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动凡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四章 哀牢古国,天师歪传,佛动凡心,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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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貌,柳貌。”小乱嘀咕着这个名字。
忽悠问道:“咋地?
你认识这个人?”
小乱看了看忽悠:“说什么呢?
我上哪里人认识去。不过是想记住这个人。
对了津瑶,后来呢?
后来这哀牢国又怎么样了?“
周津瑶说道:“那就要说道东汉末期,中原群雄并起,有的拥兵自重,‘挟天子以令诸侯’;
有的招贤纳士,占州郡以待良时‘问鼎中原’,成了乱世英雄们‘挡不住的诱惑’了。
这时节,地处西南极边的保山虽仍为“天下第二大郡”的郡治,但由于皇权旁落,内战犹酣,基本上成了个无人管顾的‘自治’地方。
因而比起烽烟叠起的内地来说,可谓一方世外挑源。
直到天下三分之局确立之后,这种局面才有所改变。
蜀汉章武三年即建兴元年,的夏天,昭烈帝刘备病逝,益州郡豪门雍闿乘机叛蜀,并先杀益州太守而后又将其控制下的蜀郡太守押送东吴以为见面之礼,‘求附于吴’。
于是东吴‘大帝’孙权便给他开了张空头支票:
‘遥封’,其为并不属东吴所辖的永昌郡‘太守’”
忽悠插嘴说道:“这哥们真是有病。‘遥封’都行!”
周津瑶笑了笑:“有些人利欲熏心,就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那个雍闿例也当了真似的,竟拿着鸡毛当令箭,欲往永昌走马上任。
那时候,永昌郡太守易人,前任已去,新官末到,郡守之职暂由功曹吕凯及府丞王伉代行。
二人得悉雍闿叛行,齐心协力,积极动员和组织郡内军民厉兵秣马,并派出精锐之旅扼守辖域要塞,以待来敌,从而使得“闿不能进”,其“永昌太守’’之梦也就只好化为泡影。”
小乱点了点头:“这吕凯和王伉倒是忠贞之士。”
周津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吕凯,宇季乎,永昌不韦人,秦相吕不韦后裔——吕不韦擅权获罪之时,秦始皇迁其亲族子弟至四川以代之受过,汉武帝拓边置县,复迁吕氏后裔南越相吕嘉子孙宗族‘实之’,故以‘不韦’作为县名,意在‘彰其先人恶’。
至三国时代,吕氏已成为永昌郡中的豪门大姓,吕凯便是其中出类拔萃的济世之才。
而当时剧烈动荡的政治风云尤其是雍闿叛蜀这一突发事件则正好为吕凯一展雄才提供了历史性的机遇。
雍闿强取郡权图谋受阻,于是改变策略,屡次‘移檄永昌’,企图煽动吕凯审时附势,另攀高技。
吕凯不为所动,为绝其念,他临池挥毫,昂然复函曰:天降丧乱,奸雄乘衅,天下切齿,万国悲悼,臣妾大小,莫不思竭筋力,肝脑涂地,以除国难。
伏维将军世受汉恩,以为当躬聚党众,率先启行,上以报国家,下不负先人,书功竹帛,遗名千载。
何期臣仆吴越,背本就末乎?
将军不睹盛衰之纪,成败之符,譬如野火在原,蹈履河冰,火灭冰泮,将何所依附?
若能翻然改图,易迹更步,古人不难追,鄙土何足宰哉!盖闻楚国不恭,齐恒是责;夫差僭号,晋人不长。
况臣于非主,谁肯归之邪?窃惟古义,臣无越境之交,是以前后有来无往。
重承告示,发愤忘食,故略陈所怀,惟将军察焉。
——这,便是颇为后世推重的滇文名篇《答雍阎书》。
文风高古,义正辞严,其忠诚不夺之志,凛然难犯之色溢于言表。
由于吕凯素来‘恩威内著,为郡中所信’,故能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执忠绝域,十年有余’,并为保境安民立下了卓越功勋。
蜀治建兴三年,请葛亮率军南征,节节胜利。
大军尚在疾进途中,雍闿与其同谋越叛首高定发生火并并为其所杀,南中酋领孟获接过叛旗,继续作乱。”
忽悠嘿嘿的笑道:“这件事情我知道,就是‘七擒孟获’三国里面的故事。”
周津瑶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武侯‘七擒七纵’心战告捷,方知边郡永昌在叛潮汹涌的危境之中竟能始终孤悬汉帜并确保了一方平安,不禁由衷感叹:‘不意永昌风俗敦直乃尔!’
遂十分倚重吕凯,并上奏刘禅,擢吕凯为新置之云南郡太守,封阳迁亭侯;
王抗亦封亭侯,为永昌太守。
武侯南征,是云南历史上影响极其深远的一件大事,尤其是他‘攻心为上’、抚边恤民的良策的确在边地广布了福泽。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保山民间至今流传着许多有着‘确切’遗迹可证的孔明故事。
不过据史家考证,武侯南征,并末亲莅保山,而诸多有关孔明的遗迹、轶闻也并非空穴来风——只是其真正的‘主人翁’不是武侯本人而是他所倚重的阳迁亭侯吕凯。
譬如,今保山城南有‘诸葛营’又称汉营、‘诸葛堰’俗称‘大海子’,其实前者极可能便是吕凯当年保境安民的驻军重地;
后者则肯定是吕凯为发展生产‘帅厉吏民’修筑的水利灌溉工程。
再如有文献说,武侯‘深入不毛’,曾‘命人教打牛以代刀料’,传播先进的耕作技术,这些善举,保山人至今念念不忘,但究其实,亦当为吕氏所为。”
忽悠点头道:“没想到是这个吕老哥做的,结果把功劳都挂在诸葛丞相的身上。”
周津瑶继续说道:“新近考古成果表明,‘土地沃腴’、‘宜五谷蚕桑’的永昌故地到了蜀汉时期,社会经济十分繁荣。
汉庄乡汪官营发现的建于蜀汉延熙十六年及其前后的蜀汉古墓群出土的大量陶制冥器:如陶牛、陶狗、陶鸡、陶鸭、陶仓、陶灶等,从一个侧面生动展示了当时保山的社会生活风情:六畜兴旺、五谷丰登,人们衣食足给,安居乐业。
这无疑折射着以吕凯为代表的良吏贤臣注重民生、造福一方的政绩,同时也为吕凯的‘恩威并著’于乡里作了个最为直观的注脚。
吕凯当了首任云南郡太守后不久,被治下叛乱者所害。
由于吕氏深孚民望,其‘子孙世为永昌太守’。
晋初。吕凯之子吕祥曾‘献光珠五百斤’,官署南夷校尉,并归本郡主政,‘持节统兵镇南中’;
吕祥之子则于晋元康末年,出任永昌太守,适逢世居祖地的闽濮,九隆之族叛乱,于是被迫将郡治南移千里至永寿今耿马县境。
自此,永昌城便被诸多史书称为‘故都’。
从这开始也就没有了哀牢之说,已经分裂成了汉人,和九龙之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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