵出来。
苏玥喜欢吃软软糯糯的元宵,即使不在元宵节在平时,家中也会常做。
苏玥用勺舀着吃了一口,“太甜了,有些腻,红蕉的手艺不如我娘。”
红蕉还不信,“太太亲手教我做的。”
苏玥舀了一勺送进她嘴里,“你吃吃看,是不是太甜了。”
红蕉细细的品了品,“哪里甜,明明刚好。”话虽是这么说,她心虚地笑着跑开了。
吃到赤豆元宵,就会想起母亲,苏玥想家了,不过她很知足了,笑吟吟地吃完。
等人吃完了,红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二小姐,你先睡个午觉吧,万一下午又有人过来求药。”
苏玥却是摇了摇头,“今天不会再有人来了。”不过该休息还是得休息。
自从麟哥儿病好了之后,她就搬回了自己的住处,引起过敏的来源,她也查到了,不在饮食上面,这是她也没想到的。她把病发那日府中的人叫过来问话,事无巨细,将麟哥儿穿了什么衣服,去了哪里,所到之处见了什么人,触碰了什么物都问了一遍,谁能想到,引起麟哥儿致敏的罪魁祸首,是他常年睡觉习惯抱着的小被子。
他好像特别喜欢那个小被子,可能是因为从生下来那一刻起,用它包的襁褓。
至于小被子是谁制作的,中间夹杂着什么,这些不是她操心的问题,自有陈夫人去处置。
搬回来的这段日子`,苏玥很少出门,每日都在重复地看医书晒药制药,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外面今夕是何年。
但时光不会因为她关起门来,就停止不前,世人不会因为她关起门来,就把她淡忘。
这一世与那一世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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