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天黑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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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院儿的,要说不高兴的,就只有秦淮茹一个人了。
贾章氏这会儿带着三个孩子,吃的肚子都圆了。
“棒梗,去,给你妈拿点儿吃的。”
贾章氏摸着滚圆的肚子,顺手推给棒梗一个盘子。
仔细一看,嚯,盘子里还有不少肉呢!
同桌的邻居,看见权当看不见,反正贾章氏就那样儿。
当然,主要是今儿的席面够硬,少了那半盘子肉也没啥。
“嗯,我知道了,奶奶。”
棒梗端起盘子,小跑着回了屋儿。
等到轧钢厂人儿都走了,秦淮茹这才出了屋儿,坐在棒梗的位置上吃。
一见是这么好的席面,秦淮茹顿时后悔的肠子都清了
棒梗这死孩子,也不早点儿回家告儿我一声。
“大家伙儿,吃完以后,剩下的菜,谁家的盘子就端到谁家去啊。
劳烦大家回去了自个儿洗洗。”
何雨柱扯着嗓子朝众人招呼一声,众人顿时更加高兴。
十个菜,都是满满当当。
现在虽然吃的差不多了,但每个盘子都还剩了小半呢。
唯有贾章氏和秦淮茹,两张脸顿时就垮了。
今儿她们家,没给何雨柱这席面借了一个盘子。
早上,过来借盘子的是阎解成。
被贾章氏没好气的骂了两句,空着手走了。
秦淮茹躲在棒梗屋儿里边儿,权当没听到。
这会儿,看着别人又是盘子又是碗儿的往自家端,眼睛都快冒红光了。
直到两点,中院才收拾的差不多。
何雨柱给卫明包了个二十块钱的红包,又给带了些白菜、土豆、猪肉等。
至于阎解成、阎解放、刘光福、刘光当四个,每人二斤猪肉,一斤花生米,两块钱。
马华那是自己徒弟,直接给了两只整鸡,二斤鸡蛋,一斤花生米。
送走所有人,何雨柱又下厨炒了一桌子菜,和徐刚、梁佑安等人喝了一顿酒。
天擦黑的时候,何雨柱屋里边儿才安静下来。
娄晓娥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儿力气,这会儿在炕上躺着。
“柱子哥,我真是没想到,结个婚竟然这么累。”
“嘿嘿,那你先好好休息,今儿晚上估计会更累。”
何雨柱笑着,麻溜儿的生火、起锅、烧水,放上篦子,热了几个昨天的肉包子。
又熬了一锅小米粥,何雨水去后院儿叫了聋老太太,一块儿来吃饭。
聋老太太今儿可算是精神抖擞。
这从小看到大的耷拉孙儿,总算是结婚了。
再加上昨儿全厂大会那一出儿,算是把积攒在心里边儿的怨气一口气全出了。
心情能不好吗?
如今,勤等着抱个大孙子了!
吃了饭,何雨水和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去了后院儿。
又给她烧水泡脚,安顿好之后才回到家。
何雨柱已经把吃过的锅碗都刷干净儿了。
这会儿,正坐在炕上把今儿得的礼钱拿出来数呢。
“噗嗤”
娄晓娥和何雨水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
“哥,今儿收了多少礼钱?”
不得不说,何雨水也是小财迷一个。
要说这礼钱,那可是真不少。
轧钢厂的领导,都是随了二十块,李副厂长更是五张大团结,外加烟酒茶。
一共算下来,一百块都不止。
厨房几十个厨工虽然没有来,但每人都托马华上了一块钱的礼儿。
剩下街面上卫四爷、徐七爷、海三爷等人也都上了五块钱。
院里边儿大伙儿,有一块的,两块的,贾章氏上了五毛。
倒是一大爷出手大方,上了二十块钱。
“你俩儿还别说,以后我俩儿有孩子了,满月、百天、一岁、三岁都要办酒席。
这办酒席,真是太赚钱了。”
“得行吧你!”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家老爷们儿竟然是个财迷。
何雨水见事儿都忙完了,也就去自己屋子里睡觉。
“媳妇,来,看你老爷们儿给你变个戏法。”
何雨柱笑眯眯的朝娄晓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娄晓娥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坐下来
“你变,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变戏法?”
“好嘞。”
何雨柱大手一挥,原本散在桌子上的大把钱,瞬间消失不见。
“呀!钱哪儿去了?”
娄晓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抓着何雨柱的手,去掏他袖子。
最后着急了,把何雨柱衣服都脱了,露出个光膀子,还是没发现。
“你,你把钱藏哪儿了?”
娄晓娥满脸惊疑的看着何雨柱,刚才桌子上明明有那么多钱呢。
“您瞧仔细了。”
何雨柱笑眯眯的又一挥手,桌子上的钱又回来了。
“呀,这到底是什么戏法?太神奇了吧?”
娄晓娥惊的瞪大了眼睛。
“嘿嘿,这可是你老爷们儿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何雨柱见自己衣服都被媳妇脱了,再不行动就有点儿对不住自己了。
大手一伸,直接把媳妇揽在怀里,朝炕上躺下去。
“柱子哥,你……”
娄晓娥猝不及妨,重重跌在何雨柱怀里惊叫了一声。
闻着香喷喷的媳妇,感受着怀里的软香如玉,何雨柱顿时就想化身猛兽。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儿。
何雨柱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几分不悦。
这是谁呀,不知道老子今儿洞房花烛夜吗?
“谁呀?”
他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柱子,是我,秦姐,想找你说点儿事儿。”
秦淮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雨柱心里那个火啊,恨不得出去一巴掌拍死这个寡妇。
娄晓娥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这寡妇什么意思?
人家这新婚燕尔的,她倒好,天黑儿来敲门了?
何雨柱披了件衣服,怒气冲冲的下炕去开门。
“吱呀”一声,屋儿门打开,秦淮茹面色一喜
看吧,傻柱儿心里边儿还是有我的。
哼,娄晓娥,就算你和傻柱儿结婚了又怎么样?
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
“柱子,我……”
秦淮茹心底儿这么想着,刚想开口说句话。
却见何雨柱阴沉着脸,一张嘴跟机关枪似的开口
“秦淮茹,老子今天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你懂不懂?
大晚上的,你他么的来敲什么门儿?
蝌蚪身上纹青蛙,你秀你妈呢?
屎壳郎爬到牛头上,你他么算个什么东西?”
何雨柱一口气骂完,“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夏风习习,只留下秦淮茹一人面对着一扇屋门儿,独自凌乱加萧瑟。
眼泪,“哗哗”的落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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