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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者口中的达纳苏斯,穆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向对方身后看去,坚城?没有。高塔?没有。强军?也没有。
有的只是一片火红天空下的火红树林,迷蒙中有那么一丝结界的味道。结界?在这片火源之地中?有意思了。
“达纳苏斯?”穆恩将目光转回眼前的老者,仔细看下来,发现对方虽然长发遮面,胡须茂密,却隐隐约约有那么几分,精灵的样子。
“没错。”老者将之前的火乌鸦抱在怀中,转身伸手做请状,他身后的那片火红树林,枝桠摇曳,迷蒙退去,竟现出一个村落的入口。
穆恩究竟也是精灵,达纳苏斯在精灵语中意为星河中璀璨的明珠,也有希望之地的意思。虽然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在最后还是弄懂了,眼前的村落和黑耀帝国的首都只是同名而已,也只是同样代表了某种希望。
这片火源之地怎么回事?先不说老者怀中眼神畏惧的火乌鸦,村落中藏在各处探头探脑的人又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国宝吗?还需要围观?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敌意,穆恩也按下了部杀光的想法,决定静观其变。一进到火源之地,便把所有生物当做敌人干掉,穆恩曾设想过,却不想做,暴虐是足够暴虐了,不是他的做人做事风格。
一步步走进村子,穆恩同时也在观察,让他好奇的不光是这个世界的构成,村子的构成,还有这些人的习惯。
燃烧着的植物,燃烧着的房舍,就连对方的人,似乎都处于一种燃烧状态?显得炙热却又没那么暴虐。
显然对方似乎对穿着不是很在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只是在关键部位用些特殊材料制成的衣物遮蔽一下。而且穆恩确定了一个事情,这群人绝对跟精灵有关系。
那长耳朵,多有精灵特色。
今天是什么日子?用黑耀的算法,是1089年冬二月的3号。这些貌似精灵的家伙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
村落中巨大的篝火堆,一部分围在篝火堆附近没怎么动的人,手中奇怪的乐器和看起来不太好吃的,食物?
所有的一切,都在穆恩踏入村落的同时静止了下来。一群人,无数目光聚焦在穆恩身上。
穆恩倒是不怕,说句不好听的,自从技术性成为了月神化身,走在奎萨斯的大路上,看穆恩的目光那真是,各种各样,千奇百怪,有时候穆恩甚至能感觉到有人要吃了自己。相比起来,这些人的目光算个啥?
“你们…在吃饭?”穆恩一边向里走,一边回头问老者。
“客人,今天是我们的一个特殊节日。”
“哦?过节啊。”穆恩对他们的习俗啥的没多大兴趣,本想就此打住,没想到对方继续说了下去。
“今天是我们的生蛋节。”
穆恩来到村落正中,篝火附近的位置,四下扫视了一番,疑惑不解。
“生蛋?我看…你们似乎没人在生蛋?”穆恩脑中开始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女性,皮肤熊熊燃烧,双肘不住上下扇动,窝在一个草窝上,口中咯咯咯咯哒地喊着,然后一个红黄相间的蛋滚了出来…等一下,以他们的体表温度,蛋会不会一生下来就熟了?
“在圣诞?”老者被穆恩的话弄得有些糊涂,“客人可能误会了,圣诞节是我们一族非常重要的节日,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庆祝。”
根据老者的话,穆恩觉得自己对生蛋节的理解,应该是错了。继续观察了一下,穆恩恍然大悟。
村子里大概几百人的样子吧,看比例来讲,男性多太多,女性少太多。原来…
“哦~~懂了。光棍节。”穆恩右手握拳,砸在左掌之上。原来不是生蛋节啊,怪不得,穆恩自己虽然是从蛋里出来的,但是并不认为这些火人也是卵生,显然生蛋不科学。
那么从男多女少这个事实来看,应该不是生蛋节,而是剩蛋节!只剩下有蛋蛋的男人,也就是,光棍节!
说起来,据说上古时代有人总结了一下,越是文明不发达,越是有生殖崇拜的倾向,这些人竟然过剩蛋节!看来甚至单身的好处啊,可敬,可敬啊!
“光棍节?客人在说什么?”
从老者疑惑的语气,穆恩觉得自己再次猜测失败了。生蛋…剩蛋…都不对?穆恩觉得这个词挺熟悉来着,好像在哪看到过?
“哦~~~圣诞!”穆恩恍然大悟,“圣人诞生的节日?”
“对!客人竟然知道我们的习俗?”
“那当然了。”穆恩得意一笑,“我们什么时候吃圣诞老人?”
“圣诞老人?”
“嗯?不吃圣诞老人嘛?”
“不吃啊。”
“那吃驯鹿?”
“驯鹿是什么?”
穆恩觉得,母亲笔记上的东西也不是完靠谱啊。明明记得之前有一段提到过,上古时代,某个地区的人要过圣诞节。有个叫圣诞老人的,会骑着一种飞行坐骑,据说是长翅膀的驯鹿,为那地区的人送福利。
上古时代嘛,生活肯定是比较困苦的,为什么说圣诞老人是圣人呢,因为他很伟大。传说上古时代,圣诞老人会从烟囱爬进每一个家庭,把自己烤熟了给那里的人吃。舍己为人,这还不够伟大?不够圣人么?再说了,从烟囱进去,不被熏死也被烤熟了啊,还有种可能…太胖了卡在里头,憋死?
“看来…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圣诞节了。”穆恩撇嘴,叹了口气。
“客人知道圣诞节,我们已经很惊讶了。”
“对,毕竟我不信圣诞老人,也不太喜欢吃圣诞老人。”
“客人,圣诞节不是信圣诞老人才过的,是信某个圣人。”
“圣人?”
“对。”
“能吃么?”
“不能!”
“那不是圣诞老人?”
“不是啊。”
“那凭什么叫圣诞节!”穆恩大怒。
“客人,因为是圣人的生日啊。”老者无奈。
“哦~~~”穆恩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论对方是信圣诞老人,还是信圣人,认为这天是圣人的生日,都不对劲。
为什么?
因为穆恩刚才的行为是故意的,母亲笔记里那些东西,穆恩只是作为引子拿来说说,而且带有很明显的挑衅意味,算是穆恩的一种试探。
可是对方非但没有因为穆恩对其传统的蔑视而动怒,反而及其耐心地解释。
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世界哪来的那么多平白无故的善意与耐心?所以对方必然有所图才是。
穆恩从逐渐聚拢过来的村民眼中也感受到了这种不对劲。
“客人,您还没有意识到么?”
“什么?”穆恩见老者一脸严肃,神色不善,干脆将长弓拿在手中。
单手握弓的穆恩整个人的气质瞬息三变,沉静,狂躁,不断循环,如同长弓上红黑交替的颜色一般。
“圣人,我们终于等到您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如此狗血的一幕。穆恩见到乌央央跪成一片的村民们,整个人愣然当场。
村长家。
穆恩与老者相对而坐,门外是一群亢奋异常的火精灵。
对的,火精灵,老者也就是村长亲口告诉穆恩的。
“圣人,我们总算等到您了。”说着,老者突然匍匐在地,穆恩看来,对方应该是在行某种大礼,然而他还在懵逼状态中,也就坐在原地受了。
“老人家,你起来说话,你这样我很别扭。”
“谨遵圣谕。”
说实话,穆恩对这句话倒是没太多抵触,在奎萨斯,这句话最多改一个字,叫谨遵神谕。
“老人家怎么称呼?”
“回圣人,我叫饭达尔.锅盔。您叫我锅盔就好了。”
“……”穆恩凝视对面须发皆红的老者,沉吟不语。
“圣人?”锅盔有些忐忑,因为他感觉穆恩的面色并不好看。
“没什么。”穆恩叹了口气,说道:“只是有些…惆怅。”穆恩想了想,把有些饿了咽了回去。锅盔必然是不知道的,在奎萨斯,在继往城,有一种食物,叫锅盔。
这东西是在熊猫人,也就是衮衮和阿波的努力下流行起来的。
以月冰的果实碾碎制成面,发酵过后制成面饼,在其中加入羊肉或者牛肉,辅以植物榨出的油脂,然后用特殊工艺炸烤而成。
可谓面色金黄,入口酥脆,还方便储存!实在是居家旅游,行军跋涉必备之好干粮。
“圣人,您是在为肩上的重担惆怅?”
“重担?不,我只是为…”穆恩叹了口气,把为锅盔而惆怅咽了回去。
“话说。”穆恩低头去看锅盔,“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就是那什么圣诞老人?哦不,圣人。”
“圣人,我们虽然生活困苦艰难,但是我们对传统文化保护的很好。古老传说中,在某一年的这一日,也就是圣诞节!圣人会脚踏七彩祥云,手握裂世长弓出现,拯救我们与火火之中。”
“我又不是猴,还脚踏七彩祥云,我咋不拎个十万八千斤的棒子?”
“圣人,这可是我们古老的传说,绝无丝毫偏差。”
“我怎么觉得,你们就是苦日子过不下去了,想随便找个人,帮你们出头?”穆恩嗤之以鼻,他从来都不会踏云啊,何况是七彩的。
“圣人不信?”
“我怎么信?”
锅盔下定决心一般站起身,“圣人,请跟我来。”说完,当先离开了村长之家。
穆恩跟着锅盔来到村中一个隐蔽位置的洞窟中,奇怪地看着锅盔在一个火堆边上手舞足蹈,心中不由地冒出三个字,跳大神!
然而让穆恩没想法到的是,火堆无风自燃,火焰竟逐渐形成了一面镜子。
穆恩不看还好,当他看向火镜时…心中的震动带动气势的爆炸险些将锅盔震出洞窟。
火镜中,穆恩熟悉的场景…三十年来不断重复循环的场景。但是…似有些许不同。
男人一身黑色劲装傲然立于城墙之上,脚下高台破败不堪,城门破损,熊熊燃烧。
女人依旧巨剑入地,长发高束,遥望城墙。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相似。只是…火镜视角一转,照映出巨大城市中某个校场之上的一群人。
他们耳朵尖尖,皮肤下如火燃烧,盔甲残破却面色坚毅。
校场上或站或坐着无数人,却无一点嘈杂,仿佛用尽部力量去听,去感受。
如同穆恩左眼一般的黑色眼白,血红瞳孔乍现与校场之上,他们没见过,却知道,这是他们的王。
“尔等尊吾为王,甚念之。”
“凡数世数载,尔等随吾征战四方,杀孽无数,难觅容身之所,吾之过。”
“吾当担其业,保尔等一方平安。”
“珍重,勿念。”
天空日月飞转,紫雷轰闪,远处巨剑穿天而上,近处巨箭吞噬万千。
无尽的懊悔,无尽的愤怒,无尽的憎恨回荡在镜中…
穆恩猛然转头,看向奋力挣扎起身的锅盔,左眼血光大盛,如幽似狱。
村长家中,两人再度相对而坐。
穆恩大概知道锅盔为何将自己当成镜中人了,他的左眼,长弓,还算是很有标志性了。
可是穆恩此时却有很多费解的地方。
梦中,穆恩从不曾以其他视角看过那城,原来,那城中还有其他人?
火镜中,那些长发火肤的人,与眼前这些火精灵何其相似?是同一种人?
火镜中,回荡在校场上的奇怪语言,穆恩没学过,穆恩懂。
那么…为什么这些火精灵会出现在这火源之地?
穆恩下意识地看向手背,看向那闪着幽光的新月纹章。
这是自己与傲慢化身融合之后才出现的,那么…火精灵应该是跟愤怒化身有关系才对。到底其中还有什么弯弯绕绕的关系?
穆恩在傲慢之门中经历了许多,在愤怒之门中看了许多。然而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完没有看到,体验到,经历过被那女人砍的城毁人亡的那一世。
唯一能够让穆恩有印象的,只有三十多年前开始,不断往复的梦。
是傲慢和愤怒都可以避开了那一世吧?应该是的,可是为什么呢?
如今…在这火源之地,在这火镜中又以另一个视角看到了一些,这代表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穆恩无奈一笑,那就不思了,没心没肺就是这点好,随遇而安。
现在能确定的是,这火源之地,炎魔之王也好,怒焰之王也好,必然跟他愤怒化身有关…
“所以,你就是根据那些认定我是圣诞老…圣人的?”
“吾主,是的。”
“那么…说说吧,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我刚现界,这里与我以往知道的世界存在方式,有许多不同。”穆恩说完,从桌上拿起了一个起火的果子,咬了一口。
不烫,真的不烫,果子没有因为起火而被烤干,反而像本应如此一般燃烧着。果子不怎么甜,穆恩能感受到一股能量顺着喉咙入腹…
经过一番不怎么复杂的解说,穆恩可算是弄懂了如今的状况。
这个世界没什么名字,多久之前形成的?也没人知道,干脆暂且叫火源吧。
这个世界存在着许多势力,炎魔之王,怒焰之王长期处于对立状态,各自统管无数狗腿子。而除了这两大势力之外,还有各种熔火之王,火焰大将军等等,战争频繁且常见。
很久之前,怒焰之王突然得到了援助一般实力大增,将炎魔之王一方打的溃不成军,随后横扫火源,几乎形成了一统之势。
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怒焰之王并没有毁灭任何曾经的对手,而是保证其自己的最高地位之后,由其修养声息。
这其中,要数炎魔之王最惨,听说只有炎魔之王被封印,其他那些熔火之王,火焰大将军啥的,都还活蹦乱跳,有的时候甚至还有会跳出来造反,然后被怒焰之王再度打扁。
锅盔这波人,如同他们自称的一样,就叫火精灵。
火精灵不光只有这一个村子,而是分布在火源各处。与这个世界相适应的,他们拥有天生的火焰天赋,化身火焰生物也好,控制火焰植物也好,都很拿手。
凭借着这种本事,火精灵在火源很是吃得开。打仗嘛,在哪都是需要人的,久而久之下来,火精灵在各个势力都有人效力其中。
怒焰之王的想法让火源所有人都想不透,所有阵营中都有火精灵,偏偏怒焰之王手下没有。
这种事久了就会产生一些问题,原本嘛,大家在各家手下效力,出现死伤仇恨啥的,也就那么回事,有时候甚至是分属不同势力的火精灵相互攻杀,谁也不觉得有啥问题。
偏偏怒焰之王手下没有火精灵,久而久之,各个势力下的火精灵对怒焰之王那一方就产生了单方面的仇恨,这就很容易让火精灵们凝聚起来,产生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
随后火精灵们自发脱离了各大势力,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小小地势力,共同目标…当然就是怒焰之王了。
这些变化都是经过许多时间逐渐演化形成的,所以到穆恩踏入火源这时,火精灵被打得龟缩在一片角落中苟延残喘,好在怒焰之王一如既往地,不喜欢赶尽杀绝。
火精灵坚信上古流传下来的火镜中的王会再度现身,带领他们反抗怒焰之王的压迫!冲突必然引发流血,流血必然带着仇恨,最早对抗怒焰之王的原因?谁在乎呢。
如今火精灵的账本上只有一桩桩血债。
“所以…?”穆恩眨眨眼,问道。
“吾主,您一定是来解救我们,带领我们打倒怒焰之王的!”
“哦~~~这个贼船…看来还是得上。”穆恩心中下了结论。
从刚踏入火源,遇到的那两个巨人来看,这个地方的生物普遍较强。幻境?多半不是,因为穆恩没有那种进入幻境的感觉。
其次,自从九处建立以来,穆恩深知情报的重要性。许多决断和战术在情报不足的请款下根本没办法安排。
既然敌军略强,情报不足…那怎么办?
那就只有上这个贼船了。
来之前,穆恩初步判断怒焰之王就是他要找的愤怒化身了。从锅盔口中得到的情报来看,怒焰压制炎魔,也复合穆恩的推断,就是愤怒化身金蝉脱壳之后压制了火源的地头蛇,所以才能代替炎魔之王拿到辛巴的“订单”。
没错了,穆恩将辛巴的乞求也好,交易也好,当成了“订单”,订单漂浮与火源之中,拳头大的得。辛巴以为接单的是炎魔,其实是怒焰,而福克斯…多半是假装炎魔的怒焰耍了。
既然如此,穆恩就有必要借助地头蛇弄清楚敌军动态,势力分布,实力状况…
所以,这个贼船他得上。
虽然穆恩很不愿意承认,火镜中那一撇,那些奇怪的语言,也影响了穆恩的判断。
穆恩潜意识地将“保尔等一方平安。”与保奎萨斯一方平安相连,让他稍微有一些无法撒手。
镜中,梦中,如同对那女人的各项感情一样,对这些火精灵的不舍和歉疚,也清晰无比地影响着穆恩。
好在,穆恩自认从不是一个太理性的人,船到桥头自然直啊。
多兰大陆南部,圣塞斯玛尔王国,国会。
“主教。”一个身银色盔甲的男人对着站在正中的长袍男人叫道。
“我们圣教军无意干涉他国内政,更无意解释过多。”显然,男人被主教的滔滔不绝弄烦了。
“恶魔之门异变,多个村庄毁灭,无一生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如今更是发现恶魔之门出现裂纹,这可是真真切切的恶兆。”
“是恶魔即将现世的征兆!”
“我们圣教军的存在是为了人类的爱,我们的责任是守护人类的和平。”
“我认为没有必要隐瞒恶魔之门的变动。必须通告整个大陆,必须团结所有人类,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组织恶魔再现。”
“查尔斯军团长。”被称作主教的男人等到对方说完,才开口说道:“我们就是在讨论您的意见的可行性,还请稍安勿躁。”
“讨论?已经一整天了,恶魔每时每刻都在积蓄力量,而你们一天讨论出了什么?”
“多兰大陆不是圣教军一家之产,那么多国家,更何况还要协调他国确认其境内门的状况,你以为是在玩军棋吗?说完成就完成?”
显然,主教也有些不耐烦,与政客周旋的恼人让他再也崩不住气闷。
“军团长既然这么着急,不如做点实事。比如…你手下那个四处打听恶魔之门的小军官,叫什么来着?哦,对,阿夫特.艾斯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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