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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岳望舒寄予厚望的齐采女就这么寄了!
估摸着也没睡到皇帝,就直接去冷宫跟刘巧倩作伴了!
岳望舒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整了什么花活?明明有刘巧倩“珠玉在前”,丫的就不能安生正常地睡一下皇帝么!丫的,搞不好这俩都是她的老乡!
去凤仪宫的路上,岳望舒吐槽不已。
结果她远远的就看到凤仪门外停着一顶龙舆——岳望舒忙刹住脚步!
我去,皇帝怎么这个时辰来凤仪宫了?
啊不对,皇帝肯定是昨晚来的!
上一次刘巧倩“素衣披发”,皇帝貌似就半夜来了凤仪宫。
一则后宫嫔妃出了事儿,当然告诉皇后一声,二则凤仪宫离着皇帝的晏清殿也是最近的。
岳望舒来不及多想,掉头就一溜烟就跑!!
“小主您跑什么呀!”陪同在侧的小芙蓉吓了一跳,连忙拎着裙子追赶。
当然要跑,丫的早朝的时辰快到了!也就是说,皇帝很快就要出来了!再不跑,就要被逮个正着了!
皇帝晏铮昨晚被皇后安慰了一通,便直接在凤仪宫宿下了,一早起来,正打算去上早朝,便听到有人急喊“小主您跑什么呀”。
晏铮眉头一皱,抬眼望去,倒也看不清到底是谁在狂奔,但心下已然不悦,“张寄,去把人叫过来!”
如果不是小芙蓉这一嗓子,岳望舒很有可能就溜掉了。
但现实没有“如果”。
古人的裙子辣么长,岳望舒就算提溜着些,也终究跑不快,所以很快就被御前太监给追了上来,并拦住了去路。
“原来是岳淑女!”一个年轻的太监拱手行礼,“奴婢是御前都太监李约,皇上请您过去回话。”
岳望舒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此时此刻,她已经跑出很远了,但还是能看到着一身杏黄衣袍的皇帝陛下正立在凤仪门外。
妈耶子,老娘命休矣!!
岳望舒只得乖乖跟着李太监又回到了凤仪门。
皇帝晏铮定睛一瞧,不由又气又笑:“原来是你!你跑得倒是很快!”
岳望舒缩头缩脑,宛若一只鹌鹑,我要是跑得快,就不会被追上了!她连忙行了一礼,讪讪陪笑:“也不算快啦……”
晏铮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你规矩礼仪是谁教的?不晓得内宫之中,不得奔走吗?!”
岳望舒都快哭了,她当然知道,她又不是刘巧倩、齐霁月,她对于这个时代的规矩礼仪知道得很清楚!
可她更知道,皇帝心情正糟糕,若是一头撞上,她肯定会很惨。
“嫔妾失仪,请皇上降罪。”这个时候就找什么理由开脱了,麻溜认罪认罚,或许还能从宽处置。
晏铮想着岳氏的大用处,便生生忍了下来,“今日不是请安时辰,你来凤仪宫作甚?!”
岳望舒也不敢胡诌,老老实实道:“嫔妾听闻齐采……齐氏进了幽宁宫,所以想向皇后娘娘请示一下是何缘由。”
晏铮心道:嘴巴还算诚实。
“你只是想问缘由,还是想顺便给齐氏求个情?”似乎这齐氏与岳氏走得蛮近的。
岳望舒急忙摆手:“嫔妾不敢!齐氏都进了冷宫了,肯定是犯了极大的过错!嫔妾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这会子她宁可落下一个薄情寡义之名,也不想讲义气把自己讲冷宫!
晏铮这才消了几分气,“皇后昨晚没睡好,这会子还没起。”
岳望舒:嗯???
昨晚没睡好?
莫非——帝后滚床单了?
虽说皇帝的身体状况,也折腾不了太久,不至于把皇后累着,但皇后身子骨那么弱,万一不小心中招,生孩子……怕是会把命搞没了吧?
皇帝晏铮哪里想到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岳氏脑子里想得竟是这般不堪的东西!
“不要打扰皇后休息。”晏铮淡淡说。
岳望舒连忙道:“是是是,嫔妾不敢。”
又偷偷抬了下脑袋,小声道:“那……嫔妾就告退了?”
皇帝晏铮也还急着去上早朝呢,实在没空在此耽误,便挥手道:“退下吧!”
回到乐安宫常乐堂,岳望舒直接软瘫在罗汉榻上,今天真特么叫一个悲催!也不晓得齐霁月到底做了什么死,她怎么瞧着皇帝反倒比刘氏闹幺蛾子还要生气?!
她这位老乡啊,当真是坑人又坑己。
不过转念一想,她今天触了皇帝霉头,也不尽然是坏事,下一次翻牌子,皇帝肯定会略过她。
嗯,希望秦选侍和郑少使不要作死。
午后,陈才人造访,终于倒出了齐霁月败退冷宫的原因!
“我午前送了些亲手调制的安神香去凤仪宫,顺便问了问齐采女的事儿,便看到皇后娘娘脸色突然就不好看了!”陈才人脸上难掩惊愕,“你肯定猜不到,齐采女昨晚竟然跟皇上讨要一缕头发,她想跟皇上结发!!”
岳望舒呆滞了三秒钟,才幽幽道:“天爷诶!”
怪不得皇帝气成那副样子!
这宫里谁人不知,帝后是结发夫妻,皇帝何等爱重皇后?!这齐霁月居然敢觊觎中宫凤位!!
这位老乡啊,当真是作了一手好死!
陈才人拍着自己心口,也不禁感叹:“佛祖在上、三清在上,刘氏脑子发昏,怎的连齐氏也这般不清醒?!今年这后宫里到底是怎么了?”
岳望舒:大姐,敢问你的信仰到底是啥?
此时此刻,晏清殿中,皇帝晏铮正在批阅奏折,总管太监张寄躬身走上前,却不敢出声打断。
晏铮笔走龙蛇,落下一行朱批,这才抬眼问:“怎么了?”
张寄讷讷道:“是乐安宫,岳淑女那边,有一件小事,奴婢不知该不该禀报。”
晏铮神色一紧:“有关岳氏,便不算小事。”
“是,奴婢明白了!”张寄连忙应诺,连忙低声道:“三日前,岳淑女捡到一只病歪歪的猫崽子,细心照顾之下,那猫儿便痊愈了。”
晏铮眉心一簇,“是突然痊愈,还是……”
张寄忙道:“是一天天,慢慢见好的。”
晏铮沉默了,与朕那日并不一样,这猫素有九条命,保不齐便是它自己熬过来的,“可曾用药?”
张寄摇头:“不曾。岳淑女只把那猫儿搁在自己屋照料了几日。”
晏铮再次沉默:是朕对岳氏的能力尚不了解,还是——岳氏发现朕发现了她能力,所以才刻意这般缓缓治猫?
可是,若是为了防备朕,岳氏不理会那猫的死活,岂不更好?——是岳氏太心软?
晏铮揉了揉眉心,光这么盯着,从旁猜测,或许不足以探知岳氏真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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