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屿海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章 粒粒皆辛苦,福运太子妃,珩屿海安,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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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话,让萧逸辰抬头重新审视面前的少年,干净澄澈,心思直白坦然,跟他身边接触的那些人全然不同。
“谢谢,不用麻烦了。”
景衣皱眉,从小师傅们就告诉她要多吃饭,才能身体好,萧逸辰温吞的态度让她不是很苟同。
如果现在二人处境对调,别说饭菜了,哪怕野果树皮,只要能吃了填饱肚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咽下去,只为了活着。
看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景衣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
浪费粮食的人就算是伤患也不可原谅。她要让这一点都不爽利的男人知道知道,什么叫粒粒皆辛苦。
就算长的再好看,也不能任性不是。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晚上我给你送小灶。”景衣粲然一笑,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晃花了萧逸辰的眼。
等他回神时,景衣早就不见影踪。萧逸辰想着从景衣口中得到的消息。救他的少年景衣跟他娘亲,还有这两天给他配药的二人。
这是目前他见到的住在这里的人,听景衣的语气,应该还有其他人。
配药的人姓木,医术了得,能清楚知道他的状况,这些年他寻了不少办法医治身上的蛊毒,不论御医还是受人追捧的神医,都束手无策。
月圆之夜深入骨髓的疼痛困扰他许久,而现在,只是短短时日,竟奇迹般的被抑制了,也许木姓之人可以达成他的心愿?
这些人隐居于此,想必对荣华富贵并不感兴趣,萧逸辰要好好想想,用什么条件让这些人帮他彻底治愈蛊毒。
母后早逝,与父皇的关系又很微妙,兄弟之间相互算计,让他将心深深埋葬,对谁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对谁也都心存防备。
即便他们救了他,可他却不能信任他们。
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面对景衣,他原本可以随便编造一个假名,却下意识对他说出真名,这点让他自己都很意外。
想着想着,原本就有些孱弱的身体经受不住困意,被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萧逸辰忍不住眼皮发沉,干脆回屋补眠。
转眼天已经擦黑,鬼祟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景衣见房门紧闭,屋内有均匀的呼吸声,直接敲门而入。
也许是萧逸辰这几日身体吃不消,睡的很沉,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直到景衣将篮子里的饭菜摆在桌上,香味飘入萧逸辰的鼻间,一天没进食的肚子开始抗议,萧逸辰才悠悠转醒,睁眼便瞧见坐在桌边笑盈盈看着他的景衣。
萧逸辰神色一凛,他什么时候如此没有戒心了!
“睡的不错?已经晚上了。”景衣把饭碗往前推了推,示意萧逸辰过来吃。
萧逸辰定定的看着景衣,没有动作,温柔一笑:“谢谢,有劳了。”
话是这么说,萧逸辰的椅子却没有挪动分毫,景衣干脆起身将他推到桌边,自己则坐在对面。
“这可是我娘亲手做的,不准浪费!”景晨自顾自的端起碗筷,先夹了一筷子送入嘴中。
萧逸辰愕然,难道他发现了?
“看什么?快吃啊。”景衣夹了菜放入萧逸辰面前的碗中。
一天没进食,萧逸辰确实是饿的有点前胸贴后背,见景衣大方的跟他一起吃饭,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二人将饭菜都吃完,景衣吩咐让萧逸辰多注意休息。吃不惯大锅饭,以后就让娘亲给他开小灶,不用不好意思说。
被景衣直白的讲出来,萧逸辰尴尬的轻咳一声道了谢。景衣将带来的碗盘装入篮子便离开了。
可能是因为吃饱了,萧逸辰困意再次席卷,几个呼吸间便沉沉睡去。
待萧逸辰意识清醒后,发现自己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用力张嘴,依旧毫无反应,喉咙只能发出呼呼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鬼压床?!
这是萧逸辰唯一能想到的情况。
在院子里无聊到抓着野山羊边举重边走路的景衣,露出奸猾的笑。
“又惹什么祸了?笑成这样。”
话音刚落,景衣一个激灵差点没把野山羊扔出去。
“娘……”谄媚的唤了一声,看着款款而来的女人,也就是景衣的娘,付清雨。
付清雨一袭素布衣裙依旧难掩容姿,走到一旁的石桌坐下:“说吧,做什么了。”
知女莫若母,看景衣刚才那种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就知道她一定没干什么正经事。
“娘!”景衣狗腿的将野山羊放下不管,绕到付清雨身后给她捏肩膀。
手才刚碰上,就被付清雨无情拍下。
“快说,还忙着呢。”付清雨不吃景衣这套,继续追问。
“我能惹什么祸,就是小惩大诫而已。”景衣干脆也不溜须拍马了,直接笑嘻嘻的坐在付清雨身旁。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付清雨一记眼刀飞了过来,景衣傻笑一声如实交代。
“就是我晚上不是给萧逸辰送饭嘛,他早上的饭没吃,还推三阻四的,一时看不过眼,就在晚饭里给他加了点料。”
景衣越说越小声,看着付清雨逐渐黑下来的脸色,抬屁股就要跑。
奈何付清雨早知道她会如此,先一步一把抓住景衣的手腕。
“你还知道他是伤患!这点事就敢乱用药,还敢说没惹祸?!”付清雨气的咬牙切齿,她不求景衣有大家闺秀的风范,那种都是扯淡。
但是也不可以随意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更何况那人是萧逸辰!当朝太子。
景衣对政事毫不知情,付清雨在大魏建立之前就跟着那个男人东征西讨,可惜天不遂人愿,生产时为了活命与男人分开。
她清楚记得自己的好姐妹,也就是大魏已经去世的皇后娘娘的儿子,就叫萧逸辰。
见付清雨真的动气,景衣立刻手捏着耳垂跪了下来,这是她从小到大受罚时的标准动作。
“娘,我保证,那点药绝对不会有事的,就是让人身体僵硬,不能活动。”
“说起来,那粉末珍贵的很,他只是难受个把时辰罢了,算他走运,那药对他的伤势还有不少好处呢。”景衣小声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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