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妮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五章、皇上您也要练练吗?,本宫竟是个治疗师!,尤妮丝,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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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个晴好的天儿,皑皑积雪映着日头,堂屋外一片亮堂。
大橘猫在温暖的屋里,怎么拽都拽不出来,岳望舒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出来运动了。
自从上辈子患了绝症,岳望舒就非常注重养生,尤其来了皇庄之后,她每天都会早起锻炼,风雨无阻。
嗯,哪怕下雨下雪,在廊下运动便是。
伸胳膊伸腿先做了一套拉伸,然后拿起一柄木剑,似模似样地来了一套太极剑法。这剑是红木雕琢而成的,颇有几分分量,一套剑法下来,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嗯,热身结束!
然后擦了擦手心的汗,拎起了一旁的石锁——十斤重的最小号,对她来说正合适。她单手抓起,然后一次次高举,举十次就换另一只手。这样小重量级的石锁用来举、接、抓、掷、抛都很方便,对于锻炼敏捷的身手、稳健的腿脚都很有帮助。
岳望舒练至汗水满头这才停下,其实她完可以用更重的石锁,只是她又不想把自己锻炼成肌肉女,所以就没有给自己加码。
宫女小菊见状连忙奉上了汗巾子。
她擦了把汗水,便看到皇帝正站在廊下,身上披着昨日的那件玄狐大氅。
岳望舒:这家伙啥时候出来的?
便见皇帝默默走了过来,先是伸手拿起那把红木剑垫了垫分量,然后又去抓那石锁,诚然十斤的分量谁都能拿起来,但这东西在望舒手里却跟个玩具似的。
晏铮更加沉默了。
“皇上?”岳望舒一脸疑惑,“您也要练练吗?”
晏铮不由咳嗽了一声,连忙放下了石锁,练?就算真的练,也不能在望舒面前练啊!
“你一个女儿家,练这个作甚?”晏铮忍不住反问。
岳望舒笑了笑:“没啥,就是锻炼一下身体,生命在于运动嘛!”
晏铮不由想起,早先望舒也曾建议他习武,但前提是没有心脏和肺部没什么毛病才行……
晏铮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左胸。
岳望舒小声建议道:“您可以尝试着,稍微锻炼一下,这对您身体有好处。”
毕竟都吃过他两记大回血了,就算没有治愈,也应该大有好转了。
晏铮清咳了一声,“朕回宫之后,会好生询问一下太医,再做决定。”
岳望舒点头,也是,还是太医的医术更精湛。她只是奶妈,不是大夫。
“皇上您要回宫了吗?”岳望舒突然很高兴。
晏铮脸色嗖地黑了,你到底有多不待见朕?!
不过晏铮的确不能在皇庄停留太久,年底了,朝政可是很繁忙的,晏铮幽幽叹了口气,“朕的确该回去了,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写信给朕。”
出宫四个月,竟是一封信都没有,只叫人送了一回柿饼。
岳望舒连忙乖巧点头。
晏铮看着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只是虚与委蛇,心下不由更加不悦,便道:“你采的那些菌子不错,若还有剩余便都给朕吧。”
岳望舒瞪圆了眼睛:光吃还不够,还要打包带走?!信不信我明年摘个红伞伞白杆杆给你?!
看到那张气鼓鼓的小脸,晏铮像是从松鼠的颊囊里抢走了坚果,不由舒心地笑了。
岳望舒生生气成河豚。
“小气鬼。”晏铮忍不住哼了一声,这才从袖中取出了一只荷包递给她。
“什么东西?”岳望舒看着那只精美的织金缎荷包,不由狐疑。荷包?香囊?这玩意通常不都是女的送男的么,男送女又是什么意思?岳望舒也不敢胡乱接。
晏铮皱了皱眉,直接便塞进了她手里,然后道:“你不必出来送朕了,好生养着吧!”
岳望舒看着皇帝大步远去的背影,这才打开了那只荷包,只见里头装的倒也不是香料,而是一把种子,她送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忽的想到了什么,“人参种子?”
她自己都差点忘了要种人参这回事了!这几个月玩得太开心,都差点忘了正经事了。
也不能怪她记性不好,当初想种人参,主要是为了后半辈子的生计。
但现在她可以白嫖皇帝的工资,还拿到了丰厚的佃租,实在不缺钱花。
没想到皇帝还记得。
岳望舒一时有些感慨,既如此,明天春暖时节,便种一茬试试水吧。
皇帝走后的隔天,太医胡志远便来到了玫瑰岭皇庄,名义上位避疾的纯姝媛治病的。
不过岳望舒吃嘛嘛香,当然不需要治病。
因她已经有了些中医基础,胡太医便拿出了《黄帝内经》和《温病条辨》这两本进阶级的中医名著来教导她。
虽然岳望舒有了一定基础,但学起来依然费劲,《黄帝内经》作为最早的医学著作,里头还夹杂了打量了阴阳五行学说,不但晦涩难懂,还特别玄乎。
岳望舒学得晕晕乎乎,如坠雾中。
好在胡太医是一位尽职尽责的老师,很有耐心地一遍遍讲解。
不过作为太医,胡太医显然不能天候呆在皇庄,教导两日,便要回去当值,然后过些日子再回来继续教。
胡太医不在的日子里,岳望舒就只得自己温习、琢磨,有时候直接动笔抄写。
在年关将近的日子里,岳望舒收到了皇帝陛下的亲笔书信,信中提及他近来手脚温热、胃口常开,罗里吧嗦写了一堆废话,最后才告诉她,三日后,她的母亲岳夫人、长嫂陈氏会过来探病。
岳夫人总共生了三个孩子,长子岳扶光、长女岳琬琬、幼子岳北辰。
岳扶光比岳琬琬大五岁,四年前就成了婚,娶了远房表妹陈氏为妻,如今膝下已经儿女成双。岳北辰则比岳琬琬小四岁,还只是个少年郎。
除此之外,岳琬琬还有两个庶出的兄弟,生母都是家生子,在家中存在感很低。岳夫人素有贤名,对待庶子、姨娘都十分厚待,不过两个庶子都不成气候。
如此可见这岳夫人颇有几分治家手腕。
要面对自己这辈子的母亲,岳望舒难免有些紧张。
好在她是“病人”,到时候带上面纱,隔着帘子相见便是了。她有原主的记忆,倒也不担心漏了馅儿。
这一日上午,天儿有些阴霾,但岳夫人和陈氏少夫人还是如期来到了玫瑰岭皇庄。
下了马车,年轻的陈少夫人忙上前将岳夫人搀扶下马车,陈氏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也不晓得大姑娘……不,姝媛娘子如何了。”
岳望舒如今只是世妇位份,还不够格称“娘娘”,自然只能称呼一声“娘子”。
岳夫人叹了口气,“皇上准许探望,可见心里还记挂着姝媛。”只要有皇上记挂着,只要琬琬病好了,何愁不能回宫?想到此,岳夫人这才打起了精神。
太监李约已经迎了上来,“岳夫人安好、少夫人安好!姝媛主子在堂中等候已久了。”
岳夫人二话不说忙不动声色塞上一锭银子:“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李约道:“奴婢是御前都太监李约,皇上指派来专职伺候姝媛。”
岳夫人不由惊讶,竟是御前的都太监!惊讶之余,又不免一喜,皇上看样子十分宠爱琬琬,连身边都太监都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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