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论气人,白荏苒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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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月长得跟白荏苒很像,只是瞳孔的颜色不同,白荏苒有梨涡,而她没有,但她的身上比白荏苒多了几分温婉柔媚。
她笑起来如烟花三月的桃花,美得迷人眼,哭的时候梨花带雨,更惹人心疼。
墨韶华看着她哭的伤心,有些不忍上前安慰,“我与她……”
想起昨晚差点发生了点什么,墨韶华一时不知如何说。
看到墨韶华犹豫的模样,江挽月低头哭的更加的伤心了。
白荏苒没想到墨韶华装这样的风流公子哥,竟然不会哄女人。
她倒是可以帮他解释一下,快点解决矛盾的,但想到他刚才摔了她一个屁股蹲,便抱着手臂在旁边看戏了。
江挽月这个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可白荏苒从原主记忆中得知,她算不上个好东西。
表面装的像朵白莲花,可背地里,没少带婢女去羞辱打骂原主。
她虽然不自己动手,但纵容怂恿婢女动手,心思更为恶毒。
“你这个女人好生不要脸,自己什么低贱的身份不清楚,竟然妄想勾引殿下。”
江挽月身边的婢女玉壶,看到自家小姐伤心了,冲到白荏苒面前,伸手就要去打她。
白荏苒装乖可以,但她可不是真的乖。
她利落抓住了婢女的手腕,反手利落的给了她一耳光。
“啪!”的一声,巴掌声干脆悦耳。
有人要打她,她但凡犹豫一秒不还回去,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白荏苒粉润的唇勾了起来,轻蔑的看着玉壶,“你又算什么东西?我身份低贱,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我现在还是宁王妃吧,你说我低贱,那宁王殿下岂不是也低贱了?宁王殿下金尊玉贵的,岂容你一个奴婢轻贱了?”
她三两句话,就给玉壶扣了个辱骂宁王的名头。
玉壶被她打的愣住了,捂着脸,有些无措的看向江挽月。
以前的白荏苒性格软弱可期,现在怎么突然这般伶牙俐齿,咄咄逼人了?
白荏苒的转变,让她不知道如何反应。
江挽月显然也有些吃惊。以往她来宁王的时候,白荏苒都是低着头不说话的,任由玉壶辱骂都默默忍受,一声不坑的。
她现在突然反抗了,江挽月一时有些不是所措。
她觉得,白荏苒突然这么强硬,定然是墨韶华给了她底气。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更红了,眼泪珠子流的更凶了。
玉壶愣了一会后,想到了回怼的话,捂着脸怒骂白荏苒,“宁王殿下说了会休了你的,你很快就不是……”
“哦?会休了我是吗?那我至少现在还是。”
她虽然嘴上硬,但是心里清楚她跟墨韶华已经签了和离书,墨韶华要是捅出来,她气势上就输了。
不过,和离书签了归签了,还没去备案登记,应该还不做数。
白荏苒挽住墨韶华的手臂,对着他娇媚浅笑,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委屈,“王爷,你昨晚那般激烈的对妾身,原来还是要休了妾身吗?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好吗?”
她就是故意的,要气死那个白莲花,还有那个狗仗人势的婢女。
论气人,白荏苒最在行!
装乖,卖萌,撒泼,耍赖,扯皮,打架,耍阴招……她长这么大没输过。
族里的长老都不同意她接任白家的,可奈何金手指降临在了她身上,他们反对也没用。
她接任家主后,第一件事把那群老不死的气到翻白眼。
墨韶华见江挽月哭的梨花带雨的,侧眸看了眼白荏苒,俊眉微蹙,咬牙低声道:“白荏苒,不想死,就给本王放开。”
白荏苒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却故作伤心抹泪,“妾身已经有了王爷的骨肉,王爷竟还为了旁人这般对我,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还怕什么死?
说不定她在现代的身体还没死,这边死了又回去了呢。
她的人生信条就是,从不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
“你……”
墨韶华觉得白荏苒像是变了一个人,急着想要探查清楚。
江挽月听到白荏苒的话,踉跄一步,还好玉壶及时扶住了她。
“小姐,您没事吧?”玉壶焦急的询问江挽月。
江挽月满脸伤心的看着墨韶华,又看了看白荏苒,梨花带雨的问墨韶华,“子钦哥哥,她说的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千真万确,他昨夜还跟我在后面那张床上翻云覆雨到天明,猴急得把我衣服都撕了,你看我的衣服就知道了。”
白荏苒本来想拿了钱走人,不掺和墨韶华和江挽月的破事的。
可既然找她的事了,谁也别想好过。
墨韶华把手臂用力从白荏苒手中抽出,语气不善对玉壶说道:“带你家小姐回去,本王晚些过去。”
他又望向江挽月,神色转为温和,“月儿,你先回去,等我处理好了,亲自登门去跟你说明。”
江挽月见墨韶华刚才对玉壶的模样,似是不高兴了,也不敢再在这闹下去,只故作委屈的蹙眉,“那子钦哥哥定要去。”
“好。”墨韶华点头应声。
江挽月拧着眉看了眼白荏苒,带上玉壶和冰心转身便要走。
“等等!”
白荏苒在江挽月转身之际,忽然看到她脖子上挂着她的玉蝉。
她琥珀色的眸中涌出了不悦,快步走到她身前,一把将玉坠从江挽月的脖子上扯了下来。
江挽月脖子被扯了一下,痛的惊叫了声,有些恼怒的望向了白荏苒,“你干什么?”
白荏苒看着玉蝉,确定是自己的那枚,生气的看向墨韶华,“墨韶华,你还真是会借花献佛。”
墨韶华竟然拿她的玉坠去送情人,这是她忍不了的。
“你说什么借花献佛,这玉本就是我的,我自出生就佩戴的。”
江挽月委屈的望向墨韶华,“子钦哥哥,她为何抢夺我的玉坠?你知道的,这是我自幼便佩戴的。”
江家嫡出子女出生之时,便给佩戴了这枚玉蝉。
江挽月有一枚,他的兄长江千烨也有一枚,而且他们的玉蝉后都刻有他们的单字。
江挽月的玉蝉后面刻了一个月字,江千烨的那枚后面刻了一个烨字。
墨韶华见白荏苒无理取闹,生气的夺过她手里的玉,递还给了江挽月,“你先回去,我定给你个交代。”
“墨韶华,你是不是有病?”
白荏苒看他就这么把她的玉抢走了,顿时恼了,推开墨韶华,伸手去抢回自己的玉,却被墨韶华狠狠的抓住了手腕。
他力气极大,白荏苒只觉得手腕火辣辣的疼,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挣脱。
墨韶华被她闹得也有些不耐了,把她甩了出去。
白荏苒狠狠的摔在了那块雕花的屏风上,差点把屏风都撞倒了。
她咬了咬牙,眼睛倏然眯起,稳住了身体。
这个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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