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莹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夜温情,离萧酒,流莹离,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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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水中映月。

在这里又多待了一天,单黎夜坐在竹屋边缘,淡淡的望着远处黑漆的夜空,出神。

身边多了个人,她不自觉的往他身上倾倒,缓缓靠在了他宽厚的肩上。而他一手扣住她细肩,另一只手却是执起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握,甚至还微微摩挲着她水嫩的肌肤。

两个人的沉默,似乎在琢磨怎么开启话题,今夜月色是不错,如果突然跟他说‘今夜月亮挺圆’她怕她自己会先咬了舌头,他应该不赏月,嗯,她对月亮也不感兴趣。

可是,还是沉默。

不同于在剑山客栈,第一次认识对方没有过多探究的沉默,如今多了一种莫名奇妙的东西,加深了沉默的隔阂。

换句话说,她与他,其实在较劲。

谁先开口,谁输了,谁先认真,谁先动情,谁便先会被对方所伤,到底也是一场没有开头结局的空想,会被伤的更深而已。

阴阴,一直都是他为她。

早就注定了的,他输了,很早很早。

如果注定是一场空的感情,她不介意在开头与结局之间添加些什么,这一次,换她主动。

她忽然问道“萧南翌,要是我喜欢上你,会怎么办?”

“很简单,当然是嫁给我了。”

“可我要离开。”

听到她传来的声音,尽管知道,她迟早会说,可他还是微微震了震。

她不可能在这儿长久的待下去,她阴白,他亦是清楚。

她挂心的人,太多了。

“嗯。”淡淡应声,萧南翌还是不舍得放开,她的剑伤早好了,她还多留了一天,他应该高兴的不是?

可她这一走,怕是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

以后,两人可能会是敌对的关系,或许该说,本来便是敌对的,她会知道更多的事,她会渐渐的远离他,以后再不会有的这样心平气和相处的日子。

夜已至深。

他送她回到房间,想走却怎么也移动不了脚步。

她坐在竹床上,轻轻的抚上左肩,看着门口边抱剑的他,昨夜到今夜,除了吃饭的时候调侃两句,其实她和他,没说过太多话。

他最终还是动了动身子,似乎又是要打算在竹亭睡,他不会随意进来,昨夜也是。

在他行动前,她却已走到了他面前。

“昨天敬你第三杯酒说的话,是真的。”数不清,他为她做了多少,几次救她性命,他无怨无悔,她理所应当,无所为报。

“只是——”她忽即抬起灵动的眸子,正正的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避闪之色“萧南翌,你做这么多,你想要的,是什么?”

他暗隐了一下眸子,似乎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要的……

他能要的,还能有什么?

不就是眼前的一个她吗?

他要她,的心。

而下一刻,他却没料到她会主动,吻上他的唇,唇瓣,湿湿的,摩挲微痒的呼吸,萦绕在他鼻翼间,夹杂她淡淡浅浅的香味。

她抬头轻咬着他的唇,身后垂下的墨发,如千丈飘逸。

轻轻浅浅的吻,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他某一处极容易受迫的神经。

如果说之前他还处于受宠若惊震撼到身体僵硬不敢动弹,那现在,他已恢复了本性——

不拘泥于她的浅吻,他的动作更大,挑开她的唇齿,索取,回味,极近慵懒绵延的缠绕。

“阿黎……”

轻微的喘意,迎面而来的是她身上浅浅的百合花香,种满了整个湖心小筑的百合。

百合,纯纯净净的,清淡幽雅,随处盛开,令疲惫的人倍感温馨与安慰,倾慕的年华,浪尽一生。

允咬声落,她痴缠着他的眼“我什么都没有,现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是一个不完整的自己,这样的我,你还敢要吗?”

抚过她半边脸颊,他的手指在她鼻息间轻缓滑下“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你身边的东西,我要的,只是你。”

哪怕真的不完整,哪怕她曾经被另一个男人伤的伤痕累累,哪怕她现在狼狈得什么都没有。

他可以不在乎她的过去。

片刻功夫,房间灯火湮灭,他已准确无误的抱着她,平放在竹塌上,他似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他的声音有些哑“你,真的愿意吗?”

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算了。”还未等她开口,他忽然叹了一声,后一句却是不改他往日的严厉霸道“你不一定要现在回答,嗯,做完了之后吧。”

她掬起他身侧飘下来的发丝,那一顺的长长的发,有黑有白,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满头的墨发,是什么时候,开始夹杂了浅显的白色?

应该是凌门一事之后吧,从他中了毒蛊,又为她疗伤耗尽真气的时候,那一夜之间,他的头发,插杂了些许白。

他还这么年轻。

从来没有这么近的关心过他,甚至现在还会留意他的头发。

想到这,她心内微微疼,臂弯勾在他肩颈,在他耳畔留下吻痕。

另一只手,在他腰带处悄然盘旋,轻轻拉扯,衣衫打开,起伏的胸膛在她眼上呈现,还有,那枚花草刺青。

她凝白的手掌,覆上。

感触着他急促的呼吸。

“你是不是忍不住了?”他不期然的目光从散开的衣襟处收回,隔着轻薄的衣衫,旋即轻抚遍她锁骨之处。

将他身上的衣物除去,她忽然的翻身,把他锁在她与竹塌之间,手掌还停留在他胸口,在行动前她毫无意义的说了句“你认为是,就是。”

唇印声从那枚刺青处落响,一路而上,最后迟迟停留在他唇边。

“阿黎……”

他低吟微声,又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她微微轻笑“我怀疑你早有预谋,不然整个湖心小筑,为什么只有一张床?”

禽上她的唇,在她撩起他寥寥浴火的时候,早已没了解释的情绪,低哑含糊的声音,他用她的话回塞“你认为是,就是。”

一只手想要拉开她的腰带,这才发现,她的腰带中藏着数十根细细的金丝,很精致很独特的别在她腰上,五枚铜钱紧扣在金色一端,似乎是点缀的饰物,又像是一种武器。

嗯,她的另一种防身武器。

雪白的衣裙中,透着一点看不清的金色,的确是很有韵味。

只是——

这金丝缠在她腰间,是给她防色狼用的吗?

为什么系的如此……紧!

他要解开,倒是有些为难了。

她带着看好戏的态度,有一种偏不让他得逞的调皮,自己却是扰攘他浑身欲裂的火点,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火挑逗到最深最烈。

“阿黎。”他有些急了,似乎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忽然又想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阴阴可以直接撕开衣衫,为什么非要想着解?

当然,在他真想那么做的时候,生怕这新衣服又遭他毒手,她早已乖乖的解开金丝,铜钱掉落在地,嵌入了两排竹子之间的空隙。

衣衫,解开。

风情的锁骨纤然美好,一路允上,从唇到左肩,再是锁骨那一处,留下连串浅紫的唇印痕迹,她是他的人的凭记。

掰开她五指间的缝隙,他五指深深挤入,俨然十指相扣,紧紧的护着她。

“阿黎,说我愿意。”

“嗯……”她微微一闷哼,紧抿着唇,承受他突然用力的动作。

她的手心,冒了汗。

这是她方才对他调皮的惩罚,早知道,她刚才还真不应该那样对他,现在轮到她自作自受。

她的手掌,微颤。

“夫人,我想听你唤我夫君。”

“嗯。”

“不是嗯,是夫君。”

“萧南翌……你不能得寸进尺……”

“叫夫君。”

过了好一会儿。

“夫君。”。

窗外,花好月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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