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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酒加了一杯又一杯,罐焖牛肉冷了又加热。

瓦图京第三次讲到古巴导弹危机的时候,零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这次来我是想问你关于‘δ(德尔塔)计划,的事。」

屋子里的温馨美满仿佛瞬间被一刀砍断,瓦图京停止了神采飞扬的讲述,高举的酒杯停在空中。

路明非也沉默了,他本还以为零带着自己是来问瓦图京搞几张去军事禁区的通行证的。

但很显然,眼前这个老人知道的东西要比他想得多。

「德尔塔计划」这个词一出口,瓦图京的脸上就像被寒风拂过,温度直线下降?

路明非想说什么,可零以手势示意他闭嘴。

酒杯慢慢地落回桌面上,瓦图京缓缓地转头,看着零:「你上一次问我这个问题,是十年以前,那时我没有回答,我以为你从此不会再问。可今天你带着这个男孩来,问了同样的问题,你是帮他问的么?」

此刻他应该被恭恭敬敬地称为「瓦图京陆军大将」了。

属于旧时代的威严忽然回到了这个老人的身上,那双因为喝多了伏特加而混沌的眼眸里,透出刺眼的光。

「不是,只是偶然间又得到了一点关于那个计划的秘密,所以想要知道个根底。」零澹澹地否认。

可瓦图京却没有信她,而是问:「他是谁?」

「这个你不用知道。」

「那是国家的秘密!」瓦图京说。

「你的国家早就死了。」零说,「那个秘密对我们很重要,我会开出你满意的价码。」

「我满意的价码?」

「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德尔塔计划,的一切,我会动用所有关系让你离开俄罗斯,你可以去西班牙或者法国,自由自在地过完余生。」零盯着瓦图京的眼睛,「你并不怕孤独或者死亡什么的,但对你这样的人,老死在这个牢笼里是不是太屈辱了?」

瓦图京勐地沉默下来:「我不该让你那么了解我的。」

他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伏特加,望着炉火慢慢地喝着。

这本事一场宛如家宴的晚餐,却在某个时间点变成了两位商人的谈判。

一位商人开出了令另一位商人无法拒绝的筹码。

长达数分钟的沉默后,瓦图京才开启了讲述。

他同意了……或者说接受了零的「条件」。

这个上世纪威风堂堂的老人被困在这个偏远的郊区太久了,每天都窝在小木屋里,和监狱也没什么区别。

瓦图京觉得是时候该给自己找个养老的路子了。

「蚯引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它感知这个世界是干的、湿的、软的、硬的,但如果有一天你抓到一只蚯引和它说‘嗨!兄弟,你知道什么是看见么?,,蚯引就疯了,因为它没有眼睛。」

老人的声音嘶哑而悠长,像是沧桑的吟游诗人。…

「我们就是生活在他们眼中的蚯引,未知是让我们这些蚯引着迷疯狂的东西,一旦你知晓了世界的部分,就会越来越想要探索更深处的它。就像上了年纪的男人依赖,或者浮士德依赖魔鬼。」

听到最后这句话路明非心里微微震动,可能瓦图京只是无意中说到,但路明非立刻想到了小魔鬼。

「在我的国家最繁荣的年代,它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西方世界,那是个人民充满理想的年代,虽然不可避免的掺杂着暴力和政治,虽然经济实力有着差距,虽然有很多不足,可我们的军事力量仍不逊色于他们,我们试图在这方面来追求达成与外部势力的平衡,为此诸多相关的军事实验研究计划被投入使用,不过它们基本都废

弃或失败。」

喝完酒,瓦图京又点燃一根雪茄。

「而这些超前的军事研究项目中,‘德尔塔计划,是最特殊的,因为它的研究对象,是人类本身。」

「至于它的目标,听上去非常愚蠢,因为它的目标就是制造超级战士,和美国漫画中的美国队长与金刚狼一样,而我们的实验更加激进,我们从苏联各个加盟的共和国中筛选我们认为基因优势明显的孩子,有人认为,假定他们的优势基因能合在一起,就会制造出统治战场的完美者。」

「一个基因工程项目,这么简单?」酒德麻衣微微皱眉。

「也不简单,这是项血腥的工程,我们反复地用这些基因制造胚胎,又反复地摧毁它们。生命在这个计划中就是消耗品,他们造出各种类型的胚胎,绝大多数连两岁都活不过,有些看似成功的商品,寿命却非常之短。」

路明非一杯一杯地倒酒,低着头听老人述说那个不算悠久的故事。

关于故事的大概,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有瓦图京讲的这么详细清楚罢了。

「赫尔左格博士总在给我们希望,他的每一代产品确实有提升,让我们渴望下一代产品就完美定型了,可惜,超级战士还没投放到战场上,国家没了。」

瓦图京摊手:「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赫尔左格博士,这个人,你对他什么印象?」路明非下意识问。

「他是的‘德尔塔计划,的负责人,来莫斯科开过几次会,我在会议上见过他,是个非常有理想抱负的科学狂人,不过他的保密级别很高,我跟他的接触也仅限于那几次会议,他是个德国人,1945年柏林陷落的时候被俘虏,这么算来的话他比我还老,但很奇怪,从外表上我看不出他的年龄,而基因培育的全套技术,据说也是他带来的,国家科学院的院士都惊叹于赫尔左格博士对基因工程学的理解。」

「那么邦达列夫呢?」路明非又问,「听过这个名字么?」

瓦图京想了想,随后微微摇头:「这在俄罗斯不是一个罕见的姓,我认识不止一个叫邦达列夫的人,但他们中没有任何人与‘德尔塔计划,有关,或者是‘德尔塔计划,被关闭我失去控制权的时候他新加入进来的,反正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了。」…

「所以你所说的‘德尔塔计划,就只是一个失败的基因工程项目,血腥的人体基因实验?」酒德麻衣再度确认。

「对那些死去的实验体来说,当然是血腥的。但在国家层面上,这只是必须支付的代价。」瓦图京冷冷说道,政客的强权与漠然在他身上一览无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少见的,路明非在零的脸上见到了厌恶的表情,她凝视着瓦图京,童孔中满是孤寒。

曾经哪怕是面对烦人的芬格尔,她也没露出过这副样子。

瓦图京立刻就读出了她眼中含义,冷笑:「厌恶是么,这个世界不是孩子能理解的,我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捍卫国家,为了国家我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听完故事你就可以走了,你并不是想来探望我这位假的养父,这么粗糙的食物对于皇女殿下您来说也太寒酸了,你的开价诚然诱人,可我目前不想离开这个国家。」

话音刚落,零霍地起身,往门外走去。

「零?拉祖莫夫斯基?罗曼诺娃,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瓦图京缓缓地说,「你和你背后的家族深不可测,而我只是一个失去权势的老人,我帮不到你什么,也不会为你辜负我的国家。」

零当作没有听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

木屋内,音乐已经停了,壁炉里的柴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

老人瓦图京独自坐在桌前,默默地吃着那碗已经凉了的红菜汤。

汽车引擎的声音早已远去,风吹着白桦树,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忽然,在这股声音中多出了一道军靴踩碎草叶的声音,由远及近,没多久,木屋的门被人敲响。

没等瓦图京响应,那人已经推门进来了。

来人穿着笔挺的俄军制服,肩扛少校军衔。

他并未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沿着桌面推给瓦图京,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这间木屋里一应俱全,但是并没有任何通讯设备,被监视的瓦图京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没有给外界打电话的权力。

因此零才不得不用信件跟他联系。

瓦图京注视着那部手机,直到它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放到耳边,但并不说话。

「嗨,瓦图京,我的挚友,你还好么?」电话里传来颇为标准的俄语,不过带着点异国风味。

是个男人,从声音中听不出年纪,声音亲切又快活,就像是世界环游的老友偶尔想起你,打来问候的电话。

「我可算不上你的朋友,你要真把我当朋友看的话,就早点送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瓦图京低声说,「上次见面还是二十多年前了吧?」

「是啊……二十多年了,最后一通电话是你离开克里姆林宫的当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站在红场上,目送旧时代在这片土地上的离去。」电话对面的男人叹口气,但声音还是快活的,「那可是一场伟大的终结。」…

「你当时跟我说,那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当你挂断电话的时候,我们的合作就彻底结束。」

「本来是不会再给你打电话啦,可有人非要翻旧账。好在你是个嘴巴严实的朋友,你要是跟那几个孩子瞎说点什么,我们可能就不得不把你周围方圆五公里炸平了。」

「我没有帮你们保密的想法,只是人老了,对记忆这块总是有些疲惫,过去的事情就让他们呆在棺材下面吧!」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

「我当然知道。」瓦图京说,「但它总有藏不住的时候,听着,过去的一切罪孽,就让我来偿还。」

那头沉默下来,过了几分钟,电话才重新传出声音。

「再见了,瓦图京。」

「地狱里再见吧。」瓦图京重重挂断了电话。

风吹树叶的梭梭声更清晰了,像是冬眠苏醒的群蛇爬出了洞穴。

他知道,那是隐藏在草丛中的杀手们站了起来,暗处的无数道带着杀意的枪口对准了他年迈的身体。

「永别了,雷娜塔。」瓦图京轻声说。

他的目光投向火炉的上方,那里孤零零地摆着一个镜框。

皑皑白雪中,魁梧的老人正把眼神幽深的女孩高高举起,似乎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肩上。

那是一个过不完的冬天,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名为雷娜塔?叶夫根尼亚?契切林娜的女孩被自己父母送到了黑天鹅港供赫尔左格研究。

而瓦图京,就是她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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