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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穆伯父的话,严从汉决定立即再次前往辽东。
可是,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想必家中的娘亲及夫人,此刻也正挤在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观看着热闹的街景、采购着年货吧。
严从汉牵着马,在街上走着,心里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安排行程和运送现银。
拐过两条街,离自己的府宅已不足两百步。
真想回家去看看呀,自己此前说过要赶在年前回家的,如今已经到了家门口了,可是事情紧急,不得不重返辽东,看来今年这个年,要在路途上度过了。
犹豫再三,严从汉还是绕开了家门,打马朝镇川武学赶去。
在镇川武学,严从汉吩咐肖凌峰,立即以八百里加争的方式,送一封信给骆其锋。
信上的内容,便是要他将此前存放在锦衣卫诏狱的现银,立即押送至山海关,交给祖云旗。
京师距离山海关的距离,当然比渝州至山海关的距离近多了,待书信送到,严从汉差不多也能赶到河北的地界,届时便能与现争同时到达山海关。
严从汉向肖凌峰吩咐后,自己便打马离开了。
……
一路又是十几天的行程,严从汉重又来到了山海关大营。
此时的天气较之十几天前,又寒冷了许多。
春节就在这几天了,待到春节一过,冰雪便要渐渐消融了。
正在练兵的祖云旗与郭清扬,经兵士通报,急切地返回营帐,见到严从汉,两人均是吃了一惊。
“从汉哥,怎么?你这是要来和咱们一同过年?”祖云旗开口问道。
“我才没有那个闲心,锦衣卫护送的银两到了没有?”严从汉问。
“什么现银?朝迁慰问边军的吗?没收到埃”祖云旗迷茫地说。
“你想哪儿去了,是买马的钱。”
“不是说开春后再买吗?”
“这不已经快开春了吗?我想的是开春前替你们凑够十万匹马。”
“从汉,你这是从哪里来?回渝州了吗?”郭清扬也是一脸迷惑。
严从汉这才把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及此事的前因后果对二人说了。
“既然如此,那锦衣卫押运的现银应该快到了,你先别急,看你这一个多月全在路上跑,不行,你必须好好歇息一下。”郭清扬听完严从汉的叙述,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好,我歇息,但是,只要银子一到,马上叫醒我,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安排,到时提醒我一下,我怕忘了。”严从汉说完,在郭清扬的带领下,直接回到巡抚大营,展开了身子,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郭清扬二人来到严从汉的床前。
“从汉哥,我的天,你太厉害了,一百万两银子。”祖云旗兴奋地说。
“到了?”严从汉问。
“今天凌晨到的,当时没有叫醒你。”郭清扬说。
“好,那不用卸车,直接运到海边去,你们迅速雇一批商船,我要立即前往三岔河。”严从汉一边吩咐,一边迅速起身穿衣。
“从汉,你昨天说,让我们提醒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办?”郭清扬突然想起严从汉昨天的吩咐。
“哦,对了,我得和你们商议一件事情。”严从汉说道。
“嗯,你说。”
“这次前往三岔河,恐怕得劳烦你们谁跟我走一趟,去把一件事情给办了。”严从汉说。
“不是去买马吗?还有什么事情要办?”祖云旗问。
“觉华岛上驻守的总兵,名叫茂汶龙,你们认不认识?”严从汉问。
“哦,你是说他占据海岛,私收过路费的事情?”郭清扬想起上次在海边迎接严从汉时,严从汉对他说的事。
“是的,如今一百万两现银要从他嘴边过,这还得了?我想不如趁此机会,直接灭了他。”严从汉说。
“此人我曾听总督说起过。”祖云旗说。
“哦?是什么来头?”严从汉问。
“也没什么来头,说是总兵,其实就是一个军中老油条,兵油子了,长期驻守觉华岛,骚扰过往商船。”祖云旗说。
“既然巡抚知道这事儿,为何不肃清队伍?”严从汉问。
“把他没辙呀,他在那个岛上,位置得天独厚,若是跟他来硬的,怕是会引起火拼,所以总督对此也很无奈,只好任其乱来。”祖云旗说。
“如此说来,那倒还好办了。既然总督都对其不满意还拿他没办法,那咱们就替朝廷将他清理了吧,怎么样,你们俩敢不敢跟我一起干?”严从汉说。
“从汉哥,只要你发话,咱们没什么不敢的,只不过他手里的兵丁,据说也不下三万人,如此庞大的团体,若是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埃”祖云旗道。
“还有,从汉,他好歹也是朝廷任命的武官,咱们若是私自处理,会不会……”郭清扬担忧地说。
“我现在是平民身份,到时你们把责任往我头上推就行,我单独向皇上上书,奏明事情的前因后果。”严从汉说。
“好,从汉,那你说吧,咱们怎么做?”听完严从汉的话,郭清扬的态度变得坚定起来。
“三万人马,确实不可小觑,咱们不能蛮干,必须智龋”严从汉说。
“嗯,有道理,具体如何操作?”祖云旗问。
听到祖云旗发问,严从汉沉思了一番,然后说道:
“反正他也不认识我,你们就带着我,说我是朝廷派来慰问岛上官兵的,以此让他放松警惕,咱们先率大军伏在商船上,待咱们进入大帐后,就在他的大帐动手,只要除掉了他,咱们的大军立即出动,威胁他的协从人员立即住手,只诛首犯,不罚协从。
这样,或许能够很快稳住局面。”
“擒贼先擒王,这个办法是可行,不过就是太冒险了。你估计胜算有多大?”郭清扬问。
“若是他们打劫商船之事已习以为常,那么手下兵士的作风想必也很差,这样的兵士,只要见到主将被除,绝不敢以命相搏。所以,我认为胜算很大。”严从汉分析说。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豁出去了,就当是让这批新扩建的新军,搞一次直枪实弹的演习吧。”郭清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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