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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院门,便是一尊巨大且精心堆砌的假山,山石脚下遍是形态各异的花草,阵阵清香迎面袭来。

绕过假山,虽视线开阔了起来,却见更多的奇花异草,几乎已铺满了整个院落。

只见这片花草之间点缀有几处难得好看的奇石和六角石灯笼,还有些零星分布的、三五颗成一簇的细紫竹,使得这片花草地看上去虽铺的极广,却不显单调,亦花亦竹、亦草亦石,搭配的相得益彰,别有一番意境。

而一条青石板铺砌的蜿蜒小路自花草从中穿过,直抵前方约七丈处的第二重院门,颇有些曲径通幽的意思。

随着黄四进入二重院门后,眼前的景象立即让苏望亭目怔口呆了起来。

只见一座足有天香楼大小的六层红木高楼矗立于大的夸张的院落中央,仰望之,楼顶层屋檐之下悬一巨大的牌匾,上书“天乐楼”三字。

而其首层两侧各有一道连廊,与院内东西两侧的十来间平房相连,不时有端茶递水、送酒送菜的小厮于连廊上来回跑动着。

还未入楼,光看着来回跑动和吆喝的小厮们,苏望亭便已感到热闹非凡。

“大爷?”黄四回头望向出神的苏望亭,满脸的讪笑,“那些干活儿的有何好看的,他们只配自两旁的侧门进出场子,而大爷您,自然是得走正门了!”

说着黄四抬头对守于门口的两人使了个眼色,朱红色的正门顿时大开。

“大爷,您请。”

苏望亭微微颔首,走上几步台阶,自正门步入天乐楼。

进入天乐楼首层大厅之后,令苏望亭有些意外。

却不是意外这赌场之大。

其一,他有些意外此处的奢华程度。

只见这十丈见方的巨大场地内,上头悬的全是昂贵的七彩琉璃灯笼,放眼望去,足有百十来盏;而地下则满铺名贵的红色绒毯,且边边角角全铺了个遍,没有一丝的漏。

粗一望去,这诺大的厅内摆放着约有三十来张精致的紫檀木赌桌,就连各桌上的那些赌具也多是用黑檀、黄花梨和鸡翅木所制,是极尽的考究。

其二,他有些意外这间赌场的冷清。

人不少,却都聚集在一起。

只见六十余人聚集在大厅的中央,皆面对着通往二楼的那巨大红木楼梯沉默不语,似是在齐齐翘首以盼着什么。

这份冷清,实是不应出现在本该喧闹的赌场之中。

正在苏望亭诧异之际,只见一直安静的人群突然骚动了起来,纷纷对着楼梯指指点点。

苏望亭顺着众人的手指望去,只见一名华服加身、稍显富态的中年男子徐徐自红木楼梯上走下。

黄四猫着腰轻声道:“大爷,您赶上了!这便是我们乐天庄的管事,黄景林。这马上就到每月一回春娘坐庄的时候了!”

苏望亭哦了一声,站在人群外远远望着这名正在捻山羊胡的男子。

“诸位、诸位!”黄景林振臂高喊,“今儿是春娘坐庄的日子,想必诸位是期盼多时了。好了,在下不敢耽误诸位发财,废话就不多说了。还是那条规矩没变,每把下注最高者便可与春娘对赌,诸位,这便开始喽!”

话毕,黄景林清了清嗓子,回身对着楼梯又喊道:“有请春娘下场!!”

于是苏望亭再次意外了起来。

按常理来说,在这极尽奢华的场所之内,又是万众期待之人,这春娘不说姿色是风华绝代,那也该看上去是雍容华贵的。

可那自楼梯走下来的女子却是一身粗衣、素面朝天,那张还算白皙的脸上竟还沾满了更为白皙的面粉,一双挽起袖子的手上拿着一根擀面杖。

这要没人说起,还以为这只是个寻常的厨娘而已。

此时立即有一名小厮跑上前去接过了她手中的擀面杖,只见她掸了掸系于腰间的围裙,面带歉意的笑道:“诸位见谅,春娘下来晚了。呵呵,本姑娘是穷苦人家出身,一会儿功夫不做点什么便浑身不自在,闲不住。这不,适才觉得烦闷就想着做些面点,竟太过投入险些忘记了今儿是坐庄的日子。”

说着春娘自顾自的走到了一张赌桌前。

人群也立即呼啦啦的围了过去。

可大家却又不敢围的太紧,隔着桌子足有丈许围成了一个圈。

仿是早已便形成的默契。

只见春娘拍了拍手,深吸了口气,昂起那张沾满了面粉的脸笑道:“那么…这便开始吧。这第一把,谁来?”

“我!!”只见人群中扬起了一只抓了叠银票的手,“在下愿下注一千五百两,与春娘一赌!”

“哼!一千五百两也敢开声,未免太瞧不起春娘了!”另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在下下注三千两!!”

这一声下去,再无人应。

黄景林又等了片刻,振臂高喊道:“好!这第一把庄便是三千两!有请这位大爷!”

于是自人群中挤出了一名粗矮的胖子,捏着一叠银票笑嘻嘻的坐到了春娘的对面。

“这位大爷想赌什么?”春娘杵着下巴问道。

那胖子大手一挥:“就牌九吧!三局两胜!!”

春娘随手挽了挽松下来的鬓发,随口应道:“好好好,就依你。”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小厮提了一个精致的黑檀木小箱跑了过来。

打开一看,内里是一整副黑的发亮的骨牌。

可骨牌刚被小厮倒了出来,那胖子突然伸手按住了牌,嘻笑道:“都知春娘的手段是极其厉害的,这牌若是过你手一洗、骰子过你手一掷,那我不是铁定的输?”

春娘捂嘴打了个哈欠,道:“那牌你来洗,骰子你来掷,可好?”

胖子想了片刻,摇头:“不好。即便你春娘不动手,但在下觉得只要牌被你看见了,便输了个分。呵呵,慌得很。”

“哎……那大爷你要如何?”

胖子笑道:“不若这样。你我都用布蒙住双眼,将骨牌全部背面朝上摆放于桌上,你我来个瞎子摸牌。这骨牌的背面摸上去可都是一样滑溜溜的,料你也使不出什么手段来。呵呵,这才是比手气那!如何!?”

春娘翻了个白眼,满面无奈道:“还是大爷你会想。好,依你、依你。”

于是立即上来了两名小厮,迅速用黑布将二人的眼睛蒙了,又仔细将三十二张骨牌全部翻了过来,整齐的摆放于桌面之上。

“你先吧。”春娘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

胖子伸出两只肥手,在滑溜溜的牌上来回摸着。

片刻,两张骨牌被他一手一张的摸出。

“报牌吧。”春娘又打了个哈欠。

胖子扯下黑布,“啪”的一声,将手中两张骨牌重重拍在了桌上。

“噫!!”

人群中齐齐发出一声惊叹,纷纷感叹着这胖子的手气十分的好。

只见胖子摸出的那两张骨牌上,皆是两个红点。

双地!!

乃牌九中第三大的牌面!

“哈哈哈!!”胖子不禁大笑了起来,满脸肥肉摇晃,“我的牌是双地,春娘,该你了!”

春娘淡淡的哦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的骨牌上滑动着。

直到剩下的三十张牌被那根手指滑了个遍,春娘才摸出了两张牌。

“劳烦大爷你帮我看看?我懒得扯下蒙眼布,免得再系一次。”

“好!”胖子自信满满的将那两张牌拿了过来,“都凭手气的话,我就不信你摸出来的牌面能大过我的双地!”

“啪!”

胖子再次将牌拍向桌面。

于是这回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更大的惊呼声。

胖子瞪着牌面的那对眼珠,几乎就快掉落。

“双…双天??”

“对!春娘的牌是双天!!”黄景林大声重复道,“这第一把庄的第一局,春娘胜!!”

胖子满脸通红,再次系上了蒙眼布,连连摆手喊道:“都别吵、别吵!!再来!!老子就不信邪了!!”

于是胖子这回足摸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才挑出了两张。

又是“啪”的一声。

胖子再次激动的翻牌。

“轰!!”

众人这回爆发出的,几乎是尖叫。

而这胖子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双天!!

他竟然摸到了春娘适才的牌!!

这可是牌九中排名第二大的牌面!!

这胖子的运气已不能说十分的好了,足有十二分!!

“好!!!”胖子突然大喊一声站了起来,那张肥脸因极度的激动而在微微颤抖着,“双天!!我的是双天!!哈哈哈哈哈……得老天庇佑,手气连着好了两把!能摸着双天,这一局我赢定了!哈哈哈哈……”

“翻牌。”

笑声未落,春娘那淡淡的声音便已传来。

胖子定睛一看,只见春娘已摸出了两张牌。

“哼!!”胖子狞笑着拿起春娘的牌,将手高高扬起,“能吃我双天的,就只有至尊宝!!你春娘摇骰子、洗牌有的是手段,可这只凭手气的牌局,只怕你也是与常人无异!!”

“啪!”

桌面,颤抖。

胖子的手,疼。

待看清楚那两张牌后,人群这回是鸦雀无声。

胖子只觉的眼前,一阵发黑。

“春娘牌面,至尊宝!!第一把庄,春娘胜!”黄景林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轰!”

围观人群这才缓过劲来,一拥而上凑到了赌桌前,纷纷指着那对至尊宝牌面的骨牌大声感叹着。

输了三千两的胖子,被两名小厮扶到了一旁坐下。

那呆滞的表情,显然还是未从赌局中缓过劲来。

“好,第二把庄开始。请诸位下注。”

可黄景林的声音刚落,便有一名精瘦的男子举起了右手。

“我下三万两。诸位,应该没人比我高了吧?”精瘦男子环视了一圈众人,嘴角扬起了一抹轻蔑的笑。

果然,无一人敢接话。

只有阵阵惊叹声。

“三万两?”黄景林闻言倒吸了口气,对着精瘦男子拱了拱手,“这位大爷面生的很,未请教?”

精瘦男子轻哼一声,冷冷道:“在下,瞿杉!”

“噫!!”黄景林闻言是双瞳一缩,脚下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阁下…便是号称平州赌场鬼见愁,‘鬼手瞿’瞿杉?”

精瘦男子昂首道:“正是。”

黄景林顿时冷汗涔涔,颤声道:“这…在下实未料……您…您不都是在北方几州活动的么,为何会突然南下?”

瞿衫轻嗤一声,悠悠道:“听闻赢了你们乐天庄的春娘,便可赢得赌注的一百倍,且上不封顶,多少都接??呵,这能挣得三百万两的好差事,再远也是值得。”

黄景林瞥了眼春娘,凑近瞿衫讪笑道:“这…要不,我们乐天庄给您奉上白银三千两,权当您来回的车马费。这赌局…要不您就算了?”

“哈哈哈!”瞿衫放声大笑,看上去丝毫没有给乐天庄面子的打算,“这话说的,你们乐天庄是南方有名的大场子,既是放了话出去,怎可反悔?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不好吧?”

黄景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苦着张脸思索了片刻,拱手道:“要不…容在下去向庄主禀报一番?”

“不必。”春娘突然开了口。

黄景林和瞿衫闻言,齐齐转身望了过去。

只见春娘再次打了个哈欠,对瞿衫勾了勾手指:“来,快些。我楼上的面点还未做完,若是面发的过了,做出来就不好吃了。”

瞿衫眉头一挑,撇了撇嘴,缓步走了过去,在春娘的对面坐下。

可他的屁股刚沾着椅子,春娘便对他伸出了手。

“做什么?”瞿衫茫然道。

“你说的,三万两。先把银票拿出来。”

瞿衫眉头一拧:“以我在此道的名头,还怕我赖这区区三万两?”

春娘抖了抖伸出的手,呲牙一笑:“老娘的规矩就是,先见钱,再开赌。听清楚了?”

瞿衫闻言一怔,遂冷哼一声,忿忿的掏出一叠银票扔了过去。

“哦哟!好厚一叠。”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春娘慢斯条理的一张张翻看着银票,脸上笑开了花。

而一旁观望的苏望亭见春娘说话的神态和语气,竟也忍不住呲牙一笑。

因为他突然觉得这个春娘,似乎与自己有那么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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