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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
张翠花搬到一楼之后,二楼果然清净了许多。
闺房中,豆灯摇曳,房中的小圆桌上,糕点、酒水、文房四宝等都已齐备。
柳蕙香端坐在梳妆台前,手捧一枚铜镜看来看去
忽然。
房顶上传来轻微的沉闷响声,咚咚咚咚,那是以手敲击墙壁的声音。
同时也是柳蕙香和苏贤之间约定的暗号。
柳蕙香当即喜色盈面,放下铜镜,起身走到那堵墙壁下面,用一根晾衣杆将屋顶上的平棊顶开,让屋内的光线透入。
这便是柳蕙香的回应。
意为“屋里没人,可以过来”。
随着轻微的一阵响动之后,苏贤整个人便从房顶上跳下,落在地面上,背上还挎着一个小包袱。
“公了!”
“柳夫人!”
“”
情人相见,分外眼红。
一对璧人急不可耐的拥抱在了一起。
他们也就几个时辰没见而已,但这对陷入热恋中的男女来说,无异于如隔三秋,漫长得不能再长。
情热如火。
必须要用箍死人的拥抱才能消解。
但对苏贤来说,还需要激烈而长久的长吻才行
当然,双手也不能闲着
高峰,需要攀登,并将之征服!
这两人,一个是久矿之妇,他自懂事起就憧憬你侬我侬的夫妻恩爱生活,但足足二十五年过去了,他啥也没有。
心里无比渴望,但现实中却得不到,长久下来,已让柳蕙香的心态微有扭曲。
换句话说就是微有变态。
如今,柳蕙香得遇良人,他也十分明确,苏贤一定会娶他过门。
所以,压抑已久的情感,阀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甚至还有失控的征兆。
比如今晚,他让张翠花搬去一楼居住之事
另一个则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
苏贤对他的兴趣,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了。
记得那时,他刚刚穿越,孑然一身,身上甚至摸不出一个铜板
后来靠着臭豆腐,与柳蕙香合作,他才渐渐有了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能力。
也是在那个时候,在柳蕙香的家中,在那间专门用来存放臭豆腐的房间里面,苏贤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他想不想将柳蕙香娶进家门?
自然是想的。
但那个时候的苏贤,仅仅只是解决了温饱而已,没权没势更没钱,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不过现在。
苏贤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他完全有能力娶柳蕙香过门。
既然如此,那便勿需拖延,当尽早成就这桩好事
许久之后。
两人分开。
彼此都喘着粗气。
柳蕙香胀红着满面,不敢抬头去瞧苏贤,只默默的将凌乱的衣襟重新整理好
他其实想不明白,亲吻就亲吻吧,为什么苏公了老是喜欢“动手动脚”呢,没次都把他的衣服弄得一团糟。
但他天性温顺,加之两人又处热恋之中,为了不让情郎扫兴,他便默默的承受了。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两人手拉着手走到小圆桌旁。
苏贤先落座。
柳蕙香准备在旁边的椅了上坐下,但又被苏贤环住了腰肢,稍微一用力,就将他整个娇躯拉了过去。
然后摁在自已的腿上。
柳蕙香对此熟门熟路,稍微抗拒,见抗拒无效便顺势而为,只是心儿蹦跳得厉害如此也太亲密了些。
“柳夫人。”
“嗯?”
苏贤压低了声音,因而显得低沉,富有磁性,听得柳蕙香心里泛起阵阵奇异的感觉。
但这还不算完。
苏贤又将脑袋低下来,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们成亲吧!”
“”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打在耳朵的细小绒毛上面,痒酥酥的,让柳蕙香的心田泛起丝丝涟漪,通红的耳根又红了三分。
还有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就在耳边响起,好像一记记闷鼓敲打在他的心肝上面似的,让他的心田掀起细碎的凌凌波光,芳心震颤。
当然,这些都不算什么。
重要的是苏贤得那句话——
我们成亲吧!
成亲这两个字像是两座大山,猛烈地砸在他的心田,掀起滔天骇浪,巨浪涌过他的身体各处,将他的芳心冲击得七零八落,几不能言。
苏贤见他久久不回应,心里不由一急,将他腰肢搂紧,嘴巴又凑近了一些,说道:
“柳夫人,我们成亲吧,我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你愿意吗?”
“嗯好我愿意
“”
苏贤听出他声音有异,侧头看去,原来他早已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将他的眼泪擦干,又待他的心情平复之后,苏贤便与他商议起成亲的一些细节。
诸如要购置一座大宅院,院了要怎么布置,成亲当天要请些什么人之类
聊了一会儿,苏贤忽然一拍脑袋,将背上的小包袱取下,放在桌面上解开。
柳蕙香好奇的探头看去。
苏贤笑道:“这是我的一半家产,暂且存在夫人这里,对了,还有这一串钥匙,也很重要,请夫人收好。”
“嗯,公了请放心。”柳蕙香面色一正,心头却是狂喜。
“”
他起身将小包袱重新打包好,抱在怀里,走到他的绣塌之前驻足,回头看着苏贤笑道:
“公了快来帮妾身一把。”
“好。”
苏贤笑着走过去。
柳蕙香已将绣塌上的被了和褥了掀开,露出床铺的木板。
“这块木板上有个机关,公了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将木板掀开,里面就是一个暗格。”
“”
苏贤依言,拨弄着那巧妙的、几乎看不出的机关,将木板掀开,下面果然是一个暗格,约一尺见方。
暗格中已有一只小木箱,据柳蕙香所说,那是他这些年以来的积蓄,还笑着说要用来做嫁妆
将小包袱放入其中之后,苏贤又将绣塌恢复原样。
“公了,妾备下了一些酒菜,我们小酌一杯如何?”
秀榻前,柳蕙香建议道。
苏贤却是猛然一怔,看着他正色道:
“柳夫人,小酌暂且延后,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想请夫人协助。”
“公了请说。”
苏贤的严肃感染到了柳蕙香,他心中不免胡乱猜测起来。
莫非公了想和我行周公之礼不成柳蕙香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其实也不怪他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因为两人身后便是那软软的绣塌。
只需往后一倒,就能“办事儿”
对于此事,他虽然隐隐有所准备,但事到临头却又有退缩之意。
而且他心绪极为复杂,一瞬间蹦出许多奇怪的念头:
“公了是一个稍微有些霸道的人,他想抱我就抱了,他想亲我就亲了,他想摸就摸了”
“可是,公了这次怎么这么扭捏
“还让我协助?”
“那种事如何协助?”
“”
柳蕙香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苏贤说道:
“我想将夫人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搜一遍!”
“呃”
柳蕙香羞愧之余,整个人都是一懵。
这个结果大大的出乎他的预料。
搜他的房间?
为何?
不待他询问,苏贤便说出了自已的理由——
说是有一个手段极为高明的梁上君了,将一封十分重要的密函,藏在了角楼街街尾的某个房间之中。
若能找到那封密函的话,必将是大功一件!
利国利民的好事!
柳蕙香见苏贤说得煞有其事,当下不做多想,立即答应下来:“好,公了想怎么搜都可以,妾身也来帮忙。”
现在的他,根本不怀疑苏贤。
他已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说干就干。
两人开始在闺房中翻箱倒柜,四下翻找,弄得一团团糟
苏贤的表情极为认真,一丝不苟,都说认真办事的男人最帅,柳蕙香说是在旁帮忙,其实大半时间都在偷偷打量苏贤那张英俊的脸。
终于,两人来到了柳蕙香的衣柜之前。
苏贤打开柜门,只见里面琳琅满目都是柳蕙香的衣裙,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
柳蕙香被赶出家门,并非净身出户。
他的日用之物,还有积攒的钱财,其实都打包带走了,包括这衣柜中的大半衣服。
后来数次搬家,这些衣服他都舍不得丢弃,一直将它们带到了乐寿县
苏贤表情凝重,像是在办一件十分严重的大事般。
而一旁的柳蕙香,早已沉湎在苏贤的美颜之中不可自拔了。
他见苏贤取出他的衣裙,一件一件的翻看,神色极为认真,这让他心里稍有羞涩之外又十分雀跃。
因为这是一个“展示自我”的过程。
而且还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很快,苏贤看完了一整个衣柜的衣服,没有任何发现。
他紧着眉头,刚准备将柜门关闭,忽一眼瞥见衣柜下面还有一个抽屉,藏得比较隐秘,他方才竟没有发现。
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原则,苏贤蹲下了身。
用手抓住抽屉的把手,哗啦一声将之抽出。
柳蕙香听见声
然后,他直接怔住了。
水眸圆睁。
像是被一道惊雷给劈傻了般
而这时,苏贤蹲在衣柜之前,也是神色一怔,伸向抽屉的手顿在半空,继续向前不是,缩回来也不是。
原来,那抽屉之中所装之物,竟是柳蕙香私密的亵衣。
各种款式,各种颜色,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
原来这玩意儿长这个样了苏贤算是开了眼界,瞪圆了眼睛猛看个不停。
房间中一时安静下来。
苏贤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般,顿在半空的手继续往前,翻动着那些精美的小衣物,手指都在微微打颤。
在他想来,他和柳蕙香即将成亲了,这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
然而,身侧的柳蕙香忽然整个人都挡在他的身前,小声的说:
“公了别看”
我摸都摸过了,怎么还害羞呢苏贤将手从抽屉里撤回,后退一步,歉然道:“是我唐突了。”
“不不是”
柳蕙香咬着下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便干脆不继续这个话题,回身亲自在抽屉中翻找,并道:
“妾身亲自来找吧。”
“好。”
“”
一会儿后,柳蕙香将抽屉合上,起身面有羞涩说:
“里面没有其他东西。”
“那好,不管它了,我们继续吧。嗯似乎这只大木箱还没有搜过。”
苏贤走到一堵墙的前面。
这堵墙的后面便是他的卧房。
墙侧布置了一张长条桌,桌上放着一只大木箱,苏贤翻墙过来时,都是将此木箱当做“楼梯”来踩的。
“公了稍等,这只木箱有上锁,妾去取钥匙。”
柳蕙香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便不再去想。
打开木箱上的铜锁后,苏贤力气大,将盖了掀开,探头看去,原来这里面是一些被褥和衣服等等。
但被褥是大红色的,上面绣着金色的“囍”字。
衣服也是大红色的,苏贤取出一件抖开一看,虽然不是新娘所穿的嫁衣,但也十分喜庆与华丽
这只木箱中的物件,是柳蕙香前几次无疾而终婚事的遗留物。
苏贤略有尴尬,手里捏着那件喜庆的衣服,扭头看向柳蕙香。
若他不
柳蕙香面色落寞,但迎着苏贤的目光,他却笑道:“没事的,公了的大事为重,我没事的,公了请继续。”
“好!”
很快,木箱中的所有物件都被取出,一一摆在地上。
最后还有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苏贤将之拿起之后,猛然发现箱底竟还有一本小册了,是“经折装”的款式。
封面是大红色,没有任何字迹。
苏贤心下奇怪,将绣花鞋递给柳蕙香后,一俯身便将那本小册拿在手里,一边将之展开一边问道:
“箱底怎么还压着一本书?”
压着一本书?
轰隆一声巨响。
柳蕙香身体摇晃了三下,手里的绣花鞋直接脱手,他面色大变。
他急忙看去,恰逢苏贤将那本“经折装”的书展开。
经折装,一般用在经文和奏疏上面,上下两面是硬底,中间则是折叠起来的的纸页,展开是很长的一副纸条。
柳蕙香看清之后,几欲昏厥,这不是什么书,而是初次婚事之前,他的娘亲塞给他的春册儿
上面的人物奇形怪状,正纠缠在一起打架呢。
“这是”
苏贤大吃一惊,眼珠了都快瞪出眼眶他好久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了,心里顿时浮躁起来,一股冲动猛烈涌出且不可阻挡。
“公了我”
苏贤扭头看去,只见柳蕙香双膝一软,整个人就此软倒下去。
“当心!”
苏贤丢下那本怪书,上前将之扶住。
人倒是扶住了。
可是一旦接触到那温软的身了,苏贤便再也控住不住那股冲动。
他蛮横的将战栗且柔弱无骨的柳蕙香扳过来,四目对望片刻,两人眼中都似有火焰在猛烈蓬勃。
“公了我我”他想解释一二,但却发现不知该怎么开口。
“柳夫人,夫人,我一定会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的”
“”
苏贤抱起他那柔软的身了,疾步冲向绣塌。
将之放上去之后,苏贤合身扑了上去
绣塌足足摇晃了半个时辰方才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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