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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德阳城一不起眼的酒楼,二楼雅间,徐亦航、刘卿元、邢宗良、余巳仁、周忠围坐一桌。

“前辈,当年令郎之死真相大白,凶手伏诛、大仇得报,贵派又与唐门和解,来,小子敬你一杯。”

“老夫受之有愧,若无天航你,又岂能揪出孔柏这个混蛋。”刘卿元说罢仰头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冉行舟念及与孔柏多年交情,并未将孔柏交于南齐朝廷,而是让刘卿元给了他一个痛快。

“前辈接下来有何打算?绝刀九式外传一事查的如何了?”徐亦航问道。

“老夫不日便去雒城,亲自向唐万雄赔罪。至于绝刀九式外传一事,老夫与上官已经查清了,其中缘由说来话长,那蛮将索朗、夏侯钧均是前周旧臣之后,索朗是前周中领军沈进之孙,夏侯钧是前周益州牧夏侯昂之孙,四十年前大乱之时,沈进率宫中宿卫力战而死,夏侯昂恰巧在京述职,阴差阳错救了沈进之子,后秘密带回蜀地庇护,与其幼子养在一起,直到南齐接管蜀地后,夏侯昂被迫下野,便来了德阳隐居,也是从那时起,夏侯氏、沈氏与我绝刀门有了渊源。”刘卿元缓缓说道。

“那冉门主并非是有意相助蛮族了?”徐亦航又继续问道。

邢宗良见刘卿元仍旧心思沉重,便开口答道:“不错,掌门师伯只是遵从太师父临终之言而已。”

“邢兄之意是?”徐亦航没听明白,只得细问。

刘卿元看了眼周忠这个外人,不等邢宗良回话,说道:“当年恩师与夏侯昂私交甚好,掌门师兄和我又与夏侯、沈氏两位公子年纪相仿、意气相投,恩师感念夏侯氏、沈氏为大周忠臣,便将两位公子收入门中,教授武艺。”

说到此处,刘卿元顿了顿,又说道:“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不想北周得知沈公子未死,竟追查了过来,对夏侯昂也动了杀心,那夜血染夏侯府,恩师闻讯赶到时,只救下了两位公子,后来恩师担心北周杀手卷土重来,便将两位公子送入了南疆,再之后他二人便没了音讯。索朗与夏侯钧便是两位公子之后。”

徐亦航回道:“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等让人难以释怀的故事。”

徐亦航没想到索朗、夏侯钧二人竟是这般身世,怪不得一年前他二人要舍命相救,原是大周忠臣之后!若是今后遇着他俩,得想法收归麾下。

刘卿元继续说道:“四年前,你我三人藏身风石堡时,索朗率秃枭寨兵马进犯江阳,兵败后索朗便与夏侯钧潜入了德阳,拿着信物找到了掌门师兄,掌门师兄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便将二人收留,从而得知了当年两位公子逃入南疆后的遭遇。”

徐亦航虽未亲历过四十年前的大乱,但此刻只听沈氏、夏侯氏两家的境遇,却也感触良多,国之不国,大臣尚不能自保,更何况百姓。

刘卿元见徐亦航面色沉重,猜是这位前朝皇室后裔又想起了亡国之恨,话到嘴边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说。

这时徐亦航却说道:“前辈?之后呢?”

刘卿元看了看徐亦航,只得继续说道:“两位公子在南疆凭借绝刀门的武艺立足,后又娶妻生子,但是没过几年,沈公子便因病去世,其妻携子另嫁,这也是为何索朗不姓沈的原因。而夏侯公子被地龙洞首领赏识,做了蛮族权贵的武学师父,倒是半生无忧,于前些年离世。”

“如此说来,倒是小子错怪冉门主了,只是为何当年唐门截杀前辈时,冉门主却袖手旁观?”徐亦航见话已说到此处,索性便将心中疑问说出。

“掌门师兄最为了解我,若是因我与唐门彻底决裂,将整个绝刀门带入险境,我必会自裁谢罪,因此他不出手便是最好的选择。”刘卿元回道。

徐亦航虽然嘴上说误会了冉行舟,心底却是不信,几十年前的交情,再念旧情吧,也不至于将门派绝学相授,但是既然刘卿元信了,他也不好再质疑,管他冉行舟为谁卖命、与谁勾结,只要不危及唐依雪就行。

几人也不再提这些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各自述说这一年间身边发生的事。

十数日后,资中城,穆子玉将军府,堂厅。

穆子玉一身青色锦衣,面色祥和,看着堂内左侧端坐的那人说道:“少侠一年来杳无踪迹,这一现身便送了老夫一份大礼,侯爷与老夫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老将军客气,小子早就把将军当作了自家长辈,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此时的徐亦航已换了身干净衣服,一脸的胡渣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恭敬地回道。

“哈哈,亦兄不愧是本侯看重的人,只靠这言语诡诈便抓获了两名奸细,破了蜀地数年的悬案,促成唐门、绝刀门两派和解,为我大齐又建功劳,只是那姓孔的竟然被刘卿元杀了。”堂厅右手边首座便是宕渠侯姜白华,颇为可惜地说道。

“姜兄当年活命之恩,在下可是一直未曾忘却。”徐亦航调侃道。

“嗯?你这是挖苦本侯呢,当年若不是王兄非要与南蛮谈和,那些蛮子又非得借机要你性命,本侯岂会将‘你’斩首?不过本侯一直纳闷,你是不是还得罪什么人了?”姜白华回道。

“姜兄何有此说?”徐亦航问道。

“唉,让穆将军跟你说吧。”姜白华一抹鼻子,端起茶杯浅尝了起来。

“少侠的坟被人扒了。”穆子玉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

两年前“亦天航”被斩,众人做戏做足,立坟祭拜是一样没落,虽说那里面埋的是郑缟,但名义上却是亦天航。

掘人坟墓自古以来便是重罪,除非有深仇大恨才会冒险去做这种事泄愤。

无论南齐还是北周,对掘坟一事处罚极重,两国律法对于此罪都是八个字“见棺者发、见尸者杀”,可见世人对盗墓掘坟的深恶痛绝。

十数年前蜀地暴发瘟疫时,有饥民三五成群掘坟盗宝换取口粮,在当时那般活人都活不成的情势下,那些犯了此罪的饥民也都被官府按律发配了劳役,被斩首的也有上百人。

不等徐亦航答话,穆子玉继续说道:“少侠的‘尸身’也被弃之山野,我等寻到时仅剩个残缺的头颅了,竟是被山里的野兽分食了。”

姜白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茶水喷了一地。

徐亦航不知该说什么好,幸灾乐祸吧,那却是他的坟,哀伤吧,郑缟落此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好像又是罪有应得,不过到底是谁对他有如此的仇恨,竟掘他的坟墓。

“若不是孙济臣去往汤廷山南部城塞驻防,顺路拜祭于你,我等还不知你被人掘坟了,哈哈。”姜白华又取笑道。

“孙都尉真是重情重义之人,我与他不过泛泛之交而已。在下倒是对这掘坟之人颇感兴趣,不知姜兄、将军有无线索?”徐亦航得知自己的坟被扒了,还被弃尸荒野,对他有如此仇恨的人,他不得不防。

“嗯,本侯差丁慈查过,有江阳猎户曾看到铁马帮的人在汤廷山附近出没过,你若没有其他仇人,那八成便是他们了。”姜白华回道。

“哦?铁马帮,在下与他们毫无瓜葛,怎么千里迢迢来掘坟泄愤?”徐亦航不解。

“亦兄怕是忘了都庆城外那十几条汉子了?你杀了人家十余帮众,这就忘了?”姜白华揶揄道。

“唉,当年行事确实过于狠辣,也罢,若真是铁马帮干的,倒也无事了。”徐亦航恍然大悟道。

穆子玉叮嘱道:“铁马帮的寇猛可不是个善茬,虽是郑缟被人家挖了出来,可那张脸皮是你的模样,若是以后你遇上铁马帮的人,还是小心为妙,莫要被人认出。”

“多谢将军提点。”

“嗯,对了,本侯一直有一事不解,你身边那打手是谁?一年前在汤廷山大营时,本侯便注意到你身边有一黑布蒙面的护卫,现在倒不蒙面了,改成面具了,他手里那兵器可是韩相的鱼尾斧?”姜白华问道,似是猜出了什么。

“不瞒姜兄,此人便是韩相。”徐亦航见姜白华问的如此明显,也就不隐瞒了。

“好啊,你小子,竟然背着我窝藏要犯?!”姜白华佯怒道。

“姜兄跟将军就不要再计较韩相了,韩相已死,如今这人名唤周忠,是川北略有侠名的侠客。”徐亦航厚着脸皮说道。

穆子玉笑而不语,姜白华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徐亦航,良久说道:“你当我傻?还是你傻?将韩相这等恶人留在身边,你是嫌命长了吧?!”

“多谢姜兄。”

“你谢我什么?谢个屁!别等日后你被韩相杀了,让我真给你上坟去。”姜白华顿时来了气,口无遮拦地说道。

“周忠,也就是韩相,这一年来一直跟在我身边,若是他想杀我早就动手了。”徐亦航说道。

“哼,你好自为之。”姜白华见劝不动徐亦航,索性也不管了。

“多谢姜兄。”

“就会多谢、多谢,你倒是拿出点诚意来,本侯看在你的面子上权当这要犯已经死了。”姜白华仍在气头上。

“这?在下实在是没什么值钱玩意可以送给姜兄你。”徐亦航装傻道。

“唉~真是,本侯怎就交了你这么个朋友,得,把你卖给本侯就行,继续为我大齐效力如何?这御监司令牌该物归原主了。”姜白华说罢便从怀中掏出那块刻有青龙图腾的监察使令牌,扔给了徐亦航。

“这?这不是姜兄的令牌吗?怎么又给了我?就算想让我继续为朝廷效力,给我一块普通的监察使令牌便可,这块能号令所有监察使的牌子,在下可不敢再拿。”徐亦航欲擒故纵,此次露面便是要借姜白华之力再登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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