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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莺莺看着空旷的南宫七王府,泪眼迷茫。怎么会?王爷只是去闽淮镇压反叛百姓,怎么会变成反贼?王爷不可能做事不考虑后果,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爷呢?”余莺莺问着寸步不离的太监,他是燕三帝派来监视的。
“回王妃,王爷已经在大火中陨了。”燕三帝吩咐不能为难七王妃,要让七王妃走的体面。“王妃,您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么?皇上说了,让奴才一定满足王妃的要求。若王妃想见皇上,奴才为王妃带路。”太监恭恭敬敬的说着。
余莺莺听到南宫跃陨,强势振作的精神瞬间崩塌。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在地。眼泪禁不住往下掉,流淌如急流。
王爷……
余莺莺知道南宫跃有心谋反一事,只道事迹败露,南宫七王妃拿着白绫。恍恍惚惚系好了结,一心只想紧随夫君而去。
“王妃,您不见见皇上吗?”太监唤住即将悬梁的余莺莺,南宫七王妃是他看到过的少见贵气美人,若陨了,真是可惜了。
余莺莺听太监一说,想死的心更决然。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在证明,她,余莺莺,一生一世只能是南宫跃的妻。
太监朝七王妃行跪拜礼,算是对七王妃的临终送行。待七王妃毫无挣扎才离开大殿。
太监走的极快,两三步来到七王府门外不远处一座豪华的鸾轿前。
“回皇上,七王妃殁。”
“哎。”燕三帝叹口气,她死也不愿见他一面吗?只要她开口。就算不求他,他也不会让她死。
莺莺……
燕三帝望向墙的另一边,他心爱的女人。
记得,那时因为在朝中被诬陷。母妃让他先避避难。于是当时只是皇子的南宫彻随同弟弟南宫跃一同外出游玩,路经吴国时遇到了天仙般的美人余莺莺。兄弟两人对佳期美人一见倾心,南宫彻因有罪在身。故而做事不敢太过张扬,至于强抢之类的霸道行径更是慎之又慎。
那时的余莺莺,与他们在一起是多么美丽。南宫彻永远不会忘了余莺莺快乐得如同蝴蝶翩翩飞舞,那样的美艳绝伦。也因为余莺莺,一向温和的七弟竟然敢要求与他公平竞争。那是唯一一次南宫跃忤逆自己,让南宫彻心里对这个儒雅的弟弟兴起欣赏之意。
只是可惜,仅仅只是唯一。自此。南宫跃再不敢与他唱反调。
犹记得,当他成为太子之时,要求与吴国和亲,余莺莺拒绝的话刻入南宫彻心里。她问他,爱她什么?他说爱她快乐的样子。爱她肆意的笑容,爱她像鸟儿一般的愉悦。她说他所有的爱恋,是看到她爱上别人的样子。若她不再爱那人,所有的美丽也将枯萎。心已所属,此生一人,如若变心,唯待来世。十六个字,字字刻在心里,字字成为南宫彻永远消弭不了的伤。
可惜相识见晚。余莺莺用她的智慧,为自己赢得了意属的婚姻,用智慧征服了全朝文武百官,用智慧获得了燕二帝的赞赏。是的,不是余莺莺不爱南宫彻,只是两人有缘无份。怪不得任何人。余莺莺如此说法既全了他的面子,也成了自己的美事。随即燕二帝问余莺莺爱的是谁,她当着满朝文武指向南宫跃,南宫跃平日里虽然默默无闻,从不吱声,但这一次却是十足有男人魄力站出身,向燕三帝跪着。
他只说了一句“回父皇,儿臣与公主真心相爱。”他没有请婚,若请求赐婚无疑是在哥哥脸上扇了一巴掌,而且是那种大到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力度。他只是陈述,不会让哥哥陷入丢失颜面之地。
男人,就应该如同南宫跃一般,不需要你时时英勇威猛,只需要在该有担当的时候表现出你作为一个男人的胆量,自可以轻易俘虏女人的心。
燕二帝听了高兴不已,当即赐婚两人。南宫跃与余莺莺的婚事,历经波折终于在一起。
即使心里再不甘,再难受,他也没有再为难余莺莺。是的,诚如莺莺所说,他爱上她的样子,若凋谢,自己必定不悦。他不愿意心爱的女人慢慢枯萎,郁郁寡欢。他也不愿意成为间接扼杀她的人。所以他,成全她(诺诺的说一句,燕三帝虽然极爱女色,但比唐玄宗李隆基好太多了,李隆基连儿媳妇都霸占强抢,尼玛,是人不是)。
当然,成全是一回事,找不找麻烦又是另一回事。自燕三帝登基以来,怎么看南宫跃怎么不顺眼,所以把他拴在朝廷,日日受其冷眼。这一次,他本是想教训教训七弟,判他一个带兵不利之罪,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有逆反之心。蝶变的真正主谋,燕三帝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南宫跃。
难怪,武博仁会牵连其中,原来是他的棋子,替他代罪偿命。能搞起四国纠纷,单单是武博仁还不足为惧。燕三帝自武博仁处斩之后,也不是没有过疑问,只是蝶变组织真的静止下来了,再没有任何行动。不管暗中派多少人调查都是一无所获,好像蝶变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来得突然,消失得突兀。这事,才缓和了一些。
燕三帝一直知道自己兄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却没有想过是整件事情的主谋,怎不叫他惊讶?原来,七弟的心在整个玄玄!这样恐怖的野心,令南宫彻一时间无法接受。最近几年,似乎许多事超出掌握……看来朝廷得好好洗洗牌了。
“走吧。”收回留恋的目光,燕三帝起驾回宫。
他已经快忘了当初对余莺莺的心悸,压制得早已该烟消云散的情感,为何在听到她连死也不见他一面时,心里仍会隐隐作痛?不是早放下了么?那这难受之意是作何说法?
莺莺,你是不是知道,只要你见我一面,我就会毫无顾忌的把你留在身边?即使你不再快乐,我也会强行留你在身边?莺莺,你知道的,是吗?所以你才走的那么决然。
莺莺,你为何不求我?求我,我可以留下你的孩子,为何不求?
也许这些答案,如同余莺莺不懂伍媚儿,燕三帝同样不懂余莺莺。
有些事,若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一个人永远不会懂得另一个人。再说,即使余莺莺站在了伍媚儿的角度,她毕竟不是伍媚儿,没有伍媚儿的经历,又如何能够懂呢?一个人的人生,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精彩,才刻骨铭心。
燕三帝回到了皇宫,并没有回承德宫,径直去了南宫欣儿的青兰阁。
“公主,疼吗?”丫丫小心为南宫欣儿包扎着伤口。
欣儿摇摇头,前几天开始心里一直难受之极,一股无名火上串下跳却找不到根源。心里的焦急好像火灼,预越膨胀又悬在剑锋。欣儿从没有这般心焚过,好像死亡的感觉,让她恐怖。死亡?在南宫欣儿十二岁的时候,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次。
“公主……”念念慌乱的跑到两人身边。
“什么事?”欣儿声音急迫,音量竟是控制不了的瑟瑟发抖。似乎意识到念念将要带来什么坏消息,足以毁灭她整个世界的坏消息。
“公主,公主,七王爷……在闽淮谋反,殁于双方激战的大火中。”念念喘着气说完。这个消息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也不知是谁,特意不让消息流入青兰阁。若不是念念去其他宫殿办事,也听不到任何风声。而且:
“公主,七王府……明日午时……处斩……”当念念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小的已经听不清了。七王府,如同武将军府一般,消失殆尽。
欣儿瞬间感到世界崩塌,万念具焚,没有预兆的晕了过去。父王,母妃……哥哥……
难道自己这些时日的心神不宁,是父王母妃出事么?
父王,母妃,不要扔下欣儿一个人,带欣儿一起走,好么?……
她害怕!
欣儿最近总想起两年前的噩梦,那个梦里,她孤身一人,誓死为父王母妃报仇!不,一切都不是真的,她不要相信。父王母妃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人?
当燕三帝来到青兰阁,正好见南宫欣儿晕倒。燕三帝快步抱起欣儿,让她不至于跌倒在地。看着眼前昏迷的欣儿,燕三帝悬在口中的“莺莺”两字呼之欲出。他以为,他看到了余莺莺年轻时的模样。有多久没有见南宫欣儿了呢?几个月?半年?
若不是宫女太监在一旁着急担忧,燕三帝也许会这样看下去……
把欣儿抱到床上,太医正好赶来,没过一会儿,伍媚儿也来了。
两人的神色都不是特别好,媚儿行了礼再没说什么。
南宫七王府是她栽赃嫁祸,她又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对欣儿?
她没有办法,若不借此机会除去南宫跃,南宫跃就会让她死。不,她不能死,她还没有陪“他”到最后,怎么能死?
只是南宫欣儿,她该如何面对?
媚儿舍不得欣儿死去……
可是不死,又该如何?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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